第九章 江山換卿一笑
瀏覽過幾本網絡小說的李賓鴻此時甚是敬佩那些上了床便能無所顧忌提槍上陣的主人公,身邊躺着一個沉魚落雁的人兒,下面的老二已經昂首待戰,李賓鴻碾轉反側卻是並沒有翻身上馬。不完全是因為nǎinǎi下的那道聖旨,而是李賓鴻不能放任自己給秦香荑或者王湘靈一個太馬虎的結果。
秦香荑翻過身,鼻息正對李賓鴻,道:“睡不着?”
“嗯!我吵到你了?”李賓鴻道。
“沒有,我也睡不着。”秦香荑道,“記得小時候,一打雷下雨,nǎinǎi就讓你來我房間給我做伴……”
“恩,我在小床上睡一會兒,就會溜到你的床上去。”李賓鴻微笑道。
“你總是捏我的耳垂……一打雷我就往你懷裏鑽……雷雨過後我們在床上玩捉迷藏……”秦香荑呢喃道。
“……”李賓鴻臉上泛起笑意,也漸漸放鬆下來,回想起那時候秦香荑已經出落得相當誘人了,自己最大膽的動作也就是抱着她輕輕捏她的耳垂,想來真是禽獸不如,直到後來終於禽獸一次,摸了一下秦香荑鼓鼓的胸部,就被李三石發配到中垛高中當了三年寄讀生。
“賓鴻?”秦香荑突然朗聲道。
“嗯?”李賓鴻收回思緒。突然感到一條玉臂環到脖子上,接着是一塊暖玉入懷,光滑細膩,是秦香荑突兀有致的身子。
“賓鴻,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一個大錯,你能原諒我一次嗎?”秦香荑道。
“姐,有沒有看過周星馳版的《鹿鼎記》?”李賓鴻問道。
“……看過,怎麼?”秦香荑道。
“陳近南讓韋小寶進宮卧底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寶,你是聰明人,我們就用聰明的方式來談話,反清復明只不過是口號,和阿彌陀佛沒有差別。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搶回屬於我們的錢和女人’,記得嗎?”
“沒印象。”
“姐,別說你只是犯了錯誤,就是你將李三石的錦都全部賠光,我也不會怪你!”李賓鴻道。
“賓鴻,抱緊我……”
當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時,他歡喜以江山博她一笑,奈何?
李賓鴻沒有將秦香荑話放心上,也沒想到秦香荑會成為商業帝國里的武則天,果真給錦都帶來了一次洗經易髓的改變。
最終,李賓鴻沒把熟透了的香荑姐採摘,或許不遠的將來李賓鴻會在大學的時光里將自己的處男之身交給一個心愛的妹紙,但絕不會是秦香荑或者王湘靈,李賓鴻有時也是個完美主義者。不是李賓鴻對自己的下面不自信,通過高中時與一群死黨在網吧包廂里研究島國床上動作片的經驗來看,李賓鴻中肯的認為是優質品。
早上,李賓鴻的生物鐘在五點時準時將他叫起。在小巧jīng致的夢裏江南庭院裏跑了幾圈熱了熱身,便開始將打了十幾年的套路重新認真的演練了一遍。
望着窗外的額頭滲出汗珠的李賓鴻,秦香荑想起夏師傅曾經不經意間說過的話,李賓鴻的成就絕不會止步於形意拳或者八極拳的最高境界,當時對傳統武術的打打殺殺不太感冒的秦香荑對這句話的分量並沒有太深感悟,此時聽着庭院裏沉悶的練拳聲,知道那是呼嘯成風,眼前的他竟然有種愈行愈遠的錯覺。李賓鴻從小展現出來的各方面的天賦,就讓她感到不可思議,隨着年紀增加,除了相貌與小時候比有些江河rì下的嫌疑,其他方面都似乎在飛奔前行,秦香荑知道有個“妖孽”的詞是可以形容那些大智大才近妖的人,但她不知道世間真有妖孽。
搖了搖頭,秦香荑嘴角泛着笑,轉身洗漱完畢,便開始親自下廚準備早餐。
嘴裏嚼着秦香荑準備的jīng致早餐,李賓鴻模糊道:“姐,什麼時候學會下廚的?”
“好吃嗎?”秦香荑還沒動筷子,望着李賓鴻道。
“嗯,甜膩膩的。”李賓鴻道。
“是嘛?!我沒放糖啊?”當她看到李賓鴻促狹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在玩笑,臉上的笑意燦爛。
“你該不會是想辭了工作做全職的賢妻良母吧?那李三石還不把挖他牆角的我趕出家?”李賓鴻笑道。
“美得你!誰說我學習做飯是要做賢妻良母了?”秦香荑笑道,“萬一哪天我被老闆辭退了,我不得準備好自己做飯啊。”
“姐,將來你就做全職的賢妻良母吧!”李賓鴻說完,嘴角噙着微笑瞪大眼睛盯着秦香荑。
“吃你的早飯,我還趕飛機呢。”秦香荑佯怒道。
“真的,我怕你拋頭露面的,給錢志強這些人刺激太大。”李賓鴻笑道。
秦香荑嬉笑道:“就你話多。”待李賓鴻低頭吃飯時,秦香荑嘴角的笑意漸漸成為了落寞。誰說沒有宿命這種東西?
“這是金海岸別墅的鑰匙,nǎinǎi給你的。”秦香荑見李賓鴻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便起身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我一個窮學生,哪有時間去那裏,再說物業費都交不起啊!”李賓鴻道。
“物業費交過了。”秦香荑說道,走到李賓鴻身邊,為正在擦嘴的牲口整理好衣領,發現有些髒了,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該把衣服給你洗了的昨天。”
李賓鴻頭疼到:“我自己可以的。”
秦香荑沒答應讓李賓鴻送她,在珺姐的護航下去趕七點的飛機。
李賓鴻則坐着陳林牛駕駛的雷克薩斯回到工地。
“喬叔,你和鐵牛去濱海玩玩吧,不用等我了。有時間幫我查查唐立東。”李賓鴻道。
“好,沒問題。”喬叔道。
剛走進掛着綠豐地產招牌的工地,一個項目負責人立即迎了上來,道:“李賓鴻?你去過公司總部了嗎?刁經理和公司財務部都打電話說你來了去一趟。”
“好,我馬上去。麻煩你了。”說完,李賓鴻便走出來,見陳林牛的雷克薩斯已經不見蹤影,沒有打電話喊回來,而是打了的士趕往綠豐地產。
綠豐公司在濱海的市中心有棟寫字樓,佔下面三層,上面的都出租了。
果然,李賓鴻所料不錯,財務部發給了李賓鴻一個月的工資,不過金額卻超出了正常工資水平。
“沒想到我們公司還真是卧虎藏龍啊,普通工人中還有你這樣深藏不露的人。”刁嫚笑道。
“刁經理說笑了,我只是想從底部做強,感受一下生活。”李賓鴻道。
“你是感受生活了,我可是被湘靈挖苦得不成樣子了。說我把一個會兩門外語的人才放到工地暴殄天物。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啊?”刁嫚道,“你喝點什麼不?”
“不喝。誰說人才就能幹體力活了,袁隆平不是還種地了么?”李賓鴻道。
“呵,到底是大學生,說起話來有理有據的,我不管,你必須得補償我。最起碼也得答應我將來我有什麼困難,你也得隨叫隨到吧!”刁經理笑道。
“……”李賓鴻無語。
“你去財務室,把工資結一下。我十點鐘還有個會,就不多說了。”刁嫚道。
“我還沒幹夠一個月呢。”李賓鴻道。
“算了吧,那兩天算帶薪休假。”刁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