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我捧在心尖的人你也敢碰?超會撩

117:我捧在心尖的人你也敢碰?超會撩

酒店包廂內。

韓枕早已在裏面等待。

蕭停雲笑着快步過去:“韓哥,讓您久等了唔……”

胸口遭受猛擊,他整個人被踹飛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後腦勺磕到堅硬的地板,眼前萬物都在天旋地轉。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高大惹眼的身材如泰山襲來,在他身上投下壓迫的陰影。

“你要做嗷!”

韓枕一記左勾拳砸過去。

力道迅捷兇狠。

打得對方鼻青臉腫,氣喘如牛。

蕭停雲想反攻,壓根找不到切入點。

他猶如一隻螻蟻,生死皆掌握在韓枕手中。

心底湧出一股悲哀與憤怒。

就在他覺得命不久矣時,韓枕鬆開他的衣領,又是凌厲一腳。

蕭停雲跌坐在地上,劇烈呼吸,感受着痛意襲來。

“為什麼打我?”

怒氣堆積的時間越長,爆發越猛烈。

韓枕一身冷硬的黑色西裝,滿臉暴戾。

“你還敢問?”

“你刁難的那個人,是我女朋友。”

哪怕知道自己被當成事業踏板,再生氣,都沒未碰過她一根毫毛。

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心上人。

“我連跟她說話,都不敢太大聲,怕嚇到她,”韓枕眼角微微泛紅,鋥亮的皮鞋踩在他喉嚨處,一點一點用力,“你竟敢在她脆弱的時候……”

這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着實令蕭停雲大吃一驚。

他終於意識到那通電話,是興師問罪。

他錯了。

大錯特錯!

“枕哥,咳,我錯了,真的特別對不住嫂子……”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左眼被揍腫,努力睜大都像眯眯眼。

韓枕像個開水壺:“別踏馬的叫我哥!”

“我只是以為生理期熬一熬就過了,沒想那麼嚴重……”

“熬個屁,不懂的就去學一下,給我滾!”

韓枕收回腳,仰視的凌厲五官,很有活閻王的恐怖。

交往後,他是知道她生理期會不舒服。

嗜睡、腰痛、整個人病殃殃的。

如果打靶失敗,那就真的得跑十圈蛙跳一圈了。

這傷害得多大?

蕭停雲慚愧爬起來,最後瞅了他一眼,擦着嘴角的血,狼狽離開包廂。

韓枕坐在椅子上,思緒縹緲了會。

給楊碎月發消息,表示明天周末要去看她。

結束軍訓后,楊碎月首先舍友們一起吃了個飯。

在家裏睡了一覺,韓枕發消息說快要停好車。

楊碎月趕緊起床,簡單收拾了一番自己。

韓枕一進門,便將姑娘考拉般抱起來。

軍訓十多天,新陳代謝加速,杏眸桃腮惹人愛。

韓枕扣着她後腦勺吻起來。

氣息纏繞。

不知道是許久未見,還是生理期剛過不久,亦或是熟悉的木製調。

楊碎月今日格外主動。

他的皮膚真的特別好,睫毛濃長整齊,鼻樑高挺,踩中她每一處審美點。

她平日不主動,韓枕也招架不住。

一主動就不可收拾。

韓枕將她放在玄關處的櫃枱上,像捻一片桃花般輕鬆。

楊碎月重心傾斜,歪了下身子。

男人炙熱的吻錯落在她耳根處,快速漫遊在嬌嫩的天鵝頸。

稍微用力咬了口,留下淺淺的牙痕。

是他的。

濃欲又克制,粗暴又溫柔。

姑娘渾身顫慄,抓着他西裝上的紐扣,宛若海中的一葉扁舟,綿綿愛意襯得有些嬌嗔:“你想幹嘛?”

“你。”

楊碎月的回味了下,攥拳錘了他肩膀一下:“我房子小,你別亂開車。”

“那等你有空,去我家看看?”

韓枕一手虛攬着她蜂腰,一手把玩着她手指,享受着她的依靠與柔軟。

“軍訓時被欺負,為什麼不跟我說?”

楊碎月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啥?”

得,看來她都忘了。

“射擊打靶。”

“有把握的不叫困難,你從哪裏知道的?”

帝大還沒宣傳特訓營的事。

“我們的舅媽,在帝大工作。”

“我們的舅媽?”

“我們現在談得越久,感情越深,以後肯定要結婚,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他將她規劃在自己的未來人生里。

“那如果我們以後吵架,感情淡了呢?”見男人要反駁,她趕緊補充,“假如,我說假如。”

“我脾氣暴躁,可能一時半會改不了,只要你愛我,我願意一點點地改。”

愛情是保持個性,又進一步互補,彼此變得更好。

楊碎月跟他對視:“如果我做錯事了呢?”

“在我這,你永遠有台階下。”說的斬釘截鐵。

楊碎月一顆心被柔軟的花瓣裹緊,摟着他脖頸,親昵蹭了蹭:“我也給你台階,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

韓枕渾身一僵,因為她的情話,因為她的動作,身體燃燒着一團炙火。

很危險!

他將人拉開,嗓音沙啞性感:“中午想吃什麼?”

“想吃雲吞,在家自己做吧,”楊碎月這才發現他右手手背有一條三厘米多,剛結不久的新痂,一把拉住,“怎麼弄的?”

“不小心被蹭的,”韓枕掙脫,捏了捏她臉蛋,十分享受這關心。

他的女朋友怎麼這麼好?

“以後要小心點,”得到應承,楊碎月上樓換了套衣服,“我們去菜市場買菜。”

十多分鐘后,韓枕目光落在她勻稱纖細的腿上。

這裙子踏馬的真短。

“不好看嗎?”

她左右轉了半圈,裙擺搖晃似風,在男人心裏掀起驟雨。

“好看。”

兩人出門,乘坐電梯出去。

楊碎月才解釋:“以前我不穿這麼短的裙子,因為怕有人偷拍,防不勝防,但我現在有了你,你會站在我身後保護着,我心裏特別踏實,就不怕了。”

操!

這一刻,他敢打包票,跟她在一起,一輩子都不會膩。

韓枕一直在忍着。

發現他道行太淺,對方又太會不經意撩。

情難自禁單手托着她後頸,索吻了會。

這力度有些重,楊碎月後頸起了點紅印。

紅唇泛麻,剜了男朋友:“這是公共場合,你別亂來。”

“我想知道你今天吃了什麼味的糖,嘴這麼甜?”

這秋風怎麼那般燥熱啊?

楊碎月撥了撥腮邊碎發,壓低聲:“剛才在屋裏,不是有過嗎?”

笑死,這種事怎麼會嫌多?

韓枕笑了笑,一手幫她拎包,一手牽着她:“想吃什麼餡的雲吞。”

……

菜市場,聚攏是煙火,散開是人間。

現在不到十一點。

已經有很多人在買菜,有歡聲笑語,亦有爭執吵鬧。

兩人珠聯璧合,甚是吸睛。

買菜的阿姨們也不避嫌,笑笑哈哈地議論:

“模樣真是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西裝穿這麼服帖的。”

“這是在拍綜藝嗎?話說回來,這兩人站一起,真養眼啊。”

韓枕心裏可驕傲了:“碎月,我看這兩家的蘿蔔和玉米就不錯,買她們家的吧。”

“哈哈,好。”

姑娘渾身透着股思辨的高貴氣質。

當然也有眼神不大好的人。

楊碎月打算煲魚湯,在生鮮區挑選。

一個大叔笑呵呵迎上來:“賣魚啊?咱們家的新鮮便宜,營養又不發胖,孩兒他爸,買一兩條魚回去,長身體的孩子吃最好。”

韓枕長相不是那種顯老類型的,只要不發脾氣,棺材臉時,會顯得很沉穩。

聽此臉色嘩啦一下陰沉下來,劈頭蓋臉就罵:“你不會打招呼就別打,我是她男朋友。”

男人久居高位,稍微變臉,大佬壓迫氣場瞬間將大叔摁在地上摩擦。

他對穿西裝的有刻板印象,覺得那是四十歲往上穿的:“不好意思。”

韓枕還想說什麼,楊碎月扯了扯他腰間的衣服:“算啦,人家不是故意的。”

“要買龍骨魚嗎?我給你們便宜點。”

罵了他還想賺他的錢?沒門。

韓枕拉着女朋友去對面買。

兩人還去超市買了些零食與水果。

回到公寓。

韓枕就繫上圍裙,準備處理蝦與豬肉。

楊碎月跟着進去,放水準備洗菜:“我幫你。”

“不用,我來就好,出去吃東西吧。”

回來的路上,這姑娘的眼神就沒從荔枝挪開。

“太好了,”楊碎月擦乾淨手上的水,從韓枕後背抱了他一下,“你是除我家人以外,第一個這麼寵我的人。”

韓枕還沒來得及享受這擁抱,女朋友就跑出去吃荔枝了。

???

所以剛才,她真是只是客套一下要幫忙?

楊碎月吃了十來顆荔枝,又走到廚房門口。

當初她快穿馬甲文,是沒有愛情線的。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野豬大遷徙?

男人得要誇讚,越誇才越優秀。

“你剁的肉餡顆粒感剛剛好。”

“你還會花式包雲吞?現在會做飯的男人真招人稀罕。”

“看着就很好吃。”

韓枕面上不顯,手上的動作卻越發麻溜。

聽聽這彩虹式吹捧,他已經產生了自己可以去當國宴首席廚師的錯覺。

韓枕手藝真不是蓋的。

以前當兵時,因為做的飯菜太好吃,差點被拉去當炊事班的班長。

楊碎月吃了兩碗雲吞。

一碗蝦肉餡,一碗豬肉餡。

商裊裊經常感嘆,幸好不是個易胖體質。

韓枕跟楊碎月在一起,都會要她:“吃點蘿蔔餡的。”

楊碎月有一套自己的糊弄邏輯:“人爬到食物鏈的頂端,可不是為了吃素的。”

韓枕就這麼凝視着她,含情脈脈。

楊顏狗哪裏擋得住:“那我吃幾個吧。”

韓枕立馬給她夾了雲吞,像伺候主子:“小心燙。”

楊碎月嗯了聲,剛一進嘴就被燙得斯哈斯哈,以手做扇扇風。

苦大仇深吃了四個蘿蔔餡雲吞,不滿吐槽:“什麼時候科學家能研發出肉味的蔬菜?”

韓枕被這話給整笑了,摸了摸她頭頂上細軟的髮絲:“目前還不行。”

楊碎月突然聯想到某些事情:“你會嫌我能吃嗎?”

她以前訓練量大,胃口撐大了。

“能吃是福,你再長些肉,我就更歡喜了。”

吃完午餐,兩人坐在沙發上,商量着下次一起去騎馬或劍擊。

楊碎月有午睡的習慣。

韓枕還得回陂城工作,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捨不得這麼快就分開。

早就受夠了在陂城躲躲藏藏的地下戀。

“你想不想午睡?”

韓枕覺得美好的時光不該這般造作。

但楊碎月又繼續:“我把我床的一半使用權分給你。”

“我也覺得有點困。”

於是乎,韓枕有幸進了卧室。

裝修風格是奶油色,看着清爽溫馨。

“你不能穿西裝上床,我給你找件有衣服。”

韓枕高大的身子跟過去,聲音有些冷:“你這裏還有男裝?”

“當然沒有,我有很寬大的睡裙。”

“讓我穿裙子?我是男的。”

他堂堂牛氣轟轟的行政總裁,說出去不得笑死人,側過身:“男的怎麼能穿裙子?”

“誰規定男的不能穿?”

韓枕剛有些鬆動,見女友拿出一條蕾絲領口的睡裙,原本動搖的心又開始堅固:“太娘了。”

“這裏就只有我們倆人,我不說,誰知道?”楊碎月眼神閃爍着詭異的光,“你穿吧,就當是小情調,要是不換,就去睡沙發。”

軟硬兼施,韓枕憤憤盯了幾秒裙子,老實去更衣室。

三分鐘后,他扭扭捏捏出來。

寬大的睡裙被撐成了緊身款。

不能笑,憋住。

嘴角上揚,再憋住。

“噗嗤哈——”

韓枕爬上床撓她胳肢窩:“有這麼好笑?故意整我?”

楊碎月整個人掙紮起來,咯咯直笑:“別撓了,哈哈哈,好癢啊哈哈……”

“你得補償我,”韓枕是個大奸商,從不肯吃虧。

“那我給你買一套睡衣行嗎?”

就在她感覺快喘不過氣時,韓枕收了手:“好,我要情侶睡衣。”

楊碎月慢慢止了笑,開始打哈欠:“你告訴我尺碼,等我午睡后再買,好嗎?”

軍訓辛苦,周末回來,她很快便入睡。

韓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想到同款睡衣,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

哪裏等得了?

他給楊碎月蓋好被子,躺在旁邊開始刷購物APP。

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挑到喜歡的。

眼睛有些乾澀酸脹,他放下手機。

鼻翼間都是熟悉好聞的荔枝氣息。

旁邊的楊碎月,臉蛋白裏透紅,紅唇微張。

有的人美在舞台上,而她美在生活里。

此刻沒有一點攻擊性,宛若初生嬰兒。

萬般柔情湧上心頭,韓枕輕輕靠過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喜歡一個人,跟她近距離待在一起,不需要說什麼做什麼,都感覺時光很美很浪漫。

*

近幾十年來。

國內101所重高校平均每天要遭受國外網絡攻擊一百四十九次。

中秋將至,為了提高高校師生們的網絡安全意識,G國安全中心部受邀,為各高校提供反詐演練技術支持。

安全中心部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楊碎月。

是馬是騾子,總得拉出來遛一遛。

看看真功夫,不能吃白飯。

楊碎月應下來:“周末給我兩天時間。”

她得上課,選中的試驗目標院校又有點多。

一般晚上十二點更新。

我發現修改章節內容時,有的留言會被迫消失,不是故意的哈,喜歡期待大家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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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原諒!奪冠後父母跪求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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