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兄弟決裂 父母受困
第十七章兄弟決裂父母受困
中午時分,眾人到達了溫碩博家,按下了門鈴,林慧幾日來對兒子的擔心,消瘦了不少,而且也一改往日時尚女王的裝扮,這會兒的林慧才是一位為子女操碎心的母親。
“阿姨好,碩博好點了嗎?”李香蘭先開口了
“你們先進來坐。”林慧邀請眾人進來坐下。
眾人坐下后。林慧開口說:“這孩子不知道怎麼了,回來就躲到了房間裏,也不吃東西,一句話也不說。我正愁着咋辦呢。你們來了到好,替阿姨勸勸他。這樣不吃不喝身體會受不了的,在裏面也沒吃好,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好,阿姨,我們去看看他。”段承雲安慰着林慧。
眾人來到了溫碩博房間門口,敲了幾下門。“碩博,承雲他們來看你了,你快開門。”林慧一邊敲門一邊說。
房門打開了,此時的溫碩博猶如枯木毫無生氣。“你們來幹嘛!”
“碩博,你這是什麼話,當然是來看看你。”蘇振修以為溫碩博關傻了才會這麼說。
“我很好,以後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媽我累了,我再睡會兒就吃東西。送客!”砰地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這傢伙吃炸藥了嗎?”蘇振修又敲了敲門,“你小子幹嘛呢,我和香蘭為了救你,差點命都沒了,你就這態度。你給我出來說清楚,不然我就踹門了。”
門又打開了,“好,我說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段承雲招惹上了李家,王彤就不會死,我也不會被冤枉。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責任。”說這話的時候,溫碩博的手指在空重重的的指向了左邊。“還有以後請不要打覺我和我的家人。”這時的溫碩博雙臂交叉。
“你。我看你是呆傻了,我非得教訓你一下。”蘇振修眼看就要動手,被一旁的孟海興拉住了。
“振修,碩博只是還沒緩過情緒,不要打覺他了,我們走。”
“可我。”蘇振修依然不依不饒。
“振修,走吧。”段承雲被溫碩博的這一番話,如刀片刺骨,確實如果不是他宣戰,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承雲,你怎麼了。”香蘭抓住承雲的手臂,承雲放棄的太快,是不是剛剛的一番話刺激到了。
“香蘭,我們走。碩博,你說的對,是我錯了,我對不住你和王彤,不,忘記告訴你了,她不叫王彤,而是王紫蕊,也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王紫霞的妹妹。”說完承雲扭頭就走了。
“阿姨不好意思,沒想到。”李香蘭趕緊和林慧作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阿姨才不好意思,這傻小子,這事怎麼能夠怪你們。你們慢走,我說說他。”段承雲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
“媽,以後我們和他們少來往,掃把星,誰粘上他們一定倒霉,我睡會兒。”溫碩博又關上了門。
林慧剛想說幾句,又吃了閉門羹。“你這孩子,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別因為這事就吵架了,和你爸一個臭脾氣。你睡會兒,記得等下吃晚飯。”
“我知道了。”此時的碩博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床上到頭痛哭起來,為了不讓母親擔心,他又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他何嘗不想和兄弟幾個們吐吐苦水。可是。。。。,他不能。為了母親,他不能。這是他唯一活在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一行人離開了溫碩博家,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你們說,這都什麼事,我們救了他,他還責怪你們。”蘇振修憤憤不平。
“可能真的是我們害了他吧,既然他決定了,那我們也就不要打覺他的生活了。”說這番話的海興調高了嗓門。
“海興,你咋也這麼說,這麼多年的兄弟,哪裏能說散就散。”蘇振修還是想不通。
“振修,不提了,我累了。我先走了。香蘭你送她回家吧。”段承雲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我。。。。,香蘭姐你不管管他。”蘇振修看着香蘭。
“這個時候就讓他一個人吧,他需要靜靜。你別咋咋唬唬了,煩。”李香蘭雙手托着自己的腮幫,感嘆了一聲,她也煩了累了,碩博今天怎麼了,承雲也受了刺激,關鍵抬頭看看海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大家都靜靜吧。
“哼,我也走了去擼鐵去了。”蘇振修帶着一肚子氣去健身房了。
“香蘭,我也有事,那我也先走了。”海興也起身走了。留下了香蘭一個人。
“啊啊啊啊!煩!”這一聲大叫,把咖啡館的人下了一跳。“一個個都給老娘滾吧,我要去報復消費了,再見!”香蘭起身電話了孫行,消費得找個苦力幫忙拿東西。誰知道孫行的回答也是,“香蘭姐,最近着實有點忙,我在準備一些畢業論文。”氣的李香蘭想扔手機,這孫行最近也是神神秘秘的,說好來看溫碩博,自己也沒來。不理你們,我讓老爸派人來了。哼!
離開咖啡店后的承雲,手機收到了一跳短訊。是孟海興的。上面只有三個字,“老地方”。承雲放下手機后,便開車駛往了,“老地方。”半個小時后,承雲的車到達了位於肇興班路的一家辦公樓的停車庫。來到了辦公樓的五層,是一家不對外經營的私人會所,會所里都是各種歷史悠久的古董,所以可以想像這裏的安保一定很嚴格。經過門口的檢測,確認自己身上沒有監聽的設備,把手機放在了一個箱子裏,承雲便來到了會所的一間辦公室。而海興則已經等着了。
“沒人發現吧?”承雲問道海興。
“放心,你也發現了不對勁吧?”海興說。
“和你處久了,當然多少也懂得一點行為心理學了。他剛剛說話的姿態怪怪的。而且你勸都不勸,我想一定有原因。你給我解釋解釋吧。”承雲憋了那麼久,總算可以放下偽裝喝着茶了。
“他剛剛說第一段話的時候,刻意的朝左邊揮了一下手,這個動作我認為他在撒謊,明顯不是他的真心話,為了加強語氣而作出的自然動作。第二,他在說到自己母親的時候,做出了雙臂交叉的姿勢,這是一個防禦動作,但是我們不可能傷害他母親,那麼這番話一定是因為他知道有人要傷害他母親。但是又要和我們強調,說明傷害他的人和我們有關。所以我推斷想要傷害他和他母親的人,給出的理由是遠離我們。否則就會傷害他。”海興說完也坐下來喝口茶。
“所以,你認為他家已經有人監視着,所以我們上門,碩博極力要趕我們走,而在咖啡館你故意大聲說話,就是為了讓監視的人聽到,知道我們沒有機會接觸到碩博了。”段承雲接著說到。
“是的,我想你大概也猜出了我的用意,所以你的表演也很真實。我看你拿金馬獎影帝問題也不大。”海興拿起桌上的一串金剛盤弄着。
“嗯,還好我們約定過,這裏就是老地方。不然如果直接去會所,這場戲就就白演了。”承雲往椅子背上舒展了一下。
“就是讓振修和香蘭得配合著擔心了,估計這會兒他們兩個還真以為我們不管了。”孟海興難得笑了笑。
“哈哈,沒事,還好孫行我另有安排,昨晚高哥和我說,看守所的攝像頭出了點問題,碩博關押的時候,有一個晚上的內容不見了,時間不過前後五分鐘,但是正巧被回看錄像的警察發現了。”
“你懷疑有人見過碩博,並且威脅了他?”海興繼續把玩着金剛。
“沒錯,所以高哥讓我安排孫行去檢查,他擔心看守所里有他們的人不安全。孫行就算不和我們經常在一起,也不會引起懷疑。”段承雲對自己的安排非常得意。
“確實,而且估計香蘭剛剛也電話了孫行,孫行回答只是在忙着畢業論文。就算有人監聽了電話,也不會引起懷疑。”孟海興對着承雲豎起了大拇指。
“沒辦法,敵人太險惡。雖然鍾婷的口供證明了溫碩博的無辜,但是我估計敵人也早就料到了,我只是想不通如此拙劣的佈局,只是為了讓溫碩博拘留幾天,吃點牢獄之災?”段承雲端起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下去。
“沒錯,這樣雖然碩博和我們受困,但是遲早我們也會破局,所以他們傳遞了什麼訊息給碩博,除了威脅還有什麼,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讓碩博遠離我們,只是讓我們少一個兄弟?這個理由也太過牽強。”孟海興繼續分析。
“這背後一定有更深層次的理由,海興,接下來輪到我們在暗,敵人在明了,我相信他們還會接觸溫碩博的。”
“承雲,那就讓我們靜觀其變,對了紫霞接回來了嘛?”
“嗯已經接到我們可控的醫院了,安保除了警察,香蘭家的安保也已經埋伏在了附近。等紫霞醒了可能很多事情也會有了答案。對了,海興我一直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總覺得除了心理學的分析,你還有點未卜先知了。”段承雲實在是忍不住。
“沒。。。沒,我哪裏有什麼瞞着你,就算有你放心也不是對你不利的事情。”海興沒想到,承雲始終抓着自己的秘密。
“好吧,你不說就算啦。”承雲端起茶杯喝了下去,“好了,我要準備喝點了,這會兒必須裝出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了。”
“哈哈,沒問題,我這有幾瓶熊膽酒,保證你上頭很快,而且這酒清熱解毒,你肯定也不難受。”
就這樣一身酒氣的承雲,走出了會所讓自己的司機接着自己回家了。
夜晚,米瑞克大廈內。
“少爺,按照你的吩咐了,溫碩博那沒有問題,他並沒有和段承雲他們說什麼,把他們就從家裏趕走了。之後段承雲幾個人意見不合也都散了,段承雲還在一家會所里喝的大醉看來很不開心,其它幾個人也是各做各的。那棟樓我查過了,除了那家會所也沒有和承雲他們有關的辦公場所。”彙報的人正是李日恩。
“好的,老李,對了,那天你去看守所的視頻如何?還有那傢伙把人送走了嗎?”
“少爺,視頻安排銷毀了,也沒引起警方懷疑。另外最近水路緊,不能走蘇家的碼頭,其它碼頭的話,要下周才會有船。”
“讓姓許的無論花太多少錢,都要把人送走,送不走就解決了。明白嗎?”
“明白了,少爺。對了,下一步我們是不是要讓溫碩博儘快替我們找到那份名單?”李日恩給李科蒙點上了香煙。
“嗯,你去安排吧,對了,王紫霞那無論有沒有我們的把柄,想辦法做掉。我還要給陳董去個電話,你下去吧。”李日恩告退後離去了。
“媽,都安排好了。你那邊如何需要我做什麼嗎?”
電話里傳來了陳韻竹的聲音,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興海市土生土長的人,居然帶着微微的寶島省的口音。“科蒙內,不用了,接下來你就看戲好了,段家的末日即將到來。我看到時候內那個段承雲如何獨當一面厚。”
“好的,老媽,那你和老頭子說,讓他有空就來興海市,我也想他老人家了。”李科蒙想起已經有幾年沒見到親生父親了。
“放心內,你老頭子很好,只是他的身份不能輕易暴露,被人發現我們這麼多年的佈局內就完了呢。”
“知道了。”掛斷電話后的李科蒙,靠在座椅上。哎,段承雲我還以為能多陪你玩一會兒,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投降了,真捨不得讓這個可愛的對手就這麼退出舞台了。哈哈哈哈,黑夜撒旦一陣狂笑。
承雲離開“老地方”后不久,孟海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的父親孟德已經在等待他了。
“海興,高慕已經把情況告訴我了,我相信敵人很快會有大動作,你要準備好輔助承雲,一旦《潛龍出海》的計劃啟動,之後的日子你將肩負起,青龍組織新一代“聽風者”的使命。”
“父親,真的要那樣嗎?我擔心對承雲的打擊會太大。”碩博才剛剛緩過來,又要承雲一下子扛起如此大的壓力,真怕他受不了,哪怕自己被父親告知了這麼大一盤棋的時候,也是一時間難以忘懷。
“所以組織才第一個激活了你,相信你會幫助承雲的,為父對你的才能一直讚賞有加,我也是時候退居二線了。”
“父親,你就真的這麼放心把這個責任還有整個孟氏交到我手裏嗎?”孟海興雖然是個通透的人,但是必盡還是年少,一下子擔負起這麼大的責任,多少有些為自己擔憂。
“我相信你,不單單是我,組織也確立了你的能力,上次福利院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到位,沉着,冷靜,勇敢,堅毅,不放棄你的朋友,這些品質都決定第一個激活你的因素。”
“好吧,我明白了,那我們下一步就是等待對手出招嗎?”海興問到孟德。
“是的,你段伯伯他們已經準備好魚兒了,接下來就靠你們抽絲剝繭,將敵人一網打盡,趕出興海市,最好還能將“風鈴”的幕後m找出來。”孟德揉了揉海興的肩膀,“好了,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剩下的事交給你了。”
“好,父親,我在想想是否還有疏漏的地方。”
深夜,藍利集團內。一個黑影潛入了研發中心,熟練的打開了保險柜。似乎早就知道了保險柜的密碼,偷走了裏面幾份資料和一個數據硬盤。但是藍利集團的所有安保措施,彷彿失去了作用,沒有報警。
隔日清晨段家,承雲正在自己的夢裏,這次的夢中他依然正在與被“惡魔之眼”召喚出來的地獄死侍們搏鬥着,正在他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一條“青龍”從天而降,踏碎了不少死侍的頭顱。突然,一陣警笛聲吵醒了夢中的承雲。起身後的承雲,發現這聲警笛聲正來自自己家裏的大院外的馬路上,拉開房間的窗帘,發現有武警和不少國家安全警察圍住了自己啊的院子。承雲趕忙衝下樓上,只見父母似乎早有準備,警察進入屋內后出具了相關的證件,並告知,“葉汝南同志,以及段木博先生,現懷疑你們與曹達華博士涉嫌偷竊國家重要機密案件有關,請你們配合我們國家部門調查。
“爸媽,怎麼可能?”段承雲正在上前阻攔,被一旁的仲管家攔住。“少爺別衝動,老爺夫人只是配合調查,不會有事的。”
“承雲,爸媽沒事,就是之後公司和家裏要暫時交給你了,有不懂的地方就問老仲和陳財務。”說完這回葉汝南強忍着淚水挽着段木博跟隨來的警察走了。考慮到他們兩個人的身份,警察還是非常尊重他們,並沒有銬上手銬。
“爸。”承雲還是忍不住想衝上去,推開了仲管家,這時兩邊的武警一把揪住了承雲,可能是沒有想到承雲學過武術,還是被承雲甩開了。一旁幾個人見情形不對的三四個武警立馬包圍了承雲。
“承雲,冷靜,不要衝動。犯不着和這些警察動手,都是自己人。相信我,爸爸會照顧好媽媽的,你退下。”段木博回頭呵斥住了承雲。
“爸爸,我。”眼看自己被幾個武警圍住,承雲動彈不得。“爸媽,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父母被帶走後,警察也開始搜查整個房子。“少爺,咱們看起來暫時也不能住在這裏了。”
“為什麼,就這樣因為懷疑就將我父母認定就是犯人了?現在連房子都不能住了?”
“少爺,冷靜一點,他們也只是例行公事。”仲管家拉住了承雲的手。
“冷靜?我怎麼冷靜?”段承雲甩開了仲管家的手,衝上自己的房間。
看着已經被翻過的房間,和家裏的各種電腦設備都被拆解后帶走,承雲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我拿點衣服走人總可以吧?”看着門口的警察。
“可以。”警察示意承雲在他們的監督下收拾衣服。
承雲拿出了一個旅行袋,收拾了幾件日常的衣服。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住了這麼多年的屋子,平時倒不想,此刻真捨不得離開。可又能如何,打一架嗎?仲然自己是多強大的武術搏擊高手,在這麼多武警深受實戰訓練的他們,自己根本招架不住,也毫無意義。雖然憤怒也無可奈何,第一次這樣無力感,原來很多事不是自己可控的。
“少爺,你打算去哪?”仲管家憂心忡忡地看着承雲,他知道此刻的承雲陷入了某種絕望。
“去哪?去酒店獃著,老仲這次你不要指望我立馬就能清醒,也不要認為我沒有情緒,我只能給你保證,我不會作出傷害自己和別人的事情,但是我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說完承雲便拿着自己的旅行袋開車走了。由於是涉及國家機密案件,新聞媒體也並沒有報道,但是網絡上還是在不少論壇出現了相關對於段木博和葉汝南的負面新聞。承雲氣的關掉了手機,他不相信父母會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被人陷害就跟碩博是一樣的。
米瑞克大廈內的一間密室,昨晚的黑影,“m讓我潛伏了那麼久在藍利,總算是一件雙鵰了。說話的正是潛伏在藍利集團多年的曹達華。
一陣寶島口音,“老曹辛苦你這麼多年,m段木博和葉汝南以為退居二線就能躲過我們的追擊,現在就讓他們頃刻倒塌,不過資料你有看過嗎?是不是真實的內?”
“放心吧,陳姐一定是真的,我跟了這麼多年這次技術開發我也有參與,真假一眼就能看出,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交給m,此刻的興海市一定水泄不通了。”曹達華拍了拍資料袋。
“這個你放心內,那個m早有安排。過幾日你便可以離開興海前往香港了啦,在那裏你就能交給m了內。”陳韻竹雖然年過60不過,不過風韻猶存,加上那一口寶島口音,實在讓人難以想像這樣的一戶皮囊之下儘是驚陰險歹毒。
“這麼多年了,總算有機會見到m了。”曹達華開心的笑了起來。
見到m?呵呵,你這個蠢貨,怕是等你見到了,你也該去陰曹地府排隊了呢。陳韻竹心想,也跟着笑了起來。
傻傻的曹達華只不過是他們的棋子,對於這種死侍,“風鈴”培養了無數個,可大部分最後都被他們一一剷除了。
段承雲並沒有去常去的酒店,而是開到了位於新浦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和市區隔江相望,可能他並不想被人打覺。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手機肯定被打爆了,所以他沒有開機。而是在房間的陽台上,點上了一根雪茄。讓自己靜靜的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桌上整瓶的威士忌早就被他喝了一半,酒精的作用下承雲的內心一陣翻騰。
為什麼會牽連上父母?為什麼這一切就像早就被安排好,無論他如何折騰看上去的勝果,此刻他卻一敗塗地。想着想着,可能是早上被打覺,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就睡著了。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居然已經是半晚了。他依然在猶豫要不要打開手機,如果我此刻打開手機,一定是各種安慰,各種關心,其實他並不需要,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只是他又想逃避又想抗爭,可能是性格使然吧,承雲還是打開了手機。
“承雲,你還好嗎?”孟海興
“你個臭屁王,趕緊回我電話,到底去哪了?”李香蘭
“承雲,你可別一個人喝悶酒啊,我來陪你。”蘇振修
。。。。。。。
看着幾百條來電通知的短訊,還有刷爆的聊天群。“我沒事,放心吧,我只是找了個酒店靜靜。晚點會聯繫你們的。”承雲還是回了一條消息給眾人,避免他們擔憂。接着,他又撥通了仲管家的手機,“老仲你來找我吧,把必須要的資料都帶上。”
一個小時后,老仲便來到了承雲的房間。驚訝的是孟海興也跟着過來了。
“海興,你怎麼來了?”段承雲有點愕然,畢竟自己沒有告知老仲要帶海興來。
“承雲,我和仲管家一起來是因為有些事需要我們來告知你。”孟海興解釋道。
“什麼?老仲怎麼回事?”段承雲對於這一天發生的事,就算有再寬闊的心胸也早就要爆炸了。
眾人入座后,仲管家開口了,“承雲,此時此刻我便不再叫你少爺了,有些事你需要知道,也需要你做出選擇。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麼嗎?今天你有機會知道。”
坐下來后的承雲,看着海興和仲管家,“說吧,這些日子我隱隱約約總覺得你們都在瞞着我一些事,包括父母。只是沒想到今天他們剛出事,你們就來演這齣戲。”承雲表現了不滿,必盡此刻他更擔心父母到底如何了。
“承雲,段總和葉總那不用擔心,生命無憂也不會受苦受累。”接着老仲把自己手上的一個黑色提箱放到了桌上,“承雲,這個箱子裏的東西能夠告訴你的一切。你可以選擇打開,也可以放棄。但是受你父母的要求,我需要提醒你,如果你不打開這個箱子,你的人生依然衣食無憂,不需要擔心,可以成為一個正常的人,一個企業家或者一份你有興趣的事業。但是,我要強調一下,如果你打算打開這個箱子從此你的人生就只有使命和任務,直到你完成或者你生命的盡頭。你要想清楚,作為你的長輩我希望你過的快樂自在。
承雲伸手就要打開那個箱子。“承雲,你確定嗎?”孟海興壓住了承雲的手。
“這麼說,你已經打開過你的箱子了吧?”段承雲問。
“嗯。”孟海興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決定了,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承雲推開了孟海興的手。
“可是,香蘭,你想過你們的感情何去何從嗎?”孟海興問。
“香蘭?”段承雲抬頭看了看,想了想,“此刻我只想要真相,至於香蘭我覺得如果我成為那樣一個碌碌無為的人,放棄追求真相,放棄與黑暗抗爭,她也不會想要我了。”承雲打開了箱子,箱子裏放着一封信和一個u盤,以及一個像訂書機模樣的設備。
“承雲,既然你決定了,那麼接下來就由海興作為你的“聽風者”告知你所要繼承和開始的任務吧。”
“承雲,你面前的三樣東西,請你先打開那封信,信裏面會告訴你所有的疑惑。”孟海興指了指信封。
段承雲拿了起來,拆開了信封,從此他的人生(或者說我的人生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