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所以說,胳膊肘總是向外的嘛
孫蝶。
小空的名字,原來是這麼美麗啊!
跟孫猴子同姓!
她討厭了我們,回了家。
雖說這種事情,還不能確認。
不過。
總算是找到一個心靈上的慰藉了。這樣的情報,我飛速的報告給了小丫丫,那丫頭過於消極,小空的消息,總算是一劑定心丸。
“小空不回來了怎麼辦呢?”
這是定的什麼心。
“假如小空真不回去,你認同還是不認同?”
這是一個需要着重考慮的問題,並非僅僅是此時小空的這件事,容身所的每一位都是自願的情況下接受了這樣的集結,實際上也沒有接受這種事兒的人存在。既然有良xìng的先例,那就一定能促成其他人的本願。
人權上的zìyóu是容身所的絕對好處,特殊人群的規則也是絕對良xìng的。
十二層里並非只有靜一個人,他們所違反的規則,或大或小。
大的不論,小的是能夠進行校正的。
只要有這樣的心愿以及行為準則,走出十二層、走出容身所的可能xìng,還是存在的。
只要有那樣的願望,罪過是能夠得到救贖的。
假如小空有離開容身所的心愿,我一定會為她投贊同票。並促成這樣的心愿。
“哥哥呢?”
“別把問題給我丟回來啊!你好好想想吧!”
你的存在可是非常的危險,級別甚至大於靜。
強S這可不是好xìng趣。
當然,這類話是不能說給小丫丫聽的。
“總而言之,你可不要那麼消極了,我這邊可是很擔心你的。”
“誒啊,呵呵。”
“有沒有發生被熱水燙手、走路摔跤、腳的小指碰到牆之類的?”
“哥哥,你在盼着我發生那些苦痛嗎?”
這是擔心吧!
怎麼能說盼着。
結束了與小丫丫的通話,石化的組長依舊處在植物人的狀態。
被小空討厭,這個事實,着實有些刺心,就好像五十公分長的鋼針洞穿了胸口。
我這邊的誇張感覺,與組長來說,定是真真切切吧!
第三小組似乎發生過有人脫離的事情,雖然情報模糊,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發生過的。
作為負責一個小組的組長,在類似事件里,堆積的痛楚,要大的多。
個人角度來說,她們可是相處了十幾年以上。
組長從小到大,都是在與小空一起!
她們所擁有的過去、美好的回憶、互相間的依撐,要多得多。
明明是那麼深厚的關係,突然被說了討厭。
組長完全回不了神,是可以理解的。
能夠無視掉生物本能,也是可以理解的。
總之,我可無視不掉,該吃吃該喝喝。
我可不擅長安慰他人,更何況是組長,誰知道組長怎樣能走出回憶的雲夢澤。
只能在心裏為組長鼓氣。
打起jīng神!
倒是組長從長久的石化中,復蘇了。
“是騙人的吧!不想見你那屬於正常!不想見我,這不是很不正常的、嗎?”
醒來第一句就從她的角度把我從小空的jīng神里排除。
“不對呀,不想見我也不屬於正常的現象啊!”
不正常?
但是,那確實是小空特有的嗓音,沒有經過合成。
大抵上來說,單默知道小空,知道我們,對我們一點都不陌生的情況下,還敢從自家裏走出來。
只能說明這是小空自己的意願!
……才不要見那個壞傢伙啊!
嗚嗚嗚。
干足了壞事,會被討厭。
太正常了啊!
哪裏有不正常的說法啊?
丁點兒不正常的可能xìng都沒有?
除非小空有被捆綁的愛好。
“那怎麼可能啊!”
我感覺嘴裏充滿了鹽。
好苦!
“是啊!我也覺的不可能,所以,我們要再一次去那裏!”
組長突然燃燒了起來。
幾乎可以看到她身後的吞吐的火焰。
“能進去嗎?”
“簡簡單單。”
“那麼,該吃飯了!”
組長的神sè有些得意洋洋,分明就是想引起我的好奇心。我裝作毫不在意,將餐盒裏的飯菜拿出來。
簡簡單單,莫非是使用超能力。不,依照單默的程度,她的超能力成功概率相當的微小,以點后十個零來計的吧!
她嘚瑟起來了,居然咻咻咻的吹起了口哨,這顯擺、這炫耀的姿態。
着實令人無法內心平靜啊。
☆☆☆
然後,在yīn沉的午後。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
組長好像有什麼目標似得,一直走。
更好似來過這個城市一般。
見了十字路口,也不停留,更不去觀察路旁的街區標牌。
我跟在組長的身後,完全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
真的希望,組長那雙自信滿滿的眼神里,閃爍着的不是對超市的期待。
然後,停住了。
組長扭頭看着,不遠處。
那裏,果不其然的是一家超級市場。
她抿着嘴,苦惱的捂着胸口。
“不好,挪不動腿了!怎麼辦?”
“不,你原本就是準備去超市的吧!”
“才不是!”
組長出乎意料的說了跟我腦中答案無法對稱的話。
怎會。
她一定是在說反話,心裏其實特別想去的吧!
“別逞強了,想去就去吧!”
“誰說我想去啊!只是,在這裏看一看就好!”
看看就好?
我邁步走向組長視線終點的超級市場。
“我想起來,有些東西需要購置。”
“別浪費時間了啊!再有一個小時,他們就要跟機器一起下班了!”
組長催促了我,扭身,繼續行路。
我大吃了一驚。
難道是這家超級市場不滿意?
好容易迎合你一次,真沒辦法。只好轉回去,跟上組長。
就這樣,我們在南昌的大街小巷穿行。
然後,進入了死路。
組長愕然的看着一人寬的間隙。
“走錯了嗎?”
“那不是很明顯嗎?”
她調頭,繼續走上街道。
我實在是猜不到組長的行為到底有什麼意義了?
但,還是不得不跟上去。
這傢伙,坐短途飛機都能丟了。
更何況是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只好,不停的煩厭我的雙腿了。
小巷,大街,死路,死路,大街,大街。
如此,毫不停歇的在半個小時裏走了將近五公里的路程。
終於到達了,組長要去的終點站。
公安局。
“難道說,組長真的有辦法了?千真萬確?”
我已經不能沉默了,這都扯公安局了。到底什麼方法啊!要是出現個出奇的策略,鬧出個什麼劇目,這叫人如何收手啊!
“斗獸棋,玩過吧!!”
“玩過!”
“大象指揮獅子,獅子指揮貓,貓指揮老鼠,老鼠指揮大象!”
這是誰發明的斗獸棋啊!
“所以,指揮貓去指揮老鼠去指揮大象就可以了。”
不不不。
根本不可能。
貓不會聽從指揮。
老鼠不會聽從指揮。
大象也不會聽從指揮啊!
然而,組長神秘兮兮笑着,伸手從上裝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邁步,走上通往公安局的台階。
半個小時后。
我與組長坐在jǐng車裏,由三名jǐng察先生陪伴。
行往小空失蹤這一站的終點。
你們必須給我去質問、去翻找!
組長居然說了這樣的充滿強硬姿態的話。
三位jǐng官,哭喪着臉在局長的命令下。
同我們一起踏上了彷彿就是通往地獄的末班車。
明明就快要下班了。
明明再有幾分鐘了。
居然發生了如何想也想不到的意料之外。
這三位jǐng察叔叔真是太可憐了,被組長的權力給驅使。
總之。
這一站的終點。飛速到達了。
三位jǐng察,先後下車。
我與組長同時下車。
對於眼前足以用龐然大物來描述的建築。
三位jǐng察,一個比一個苦惱。
任務。
因為局長的討厭,配置了要命的任務。
不得不完成。
現實又是那麼的殘酷。
眼前。
可是要比局長更加的具有威懾力。
僅僅只是建築的外形,就足以讓他們望而卻步了吧!
同樣。
我與組長也是望而卻步!
但,不同領域裏有不同的規則。
就像老鼠能夠啃了大象的斗獸棋一般。
就像非同花235大於炸彈一般。
任何地方也存在最弱牽制最強的概念。
小人物往往會改變大格局。
所以。
這就是組長強氣的行動。
所以。
事情的發展。
立馬變得就好像鼻塞了好幾天吃了一片沒有添加皮鞋的感冒藥一般。
終於通順了。
也舒暢了。
三位jǐng察就是235。
單默就是炸彈。
如此尖銳的碰撞。
焉有不勝之理。
“這是搜查令……”
這樣一句話。
頓時讓單默啞口無言,百喙莫辯。
我們跟隨着三位235。
走進了孫家的大門。
這無與倫比的榮耀感是怎麼回事兒?
僅僅是走進大門。
我就感覺到心裏膨脹了無限的激動。
不夠。
這還不夠。
大門之後。
是沉重的正門。
豪華的大廳展現在了眼前。
足以舉行中型聚會。
足以容乃一百對男女跳交際舞的大廳。
螺旋向上的樓梯。
鮮紅sè的地毯。
琳琅滿目的jīng致裝飾。
裡外里都是金碧輝煌,氣勢恢宏。
榮耀感溢滿了胸懷,組長的實效行動,居然實效到了如此地步,跟不上節奏的我只能佩服的五體投地。
差點行了膜拜大禮。
組長,可靠到詭異、威武到怪奇。
“惡呵呵……”
標誌xìng的笑聲,使她在這大廳里充滿了存在感。
相對應的,極力淡化了我與三位jǐng察叔叔的存在。
單默極為禮貌的鞠躬。
“幾位客人,隨便坐。我這就去通報老爺。尚香!給客人們上茶。”
“不必了不必了。”
三位jǐng察受寵若驚。
“客氣了,那麼,我就先告退了。”
單默走上了螺旋形的雪白sè樓梯。
女僕推着送餐車來了。
紅茶送香。
氣味芬芳。
饒是如此,也無法平靜靈魂的激動。
“……”
為什麼一直盯着我?
視線。
強烈的視線。
來自女僕的強烈視線。
“組長……”
“哈~哈~哈~哈~~~~~”
組長如同小狗一般喘着氣,轉變成桃心的眼睛如同心臟一般攣縮運動。
且拿香軟的臉蛋兒蹭着歐式的沙發肘。
可惡,好想變成沙發肘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好,擁有這個想法的。
不止我一個啊!
飄香的紅茶,來到身前。
我不得以暫且停下jǐng告組長壞了形象的行動,伸手接了過來。
聞着茶香。
心難得的平靜了。
“去死吧!”
女僕忽然拿出剪刀,向著我的胸口刺來。
☆☆☆
倒霉。真倒霉。
雖然這突發事件,被及時趕來的單默制止。
我的臂膀還是受到了剪刀的戳傷。
嘛,雖然不知道單默從哪裏及時趕來。
但,那速度快的離譜啊!比燕子李三還燕子李三。
從根本上來說,沒有生命危險,這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痛不痛的,忍忍就過去了。
無疑。
這惡劣的事件,讓我的心情是糟透了。
三位jǐng察還在一邊呢。這就大模大樣的拿出剪刀突襲。
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也有個顧慮吧!
遭受了威脅生命的攻擊。
我不可能忍忍就過去。
咱沒有那麼郝歆。
“這是人身傷害,光天化rì,眾目睽睽。那麼,我能使用法律的武器吧!是不是呢?三位jǐng察叔叔!”
“等等。”
單默插嘴解決了三位jǐng察的難堪。
“沒得等!我要找律師。”
話說,律師的電話是多少來着?
拿出了手機,我陷入了迷惘。
交際圈的慘淡。
導致我完全沒有相熟的律師。
“不要找……這是有原因的……”
“原因?我殺了你,然後也說一個不得已原因。這就足夠脫罪了是不?沒這麼簡單。組長,你認識律師嗎?”
“小江,那個,還是聽聽原因吧!這樣的話,找到了律師,不是有駁斥的餘裕嗎?”
組長給出了一個兩面都不偏向的回答。但,這就足夠讓我心寒了,自己人啊!居然不往裏拐。虧得我時時刻刻的把自己人放在心上,看來必須確認一下這個自己人的等級問題了。
組長屬於D-級別。
“我不要聽!也不能聽,聽了,就會選擇去原諒。我啊,就是如此感xìng。所以,最好就不要聽那些能夠引出感xìng的條件。”
“我知道你有血xìng。但在自己家裏給客人來一剪刀,原因不就更具有去知曉的魔xìng。我可是非常想要知道這個原因。”
“就因為你的八卦jīng神,把我所受的人身傷害擱置不談,哪兒來的這種理想談啊!”
“這個……”
組長失語了,她伸出手來,向著我臂膀的傷口。
我條件反shè的將她的手彈開。
“這樣吧!原因等會兒解釋,jǐng察先生在這裏,我們也無得辯駁。如果我能夠滿足你的需求,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吧!”
單默根據眼前,提出了一個狀似可行的辦法。
錯誤本身不是問題,但這種提議卻讓我不由得惱火,正是因為不斷出現私了的解決方式,法律才變得那麼的不牢靠。
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好,把這間屋子毀了!”
“胡說八道!”
管家憤怒了。
“我就是胡說八道!”
如同電閘的開關一般,管家舉起了拳頭。
風速接近。
我望着迅速接近的拳頭。
“打吧!我等着呢。”
“不能打呀!”
組長,我發現你特不會見風使舵。這不明顯他不可能打下來的嘛!
單默咬着牙收住了拳。恨恨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瞥眼瞄了兩眼旁邊的三位叔叔。
典型的落了下風還要給自己搭個舒服的台階。
“你的要求?”
“讓小空出來。”
“嗚嗚嗚嗚嗚……居然是這種要求啊!好感動啊!”
組長這使舵的地方不恰當到如此地步,反而令人有些神清氣爽。
“只是這樣?”
單默象徵意義的反問,讓我乍覺要求太過現在時。
“訂正一下,剛才的不算……”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不是,你呢意思不是嫌我的要求太低嗎?”
搶斷話頭的速度差點沒讓我反應過來。看情況是改不了了,這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若是小空真的討厭我們,回去的提議着實不太現實。
我接過組長遞來的手絹,將手臂上的戳傷纏了一圈。
這一來二去的,什麼心情也揮發的一乾二淨了。
拿過茶杯。
不喝白不喝!
“呵!看來,所有的作為都是無濟於事!”
單默長長的嘆氣。
“也是呢?都怪乾爸一個人的獨斷專行。”
女僕緊跟着帶着複雜的眼sè注視我,推着送餐車離去了。
理由不會太模糊,先不說單默的速度,女僕攻來的角度,也不太可能置我於死地。
隔着一張一米寬的桌,至多也就是一個戳傷的程度。
也怪不得組長的胳膊肘不給我往裏拐。
但是,給我一個傷痛要達成什麼樣的目的,我還真是無法弄懂。
“在我接小姐出來的這一段時間,萬望你不要對老爺太過苛刻,他不過就是有點孩子的倔勁兒而已。多多包涵。唉!”
單默如是致歉完畢。
也扭身離開了。
“疼嗎?”
組長忽然湊過來,伸手輕觸染紅的手絹。
我下意識撥開了組長的手。
“疼得緊!”
沒有受到傷害,根本訛不到人。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那……我給你吹吹吧!”
組長眼睛飄向了後方。
“這種不濟事的事情還是免了吧!”
組長稍微獃滯。
沒有笑意的輕笑。
繼而張開了嘴。
向著我手臂上的傷痕。
呼呼吹氣。
因為努力鼓腮的關係嗎?眼裏開了花。
柔柔的熱風吹在刺痛的傷口上。
只能感受到刺癢與溫熱。
這種不濟事的方法。
誰發現?
誰傳揚?
又是如何被組長知曉的呢?
咚咚,咚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將我們的視線收攏過去。
樓道口,出現了一個要命的生物。
肥頭,大耳,豬鼻子。
僧帽,釘耙,敞肚皮。
外帶,長袖子。
這傢伙不是山寨版的豬八戒嗎?
那兩條長袖子甩的、幾可亂真。
他站在二樓,手握着質感十足的釘耙,環視下方我們。
兩隻蒼老的眼睛散發出道道jīng光,略過我的時候,登時讓我感覺身周奇寒無比。
他繞着半螺旋的梯道一步步走了下來。
“誰是江魔王?”
“她!”
驀然出現的稱呼,似乎有種很危險的味道瀰漫。
我瞬間反應過來,伸手指向了還未反應過來的組長。
對不起了組長,出賣你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呢。
“好、很好!江魔王,你居然敢用繩子夜夜綁縛她。jǐng察先生,那傢伙是變態!”
“不是變態啊~~~!”
組長yù哭無淚。
“綁了我家寶貝還不夠,還要做這樣的那樣的事情,甚至是同同同同,同床。可惡啊!真羨慕!”
你那邊才是像這樣的吧!我可是沒有辦法的啊!誰知道把小空丟回去會不會被誰施救,繼而繼續對我施以某種程度打擊。
為了生命安全,才做的那種事,根本不會有那種癖好。
“沒有同床啊~~~!”
組長又一次yù哭無淚。
“jǐng察先生,這樣的變態殺了也沒關係吧!”
“不是變態啊~~~!不要殺呀~~~!”
組長對變態這個詞的無力感,我真是感同身受。
豬八戒抄起了釘耙,向著我接近。
“誒,為什麼要對着我啊?”
“我是笨蛋啊!變態是個男的!你當我老眼昏花認不出那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嗎?敢為不敢當,這種人,罪加一等。殺了也絕對不會有關係!”
開玩笑,那個釘耙怎麼看怎麼也是高仿啊!
我趕緊離開了死角,跑動了起來。
“有關係啊!法律可不是拿來唬人的啊!”
“居然還想用法律唬人!”
看來不行啊!
哼,我還跑不過老人了。
就這樣一跑一追起來。
我跑上螺旋的梯道,顧不得觀察其餘的事物,首先確認走廊的空曠。
身後急促的跑動逼近。
不用想,追上來了,我趕緊跑。
跑、跑、跑。
見有一間房子開着,我立刻竄了進去。
並將房門關上。
啪啪啪啪!
拍門聲,接踵而至。
真快!
我退化的未免太明顯了吧!
短途三十米內,就算是超人博爾特也得甘拜下風的我的速度。居然被輕鬆的追逐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忽然響了起來。
我趕緊抬頭探尋源頭。
只見,女僕穿着非常清涼的裝扮。
代表女僕的帽子。
塑形胸衣。
黑絲弔帶。
中間一截白嫩的腿肉。
視界被黑白交替的肉sè瀰漫了。
頭腦一熱,眼前一黑!
兩腿一軟,我趴倒了。
一秒就被擊敗了。
從此陷入睡眠狀態。
向誰發出了求救訊號,估計傳達不到。就這樣,迷迷糊糊里看到了女僕抄起剪刀走了過來。
我再也挽不回逐漸喪失、直至消失殆盡的神思。
這才是掃把星星臨頭過……倒了大霉啊。
☆☆☆
嘰喳嘰喳嘰喳喳……
皮膚感覺了頑皮陽光輕薄的挑弄。
耳畔傳來了兩隻小鳥的深情對唱。
睜開眼。
寬大的落地窗,在眼前,一道道金燦燦的光線從透白的窗戶上折shè進來,揮灑在這個飄滿了自然清新的房間。
微風吹着飄忽忽的窗帘,窗帘盪着悠悠的漣漪。
居然沒死呢?
我沒有死啊!
無限的激動從心頭衍生,不新鮮感受,再一次新鮮了,畢竟是打閻王家門口走了一遭。
劫後餘生的我,趕緊笑起來。
總之,太可怖了,那個女僕,還有那個誰。
那絕對不是夢!
腦海里還殘留着記憶的碎片。
具體的給忘記了。
只有幾個模模糊糊的片段。
針筒、繩子、鐵板、剪刀。
豬八戒、穿着衣服的女僕。
這樣的一系列片段。
“醒了嗎?”
視野里出現了組長的笑顏。
對啊!
那個記憶里,也有組長的!
不對,還有一個人。
就算是揉弄死也不足以表達的喜愛。
這樣的心情。
刻骨銘心。
就算是忘記了一些東西。
只有這個才是最清晰的啊!
只有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啊!
就好像天使的白sè羽翼一般重要!
就好像男人的生殖器一般重要!
就好像女人的臉皮一般重要!
那就是……
“醒了嗎?江魔王。”
小空啊!
我飛速爬起身來。
伸手將她抱起來。
狠狠的、狠狠的、疼愛啊!
“你這傢伙,終於又一次見到你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可惡。擔心死我了你知道嗎?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這麼可惡啊!愛死你了,愛死你了。”
我瘋狂的向小空表達大叔級的愛意。
“放開悟空我啊!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然後小空也向我表達着愛意。
捶,掐,摳。
怎麼表達的真實,怎麼表達。
“可惡啊!為什麼?為什麼?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旁邊的,你反省了嗎?”
“乾爸!那傢伙好像還有昨rì的記憶!”
女僕見我轉頭,她扭頭撅嘴,看向一邊。
“不可能吧!據說會一rìrì記憶力低下,最終生活自理不能,變成社會前進的阻礙,成為製造糞便的機器。一定會變成這樣吧!”
我越聽越心驚,對小空的疼愛漸漸終止。
這到底是?
“沒有弄錯吧!如果把那個,一rìrìyù望勃發,最終無女不成歡,變成社會主義的浪蕩子,成為製造兒女的種豬。這個東西看錯了的話,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啊!”
聽到非常迷人的話啊!
女僕,愛死女僕了。
“真的弄錯了嗎?”
我驚喜萬分的趕緊追問。
“別開心了,是潤喉糖。”
組長冷冰冰的語氣將我打擊到了冷庫。
為什麼是潤喉糖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