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不要見,我才不要見那個壞傢伙
單默的住址,來自於早晨的九點鐘。
據羅倫說,由於不是工作者,進出有些頻繁。
所以,喬琦被他媽罵了。
就算是這樣,他努力的得到了關於單默的住址,這才跟老媽吵了架。
據說,貌似因為喬琦不同於常人的愛好得不到認同,是導致這場家庭戰爭的根本原因。
那種愛好,只有少數人才會認同的吧!
還據說,羅倫居然被罵成了狐狸jīng。
這可真是有夠新鮮的。
我居然還有這些奇聞異事可以獵取。
關於這些事情,怎麼樣都好了,反正我也對他們的關係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只要不到我面前來晃悠,基本是左耳進了右耳出。
睜開一隻眼,閉上一隻眼,這就足夠了。
相對於那些,眼前更為重要的是叫組長起床啊!
昨天晚上,組長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我也就跟着翻來覆去的沒睡着。
在沉默中一起翻來覆去的可憐人。
如果換上另一對男女,怎麼說也不會出現這種悲劇的局面吧!
沒有對話的我們,輾轉反側到午夜三點鐘,我倆才先後入眠。
自然是導致了生物鐘的紊亂。
我起床時都已經八點多一點了。
能看就看吧!
抱着如此心態。
一直就這樣看着內衣狀態的組長睡姿。
組長如一條魚兒般橫躺在床上,獨自一個人佔據着將近三分之一的空間,死命的抱着破破爛爛的被單,好似為了圈起溫度睡覺的貓咪。
若不是知道被單是怎麼破爛的這個事因,還真有可能給人誤解掉啊!
噗呼噗呼~
呼吸一直都是如此的可愛兼平穩。
陷入了長眠的公主,貌似就是這樣的吧!晨間美麗的景象,讓我感覺心裏注滿了油,不過,這樣的景象最近似乎有些頻繁的樣子,是這樣嗎?沒什麼印象來着,即視感太強,該找個醫生看一看了!
不管眼前的是人魚還是公主,我都沒有讓之繼續沉眠的理由。
我稍微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選擇溫柔的叫醒方式。
就這樣。
伸手,輕輕放在組長的手臂上。
來回用力推搡。
不自覺的瞥了旁邊一眼,只見代表組長xìng別的美麗渾圓,做起了反shè運動。
彈起來,縮下去,滾過去,晃過來……這是視覺的天堂!!
“快點起來吧!組長,不早了,該是曬屁股的時候。”
“嗯嗯……”
“不對,應該是太陽快要曬到屁股了。”
“嗯嗯……”
怎麼說呢?
指頭被刺癢一樣感覺在接觸到組長時候清晰的傳達給了中樞神經。
視界更有美妙的事物規律晃動。
不好,這種突然降臨了天一般大餡餅從此一生再也不需苦惱糧食的幸福是怎麼回事兒啊?
“組長,不要起來啊!”
“嗯嗯……”
“再睡會兒吧!”
“嗯嗯……”
“要不把內衣也脫了吧!”
“嗯嗯……”
這也能行……組長真是太善良了,居然瞬間就了解了我的困擾,並予以幫助。
既然組長同意了。
不做的話,未免有些不像是男人的樣子。
好!
我決定了。
移動手指,來到胸衣的扣帶上。
接觸到了。
“幹什麼呀……好癢啊……”
組長忽然坐起身,雙眼朦朧,剛剛轉醒的樣子,轉頭看了保持某種動作的我一眼。
繼續睡!
真危險。
被發現了怎麼辦?
還是不要做了。
“起來了起來了!再不起來我就走了啊!”
“還早啦,再睡一會兒?”
“我們是來找小空的啊!才不是平平常常的某一天呢!快起來了……脫掉胸衣起來也是可以的啊!”
“去死吧!”
……
車,行駛着。
目的地,抬眼可望。
一棟歐式公寓,如同怪異一般存在於路的盡頭。
那裏。
居然是單默的住址。
開什麼玩笑。
從聽到住址的深深不信的感覺,被轉入眼帘的路盡頭的景sè徹底的擊碎了。
“組長,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小空,到底是什麼身份?”
低聲的說著。
使得開車的司機猛然jǐng戒的低沉聲線。
“我怎麼會知道?不過,說起來,我去那裏的時候,小空就已經在了。”
“……”
那裏?哪裏?根據組長美好的神sè,可能是容身所吧!
組長到容身所的時候是十幾年前了吧!
咦……
居然給忘記了。
小空,可能要比我大一輪!
什麼時候忘掉的。
果然是因為那傢伙太可惡了!
“明明快要我來到容身所的小空的第十八次生rì了!真是的,為什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消失?”
第十八次,生rì?
小女孩內褲?
西遊記?
在這裏等着啊!
這也叫關鍵的時刻!
話說回來。
“組長,難道你已經奔二的人了嗎?”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組長得意的那樣說。
“具體數字是多少來着?”
不由得就想知道,這探索的jīng神?
組長眯起眼,喃喃道。
“一,二,還是三呢,總不會超過五去吧!”
居然自己也不清楚。
這太理所當然的回答,真令人莫名的神清氣爽!
組長呼呼的搖着頭,抱有了煩惱似地。
這是好事兒,組長老是無憂無慮的沒心沒肺,讓我覺得很是不妥,就應該有事情苦惱她。只有被俗事煩擾才是活者的實感啊!
就這樣,出租車停了下來,單默的住址到達了。
寬廣的有些過分的大道在眼前展開,如廣場一般。
兩排景觀樹包裹着一條花崗岩碎石鋪就的石子路。
樹木的前方,三十米遠青白sè的石雕,以及不歇的噴泉。
秋季的花朵,明顯經過刻意的修剪,整整齊齊的招搖在湛藍的天空下,極為悅目。
花朵們包圍着格調華麗、造型jīng美的西方建築。
相對於後方的主建築頗為寒酸的柵欄門,掛滿了深綠sè的銅銹。
門內有一條沒有鎖鏈束縛的狼犬正安靜的窩在狗屋裏。
門外則是有兩位身形彪悍、目光炯炯的守衛。雖無全副武裝,不過他們目不斜視、對於我與組長的到來沒有任何的動搖。
“唔,住在這裏很舒服吧!”
“舒服這種感覺住在哪裏都會有的,住在這裏所能得到的一定比舒服二字複雜得多。”
對於組長幼兒化的感想,我有些不能接受。
“惡呵呵,要是小空是這裏的小公主的話!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說不定能行哦!”
“唔,看來組長已經完全被幼稚的感覺給俘虜了!”
不聽取我提醒的組長對着西方建築發花痴了。
不可能挽回形象分了,她已經徹底的沒救了。
如果那裏有一個青年男xìng的話,指不定會出現投懷送抱這樣的景象啊!
如果那裏有一個青年女xìng的話,指不定也會出現投懷送抱這樣的景象!
“好順來,聽好了。組長命令,給我建造這樣的建築。”
“山寨版的可以嗎?”
“也行。”
居然是‘也行’啊!這個組長,可愛過頭了吧!不會被誰收回吧!
眼前。
如何進去?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狼犬,呲牙咧嘴。
守衛,不怒自威。
“二位大哥,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啊?”
“……”
問題太傻嗎?總而言之,我被完全的510了。
“這位老弟,自己人不要那麼瞪嘛?”
“……”
我被狗完全的510了。
你們真敢做啊!
居然無視以‘我’為視角的主角。
我憤怒了。
徹底的。
然後,對組長下了命令,‘把這間房屋摧毀了也沒關係’。
組長立刻便如忠犬一般聽從了我的命令。
她雙眼血紅,兩手叉腰,伸手一指‘你們給我滾一邊兒去’。
兩個守衛,因攜帶魔力的命令,立刻飛快的恨不得老媽多生兩條腿的滾到了一邊兒去了。
然後,組長的手指轉折方向,指向無視我的動物。
‘你這小子,回家舔骨頭去。’
那條狼犬,因攜帶魔力的命令,立刻飛快的恨不得老媽多生兩條腿的回家舔骨頭去了。
這樣的景象。
還在我腦中構思未完成呢。
“好像不太容易令他們開口呀!好順來,你該降級了!”
身旁傳來了鄙視。看來組長對於副所長這個名詞還是不能好好的接受。
“那你去命令他們呀!”
組長命令是有魔力的,如果動用了魔力,什麼困難事兒也是能夠輕鬆解決的。
“我命令他們,他們就會給我開門?不可能。”
沒自覺了嗎?雖說組長靠不住,一靠摔一跤。
但果然還是讓組長顯露這個缺點的我有毛病啊!
我反省,深深。
不開尊口的兩名護衛,兼一隻懶洋洋的狼犬,教我與組長耗盡了腦汁。
干盡了壞事。
順便一提,壞事都是我自己腦補的。
無法撬開兩位石雕一般的護衛的口。
就連那邊的狼犬也是一直沒有發出聲音。
懇請。
請求。
搭訕。
打招呼。
直奔主題。
這些都被兩個護衛冷漠的無視了。
真就跟張貼在兩邊門上的秦叔寶與尉遲恭一般。
這可怎麼辦?
都已經到達了這裏,止步不前的話,未免太讓人上火了。
我心中的火足以燒開一壺水了啊!
想必,組長現在也很生氣吧!
她倒是沒有放棄,依舊跟兩位護衛說著什麼?
現在是午後,我與組長的午飯還沒有解決!
飯點吃不上飯,任何生物都不會在這件事上妥協吧!!
我走過去,將組長拉回來。
“等等啊!他們有眨眼睛啊!”
“是人都要眨眼睛,他們又不是機械人?那麼,剛才我所構想的事情可以執行了吧!”
“什麼事情?”
“既然組長同意了,那麼……”
“沒同意!”
組長趕了緊的制止我,似乎對這個‘組長同意了’產生了條件反shè一般。
如是,我將剛才那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組長可是擁有着令人艷羨的超能力。
瞳孔變紅之後。
每句話具有千鈞之力。
某種程度以下的意志力。
基本會着魔一般聽從那句話的指使。
效力,非常強大。更能夠使人激發潛能。
所以,這種能力。
簡直就是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將不可能變為可能的強作弊xìng質的能力。
有這樣的能力,就是地獄、天堂的門。
想敲開,立馬就能敲開。
不過,就好像釋放絕招基本會有純屬騙人的後遺症一般,諸如會少十年的xìng命之類的狗屎一般完全就是拿來開玩笑的限制。
而這種能力的後果則是頭疼,雖然我只是在感冒時體驗過頭疼。不過,能夠令頭髮全部變白的頭疼,這是想像不到的。
“雖然如此,但是,我不會使用。”
“那小空的行蹤呢?”
在這個問題上,組長的從來都不假辭sè,極其嚴肅。但,就是在昨天,她對我濫用了能力!
往深了考慮,若是差上一點,我不是早已與世長辭了。
當然,對此我並不憤怒。就結果來說,我這邊也沒有遭受過值得注意的傷痛。
擁有者是最大的利用者,不會有人將唯一的擁有物擱置成顯擺吧!
這件事,小空被帶走的這件事,對於組長來說,肯定是大事兒。
她會為此妥協嗎?我期望她能為此妥協,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也有一種相反的想法。
“惡呵呵,區區好順來居然也使用打蛇七寸的策略。”
組長笑了起來。
同意使用了?
“不要!”
意外的回答令我鬆了一口氣。不過,我想聽到組長的更深層次的解釋。
“為什麼啊!明明小空被帶走了,之前對我不是想用就用的嗎?”
“我不知道。總之不能使用。對你使用,那是你一直惹我生氣。從頭到現在都沒有被我的命令過。很不舒服啊這種不爽事兒。”
組長的這次發言,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
“難道你特想命令我來着?”
真令人惱火!讓我變成如意就是這麼值得堅持的事情啊!
冷透了我的心。
“胡說八道,我才不沒有這種變態的心態呢!就是很不爽嘛!”
看來組長並不清楚自己的本意,這倒讓我有些不明就裏的半知半解。
時常叛逆組長心思的我,她對此沒多大感覺才是令我悲傷的事情啊!組長又不是那個波瀾不驚的竹葉,也不是老謀深算的靜!
“變態?”
“不是變態啊!”
速駁。
組長瞬間哭了,竟是如此的敏感。
“可是,我們如何確認小空的行蹤?”
“等……”
“等得了嗎?”
“如果單默真的居住於這裏,如果單默拐走了小空。如果在這裏的小空看到了我們。”
這些如果,都不是要怎麼辦?
如果我真有組長的超能力。
絕對會立即使用。
兩名守衛兼一條狗沉默到令人髮指了,怎樣都撬不開他們的嘴?
沒有任何辦法了。只是確認一下而已啊!小空是否真在這裏完全是未知數。
飢餓與無力讓我喪失了站着的力氣,蹲坐在石子路上,想着亂七八糟的可能xìng。
讓我失去了僅存的理智,不知不覺,耳旁突然傳來了組長的呼喚。
“好順來,你瘋了啊!給我停下來。”
一隻舉起的手臂被組長用力拉住了。
“我命令你,給我冷靜下來。”
腦袋邊嗡的一聲響,我失去了意識。
頭部被烘熱,燒的我迷迷糊糊,意識恢復過來時,頭部依然處在如同暖爐一般的境地。
充滿眼帘的是垂下來的酒紅髮絲。
那一片青sè的天空,悠然的漂浮着幾朵雲。
一行大雁,一字排開,在高空中南下。
果然,秋天了啊!
組長忽然低下頭來,擰眉看着我。
“你沒事了吧!”
“倒不是說沒事,反而是有事兒了。”
該提醒嗎?總覺得組長特喜歡類似的接觸,就像是懷抱熊娃娃似地。
枕在組長的胸口。
這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妙,令我甚至只想保持着如此的姿勢,遠望高高的秋空。
剛才的失言必須收回來,組長還是可以依靠的,雖然不那麼堅實。
手指骨節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感,將我一度失去的神思揪了回來。
組長臉蛋兒上越來越稀薄的關懷,極力保持的那一份美好正在消失。
這一份情懷,還是讓它在絢爛到極致的時刻,收回來吧!不起來不行,組長要是發現了我這邊懷有的不良心思。
所有美好,化為泡影。
雙手撐住地面,爬起身來。
“謝謝你!”
“沒什麼,都是應該的啊!”
使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制止了失去理智的我,她有時還真是像一個組長。
“應該的?”
“什麼啊!你這什麼反應,可恨。不理你了。”
此一時的組長與彼一時的組長真是天差地別,對一個極度不爽的傢伙,放棄成見給予幫助。從情況上看是這樣,不過,組長如用一般論解釋通了。她也就不會是那個可恨又可愛的組長了。
“那麼,進門吧!”
“有辦法了嗎?”
“沒有。俗話說得好,槍杆子裏出政權。不行咱就打!”
“這不是一點都沒有冷靜嗎?”
組長哭喪着臉嗚咽。
就在我擼起袖子,準備動刀動槍。
遠方,西式建築的正門被拉開。
從內走出一個人來。
流暢線條的墨sè燕尾服,脖頸間繫着紅紅的領結,胸前口袋裏延伸出來絲巾,不怒自威的方正臉盤,油光發亮的毛寸。
打量了許久,我終於認出來了。
他是單默。
這一身打扮讓我感覺有些不現實。
他直視我與組長,邁着步子走來。
原本那條毫無生氣的狼犬,像是突然嗅到了肉的味道,猛然驚醒,迴轉頭,立刻哈哈的出氣,汪汪兩聲,撒歡似得邁動四隻狗腿。
向著單默,衝去。
然後,出人意料的事情猛然發生了。
那條狼犬,張開了嘴,含住了單默的褲腳。
他遭受了電擊似得的打上髮蠟的背頭髮根根直立。
剎那間變成了九幽之下的妖魔鬼怪。
被狼犬撕咬的單默,不出三秒鐘便恢復了正常。
下蹲來了一個上勾拳,轟擊在狼犬肚子上。
嗷……
狼犬,帶着慘叫,就那樣保持着側卧的姿勢,飛上了高空。
我抬頭看去。
咚!
嗷嗷……
狼犬落在了我的腳下。
我靠……撐桿跳都沒這麼驚心動魄啊!
狼犬嗷嗷叫喚幾聲,四隻爪爪凌空蹬了蹬,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回身向抵達了大門前的單默,呲牙高嚎幾聲,扭身順着圍牆跑遠了。
不一會兒。
它從爬滿了爬山虎的紅磚圍牆上穿越了過去。
我稍微後退幾步,登時慚愧萬分。
居然有一道開着的小門。
那我跟組長這半天在這裏搞什麼玩意啊!這可真是深刻的體現了‘換一個角度,一片不尋常的天空’。
“你們請回吧!我家老爺不想見你們。”
沒有禮貌的問候,單默果然是認識我們。
“小空,小空呢?”
不得知小空的消息!
絕對不能走。
“小姐自然有好好的接回來。”
搞半天是家庭級別的糾紛啊!這讓我放下了一大半的擔憂,只要小空沒有人身安全,任何事情都好說。
“我要見她!不見到她,我不能回去!”
“小姐也不想見你們。”
單默就好像屋內人的發言人,全權替代了一般。
相對於他的發言,我更相信小空說過的話。
“胡說八道!小空最愛我的綁縛,‘沒有你的束縛,我夜夜不成眠’她都這樣說了。怎麼會不想見我們啊?”
純粹胡說八道,小空雖沒有綁縛的癖好,但也絕對有了這樣的習慣,畢竟我已經到了不綁小空睡不着覺的程度了,小空肯定也有這方面的苦惱吧!
單默微笑着拿出了手機。
一段聲音,高保真高清晰版本的從喇叭里流淌了出來。
“不要見,不要見,我才不要見那個壞傢伙……”
小空的聲音,非常清晰、異常的實實在在,就好像她在身前一般,那一副小女孩鬧脾氣模樣也在腦海里流轉。
身上的三千熱血,急速霜凍。
被討厭到了這種程度……嗎?
我不敢相信啊!
“那麼,就是想見我了。”
組長忽然插嘴。
單默臉上帶着歉意的微笑,搖頭。
“抱歉,小姐誰都不想見?”
“……”
組長石化了。
“不對不對,小空,只是容身所里的喜歡扮演孫悟空的小空,才不是這裏的大小姐。我要見她,我要帶她回去。”
“客人,這樣讓我很為難啊!小姐老爺都不想見你。你卻是一直提出無禮的要求。這可讓身為管家的我怎辦是好?報jǐng嗎?”
“報jǐng了,您的尊嚴何在啊!”
“對,不能報jǐng。”
意外的,很好掌控啊!
“所以要先撥打一二零預備好床位,及此,那就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吧!”
言語不和,大打出手?
不不不。
這傢伙,一拳轟飛了大約二十五公斤的狗、大約十米遠、大約十五米高。
開什麼玩笑啊!
我才不是那條被錘鍊了多少年,怎麼打都不會死的狗啊!
“請不要這樣做!這樣吧!您來告訴我,小空她的真實名字,以及你家老爺的名字。我必須知道小空的安全。”
“是啊!不過,總覺得不能告訴你,畢竟小姐與老爺都很討厭你。”
別討厭我啊!
我想哭了。
“小姐,姓孫名蝶。”
咦。
“流星?蝴蝶?劍?”
“老爺,姓孫名玉伯。”
“果然是流星?蝴蝶?劍!”
管家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騙你的!老爺姓孫名仲權。”
怎麼想今天也是進不去了,不,在沒有找出相應對策之前,絕對進不去。
單默,這傢伙不是人類吧!
戰略威懾等同核彈。
消息是否屬實,姑且不論。按照單默現今的狀態來看,絕對不會是進行綁架的惡人級別的人士。
組長此時愣了神,我找不出好的辦法應對單默那級別的存在。
只能先退下來。
我收拾了泣血的心,拉着石化的組長,遠離那所氣派的建築。
走遠了,回頭時,發現單默一直保持着相同的神sè站在柵欄門裏。
遠方的建築窗體上,似有雨點敲入河面的漣漪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