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

變故

一個周末,男人在摘果子的時候,身邊的狗突然就狂叫了起來,他就爬下樹來,抓着狗鏈就跑去,準備抓住偷果子的小賊。果然,一個村娃抓着一串果子就往圍牆外跑,男人大喝一聲,就追了上去,一隻手把村娃抓起來,就帶回林子。村娃罵罵咧咧的叫着,再加上他有一個混社會的哥哥,雖然被抓住倒是一點都不怕,還不斷往男人身上輸出。男人終究是被惹火了,兩下給村娃制住,可能用的力氣過大了,村娃一下就哭喊出來了,男人也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也鬆開了一些,把娃綁在樹上,準備去找他父母理論,順帶履行一下農林入口寫着的違禁罰款條約,教訓一下這幫人。男人去村裡把村娃的父母領了過來,說了事由,罰了款叫他父母領了回去,就繼續回去摘果子了。晚上,男人把二十塊錢交給了女人,並說了白天的事情,女人讓男人小心點,那村娃的哥哥是混社會的,可能會來找茬,男人不以為然,說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擒拿會怕那種社會小流氓,敢來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天,第三天相繼過去,也都相安無事。直到一天下午,女人早早賣完了果子回家洗衣服,大女兒烏玲晚邊放學回家,就趴在門口寫作業,三個社會青年人手一根竹子來到門口,問她父親在哪兒,說有一筆大生意和她父親要談。烏玲看着眼前幾個人,就告訴他們父親在林子裏,讓他們自己進去找他談就可以,三個青年便悠悠的往林子走去了。

男人身邊的狗突然叫起來,他就從樹上爬了下來,看見前方有三個人悠悠的走來,他就把掛在樹上,準備過去問他們進來幹什麼。那三個青年四處張望着,邊走邊看林子四周,不知在看什麼,男人走過去問他們,為首的青年說是農林的事情,於是就開始交談,也就沒注意其中一個青年張望着繞到他後面去了。

這天女人烏玲這個年紀,還是喜歡湊熱鬧的,眼看有人找父親談生意,又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決定放下手裏的作業也去看看,心裏美滋滋的朝林子跑去。而映入眼帘的卻是,男人閉着眼睛昏坐在地上,男人的頭骨已經塌陷了一塊,三個青年用棍子狠狠往男人頭上砸去,鮮血從男人頭上不斷湧出,流過鼻子耳朵。烏玲內心深處的恐懼瞬間湧來,含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喊出兩個字“爸爸~”。

男人腦中混混沉沉,但聽到女兒喊“爸爸”,內心不禁一驚,想到莫不是有人欺負我家烏玲,趕緊睜開眼睛,一隻棍子“轟”一下又敲了下來,腦袋不禁又一沉,暗道“不好,今天莫不是要折在這裏了”。於此同時另一隻棍子又敲了下來,男人本能的用手去抵擋,抗了兩棍,接着手部的痛疼男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一個打滾朝樹下凳子跑去,三個青年也追了過去,男人抓取凳子擺起架勢開始抵禦。

女人聽見林子裏傳來烏玲的哭喊,內心也不斷發慌,趕緊放下手中的活,朝林子趕去。當看到男人拿着凳子拚命抵擋揮來的亂棍,鮮血不斷從頭部湧出,慌忙喊道:“你們這是要殺人嗎”。看着眼前幾個青年,自己也插不上手幫忙,看了地上的女兒,顫顫的說到“你趕緊去櫥子二層把你爹祖傳的刀傷葯拿來”。

男人看着眼前不斷揮來的亂棍,朝女人喊道“快去把我的火槍拿來,老子今天是準備殺人了,這幾個人他媽一個也別想跑”。那三個青年一聽,便丟下棍子往圍牆跑去,準備翻牆跑。男人也是上頭了,從地上撿起棍子就要追去,女人慌忙過去拉住他,哭着說“別追了,再不止血你真的會死的,我已經讓玲兒去取葯了,你再堅持一下”。男人這才冷靜下來,凝神調息,不然越激動血液流失越多,怕是堅持不到女兒取刀傷葯來了。

等烏玲取葯來,女人慌忙擰開瓶蓋,將藥粉往頭上倒,平時很容易遇血結塊的藥粉這回卻失了效果,沒等藥粉吃上血,就被湧出來的新血給推走了,女人則是徹底慌了神,要是將人送到鎮上的醫院人早沒了,可眼下的止血方法似乎又失去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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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平凡與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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