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她家過夜

周日放一天假，我打算到市裡圖書館看書，以及借關於油漆方面的書籍回來，仔細研究一番。

我坐着101路公交車，直接到了市裡圖書館，場所真大，有好幾層樓，跟當年中關村的第三極書店比起來，也毫不不遜色。在這裏看書，是不會吃東西的，只喝水，簡單辦理了圖書借記卡，繳了10元押金，以後可以一次性借走10本，不要超過60天就不會罰款。所以，我背着沉甸甸的10本專業書籍就去坐公交車回去。

說也湊巧，在圖書館下樓梯的時候，碰到了人事部袁巧玲，這打扮得相當時髦，塗著口紅，戴上美瞳，上身衣服超短，露出了肚臍眼，牛仔褲膝蓋有兩個破洞，這身打扮很顯然是我重生前的那個時代的，想不到袁巧玲時代感超前了20年。

我一直盯着她，貪婪地看，從上到下，不錯過任何一個部位，她用背包打了我頭，說：“還看，再看敲扁你。”

我笑着說：“敲扁我也要看，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且是一朵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芙蓉花。”

袁巧玲沒有繼續打我，問我：“你可以啊，一口流利英語，把所有人都驚呆了，上色部任主管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你脫穎而出只是時間問題。”

我說：“其實嘛，這個事，老闆問我，我肯定回答，任主管也太把我當回事了，這不很多天都不給我好臉色。”

袁巧玲說：“那可不，上色部助理一年換好幾個，除了能力問題，任主管也有很大的干係，憑啥都做不久，想想就知道問題。”

我揶揄地說：“哎喲，不愧是人事部的，分析問題還從心理層面分析，有一套，真有點厚黑學的意思。不過呢，這個事也要一分為二地看問題，挺過去了就是機遇，挺不過去就是絆腳石。我個人倒不把這事放在心上，拿一天工資，就為工廠做一天事，不必慣着她，奉承她。”

深怕這個問題越討論越深，乾脆轉移話題，說：“袁大美女，請問你是坐公交車嗎，同路吧？”

袁巧玲說：“我不坐公交車，我做兩輪電瓶車，三十多公里，我開着累，要不你來開車，我坐後面，讓你給我做一回車夫，榮幸不？”

我耷拉着腦袋說：“沒問題，走起。”

袁巧玲打開了環形的鎖，然後點點頭，示意讓我坐前面。我毫不客氣，就跨上去，讓袁大美女坐上來。然後說：“你得抱緊我的腰，我開車很猛，要不然會把你顛下車。”

袁巧玲兩腳併攏在同一側，然後扶着我肩膀坐下去。我搖搖頭說：“你這樣給我的壓力很大，我一不小心剎車，可能你就側翻甩出去，看來你還是放棄淑女姿勢，換成豪放的岔開腿的姿勢，這樣才不會被顛下去。”

袁巧玲下來，重新把腿一抬，就跨過去，這朝天踢的功夫沒有好幾年還真達不到這個境界，我喊着說：“走光了，哈哈。”說完，不等她揍我，我就啟動。她只能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m.

看到下坡，我毫不猶豫抓住機會搞點事，一個恰到好處的剎車，我感覺到後背被緊緊貼住，跟沙發一樣，一彈一彈的。

將近用了30分鐘，就按照袁巧玲指定的線路到了她家樓下。她家是一棟小洋房，三層建築，門口有一個院子，用圍欄圍住，裏面種植了花草。她打開了院子門，我把車子挺好，然後對她說：“我就不進去了，沒買禮物，碰到你爸媽不好意思，下回我買了禮物再來拜訪。”說完就要離開。

袁巧玲把院子門給鎖上，堵着門說：“來了就進去，今天周末我爸媽出去旅遊了，明天才回來。你就放心進來，不礙事的，至於禮物不禮物，我家也不看重這個。”一邊說，一邊扯着我的衣袖拉進去。

我戰戰兢兢地跟着她進了門，她說：“你先坐下，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冰箱裏有可樂，你自己拿。”也不問我同不同意，她就上樓去洗澡了。

我不客氣地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可樂，一罐下去，透心涼。打開了電視機，坐到沙發上隨便看下電視，聽到樓上流水嘩啦的聲音，頓時腦海一片混亂。

不一會兒，袁巧玲穿着迷你短裙，露出細長的大腿，走下樓梯。我再仔細看，發現她上身衣服還是露出肚臍，一頭烏黑秀髮，貼着腰身。身材凸凹有致，我感覺我小宇宙要燃燒。

她過來，貼着我旁邊坐下，我聞到一股清香味道，不知道是沐浴液的味道，還是她的體香，希望是她的體香吧。看着她，我真想咬一口，奈何道德約束了我，容不得放肆。電視其實不好看，只不過這種情況下，我身子坐直對着電視，而實際我的眼睛瞟向了她的某些部位，一會是上面，一會是肚臍，一會是大腿，一會是……

她拿了一套他爸爸的短褲和短袖給我，說：“你也去洗個澡，汗臭汗臭的，今晚就在我家睡，明天一起去廠里。”

我說：“這不太好吧，你爸媽晚上回來了，這多尷尬啊，搞不好會把我當成賊的，到時候有口莫辯啊。我呢沒啥關係，關鍵你黃花大閨女，傳出去多不好，以後嫁人就難了。”

袁巧玲把衣服砸着我，生氣地說：“滾你犢子的，嘰嘰歪歪，比唐僧還啰嗦，趕緊去洗。”

我拿着衣服快速奔上二樓，進入洗漱間，脫得光溜溜，對着鏡子展示肌肉，還挺滿意，把全身都洗乾淨，尤其是關鍵部位都戳一下，醞釀醞釀。

穿着褲衩，走出洗手間，看看自己鬆鬆垮垮的，都不好意思，袁巧玲似乎注意到了。於是把燈關了，領我到一個客房，對我說：“你今晚就睡這吧，有事就叫我，我在隔壁房間。”

我說：“我一個人，我怕鬼。要不你留下吧，兩人有伴。”

她猶豫了下，似乎有話要說，似乎又不好說，就說：“鬼不會吃人，如果你怕鬼，晚上跑到我房間，看我不揍扁你。”

這話，我是聽懂了，話都是反着說的。不能說太明白，女子是有矜持的。揍我還真怕，這種事情要雙方願意，強求不得，否則鬧上公堂，基本都是男方吃虧。前半夜我睡得很安心，後半夜醒來后，翻來覆去，就起身來，敲了敲袁巧玲房間的門，裏面沒有聲音，我輕輕推了下，門居然開了。我心領神會，進門后把門帶上，快速反鎖。

看清了床的方位，嚇我一跳，袁巧玲躺在床上，眼睛睜開看着我，說：“小樣，動作還挺麻利，你不怕我揍扁你，你就上床來給我揍。”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捏了她的大腿一把，輕輕地給她脫掉了短褲和上衣，而我也極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我似乎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到了人家家裏，還上了人家，這是不是有點罪惡，我心裏有點內疚。即便如此，晚上我還是起來好幾次，辦辦事，修休息，接着辦事，接着休息，折騰到天亮。她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都很融洽。

天亮后，我騎着兩輪電瓶車，載着她，到了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