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丫頭任夢玲
沒有無緣無故的享受,我嘴唇有牙齒印,一點都不值得同情,我照着鏡子,這個估計得半個月才可以癒合。這樣慫樣出去,估計得被嘲笑,沒辦法,我找了個創可貼,貼住牙齒印。在上色車間內,我成了回頭率最高的人,或者用我那個時代時髦的話說,就是車間網紅。
一天,我坐在組上的座位計數,有個小姑娘跑過來,小聲對我說:“鄭朝,你是不是偷吃東西,所以嘴巴被燒爛了?”然後還不等我回答,就轉身跑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找理由呢,看着她跑去的背影,似乎可以猜測她的年紀有十八歲。身材是不會騙人的,臀部翹翹的,說明已經成熟,如果往下塌陷的,要麼是年紀還小,要麼是已婚生過小孩,因為生產改變了臀部構造。眼前這個小姑娘很肯定不屬於這兩種情況,大致可以肯定她已經成熟,不過不是很成熟這種。就跟桃子一樣,六分熟的桃子是青色瘦長的,九分十分熟的桃子是紅彤彤很飽滿,而有點飽滿又有點帶紅色的,那麼是在七分和八分熟,這時候雖然不一定是最好看的,卻是最耐放也是最有品位的桃子。她就是如同七分八分熟的桃子。
很快,我就得知她的名字叫做夏秋,姓夏,名秋。只要看過一次,就會永遠記住,這種就是好名字,而且估計全天下僅此一個,別無分號。
從開始被任主管請出上色部辦公室以後,我就從沒再進去過,工作上也沒進去的必要。我一向很淡定,現在只要有了電腦,加速碼字投稿,賺取大量的錢,然後開立股票賬戶,抓住一年十幾倍的牛股,那就發達了。我重生前,是金融專家,對於股票的走勢,以及個股都深深印入腦海。只要翻出記憶,就知道在2008年和2009年有哪些牛股,在低位的時候買入,然後什麼都可以不用管,坐等資金快速增值就行,這種感覺是非常爽的。
正在得意地笑,突然肖麗華拍了我肩膀,在我旁邊坐下,看看旁邊沒人,就小聲跟我說:“任主管的侄女被批了一頓,而且是老闆直接批的。”
我問:“老闆,你說的是香港那個老闆嗎?”
肖麗華說:“是的,老闆是香港人,每個月最多來一次,每次過來看生產表報,以及解決報價問題,還有貨款問題。說是這次,老闆看半天報表,發現生產數字很多地方對不上,無緣無故幾十萬個產品就不見了,老闆很生氣,把經理批了一頓,用白話罵人。二樓辦公室的員工都聽到,都一顫一顫的。”
我說:“對,這個是必然,據我觀察,任主管喜歡用自己親戚,她這個侄女才十四歲,這還沒上初中,報表上要進行繁雜的運算和統計,應該是搞不定的,而任主管自己也是小學畢業,抓生產安排任務是沒問題,但是要抽出大量的精力來搞這個數字,似乎自己找罪受。”
肖麗華接著說:“依我來看,用不了幾天,任主管就會把你調進辦公室,如果她要整你,這是好機會。”
我笑了笑說:“這倒不用擔心,聰明的領導總是喜歡把能用的人留在身邊,一是怕這人單幹,另外一是怕這人拆他檯子。我呢,對他這個主管崗位沒興趣,還有就是我是能做實事的人,他放着我不用,自己找罪受,活該的。”
肖麗華釋然地笑了笑,很贊同我說的。
我趁她手放在桌子上,我左右瞟了下,員工都在做事,打算趁機抓一把她的手,結果她似乎洞穿了我的想法,在我手伸出的一剎那,她的手收回去。然後對着我說:“你呀,老實幹活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任主管的侄女任夢玲來到我這組,對我說:“鄭朝,任主管叫你去下部門辦公室,她找你有事。”
我仔細看了看任夢玲,臉蛋瓜子臉,一臉稚氣,可以看出人是很善良的,未經世事,是一塊璞玉,有待經過社會的歷練。我回答說:“好的,小任,我這就去。”然後,隨着小任來到了辦公室,隨手帶上了門。仟韆仦哾
辦公室里現在就只有三個人,任主管轉了身面對我,屁股下面的椅子也跟着轉了180度,不清楚是屁股隨着椅子動,還是椅子隨着屁股動,大概是看的人心在動。
任主管笑着說:“小鄭啊,你來上色部也有大半個月了,車間的事情大體都熟悉了吧?”
我站着回答說:“大體是熟悉了,還有很多工作上不是很熟悉,有待進一步向你和小任學習。”
任主管指着旁邊的椅子說:“你坐下”。我順着她的手指,把椅子搬過來,挨着小任旁邊坐下,我聞到一股香氣,這是香水的味道,記不起來是什麼香水了,帶花香的這種。
她接著說:“熟悉了就好,那就能夠幫上我的忙。上色部的報表是所有車間裏面最繁雜的,涉及的款式非常多,而且容易出錯,這樣,你和小任一起負責報表的事情,有不明白的可以隨時來問我,這裏再添加一套桌椅,你現在開始就在這裏辦公。”說完,任主管就叫人從車間抬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四方椅子進來,當然不是轉動的升降椅,而是轉不動的四方凳子,塑料做的。
我和任夢玲的桌子是並排的,而不是前後,就如同上學校那會,同桌就是共用一張長桌子,然後中間划根線,宣示各自對於半邊的主權。當然,現在不用劃線,因為她經常侵入我的領域,坐在我旁邊,跟我解釋,告訴我報表的具體內容。
辦公室裏面是沒有空調的,只有落地牛角扇,這種牛角扇黑色的,扇葉半徑有四十到五十厘米,如果開足三檔,可以把人吹動起來。只開了一檔,就把任夢玲的領口襯衫吹開了,她很認真的跟我解說報表,我聽懂了,也偷偷瞄了瞄襯衫裏面的風景,風景這邊獨好!算不上飛機場,也不算飽滿,更貼切的是一個小土丘,平平的小隆起,帶上內衣還有點空的這種。
她沒有發現我的眼神開了小差,我也不會讓她發現,所以我很配合地點頭,表示我明白了,也表示她說得很到位。
我進入辦公室以後,我很少到車間,車間的事情很簡單,所有的數據都在報表上反映了出來,所以我更多的是在辦公室內思考數據,和統計數據,確保做出來的數據有傳承性,也清晰能夠了解部門的情況,所以我將繁雜的五份報表合成一份。
這樣不減去了重複的錄入和統計工作,因此之前任夢玲要八個小時才能完成的任務,而且容易出錯,現在我一個小時就完成了,而且基本無誤。所以呢,任夢玲很崇敬我,時不時用手掌拍打我,還經常帶了零食給我吃。有時候,她打我,我也打她,敲打她的背,觸碰到了裏面的內衣扣,不小心把扣子敲得解開了,然後她的內衣就鬆動,她捂着胸口讓我轉過身,我就是不轉身,只是用手指遮住眼睛,表示我不看,他就挺胸,然後雙手翻轉,放手在背脊上扣上了扣子。
整理了下頭髮,往後束起來,然後紅着臉說:“你壞得很,是個壞蛋。”
雖然我手指擋住,手指尖我留了縫隙,偷偷看到這一切,男性荷爾蒙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