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拾伍」
不知道該從哪方面來說,總之我覺得那段時間還挺愜意的。
這是我的真真切切的生活的一點一滴,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也許不是你可能認為的「言情校園文」,這是我的青蔥歲月。
所以我也會遇到很多不開心的事,也會有不願意相處的人,也會有學業的壓力。
但有那時有兄弟們的陪伴,你要知道在升入高中的第一個學期就組建了這樣一個龐大的男生群體是一個多麼酷的事情,而且班級的女班長在某種意義上還算被我控制。
學期將近,我所擔心的事情還是沒能如我所願的晚一步再來。
那是一節音樂課,按照規矩我們如同之前一樣從自己的教室下到一樓的音樂教室。
音樂教室和正常的教室在我看來也就是四周的牆壁改為隔音材質,沒有桌子椅子,每個到場的同學自己拿上板凳影射在自己班級的座位來擺放。
沒什麼可說的,齊愛於作為我班級內的同桌到這裏依舊如此。
但是你能懂嗎,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靠背,座位和座位之間還離得很近,這就導致我後邊艾冰的膝蓋甚至要頂到我的背,本來已經放下一半的我在班級當然還算可以泰然自若,但到了這份上,神仙來了他也得慌啊。
最離譜的是她坐在我後邊,她也可以往後躥一躥,或者兩條腿叉開一點;換成我直接就崩潰了呀,我能怎麼辦,我只能拚命的挺直腰桿,挺了十分鐘感覺良好,挺了二十分鐘稍微乏力,挺了三十分鐘已經沒心思聽老師講什麼了,挺了四十分鐘來個人說要把我抬上樓我都不會介意。
哎,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來,我那副滑稽的樣子;那副,為了面子活受罪的樣子。
自此,本應是和體育課,美術課並稱三大划水課的音樂課成為了我的夢魘。
重點不在此,記得那是一節所謂平平無奇的音樂課。
老師中途被叫出去像是要交代事情,班級內自然而然要出現一些聲音,我自己當然是不介意其中有我的音軌,好好逮住機會和我平時隔條過道現在卻挨在一起的好兄弟聊一聊。
齊愛於當要管,說了幾句安靜之類的。我當然是全當成屁話,愛誰聽去誰聽。
但直接震驚我的是,她直接把手放在我的腿上,邊晃着邊撒嬌着。
我一是作為男生的本能反應這接觸不對勁啊,二是他媽的這艾冰離案發現場一米都算說多了,這不是自斷後路嘛,這是要玩脫了啊。
我一邊趕忙把她的手拿開,一邊說好好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我不說了好好不說了嗷。
事情開始不對勁了,我不能任由其發展了,我想跟齊愛於表明我的態度,但她像是看透了我隨時準備把一些事情做絕的準備,反而先下手為強的處處表現出強烈的目的性和她的態度。
沒辦法,那之後說話歸說話,可要是上手別怪我無情,輕的躲開,重的打開。
無視,冷落,我把所有能增進感情的反面多做到了。她也終於能明白我態度之堅定,在我看來也算是不再堅持下去了。
「西邊的日出映射東邊的晚霞
早熟的葡萄等待守時的蝸牛
那只是個美好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