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遊子思鄉
“你雖然是行商，但你暗地裏劫掠過商船的事以為沒人知道嗎？”趙佶直接呵斥道。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見自己的罪行真的敗露了，汪直直接跪倒了下來。
“草民雖然劫掠過船隻，但並沒有主動濫殺，而且都是異國他族的，宋人沒搶過一艘。”這其實是實話，這年頭能出海的，一般都是大家族的人，真得罪了，死的快都是奢望，反觀那些外族商人，真被搶了也無可奈何，官兵可不會主動幫你找回貨物，反而可能再撈一筆，賠個底朝天。
“本王知道，要不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裏和你心平氣和的相談，會要徐銓在汴梁等我，而不是直將你們這些賊匪剿滅。”
“多謝殿下饒命。”汪直立馬錶達謙卑。
“本王知道你一直心向朝廷，所以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這位王爺難道是神仙怎麼知道自己想投靠朝廷。
汪直其實本來就有意向，看能不能日後把賺到的銀子捐了換個官身。
“你那船隊可是有大用啊。”
汪直雖然想當官，但這商隊是自己立身之本，聽到趙佶的話，以為是要自己的船隊，腦中不知糾結了多少個念頭，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你賺的銀子有多少是乾淨的呢？你想過你老了以後，會有什麼下場嗎？，但本王仁慈可以將你劫掠的那些罪行一筆勾銷，而且本王可以讓你成為真正的官身，不是那些捐官。”
汪直閉眼想了想最後一咬牙。
“殿下，草民願意獻上船隊，只求能赦免我的罪孽。”
“你在想什麼呢，本王還是還需要你運營商隊，只是那些不該做的事就不能做了，那些罪孽深重的人要踢出去，只是本王會專門安排護衛去保護船隻。”趙佶看汪直誤會了什麼解釋道。
“殿下要是一但參與過劫掠的人都踢出去，那船上就沒人了，而且全要沒有修鍊的普通人話，很多突發情況可能難以處理。”汪直以為趙佶是要沒有犯過罪凡人組成船隊，這實在太難了，就請示道。
“我的意思是某些性格惡劣殺人成性的，而且那些船上的人該練武就繼續練，只是本王不想你們的船隊作為本王的代表去干海盜，這是將我的臉面置於何地。”汪直這一行是要作為一面旗幟的代表文明先進與繁榮，海盜那種臟活專門則交給徐海等人去干。
“草民誤解，殿下恕罪。”
“你為本王辦事，本王不會虧待你的，這大海上代表着太多了，有着足夠的功績去獲取，封妻蔭子不是不可能。”趙佶畫餅道，但雖然是畫餅但辦得好封個爵位完全可能。
“殿下厚恩，草民願意為殿下效死。”說著又重重的以頭點地。這時代封妻蔭子，成為勛貴可是一般和商人不說毫無關係，也可以說是完全做夢，但趙佶卻給他許諾，汪直感動的一塌糊塗。
“同時，本王現在需要你為本王訓練一些能航行大海的人手，你能做到嗎？”
“草民儘快培養，殿下何時需要。”
“到時本王再向你要。”
…………
“殿下，我們馬上就要到了長安了。”
長安因為唐人禮佛崇道，佛道興盛，大慈恩寺樓觀台等等聲名在外，因此也就成了趙佶行程上的重要目標。
趙佶感覺已經距離上次找智真卜算已經過去許久了，就準備再來一次，這一路上，桑銀娘和紋霏攢夠了絲線，就分別為趙佶編織了衣服和軟甲，
衣服穿上很舒服，而軟甲居然能抗住周同一擊。這都是好東西，而今日又是兩條路可以走，趙佶就想再讓智真算上一算。
見到了趙佶向自己走來，還沒等趙佶開口，智真就指了一個方向。
上次智真丟了臉，也就直接以沉默應對。
到了傍晚，但並沒有遇到什麼奇聞異事。本來已經計劃露宿野外了，但抬頭見到了一縷炊煙出現在前方，越過了眼前的森林居然有一座小鎮佇立於此。安排人打聽一番，才知道原來因為河水改道，最近幾年剛搬遷至此，而趙佶手中的地圖是十幾年前繪製的。經此一遭，趙佶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地圖學作為重點，一旦發生變更必須更新地圖。這路過休息還好說，要是在軍事行動中出現差錯就可能導致輕則一場戰役失敗，重則滿盤皆輸。
趙佶覺得智真預測的機緣應該就在這鎮子上了，果然如此。就見智真直接指向了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他好似正在返回家中。
向行人打聽之後，得知是這裏晁家的公子，趙佶跟在那晁家的公子身後，來到了晁府。
送上拜帖
晁家連忙將趙佶迎入其中，這晁家是唐朝就流傳的家族，但並沒有發現所謂的機緣。
在晁家吃完晚飯，就準備在此休息，在客房內，趙佶突然發現有人突然出現在眼前。
但不知為何，趙佶感到十分安心並沒有讓他覺得警惕，眼前之人讓他感受到了友善。
“閣下是何人？”
“老朽是這晁家的先祖晁衡，今日見到殿下來此是有一事相求。”雖然自稱老朽但卻是一幅中年老帥哥長相。
晁衡是唐代的一位高官，和李白等人是好友，卻是一位日本人日本名字叫做阿倍仲麻呂，老做題家了，以遣唐使的身份高中進士。老年想要落葉歸根和李隆基請辭多次才被放還。準備坐船回家但倒霉的被大風吹到了越南還遇到了食人族，九死一生才返回長安，李白以為這位好友去世了還鬧了個烏龍，寫詩悼念。
一般而言能夠成為朝廷高官並被廣為人知的話，死後一般都能成為類似香火神靈這類的存在。
趙佶也明白了為什麼會對他感到安心，這種鬼神不可能傷害凡人，但畢竟仙凡有別只有種種機緣巧合之下才能見到，而且散發的香火氣還會凈化身體，甚至還會延年益壽，能有機會接觸到的話都被認為天大的機緣。
“不知某能為閣下做些什麼？而且閣下為何能直接現身？”在這趙佶也不自稱本王了，人家是唐朝的臣子，趙佶也就不想自討沒趣。
“我也不知應當是您十分特殊吧，我就感到能直接在這現身，或許和您見過聖人有關？而我想拜託如果有機會的話您幫我把一半的骨灰送回日本的奈良，完成我回家的願望。”
“晁先生，您用法術不是很容易做到嗎？”
“的確雖然身為鬼神禁止干涉人間，但單純送回骨灰是能夠做到的。但我更希望走海路返回，就像是我來時的那樣，我在人世時沒有成功返回家鄉沒有見到母親的最後一面，這就彷彿成了我的執念，我想在風浪中返回那奈良的家鄉，當然如果您無意幫忙那就打擾了。”晁衡說完，就等着趙佶的回答。
其實對於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沒有意向去幫這個忙，要知道海洋是很危險的，就算再發展幾百年也不百分百是安全的，元代忽必烈舉全國之力去征服扶桑的船都翻了，可不像後世那般容易。
但對趙佶來說並不是很難，那簡直就是汪直的老巢，他經常往返兩國，更關鍵的是就算沒有汪直趙佶也計劃日後要征服扶桑，遲早要去。
趙佶也就接下了這個委託，但也表示了他要吞併扶桑的計劃，免得日後再生嫌隙。
本來趙佶以為他會憤怒又或者悲傷的表示反對，但沒想到晁衡說道“這位殿下，我是大唐的官員，您征服日本，我為什麼要反對，而且扶桑那裏的管轄並不是十分嚴格，如果您幫我的話送回骨灰的話，我應當能影響在那裏後輩為您提供幫助。”
這個年代民族主義並沒有興起，而且晁衡都在大唐待了大半輩子將一生都獻給了唐朝，對於他來講扶桑只是個故鄉，而且在他看來如果讓扶桑成為華夏領土更是無比光榮的，他也不介意為征服日本提供幫助。
“多謝您的承諾，這是盧國公談論自身的功績以及我整理文檔總結出來的一些知識，應當對您有些幫助。”說著將一份玉簡交給了趙佶。
叮，恭喜您獲得殘缺的玄甲鐵騎訓練法
您使用十二倍的軍事點數可以組建玄甲鐵騎。
盧國公那應該是程咬金，他倆應當是碰不到，那就是死後了，至於整理文檔，那就是他生前專門負責機密文件的工作要不也不會被稱為晁校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