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3
旗艦升空后，艦隊行駛了兩天，然後就行進空間穿越。
一年零七個月後，靜靜叫醒我：“鴻稀星球所處的恆星繫到了，我們正在木星軌道上減速。”
我洗漱完，走到舷窗邊看着那顆讓我們減速的巨大氣體行星，我問：“醒來了多少人？”
靜靜回答：“士兵完全蘇醒，達到完好狀態百分之七十，平民蘇醒百分之三十，一些還在虛弱中。殿下，收到不明電波，鴻稀星球有人佔領，他們向我們發來詢問，是不是要回答？”
我冷笑：“不答！繼續減速！看看他們的反應，如果他們要戰，那就打好了。”
艦隊拉響了作戰警報，所有作戰單位都坐到了崗位上。
但對方沒有過激反應，只是不斷詢問我們的來歷，而我們始終不答，等我們的速度降到可以前進時，我們向鴻稀星球開去，他們還是不斷詢問，我們一直沉默，殺氣騰騰的沉默。
經過五次的減速，我們來到鴻稀星球三百公里的近地軌道上，這時我們看到向我們詢問的人。
他們人數不多，只有一艘太空船在太空，他們向我們掃描，同樣我們也向他掃描。
他們開口說話：“我們是第三星河系神族！天頂星人！請表明你們的來意……”
我說道：“開火。”
他們的飛船化為碎片飄浮在太空中。
我心道：“我最恨有人任意改變有生命星球的外貌，這些東西！竟敢在我面前對有生星球發動氣象武器！呼風喚雨的大發大洪水！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東西？這是我們天頂星的第三十二號星球！我們已經向宇宙發放了先發現鴻稀星球了的！還有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打它的主意，你們就該死！”
我說話：“給它們一顆B彈！……去！下去追殺那些自稱是第三星河系鬼族的漏網之魚！尤大重少將！帶你的先遣隊下去！為了不破壞鴻稀星球，別帶重武器！有手槍和激光劍就行了！……怎麼？要抗令嗎？”
尤大重陰着臉不語，轉身去了。
鴻稀星球的兩個大陸架板塊之間，自稱是什麼什麼星河系的鬼族基地被我們的B彈擊中，蘑菇雲升起后，尤大重帶着他的人登上登陸船出發了。
尤大重他們沒帶重武器，我不讓，只有鎧甲，那是他們最犀利武器了，先遣隊中有人怒火發飈。
靜靜早帶了衛士將他們圍上，逼迫他們上登陸船。
對此，有人對我有微言，我用保護鴻稀星球環境的理由來搪塞他，同時我還用士兵們體力還沒完全恢復的理由來拒絕出兵，等士兵體力恢復好了，我們才進行登陸。
什麼時候恢復？我說了算。原則上，是尤大重那些人死絕了，士兵們的體力就恢復好了。
年高的宗教人士知道我和尤大重他們的過節，他們不多語。
尤大重他們離去后，我走到舷窗邊看鴻稀星球，着他們的登陸飛船化作一個火球拖着長長的火焰向鴻稀星球降落，直消失在視野之外，盤算着他們究竟能活幾個小時。
什麼的鬼族能來鴻稀星球，它們的文明肯定不低，文明不低，武力值肯定非常厲害，就算它們挨了一枚B彈，倖存的鬼總是還有，就看這些個殺手是不是能憑手中的手槍和激光劍消滅它們了。
先遣隊中也不全是殺手，下去了三十五人，當年刺殺蘇佳娜莎的殺手只有七人，除了令狐青霜我動不得外，其餘的全給我找來了。自殺了一個，包括尤大重在內，
該死的人是五個。另外三十人是非常倒霉的，他們是尤大重帶出來的特種兵，對他是不離不棄。
我的指揮部靜得可怕，沒人敢出聲，就是電腦的語音提醒都劃到了零，只在屏幕出現文字，文字是：“登陸飛船離地面三十公里……飛船離地面十公里……登陸飛船平穩着陸，……尤少將帶着特種兵建立臨時營地，……他們沒向我要敵人的位置坐標……”
我對手下說道：“給尤少將通訊！告訴他鬼的位置坐標！它們是什麼來歷？查到了嗎？”
“查到了！第三星河就是我們稱的麥折侖星系，麥折侖星系中有一個偉大的文明……”
我說道：“把‘偉大’兩字去掉！”
“是！麥折侖星系有一個文明，他們自稱是神……是鬼族，他們聽命於一個叫耶和華文明，是耶和華文明與我們搶鴻稀星球。”
“哼！”我冷笑一聲，耶和華文明，聽說過，傳說他們強大無比，強大到什麼程度？想有幾強大就有幾強大！但我們不在乎。
鴻稀星球上，尤大重得到太空中的偵察飛船指示，向逃竄的漏網之魚，就是我稱他們是鬼族，而他們自稱是天使神族的生物殺去。
尤大重他們是豁出去了，他們一着陸就對那些特種兵道出了他們與我的仇恨過節，並說了：“這是我們和軒轅清的私仇！不關你們事，你們留在船里不出，他不會怪罪於你們，跟着我，你們都會死去！”
可是他那些手下跟他有十多年的交情，願意隨他，其中一位上校林遠圖說了：“移民是大事！不是他軒轅清一人說了算！我們是一起！闖過這關！我就不信了！鍾啟樓大人和彭澤建大人及了凡師太、青川道長他們就不說一句公道話！少將同志！我們殺敵！先殺上幾個！然後我們向鍾啟樓大人和彭澤建大人說理，他軒轅清不可能一手遮天！”
就這樣，他們按作戰指示開着懸浮摩托車進行了作戰，追殺那些天使……不！是追殺那些鬼族生物。
指揮中心，我摟着手站在舷窗后，靜靜地望着鴻稀星球。給它取名鴻稀，是因為這顆星球古老，它有四十五億年齡，和我們天頂星幾乎是同樣大的年齡，就連直徑也一樣。
但鴻稀星球的智能生命卻出生得晚，到現在才還是部落社會，它的人類和我們長得也一樣，只是小了許多，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四五，力量很小。
他們人數不多，只在四十多萬，分散，沒有統一文化，人數最多的在東半球地區，是一個被他們稱作黃土地黃河的地方。
稀，是它在宇宙中是稀有的，有液態水，有氧氣，有圍繞它的衛星星球，四季分明，有木星和土星那樣的盾牌星球保護。
在宇宙中，這樣的星球，大多都發展出了高度文明，但它沒有，它所在的恆星系獨自在宇宙銀河系不起眼的一角，避開了幾乎所有的宇宙強輻射，屬於稀少的星球。這個恆星系是那樣的完美，象是人為造出的星系。
靜靜走到我背後：“殿下，鴻稀星球有異！我們測得星球表面多地區出現不明能量輻射！這與我們先前勘察的資料不符！”
我轉身：“那些能量輻射對人體有沒有影響？”
靜靜說道：“正在觀察，多地的輻射區正在擴大，尤少將他們正進入輻射區範圍內。”
我微笑：“不要叫停他們，繼續觀察。”
監測兵報：“尤少將他們與敵接火！敵兩名，品級是：一個七級！一個八級！我方戰死一人！完成殲敵！……報：出現異情！尤大重少將的品級提升到八級！其餘的隊員級別有所增長！他們的力量在增加！”
我一驚，喝道：“廢什麼話！說簡短些！”
監測兵說道：“是！殲敵兩名！先遣隊的級別在提升！”
我喝道：“繼續觀察！”
監測兵說道：“是！”跟着他又說道：“先遣隊來電：他們要求與鍾啟樓大人和彭澤建大人通話。”
我望了兩位大人一眼。
鍾啟樓說道：“放到大屏幕上。”
大屏幕上，一位先遣隊員叫道：“鍾大人！彭大人！元帥這是公報私仇！望兩位大人和了凡、青川兩位上人為我們作主！”
鍾大人望了我一眼，然後對屏幕怒斥：“胡說！繼續執行任務！”跟着就切斷了通訊。他走到我身邊說道：“元帥，是不是派人和武器裝備下去增援他們？”
我沉默一陣，搖搖頭說道：“不可下去！輻射源沒弄清。告訴他們！他們已被感染！不能撤回？須要深度觀察！”
鍾大人說道：“那武器……”
我笑道：敵人不多，也不強，手槍和激光劍夠用。”
靜靜說道：“殿下，輻射區已擴散到全球，我們這裏已偵測到了微量輻射。”眾人都動容。
我問道：“輻射範圍？”
靜靜說道：“整個艦隊都在範圍內，具體多大，不知道。”
我問：“這種輻射對土著及生物有什麼影響？”
靜靜望着了眼飛船的電腦，然後說道：“目前沒影響，它似乎是爭對我們來的。”
“哦？”大夥都靠了過來。
飛船的電腦這時才說話：“不明輻射能量對鴻稀星球的生物目前沒影響，我們天頂星人的心靈功能比原土著要高出三十倍，目前隻影響到我們。”
我問大夥：“你們誰願意回去？”
彭大人說道：“根據零一號安全條律，不弄清輻射來源與傷害性，我們都不能回去！”
我笑道：“那就繼續觀察！”跟着又說道：“剛才那位說話的林遠圖，分析他的心理情緒！”
電腦很快分析出來：“林上校情緒異常激動，有憤怒、有沮喪、有焦慮，更多的是興奮。”
“哦！”指揮中心內的人所有都是一愕，了凡師太說話：“他為什麼興奮？觀察其他人，看看是不是有這樣的情況。”
負責監測的飛船對先遣隊員掃描了一遍，電腦分析后說道：“所有人都興奮。他們沒有恐懼。焦慮感正在下降，只留下憤怒和興奮，其中有一人接近狂躁。”
大夥一驚，都望着我。
先遣隊是可以說是帝國最強的特種兵，他們都是層層選拔出來的，心理素質都是過硬的。這時，一場小規模戰鬥打下來，居然有人接近狂躁！
我說道：“艦隊後撤三萬公里！我在這觀察，你們都上其它艦去吧。”
殺敵，品級增加，這似曾相識。蘇佳娜莎就能讓人升級，只不過她沒讓人狂躁，她讓人無形中不知不覺地升級。而這裏，鴻稀星球讓人升級的方式方法似乎很霸道，升級的人帶着狂燥。
所以，我想弄清它。
大夥圍繞一起一商議，最後是由鍾、彭兩位大人帶民眾和士兵後撤，他們所登的艦掛上了帥旗成旗艦。
了凡和青川兩位上人陪我留下，我的旗艦息了帥旗，成了最前沿的監測艦。
想弄清這股不明輻射能量的人不止我一個，兩位宗教人物也想弄清它。
了凡首先忍不住，她對監測兵說道：“給先遣隊指示下一個敵人方位！……先遣隊！你們被不明能量感染了，你們的品級在增長，情緒負能量也在增長，你們暫時不能回來！我們將對你們繼續！等待下一步指示！”
尤大重不答，上校林遠圖這時也不作聲，但有幾位隊員卻狂叫：“老子正要殺敵立功！快告訴我們！那些鳥人在哪？老子要擰下它們的腦袋！”
青川道長說道：“探測尤少將和林上校的心理波動，還有其他隊員的心理波動。”
監測兵回報：“尤少將和林上校的心理特徵平穩。其他人的心理負能量還在提升。”
了凡問：“林上校是不是比剛才通話時平靜？”
監測兵回答：“是！先前通話時，他的負情緒是六，現在是負二，尤少將的負情緒為零。其他人已達到了負九，李雪飛的負情緒達到了負十八！他瘋了！晶片沒能糾正他們的心理情緒，晶片被那股不明能量壓制，完全失去了作用。”
了凡問道：“尤少將和林上校的晶片也沒反應嗎？”
監測兵說道：“沒有。”
這意味着下面的先遣隊沒有晶片的知識輔助了，純純的人腦狀態，專家級別回到了憑經驗生存了。
大夥都不禁察看自己的晶片，晶片還有用，它依然在提供有用的信息。問，是不是有異常？晶片回答，沒有。大夥這才鬆一口氣。
又問：“他們的鎧甲是不是還有用？”
監測兵回答：“有，鎧甲功能不失。”
先遣隊開着懸浮摩托車在原野上追殺鳥人，鳥人雖說有羽翼，但它們的飛行不快，也不夠持續長，飛個一百五六十公里就要停一段時間，我們的懸浮摩托能從容的追上。
黑夜裏，月光下，先遣隊一路車燈大開，揮劍狂呼：“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千里尋白翼，斬殺荒野中！”不侖不類的胡言亂語，同如瘋狗。
青川道長問：“他們的負情緒是多少？”
監測兵回答：“負十五，尤少將和林上校沒變，尤少將是零，林上校是負一。”
青川道長通訊：“尤少將，林上校，你們感覺如何？”
尤大重回答：“感覺良好，他們失控了。請求撤回。”
我說道：“你們不能撤回！在沒查清你們為何失控前，你們不能撤回。”
先遣隊其他隊員的話插了進來：“老子不回！我要殺敵！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老子要殺盡那些鳥人！軒轅清！你算個鳥！哈哈哈！”笑聲連續一遍，所有人都在狂笑。
我冷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們回！”
監測兵說道：“敵一人，在他們前方十八公里，快接觸上了。”
我們都望着大屏幕，屏幕上畫面：三十四個小紅點的先遣隊快速接近一個小白點，小白點左衝右突，突不出，被圍在其中，四個小紅點沖近，小白點射出一道細線，那是它的武器在發射了，一個小紅點停頓並消失，先遣隊隊員粉碎了一個，接着又是一個。其餘兩個小紅點接近，小白點消失。
監測兵說道：“先遣隊兩名隊員陣亡，消滅鬼族鳥人一個。”他用了我對敵手的稱呼，又用了先遣隊對敵手的稱呼，合起來叫“鬼族鳥人”。
我說道：“測他們的品級！特別是那個斬殺鬼族鳥人的！”我也用了他這個稱呼。
監測兵過了一會說道：“斬殺鬼族鳥人的是朱續航，他的品級從六級升到九級！負情緒為十九！他也瘋了！……其餘的上升了約三分之一的品級。他們大多人都瘋了。”
了凡師太說道：“本來可以不用傷亡的，他們失去了理智。這很象兩萬多年前暴發的那次殭屍疫情。當時受殭屍病毒感染的人就是這樣。”
青川道長說道：“有點象，但不一樣，上次的殭屍病毒疫情受感染的人在晶片有保護下，大多數人能穩定，這一次，先被摧毀的是晶片！這股能量好象知道我們的弱點。”
我問：“是不是鬼族鳥人搞的鬼？”
青川道長搖搖頭：“不象，他們被我們輕易摧毀，他們搞不出這種東西，難道是他們的主子？”
我冷笑：“你說的是耶和華文明嗎？嘿！他們發動了大洪水，難道還要多此一舉的用輻射來摧毀鴻稀星球？再說了，鬼族鳥人根本就不知我們來，他們還多次向我們發出了詢問。”
青川道長無語。
靜靜說道：“這象一次反擊。殿下，兩位大師：鬼族人在鴻稀星球發動了大洪水，鴻稀星球發出了能量輻射反擊，它反擊的是那些鬼族人，不是我們！我們只是衝進來了。鴻稀星球是活的！它是生命體星球！它在保護它的生靈！”
我點點頭：“象是反擊，那些鬼族鳥人是不是有晶片？叫尤大重解剖了那隻！”
指令傳下。
很快，尤大重回復：“沒有晶片，他們是腦部高度發達的生物，有很強的心靈能力。”
我對靜靜笑道：“你的判斷錯誤，這股能量輻射就是沖我們來的。”
靜靜不語。
了凡說道：“誥宣夫人說的也不錯，它是在保護鴻稀星球的生物。”
我們都點點頭，有這股能量存在，我們下不去。
三天過去了，尤大重他們把方圓四十八萬公里內的漏網鳥人二十四個全都收拾了乾淨。
他們的品級升到了我們目瞪口呆的程度：尤大重是二十七品級！林遠圖上二十五品級，其他的最低的是十八品級，最多的的是二十二品級共七人。
先遣隊損失二十人。
尤大重在升到二十五級時身體開始變異，他和他的鎧甲溶合成一體，鎧甲中的機能金屬已浸入他表皮內，其餘的金屬脫落，他的激光劍化入他右手食指中，手槍則化入他的左手食指中。
等尤大重升到二十七級時，監測兵報告：“尤少將的體內細胞自行變異產生機能金屬！他的體型矮了兩米！他在變小！但質量在增加！他現在是一萬六千六百二十八噸！他的負情緒為九！情緒暴躁！”
我們圍上，問：“那林遠圖呢？其他人呢？”
監測兵回答：“林上校體型沒變，但他的鎧甲已被他的能量漲破！有五人把自己的鎧甲漲破了！他的質量是一萬四千五百三十一噸，他的負情緒是十二，差不多跌到瘋狂的臨界點了！其他人達到了獸態！他們依然條件反射的聽從尤少將和林上校的指揮。”
我說道：“準備C彈四枚！”
青川道長出言阻止：“等一下！尤少將和林上校還沒瘋！再觀察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們能控制並壓制回來。”
我沉思片刻點點頭，暫時不殺他們。
青川道長與尤大重及林遠圖通話：“尤少將！林上校！聽到我說話了嗎？你們的情緒呈負值！從現在起不要對任何生物進行獵殺了！靜坐養神。”
林遠圖大叫：“是不是軒轅清用C彈瞄準了我們？告訴他！我林某人不怕他！”
尤大重則沉默了許久，然後才說：“收到了，謝道長關心！我是感到不適，晶片已察覺不到了，不過精神挻好，就想多動。報告道長和師太：我們降落時，受不明生物入侵，那種生物不是物質，象是一種波，它能輕易穿透我們的鎧甲和皮膚，我們根本感覺不到……直到昨天我才想起這事，這不完全是輻射的影響。這個鴻稀星球有一種以波形式存在的生物，它們很危險，不可登陸！再說一次！不可登陸！”
監測兵說道：“林上校的負情緒是十四！尤少將的負情緒是七，他下降了！探測到他的質量在增加！一萬八千噸！還在長……兩萬噸！……兩萬一千噸！……兩萬一千二百九十六噸！他變得更小了！只有四米高！品級是五十五品！”
指揮中心的人大吁一口氣。
青川道長說道：“尤大重少將！你的負情緒值在下降，保持狀態！林遠圖上校，你們的病可以治癒！請保持冷靜！先靜坐養神，不可再進行獵殺生物，會有解決辦法的！不要想別的！彙報工作！每一件小事！都向我們彙報！象尤少將那樣！”
林遠圖叫道：“你們知道了什麼！先對我們說說！”
青川道長說道：“我們猜測是鴻稀星球的防禦機制開啟，它在驅敵。這種能量波對高品級的心靈生物有影響，對原生土著沒影響。所以我們猜測，它是衝著我們來的。不要想別的事情，把自己弄得越遲鈍，它的傷害就越低。所以，你們要停止一切行動。”
尤大重問道：“只是猜測？”
了凡師太說道：“是，只是猜測。你們最好是停止一切活動。”
尤大重笑道：“停不下來了！他們正向東去，叫不停。……跟着我，不要出手，聽道長和師太的！否則我們都要成野獸！向道長和師太彙報工作！每一件事。”最後的話他是對林遠圖說的。他倆走在部下的後面，他倆對部下是不離不棄。
十五個小紅點在向東移動。
林遠圖的聲音在指揮中心不斷的迴響，啰嗦無比，一有時一件事反覆說上好多次，並不斷的糾正細節，連幾點鐘尿尿，尿的顏色和多少都說了出來。
而青川道長和了凡師太也不斷與他們語言互動，不斷地分析着一切事物的前因後果。
聽着他們的語言互動，我煩，太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