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18

往事18

艙門開了,我爬出,剛一站定,鎧甲就警示:“左腳踝受毒蛇襲擊!”我低頭一看,我踩中了一條小蛇,有三米長,它正扭曲着身體在我左腳踝上狠咬,白色的毒液在鐵甲上流下,毒蛇的牙當然是咬不穿我的鎧甲。

我一腳將毒蛇踢下車,再仔細看周圍,不由寒毛倒豎:花花綠綠的蛇!不大,但爬滿了車身,頭頂上的樹枝也掛着不少,其中一條離我很近,它彎曲着脖子正要向我的面目攻擊,我急忙一擺步槍,將它掃落。

難怪猿人不敢來找我們,這是蛇窩!怕蛇不光是我們人類的天性,也是猿猴的天性。

艙門開了,有一條毒蛇爬進艙內,靜靜在尖叫,坦克也怕蛇!不過很快被清除異物的小小型機器蛛給清除了,一隻小小機器蛛鉗着一條死蛇爬出來將蛇丟下車。

我老老實實回艙,關了艙門,左右上下看看,看看是不是還有進來的蛇,確定沒有后,就老老實實端坐。太恐怖了!雖然知道毒蛇無法傷到我,但光是一看外面,心是非常的不舒服,過了好久,心都在發毛。

晶片的科普:“蛇,冷血動物,行動受體能所限,它們不能作大幅度長時間行走,只要不受到驚嚇和攻擊,它們一般是不主動攻擊。蛇是溫順的,抓它們時,只要下手輕,讓它們感受不到痛,它們一般也不攻擊。但貝吉塔星球的蛇除外,因為貝吉塔星球的氣溫高,它們不是冷血動物,它們雖然是鱗甲披身,它們的鱗甲有開合的能力,能散發熱量,它們不一定是為了口腹而張嘴,它們的領地意識很強,是群居動物,它們具有極強攻擊性,它們行走很快,且巨毒,其毒素屬神經性毒素。毒素對人的傷害視被咬者的體質和被咬部位而定,被咬部位離心臟越遠,救活的希望越高。品級高的人能支撐二十分鐘,品級低的人一船只能撐三分鐘,被咬者多在大腿以下。在野外如被咬,自救方法:立即用綁帶或皮帶綁緊傷口上部一尺大動脈處,止帶毒血液流回心臟,動作要快。然後用小刀切開傷口,切十字形或草字頭形,擠出毒液,如果口腔無傷的話可用嘴吸出毒液,直到鮮血流出為止,再然後是每隔三十分鐘松一次綁帶,讓血液循環,以免肢體壞死。經以上處理方法,生還率可達百分之六十。本次出征,每人帶抗蛇毒血清五副,在擠出毒液后,打點的血清,生還率達百分之九十九。注意:如被咬中頭部和脖子,基本沒救!”

這段科普,我足足看了三遍,再翻看了急救箱,果然找到了抗蛇毒血清,然後摸查一下脖子,確定鎧甲對脖子的防護是不是密封的。

靜靜說道:“我們是不是離開這?”

我猶豫,過了好久才說話:“不,它們傷不了我們,我有鎧甲,你有鐵甲!再說了,我們對它們來說,都是巨大的,不是它們的食物,它們不會對我們攻擊。離開了,我們就要面對猿人和蜥月人的的攻擊!回去了,你就要進修理廠,而我就要回家……還是這裏好!”

靜靜說道:“你說過你會兜着我的。你是王子殿下。”

我大聲說道:“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你知道我犯的事嗎?毀壞文物!擾宗教人士清修!毆打軍官!大鬧指揮部!毀壞總司令的旗艦!打亂總部作戰計劃布署!戰場上擅自脫離!我能兜誰?要是我能兜!蘇佳娜莎就不會進青雲庵當什麼尼姑了!要是我能兜!我就不可能和段紫嫣結婚!我要是能兜!我就不會來這鬼地方!……誰我也兜不了!我兜不住誰,

我誰也兜不了……不就是一群小蛇嗎!我怕它們?開門!我再出去!我就不信了!天頂星和貝吉塔星都讓我攪得一團糟!我會栽在一群小蛇手裏?開門!”

靜靜說道:“殿下,先讓機器蛛出去!是不是用心靈感應試試,也許它們聽話。”

我說道:“蛇的智商還沒達到聽話的程度!再說了你的心靈感應比我高一級,心靈感應要是有用,你早用了!幹嘛還跟我說?”

靜靜說道:“我看到它們的樣子,無法靜下心來。”

我說道:“靠!你是鋼鐵機器!是坦克!有着厚實的裝甲!你看到蛇會害怕?你到底是進化了?還是退化了?得得得!開門!我要出去!”

發了一陣脾氣后,心情好了些,我站到了外面,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默念:“無視、無視……它們就算有巨毒,它們的牙也穿不過鎧甲的機能金屬!它們縱然是巨毒,它們的牙也穿不過我的牛皮!那麼,毒就不是毒了。它們只是花花綠綠,看了讓人心神不寧而已。學校中,我們精神對抗,一些小子沒少幻化出毒蛇來攻擊我,不照樣被我幹下去了?怎麼現在我倒怕了起來?不一樣啊!幻化出來的,明知就是假,而且對方的心靈感應不及我,很容易被我破了幻像。這裏,每一條都是真的,雖說沒那小子幻化出來的兇狠,但它們卻是實實在在是真的!”

一條蛇從我頭頂上的樹枝過,我伸手輕輕將它拿在手中,那蛇反身就是一口,錚的一聲,我腕上的護甲留下兩道牙痕毒液。“靠!算你狠!看樣子,你能穿我的皮膚!”我將它甩了。

“試試心靈感應吧,蛇是極度敏感的動物,它們能靠皮膚鱗片感觀外界微小的震動,那麼心靈感應它們能感受到。”我啟用了心靈感應。腦電波的併發,很快引來大量的蛇,它們直向坦克衝來,向我衝來!我連忙又回到艙內,關上了門:“心靈感應對它們有效,只不過它們視為挑釁。”我對靜靜說出我所觀察到的。

靜靜說道:“我們是不是用步槍清除它們?或是打一炮,將它們震飛?”

我說道:“算了,一開槍,開炮,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這了。自己人還好說,他們也就是派飛機過來接走我。要是猿人和晰月人知道了,它們會把能量彈投過來,蛇死了,我們也死了。現在也沒什麼事,呆兩天再說。艙內有維持九天的食物,我們就呆上九天!你繼續收集能量,能量夠之後,我們再離開。”

靜靜說道:“這的重力是我們天頂星的六倍,你就一直這樣坐着嗎?”

我說道:“我能過載四十一個G!這六個G,你怕我吃不消?”

靜靜說道:“九天哪!”

我說道:“才九天而已!知道我的封閉訓練是多少天嗎?六個月!實戰訓練!直接進到太空中!這點就受不了,還稱個屁天頂星人!來段輕音樂!”

就這樣,我們在蛇窩裏呆了下來。

森林很大,我們的人以太空船反覆對這片森林進行了搜索,動用了多種方法,他們找到了我,並取得了通話聯繫,只是我還是不理會他們。

就在他們派出救援船時,他們又撤回去了,原因是他們察覺到了蜥月人在跟蹤他們,他們也就不敢過來,生怕他們一到,蜥月人就到。

近戰,我們天頂星人不是他們蜥月人的對手,經多次模擬推演,得出的結果是:“救援失敗!青龍陣亡!”所以他們也就不敢暴露我的位置。

蜥月人王子,呵呵,他被我們俘獲了。我將他丟下離開后沒多久,我們的飛行特種兵就殺了過來,將重傷昏迷的庫爾穆俘獲。等待他的是……沒那麼恐怖,他是王子,得到了最好的禮遇,我們與蜥月人的外交從這裏開始……戰爭在與蜥月人的弗利薩星球取得聯繫后結束。但,那是一個月以後的事。

現在,戰爭還在繼續,還沒到談判的時候,必竟通訊這個問題是在宇宙中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只是衝突強度降低了不少,必竟我們拿了張王牌。

這時我們才知道,原貝吉塔星上的猴子一直是蜥月人的奴僕,難怪它們的社會形態這樣古怪,也這樣難打。

與蜥月人的交手不是沒有過,我們不是很怕他們。在太空中,在近地軌道上,我們是佔優的,只要不是在地面接觸,我們能勝他們。

必要的時候,我們能滅了他的弗利薩星球,遠距離超能炸彈的投放或牽引大隕石投放,他們擋不了。

不過,反過來,他們要是登陸我們天頂星,我們也會完蛋。

我們都有互相摧毀的能力。只是他我之間為什麼要這樣做?沒有目的,就不會輕易出手。

我們天頂星人和蜥月人都是超越了低俗的資本主義種族,我們都不會為資本利益去殺傷對方,我們都有改造星球的能力,要生存空間,遠的不用講,就銀河系的易生存星球,我們兩家都用不完。

而且我們兩家都有相似的情況,就是人口不多。

我們天頂星人總人口一千三百萬;他們蜥月人,按我們評估,不到五萬。所以要星球土地,沒意義。

我們兩家的文明都向個人身體作超能力突破,而不是再擴大社會群體能力。所以,亡國滅種的憂患,到了我們這等級,已經在淡化。

準確的說,蜥月人走在了我們前面,他五萬人口遨遊宇宙,我們一千三百萬人口遨遊宇宙,這個差距還是有的。

“才九天而已!”這話說大了,要在九天中坐着不動是件痛苦的事,特別是六倍重力的環境中。

在飛行中心訓練中,我的承受極限是曾達到四十一個G,那也是一瞬間的事,要長時間坐在狹窄的空間承受六倍重力,對體力是摧殘式的。雖說有電影看,有音樂聽,但我從沒看完過一部電影,音樂也聽不下十曲。

靜靜和我聊天,剛開始還算聊得來,聊到後來,我一聽它的聲音就煩,它轉換了幾種聲音,我還是煩。

靜靜也說了:“貝吉塔星球不只是重力大,它自身震動的頻率產生的次聲波對我們的人員有損,呆久了如同暈船暈車。再加上殿下此時是孤軍作戰,對心理的影響是特別大。”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看着秒鐘的跳動,如一年之久。

第六天,我就承受不住,腰酸背痛,耐力下降利害,心情煩躁無比。艙內的食物和水,三個人,三天的用量,六天內,我全吃完了。

我暴跳如雷:“這牢!老子坐煩了!得走!啟動!我們向180前進!我要出去透透氣!播放重金屬搖滾音樂!”我給靜靜下達了轉移的命令。

靜靜也在六天中恢復了百分之六十的能量,並自行修復了多處裝甲和一門主炮。

這時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我的品級並不高!至少,就我們的能力而言,我們根本吃不動貝吉塔星!而蜥月人在暗中已控制了貝塔星球不知多少年!和競爭對手蜥月人相比,我們除了牛高馬大外,就是雷達及大炮比他們強點了。能贏蜥月人庫爾穆純屬曉幸,只怪他小心過後太得意忘形。”

靜靜啟動了,此時我們不再隱藏,高歌一曲衝出,抖掉身上的毒蛇,向西而去。

行出七十多公里,出了森林,就看到一個猿人部落。部落中的猿人見了我們到來大是驚駭,它們尖叫着四下奔跑,因為它們都是老的,少的,及母的和傷的,它們沒有抵抗的能力。

靜靜問:“殺不殺?”它的機槍已對準了部落的草房。

我說:“不殺!退兩百米!與它們保持距離,我要在這住一段時間。你說,蜥月人是怎樣與當地土著交往的?如果我們也打下這基礎,那麼貝吉塔星的猿人是不是會分成兩派?”

靜靜說道:“會,前提是我們先取得它們的信任。你認為可能嗎?”

我笑道:“我當然不可能,你能!把你的三流裝備拿出來給它們!就是這個醫療液。我們做一回好人吧,治好他們的傷員及病患,權當是向地主交地租。”

靜靜說道:“在這,醫療液要配合鎧甲才能用,你不能脫下鎧甲!它們是敵人!”

我微微一笑:“對我來說,我老爸也是敵人,我老婆也是敵人,但我還得回到他們身邊去。這世上,不是敵人的人真還很少。沒辦法,我是王子,沒有朋友,除了敵人就只有僕人了。開門!”

我跳下坦克,將步槍掛在肩上,慢慢走向村莊。

那些猿人見我都驚叫離得遠遠的,當我走到一間草房前,向里望去,裏面橫七豎八躺着十幾個受傷的猿人,顯然是它們來到這時被飛船和空天飛機轟炸受傷的,然後被安頓在這裏。

我心一動,側頭,呯的一聲響,火星濃煙衝來,一顆小小的能量彈從我耳邊飛過。我提槍指向向我襲擊的方向,不遠處,一個受了傷的猿人正躺在草席上哇哇大叫地用土槍指着我,它的眼神是恐慌的,它們所有傷號的眼神都是恐慌的。

我微微一笑,不理它們,轉身繼續向前走,走得兩步,一個小猿人貝吉塔貝吉塔的哇哇大叫地衝過來,衝到我面前,大吼一聲變身成巨人猿,身高竟然比我還高出一尺,它舉起右臂向我拍來,力道很大,但破綻百出。

我搶上一步,略側身,單手一招太極拳的“白鶴亮翅”,我右臂穿過它右臂下方向上然後反壓後頸,它收力不住,跨上前一步,在它自己的力道和我的力道疊加在一起,迫使它被壓跪在地上。

那猿人極是強悍,它大吼一聲用力掙脫臼了肩胛骨,回頭就以嘴向我噴出能量波,我右手加力將它推飛出十幾米外。它噴出的能量波從我臉頰邊噴過,直擊我身後遠處的山坡,轟的一聲,那邊山坡是火光騰起,碎石紛飛。

那猿人的能量消費過度,回到一米二的高度,它依然不屈,慢慢站起來垂市面上右臂,兇狠狠盯着我,嘴裏還哇哇的亂叫,時不時發有出“貝吉塔”三個字的音調。

我冷笑一聲,取下步槍轉身對着那邊山坡扣動五槍,將山坡打出五個大坑。這五槍鎮住了它,以及還有幾個想要衝上來的小猿人。

我望着它以心靈感應說道:“你父親躺在那邊的草房裏?”

那小猿人不言,只是吼叫聲小了許多。

我又說道:“想不想你父親活過來?”

它止了吼叫聲,但還是警惕的望着我。

我說道:“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能和你說話,你們的神能跟你們說話,我也能。你們的神能救它們,我也能。而現在,你們的神不在這裏。”

我又說道:“我現在不想殺你們,我能救你父親,以及我能救其它受傷的猿人,你想不想讓他們好起來?”

這時有幾個猿人慢慢出來,它們慢慢企圖靠近。

我微微笑一下,直到那草房前旁邊,對那靜靜招招手,讓它過來。

靜靜挻着大炮機槍過來后,我望了四周一眼,確定這些猿人對我沒多少威脅后,便進了草房,出了鎧甲,對鎧甲一揮手,鎧甲解體成小片狀,自行包裹其中一個受傷較重的成年猿人,這時鎧甲的醫療功能啟動,靜靜伸出一根軟管與鎧甲聯接,軟管內流着維生營養液,營養液在鎧甲的治療設備中循環,跟着就浸泡了其中的猿人。

猿人們正在一個較遠的距離上圍觀,它們驚疑不定,它們也知道,它們打不贏我,它們只能觀察,什麼事也做不了。

五分鐘后,靜靜的語音提示到了我的晶片:“猿人生物機能恢復百分之三十,脫離生命危險。”

我說道:“停止治療,進行下一個。”

就這樣一小時過去了,十五個重傷猿人脫離生命危險,有些治療得快些,有些治療得慢些,治療僅限於脫離生命危險,傷勢較輕的,我不給予治療。

最後,我對那個攻擊我的小猿人治療,完全將它治好,治療完后,我穿上鎧甲和靜靜退到森林邊緣上,等它們的長老來說話。

我們的維生治療液中含有納米小機械人,殘留在它們體內的小機械人的信息會開啟猿人的潛在意識,並增加它們的一個DNA鏈,它們會按我們原來設計好的方向進化。

受我們治療過的猿人,不管它們的子孫後代將來進化如何,它們的潛在思維會把我們當神,或者說它們會繼承我們天頂星人的一些性格。

猿人長老過來了,它是一個猴過來的,它向我問了許多問題,如:“你們從哪來?來幹什麼?為什麼攻打我們”之類的話。

這是星際外交,我如實回答,最後一個問題我是這樣回答的:“宇宙之間的文明對撞是兇險的,各星際之間的生物大多並不了解其它文明的生物,出於自保,它們通常會以自衛的方式襲擊其它生物,沒有例外!我們是外來者,為了獲得對話權,我們必須打開一條路。和平的接觸只在資本交換或對等文明之間產生。非常遺憾,我們不掠取資源,你們和我們也不對等。”

“我可以幫助你們,讓你們的文明與我們的文明差距縮小。你的士兵受傷了,你的族人生病了,我能治好它們,我可以把這套技術教給你們。如果你答應,我將在這住下,傳授你們我們的先進技術,你們的村莊也不會再受到襲擊。如果你不答應,我馬上就走,但不能保證你們的村莊不受到襲擊,你們這村莊離我們的基地太近了。”

猿人長老猶豫良久,最後是點點頭,同意我留下。

我留在這村莊,我開啟了晶片最基礎的知識,教它們一些最簡單文字及科普知識。

與此同時,總司令部也給我來信息:“青龍!你在搞什麼鬼?”

我的回答:“泰山:我要在這住下。我不想回去。哦,對了!狗鏈和炮火焇還好吧,如果他倆還在,就把他倆給我送來。”

靜靜問我:“為什麼要那兩個?”

我說道:“沒什麼,得有人陪我,其他人,不我熟。”

半小時后,我的衛士1狗鏈和衛士2滑鏜炮火焇及四十個特種兵開着一架中型的飛船過來了。

滑鏜炮火焇的一條手臂失去了,沒用再生液為他重生一條手臂,法律給他的懲罰是裝上一條強有力的機械臂,說是這樣他對女人的誘惑就降低,女人一看他的金屬手臂,不會再為他那種裝酷級別所感動。

他二人對我說他們被加刑了五年。

我呵呵直笑:“跟着我,是無期!”

他倆大罵。

一個二級基地也很快在村莊中建成,我陞官了,連升四級,是營長司令官了。

一天後,蜥月人也過來了,三個,他們對我們不算太凶,我們的對話在五十米的距離。

他們的問:“我們的人怎麼樣了?”

我笑道:“我們給予王子的待遇招待。”

他們說道:“天頂星人!你們最好不要騙我們!”

我笑道:“欺騙只在低級生物中盛行。我們都不須要那種智慧。”

他們不語,過一會兒又說話:“這些猿人,你打算怎樣對它們?”

我笑道:“和你們一樣,你們給它們文明,我們也給。”

他們也笑了:“那我們共同觀察它們的進化走向。天頂星人!這事我們會向我們的皇帝彙報,是戰是和,由我們兩家皇帝定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們在掠奪資源或者對我們的人不善!那麼!弗利薩星與天頂星則是存亡之戰!”

我一擺手,做了送客的動作,他們上了飛船離去了。

我們的對話,猿人們一直在旁看着,它們不知我們說的是什麼,但,它們的神是它們敬愄的,神對我們也是說話也是站直了說,它們對我們也是敬愄的。天頂星花了十年,直到我來了這貝吉塔星球,我們天頂星人才和當地土著達成對話,當然,這是猿人們的神被我們俘獲后這對話才能達成,否則,就兩字: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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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西遊續篇之封神天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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