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7

往事7

聽了蘇佳娜莎說蕭峰抗揍,我不由向他望了一眼,他沒什麼波瀾,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打着他那一套洪拳熱身。

我走到郭靖身邊小聲問他:“那天你和我姐拉着蕭峰讓我打,你們跟他有過節?”

郭靖笑道:“沒有!是你姐姐想打他。”

我問:“為什麼?”

郭靖笑道:“不為什麼,你姐想跟他好,結果,他就沒望你姐一眼!他想的是醫學院那個絕後巫醫!你姐很生氣,就想找茬修理他一頓!我們是親戚,我當然幫你姐了,呵呵呵。”

我啞然,蕭兄的品味真重!軒轅秀雅也真是太小心眼,人家不望你一眼,你就揍人家一個半死?

軒轅秀雅的聲音在我和郭靖身後傳來:“你們在談我什麼?”

我和郭靖異口同聲:“沒!沒有!我們什麼也沒說!”

軒轅秀雅低聲喝道:“我都聽見了!這事不許亂說!聽到沒有?還有!不是因為他不看我一眼我就揍他!而是他看了我一眼!扭頭就走!所以我才揍他!”

我和郭靖扭頭就走。

這時,耳聽有人說道:“看到了嗎?今年沒觀眾來啊!”

我和郭靖這才抬頭向觀眾席望去,觀眾席空空如也,一人沒有。我不禁問:“這是怎麼回事?往年來的人很多的,今天這裏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郭靖說道:“也許沒到進場時間吧。”這話說的不靠譜,機甲聯賽是不賣票的,經濟利益在天頂星不是很注重,凡帝國公民都可前來觀看。聯賽本身就是機甲的測試及進化的一部份,其數據歸皇家科學院所有,那麼聯賽是由皇家科學院所支持。雖說是皇宮地盤,但這時訓練場,離宮庭辦事地點足有三十公里數,在開放時間內,誰都可以來,開放時間一過,就放狗清場。

大伙兒亂七八糟的猜上一陣,也沒猜測出個所以然來。只有各校的校長臉色很陰,他們大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不能說,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

西賀牛律大學的校長白自在喃喃自語:“最好不要出人命。不出人命就好。不出人命就好。”丁小翠嘆口氣說道:“只怕很難!各個親王、教育部、皇家科學院都插手了!那苦命的孩子。”白自在嘆口氣。

老皇上正在選定接班人,這節骨眼上,出現一個超越皇室品級的人,消息雖沒傳開,帝國高層已是如臨大敵。

三十公裡外,皇宮裏。

皇上、皇后、大小臣子及青雲庵和武鐺涯的宗教人士,五十餘人坐在大屏幕前,看着訓練場上的學員們,他們都不作聲,表情是很沉重。

大屏幕前的講解員說道:“還有三分鐘比賽開始!現在各大學學員已陸續進入機甲!訓練場地的防護罩已經撐起!”皇上和大臣及宗教人士們還是沒表情,他們只是盯着屏幕。

……

講解員說道:“三枚紅色信號升起!比賽開始了!皇上!各位大人!各位大師……”他的話沒說完,皇上就打斷:“說比賽!其它的不要說!”

講解員連忙應道:“是!京都北大機甲隊快速搶佔了A號致高點,結陣防禦,他們人手一面盾牌。其他的大學學員已圍了上去……他們開火了,距離是五千米……”他本來想說的是:“經電腦掃描顯示:個別人違規攜帶了穿甲彈及機甲能量超標!是不是終止比賽?”結果皇上一句:“說比賽!其它的不要說!”,“按原先,如果出現違規現象,超級電腦會自行中斷比賽,

但是這次電腦沒反應!原來是皇上和所有大臣及大師們開放了升級對抗級別!那那些人的穿甲炮彈擊發就不是化學動能推動了,是電磁波推動!這是要殺人哪!”想到這裏,講解員冷汗直冒。

講解員繼續說道:“京都大學已鞏固了陣地,……蘇杭大學的3號機和7號機被擊毀,擊毀他們的是京都北大的10號機!10號機是由京都北大機甲的蘇佳娜莎學員操控!五千米,在短短十秒內!蘇杭大學的機甲隊員就有三個機甲中彈,其中3號機和7號機被擊毀,被擊毀的機甲倒地被鎖定……”

大廳內眾大臣一陣輕聲相互低語。按設定,每個機甲正面要中彈一百發才判定被擊毀,十秒!五千米,三機甲中彈,其中兩個被擊毀!什麼概念?概念就是蘇佳娜莎彈無虛發,每一發炮彈都打在了對手身上,對手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講解員繼續說道:“現在各大學的進攻緩了下來,他們並不齊心,相互推卻,他們希望別的大學機甲隊先進攻,又或是期望京都北大的炮彈打完……京都北大機甲隊似乎知道了對方意圖!射擊中,只有10號機甲在開火射擊,其他隊員並沒響火。”

大臣中有人說道:“嗯,她取得了隊員們的信任,她已經在擔當隊長的職權了……扣一分!”其他大臣包括宗教大師們,共十五位,他們都在晶片給分欄上打了個叉,扣掉蘇佳娜莎的生存權一分。五分!丟完!她死!超越了皇室品級的人,掉入了五分生死考核區!這是法律!是天頂星帝國的最高憲法!

比賽場地。

京都北大機甲隊這時已不用戰前動員演講,大家都知道,這三十多年來京都北大機甲隊就沒敗過!就是以往,也是勝多敗少,這次亂戰其實就是給其他大學機甲隊狂揍京都北大的機會,人家肯定是拼了命也要把京都北大荒踩下去。所以在軒轅秀雅操控7號機一舉手中盾牌,大叫一聲:“絕望!光榮!”便帶領眾人快速搶佔了最近、最高的A號至高點,人手一面盾牌。

盾牌是合金裝甲,理論能抗彈也是一百發,但很重,拿了跑不快,多數人不願拿,五人戰時最佳的戰術是一人持盾。他們認為機動和火力才是最好的防禦,事實也是如此,因為是團隊作戰,扛着一面沉重的盾牌,防得左邊,防不得右邊。

A號至高點也叫505高地,海拔高505米,實際地面高度94米。上面有鋼筋混凝土工事。根據軒轅秀雅的安排,隊員佔了至高頂點,各自找好掩體,按編號站了自己的陣位。自蘇佳娜莎居高臨下打出第一串炮彈時,大家都高聲喝彩,身感心受,不自覺的以她為核心。因為她沒浪費彈藥,對方五千米處的蘇杭大學的兩個機甲倒地,蘇杭大學機甲隊的陣開被打散,其他大學隊的機甲馬上就慢了下來,他們三三兩兩地進行火力壓制射擊,基本沒威脅,對方勢頭受阻。大家自然以蘇佳娜莎為核心。

軒轅秀雅心服,她大聲說道:“好!對手眾多!節省彈藥!我們在掩體中!他們打不到!對手不進到一千米,誰也不許開火!10號機除外!所有人不得擅自脫離作戰崗位!10號機除外!2號機!3號機!你倆保護10號機!要貼着!”

2號機甲就是蕭峰,3號機甲是郭靖,軒轅秀雅讓這兩皮特厚的在蘇佳娜莎左右。

我9號機,我說:“我也可以保護10號!”我也想按命令貼着蘇佳娜莎。

而7號機的軒轅秀雅卻大聲說道:“你給她供彈藥!所有人都給10號供彈藥!留下兩百發!其它的全給!輪着過去!9號!你第一個!等10號叫時,你就過去!”

10號機蘇佳娜莎笑道:“現在還不急,他們還在五千米外,穩住!等下你們替我火力壓制,我叫你們打誰,你們就打誰,然後我一個個給他們點名!”

皇宮。

皇上和大臣及宗教大師們看到蘇佳娜莎這句話,有人在她的生存分欄上打叉,有人則不落筆。打叉的人認為:“蘇佳娜莎心存殺意!她有着殘忍的一面!”不落筆的人則認為:“那是戰場!人的情緒隨任務而停留在殺敵上,有殺意很正常。”

訓練比賽場。

就這樣,開火的節奏由10號機指揮,對手火力猛,就由三人到四人一個點射他們其中一個,他一退或是舉盾抵擋,那他的破綻就會稍出。蘇佳娜莎那120米每秒的神經元信息傳遞速度,比起對方100米每秒的,100米每秒的動作在她眼裏,相當於靜止。在隊友配合下,蘇佳娜莎將機甲手臂架在蹲着的2號機蕭峰肩上依次逐一打擊對手,四面遊走而擊,對手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還有,蘇佳娜莎的神經元運轉太快,快到了能事先預判對手的下一個動作。對手還沒動,她的炮彈就先打出去了,炮彈在飛行途中等對手的破綻出來,對手的破綻出來了,那怕只是一瞬間,炮彈也就在那一瞬間到了對手的破綻上!很神奇。料敵先機,一直是軍事家和武者追求的境界,他們拼了命的學習、演習和訓練及分析對手的習慣、性格,以用邏輯性來預判對手的下一個動作,而那樣的預判性往往只有65%的準確性,而蘇佳娜莎的準確性達到了90%!90%的準確預判,讓她及身邊的隊友節省了許多彈藥,用了最少的力打出最大的效果。

對手緩了一緩,蘇佳娜莎突然大聲預警:“眩目彈!毒刺穿甲導彈!”大夥得到預警,立馬壓下了機甲的墨鏡以保護光學感觀系統及舉起手中防盾。2號機和3號機將10號機壓按蹲伏在戰壕中。

幾秒后,空炸百幾十響,整個A號高地是一遍慘白強光,連續不斷,強光過後,是穿甲導彈后至,隊員們伏在戰壕中舉盾護頂。導彈,有的擊在盾牌上,有的擊在戰壕掩體上,沒能傷害到京都北大的機甲。

10號機蘇佳娜莎又大聲叫道:“煙幕彈打來!電磁干擾強烈!對手四面攻來!空中三十五個,高度五十至兩百!速度一百八!Y射線波段!雷達開機!”

A號高地上被數百枚煙幕彈落下,整個嶺被濃煙包在其中,目視能力過不了三十米。隊員們雷達開機后,Y射線波透過濃煙,很快發現攻來的對手,然後就是穿甲導彈從后肩射出,35枚穿甲導彈打了出去。型號毒刺的導彈,每人是4枚,共48枚,打出了35枚,還剩13枚。

機甲不比飛機,它飛行的速度不快,也不持久。飛行,只是輔助快速進攻或撤退使用,但皮是實打實的厚,此時的毒刺導彈是傷不了它的。傷不了機甲,可以傷神經系統,機甲一但被判定被擊中,就會形成電流給駕駛員來一下。實戰中的毒刺可都是核彈級的,機甲要是被擊中,基本上就是廢了,就是不死,掉下來十幾分鐘內,也爬不起來。

現在35枚毒刺拉着長煙刺呼嘯升空,升到一百米高度后各自轉向四面散開來,撲向凌空飛抵的35個機甲。導彈出發射筒時就由作戰終端機各自選定好自己要擊的目標,在爬升過程中,將所有目標再逐一地個個確定:你選A,我就不會再找A,它選B,那我就撲向C。空中攻來的機甲群,沒得躲!全部命中!沒有漏的,也沒有多擊中的。

35個飛行機甲內的駕駛員在一陣絕望的哇哇大叫后,先後墜地,再看自己的血槽,從百分之百直線掉到紅線的十,全身一陣的哆嗦,電得那個爽!雖然全體沒被擊毀,一時也爬不起來,接下來就是一串串炮彈打來……很倒霉,掉在空曠地,無掩蔽,全暴露,躺着也不能避免中槍,雖有煙幕彈在京都北大陣地上炸開冒煙,但似乎對他們沒影響,他們依然能準確射擊。影響是有的,只是他們掉得太近,離京都北大的陣地只有數百米,在機甲的雷達瞄準器中,這個距離的濃煙是被穿透的。

京都北大射擊的人不超過三人,其餘的不打,他們的信息是互聯通的,警戒的人看得的一切,所有人就在機甲的屏幕上看到了警戒人所看得的一切。所以一人射擊,其他人就是躲在戰壕中不露面,也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這時不是搶戰功的時候,是盡量堅持下去的時候,大家都遵守着戰術指令。

這時,就是其他大學不停地砸去眩目彈和拋來煙幕彈,也救不了他們倒地的隊友,因為京都北大的人輪着打,眩暈三個又補上三個,而被眩目的,在十秒后就可恢復。而倒地的隊友……說實在話,沒十五六分鐘,他們爬不起來。

十幾秒后,35個飛行進攻的機甲全判被擊毀。一次強攻,被京都北機甲隊大拿捏得剛剛好的瓦解。

皇宮。

講解員說道:“蘇杭大學、曼徹斯特大學聯隊、拜仁穆尼白大學聯隊、拉齊奧都大學聯隊全軍覆沒!其餘的大學都有損耗,隊伍不完整。他們停步不前,他們沒能靠近A號高地一千三百米內!沒能進入505高地的低段防禦戰壕內!京都北大的隊伍完整,七面盾牌損毀,無人中彈,總體損毀率是千分之二十八。現在雙方都停火了,看樣子是要進行持久戰。京都北大的彈藥還剩下65%,他們不可能支持到最後,但是現在大家誰也不想被先擊毀,誰也不會發動衝鋒,雙方僵住了。”

宮庭內的人都不作聲,說什麼?對比賽品頭論足嗎?他們是在定一個帝國公民的生死,論什麼?說話表現出你有高見?越高見,越糟糕。

訓練比賽場。

幾所大學的隊長爬着集在西賀牛律大學麾下,看看西賀牛律大學有什麼高見。爬着,很狼狽了,想洒脫也可以,只不過馬上讓你躺着,那就不用狼狽了,那叫被擊斃,比賽結束后,機甲才解鎖讓你出來。

西賀牛律大學機甲隊4號機的隊長軒轅武明並不作聲,他作不出聲,因為他剛才衝鋒時就被京都北大的10號機打了一串炮彈,好在躲得快,只中了八發,現在電流還在他神經里顫動,那是一種說不出口的爽。

5號機石中玉說話:“大家想不想看京都北門大學敗?”他也是爬着說話的,他雖然沒中彈,但他們西賀牛律隊已經被擊毀了四台機甲了,也就是說,已有四名隊員“陣亡”,另有三人中多彈,兩人少中彈,電腦對他們的判定分別是機甲損毀率是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八及百分之十,他們被判定機甲受損,能量被減少輸出,就是行動,也是大多跟不上大部隊的速度。他沒中彈,那是他站的位置好。所以他也得老老實實伏在低洼的地上。

同石中玉一樣姿勢的還有身邊9號機的周芷若及不遠處3號機的江南和7號機的尤大重。

周芷若中一彈,損毀百分之一;

江南受彈七十發,損毀百分之七十,剛才說多中彈的人之一就有他一個,他平時叫鳥,此時不再叫,老老實實反省自己的戰術錯誤,反省來反省去,就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尤大重這時一反常態,他和石中玉一樣,沒中彈,他也沒射擊過,一路衝鋒至此,他沒開過一炮。

仗,打到這份上,前所未有,因為作為運動員的對抗賽,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以往對抗是這樣:五千米外,結隊衝鋒,到了三千五百米時,穿彈導彈壓制,再打煙幕彈擾敵視線,近兩千米,打眩目彈至盲對手狗眼,在對手扭頭避光時,瞄準開火,再加眩目彈使敵不能視,火力潑灑再近,直至取勝。這套戰術現在對京都北大卻沒有效,無效,就是自己進豬籠。

大家都算過了:如果剛才大家一起飛,壓都能壓死京都北門大學機甲隊!只是大家不是同一大學的,配合上出現一些小小的漏洞,小小的漏洞使得十一大學機甲隊損傷過半。所以石中玉問道:“想不想看京都北門大學敗!”一言就道明:“我們應該是一個整體!而不是散兵游勇!”

大家當然想,只不過更想站着看京都北大的人全躺下,拿不拿冠軍,大夥不去想,只想站着看京都北大全部躺下。“我們就是散兵游勇!”幾個大學的隊長心裏話就是這樣。

石中玉讀出他們的想法,不由仰天長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豬!豬!豬!豬!全都是豬!算了,……其實我也是。尤大重,你有什麼想法?”他把話問向一個一年級的超年齡學生。因為衝鋒時,除了自己沒中彈,他也觀察到這個超齡的一年級同學似乎發揮出超常的戰術水準,他比以往更冷靜,沒有大叫口號,而是默默的從一個隊員身邊迂迴到另一個隊員身邊,再迂迴到另外一個隊員身邊,他是遊走不定,和以前的狂奔打頭陣不同。

尤大重笑了一下:“隊長,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這個繡球拋他給了軒轅武明。

軒轅武明哼了一聲並不說話,說個屁啊!和原先的對抗一點都不同!原先,訓練時,自己能預測出隊員們的動作及下一步走向。而現在,一露頭,對面高地上就射下一串炮彈,恨不得再把地挖深三尺,把自己再陷下去一點點,免得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被炮彈擦上,神經過載電流的滋味可不好受,自己的動作已被京都北大的學員提前掌握。

9號機周芷若說道:“他們的彈藥已損耗過半。”

軒轅武明哼了一聲:“那誰去消耗他們的另一半彈藥?是我們西賀牛律大學?還是芝加哥馬來大學?或是沙特朗氣田大學?”

9號機伸手一指:“地上有被擊毀的機甲……”

尤大重眼一亮,而其他人則搖搖頭:“那是不道德的!比賽規則也不允許。”

皇宮。皇上及大臣和大師們見了西賀牛律大學的9號機出這餿主意都不覺笑了,但笑完又恢復陰冷。

場邊,各位校長相互竊竊私語,丁小翠則對白自在冷笑:“你的學生的品德似乎不怎麼樣啊!我說老白!你平時就不教育一下你的學生什麼叫尊嚴嗎?”

白自在無地自容,用已方的戰士遺體作盾牌進攻,這個……的確不是人說得出口的,算是教育無方了。

時間過了十幾分鐘……

進攻的大學的耐心被耗盡,越來越多的人在討論是不是用被擊毀的機甲作護盾進攻,以此來消耗對手的彈藥。有人手中舉栗:“戰爭時期及在殖民星球上,就有人用陣亡了的人連同他們的鎧甲、機甲當沙袋堆在陣地上做掩體……”

躺在機甲里那些“陣亡”的學員大聲反對:“喂!你們不能這樣做!機甲中彈,我是被電的!”

有人卻說道:“你們已經死了,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幾個頭目還在猶豫,手下嘍羅已經耐不住戳火:“干吧!看到京都北大的人我就窩火!今天不滅了他們,那要等到何年?”

軒轅武明和石中玉對望一眼,是呀,明年就畢業了,就算京都北大以後敗,那也不是敗在自己手裏,今天的確是一個打敗京都北大的機會。他倆又望了一眼江南,江南已經將一具機甲提在手中了。再看尤大重,尤大重不動,他沒表態。再看周芷若,周芷若也在望着他倆。再看其他大學的學員,他們有的和江南一樣,已經提了“死亡”的機甲在手,有的則在等指令。他們沒計劃前,是一窩蜂衝鋒,現在有計劃了,他們歸心,集體力量爆表,只等一個指令。

軒轅武明一咬牙:“把能收集到的陣亡機甲收集!帶陣亡機甲衝鋒!各大學編號不論!混編同前!……等下以三發眩目彈為號!大家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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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西遊續篇之封神天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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