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黑衣來襲?
自從齊木空助被赤井秀一啟蒙了以後,整個人恨不得化身接吻魚,從早到晚地纏着工藤雅紀親親。
工藤雅紀不甚其擾,甚至開始躲着齊木空助走。工藤雅紀的粉絲也因為兩人躲貓貓經常見不到人,而敗興而歸。「名酒之家」終於變回了原來的那樣。
這讓降谷零懷疑這是不是赤井秀一一早就料到的,這該不會就是他的目的吧。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我是不是也該去體驗一下,不然這方面的知識面還是窄了些。
工藤雅紀頭一次發現,戀人太熱情了也不一定是好事。他現在就希望能來個人把齊木空助的注意力給拉走。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工藤雅紀的心聲,當天晚上,「名酒之家」就出了事。
「名酒之家」的打烊時間是晚上九點,所以一般情況下,八點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客人進店了。
可是,在今天快關門的時候卻來了一夥客人,聲稱在店裏喝的咖啡有問題,回去以後上吐下瀉,所以一定要來討個說法。
這群人還沒進店裏的時候,工藤雅紀就通過監控器發現了他們的異樣。這一伙人一直都對着「名酒之家」探頭探腦的,在外面的時候還生龍活虎,進了門就賴在地上不起來。
而「名酒之家」地處市中心,這裏的人一向很多。來來往往的人群聽到了這裏的動靜,都一窩蜂跑過來看熱鬧,直接把咖啡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貝爾摩德作為名義上的店長,理所當然地走了出來處理問題。
工藤雅紀皺着眉,也看出了事情不簡單,嚴重懷疑這事和黑衣組織有關係,眼神詢問地向齊木空助看過去。
原本一直粘着工藤雅紀身邊撒嬌賣萌的齊木空助眼睛微眯,目光從幾個鬧事的男人身上掃過。
「雅紀醬,你先去裏面看看,注意安全。」齊木空助溫柔地把老婆往休息室里推,然後給了赤井秀一一個眼神。
FBI唇角微勾,露出了一個危險而興奮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等待多時的機會到了。那個親手抓住琴酒的機會。
降谷零看到這一幕眼神閃了閃,心裏大叫失策,赤井秀一這個狗傢伙居然偷跑了。果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他現在在怎麼懊悔也沒用了,他心心念念的琴酒已經被交給了赤井秀一。要怪就怪他沒談過戀愛吧。
說到底是他大意了,沒想到赤井秀一為了琴酒能幹出這種事。
不過是區區一個琴酒罷了。
豈可修,他也想親手抓住琴酒!
不管降谷零心裏如何各種吐槽,他還是動作迅速地去完成他的任務去了。
工藤雅紀急步走進休息室,打開最裏面的機關,就見一面牆壁從中間分開,滑向兩邊,一隻巨大的屏幕出現在他的面前。
屏幕中射出一道光線,將他從頭到尾掃描了一遍,之後就從中間分出一道縫隙,緩緩打開,露出了後面的實驗室。
工藤雅紀直直地走進實驗室,裏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掛在牆面上的一排排的屏幕,仔細看就會發現裏面播放的畫面全都是咖啡廳周邊的監控。
最右邊的監控里正在播放着店裏的情況,貝爾摩德正帶着部分店員在和鬧事的人溝通,而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已經不見了蹤影。
工藤雅紀緊緊盯着幾個鬧事的男人,眉頭緊縮,他不相信一個恐怖組織的手段會這麼簡單,只是找幾個小混混來鬧事。
他毫不猶豫地對着幾人使用X射線探測,果然在他們身上發現了炸-彈的痕迹。
「空助醬,這些人身上有炸-彈,黑衣組織那邊應該是準備直接把這裏炸掉。」性格向來溫和的黑髮博士聲音有些低沉,顯然組織這種不把人命看在眼裏的行為讓他很惱火。
齊木空助聽着耳機里傳遞出來的話,沒有任何意外,這是他一早就預料到的。
「咦!」
耳機那頭突然傳出工藤雅紀驚訝的聲音,顯然是發生了什麼讓他感到訝異的事情了。
齊木空助:「怎麼了?」
工藤雅紀抿了抿嘴,看着那個光看一眼就讓他腿幻疼的女人:「是那位基安蒂女士,她從後門出去了。」
齊木空助心裏瞭然,這個女人不是個安分的,雖然她身上有控制晶片,但是要是她這麼容易就被馴服了的話,也不會成為組織里的代號成員,而是直接淪為了試驗品了。
「沒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別擔心。」
工藤雅紀沒有再說什麼,他相信齊木空助的能力,只要是空助承諾過的,就一定能做到。
他把精力放到了尋找黑衣組織的殺手上,雖然他們早有防備,但是還是要儘快將這些危險分子找到,以防讓其他無辜的人被牽扯進來,例如門口那群看熱鬧的。
修長的雙手在鍵盤上飛快跳躍,牆上一排排屏幕里的畫面也開始飛快閃現,工藤雅紀臉上的眼鏡釋放着藍色的光芒。
要是有其他的人看見,恐怕都要被嚇一跳。這麼快的速度,普通人的眼睛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很快,工藤雅紀就找到了那幾個被赤井秀一點名的人,穿着黑衣的幾人分別出現在不同的屏幕里。但是只要你看到他們的穿着,就理所應當地知道他們是一夥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掩飾。
「已經都找到了,我接下來會把他們的位置分享給各位,祝諸君武運昌隆。」
赤井秀一看着手機里代表着琴酒的小紅點,露出了一個冷笑,他現在已經開始熱血沸騰了。你準備好了嗎?我的宿敵情人啊!
降谷零看着處於密集人群之中的小紅點,眉頭一皺,他遠遠地向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果然在人群里看見了一個一身黑,頭戴棒球帽,背上背着球袋的男人。
是卡爾瓦多斯!
果然是個狡猾的傢伙,待着那種地方,根本就很難動手。
降谷零心下微沉,要想辦法把人群引開。
而另一邊,齊木空助在悄無聲息地給水無憐奈發送了指令后,便全副武裝地往基安蒂離開的方向走去。等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好好清算了。
工藤雅紀在完成任務后,心裏暫時鬆了口氣,但是他一想到店裏的情況就有些頭大。
他看着店裏吵得越來越凶的幾個男人,這群傢伙的作用就是吸引人群的注意力,人越多越好。而這些被吸引過來的路人就是他們的人質,是完成任務的砝碼。
而貝爾摩德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像個普通人一樣,該說不愧是當過女明星的女人,演技就是好。
很快店裏的衝突開始升級,鬧事的男人突然從懷裏拿出手-槍頂住了貝爾摩德的腦袋。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被驚住了,紛紛嚇得想要逃跑。
為首的男人舉着槍,遠遠地對着一個即將跑出門的客人就是一槍,那人立刻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這下子,所有人都不敢再逃跑,一個個像小雞仔一樣被趕到角落裏蹲着。咖啡廳里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貝爾摩德微微擰眉,覺察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如果琴酒他們要殺人滅口,根本就不需要搞這一出,直接讓人把礙事的引走,然後安排人-肉炸-彈,把這裏炸了就行了。
眼前這群人的目的好像根本就不止於此。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貝爾摩德表情十分冷漠。
「呵,我想幹什麼?」男人臉色陰沉,他刷的一下脫去自己身上的外套,露出裏面的定時炸彈,紅色的數字不停變化着。
「就是因為你這個女人,我身上才會綁着這些炸彈的。我知道你可以聯繫到那些人,我要你讓他們來解除炸-彈,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如意,我要帶着你和這裏所有人一起死。」
貝爾摩德心中詫異,琴酒做事不應該這麼草率的,怎麼找了個這樣的人來做事。
其實這也怪不了琴酒,霓虹的基地被端了,要想找到願意當人-肉炸-彈的人員不容易,只能花錢僱人。可是誰讓他身邊適合做這個事的是個通敵的假酒呢。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貝爾摩德心裏千思萬緒,面上卻仍然保持着鎮靜。
琴酒幾人那裏有人會解決,而工藤雅紀現在正在安全的地方,她完全沒有任何顧慮,也不介意和這些人玩一玩。
「照你的意思,有人讓你把我帶走,還讓你炸死這裏所有人是嗎?可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特殊的價值。」
金髮女人慢條斯理地說著些信息量巨大的話,一些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對,而對於那些知情的人來說,卻是真正的晴天霹靂。
幾個蹲在一起的兔男郎侍應生心中都不由自主地互看一眼,果然從彼此眼裏看到了恐懼與憤怒。
他們知道,他們已經被組織放棄了。雖然早就知道黑衣組織是一個很殘酷的地方,這些情況更是無法避免,他們曾經見過許多任務失敗被放棄的同伴。
但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是一回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每個人都是惜命的。
這些個能被齊木空助選中的店員,除了長得英俊,身手也不差。能夠在黑衣組織里活到現在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他們根本就不是這幾個半吊子能比的。
之前他們不動聲色,啥也不幹,不過是對組織還有所期待。
想着整整一個基地的人,組織怎麼也會顧忌一下,會來救他們。所以才沒被策反,保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結果現在發現組織已經放棄他們了,還準備把所有人都幹掉。在座的都不是蠢人,為了保命,他們自然知道該做什麼。
大廳里看似危險,其實卻是真正沒有大問題的地方。反而是貝爾摩德心裏最安全的工藤雅紀遇到了點麻煩。
「名酒之家」的休息室里有密室這件事,除了工藤雅紀和齊木空助知道外,就只有三瓶摻水酒知道一些。但是他們也僅僅知道有這麼一個實驗室,卻不知道具體在哪裏?怎麼開?
所以,當工藤雅紀透過監控器發現了站在實驗室門口的科恩時,心裏直接就是一驚。也幸好他馬上反應過來,能開門的只有他和齊木空助兩個人。
科恩這個人,可以說是工藤雅紀在「名酒之家」里最不熟悉的,他對這個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基安蒂的搭檔」。再加上科恩長相平平無奇,只能在後廚幫工,所以他們很少見面。
他們兩個唯一一次說話,還是因為科恩煮的咖啡意外的不錯,很受工藤雅紀的喜愛。
之後,工藤雅紀每次來咖啡廳都會點上一杯科恩煮的咖啡。齊木空助總是要用驗毒儀器測一測有沒有毒,以防自己老婆被人葯死。
但是,從科恩現在還活着這一點就可以知道,咖啡從來沒被下過毒。
為此,工藤雅紀還說過齊木空助想太多。
工藤雅紀蹙着眉,不解地看着監控里的男人。只見那人手裏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還擺着一杯咖啡,熱氣從咖啡里升騰而起,看起來就知道味道一定十分馥郁。
灰發男人沉默地站在門口,眼睛直直地看着監控的方向,好像一直在等着工藤雅紀出去喝咖啡。
工藤雅紀有些茫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基安蒂女士跑掉了,作為搭檔的科恩先生就算不跑路,至少也不會這麼溫和平靜才對。
而且…他看向男人手裏的那杯咖啡,咽了咽口水,還有閑心煮咖啡。
工藤雅紀隔着監控和科恩對峙了良久,也不見人離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如果科恩直接舉着狙-擊-槍衝著大門開槍,那他肯定就動用武器把他制服了。
可是人家啥也沒做,只是給你端了吃的,還一直站在門口等你,這就給他整不會了。
黑髮青年垂眸看向監控,想了一會兒才打開休息室監控的聲音:「科恩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聽到青年溫柔的聲音,科恩冷峻的神色微微一松,聲音有些低沉:「博士,您的咖啡好了,涼了就沒那麼好喝了。」
工藤雅紀有些心動,但是他還牢牢記得齊木空助告誡過他的話,讓他提高警惕,不要輕易被人給騙了。
而且看科恩的架勢,不把這杯咖啡給他,這人是不會走的。
工藤雅紀:「科恩先生,你把咖啡放在桌子上吧。我等會兒自己來拿。」
門外的男人聽了他的話,頓了一下,便把咖啡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叮囑了工藤雅紀趁熱喝以後,就轉身離開了。
工藤雅紀一直等到他回了后廚以後,才站起身走出實驗室。一走出實驗室,他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十分好聞。
黑髮青年端起杯子嗅了嗅,轉身回到了實驗室里。他想到齊木空助平時的操作,於是拿出驗毒儀器測了測,沒有任何問題。
工藤雅紀放心地喝了一口咖啡,陷入了沉思,他還是不明白科恩先生到底想幹嘛?
為什麼明明是事關他們生命的事情,但是這個人好像完全不在意呢?
齊木空助並不知道發生在他老婆身上的事。
從工藤雅紀受傷的時候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不會讓基安蒂好過。斷兩隻手並不是什麼嚴重的懲罰,更何況這傷還被人醫治過了。
不過,他不會親手殺死這個女人。就像雅紀醬說得那樣,沒必要為了這種人讓自己手染鮮血。
金髮青年一步一步地把基安蒂堵回了巷子裏。
狹窄的巷道里只有一隻十分昏黃的路燈,一點也不像是在米花的市中心。不過仔細想想覺得沒什麼,畢竟再光明的地方都會有黑暗,再繁華的地方也會有陰暗的角落。
「齊木空助!你到底想幹什麼?」基安蒂瞳孔縮了縮,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上次的事情給她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導致她每次看到齊木空助都會驚懼無比。那種被死亡籠罩,完全無法動彈的感覺,她再也不想體會了。
齊木空助微微歪了歪頭,好像對她的恐懼十分不解:「你別怕呀,我又不會殺了你。我可是個良民,從來不沾人命的。」
更害怕了好嗎?
基安蒂在黑衣組織里待了這麼多年,見過太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所以她很清楚,對於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真正可怕都從來不是死亡。
從她的雙手廢了以後,她就知道,自己在黑衣組織里已經沒有未來了。如果不想淪為試驗品,那麼就只能逃得越遠越好。
可是,從當時的情況來說,她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先不說那幾個和自己關係不好的代號成員就不會放過她。
至於科恩那傢伙,別看他們總是一起行動,是一對很契合的搭檔。但是在黑衣組織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感情,大家都在裝模作樣。她從來就沒指望過那傢伙。
本來她以為自己就這樣了。結果沒想到,齊木空助居然把基地給摧毀了,甚至抓走了所有人。
而且他只是將這些人抓去給他辦事,除了給沒人裝了晶片以外,什麼也沒做。
基安蒂當然不會天真地認為齊木空助是個心地善良,以德報怨的大好人。
這怎麼可能?
那傢伙是個和他們一樣徹頭徹底地黑暗生物。如果一定要找到一個區別,那就是這隻黑暗生物被人套了項圈,有了主人。
基安蒂不知道齊木空助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能不能徹底逃脫,遠走高飛,就看這一次了。
齊木空助看着基安蒂微動的表情,突然笑了出來。剛開始還壓抑着笑聲,最後乾脆越笑越大,完全不遮掩。
基安蒂是個性格暴躁的人,她不知道齊木空助在笑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被嘲笑了。
女人瞬間就惱羞成怒了,她用還未好全的右手握着□□指向齊木空助,想要給他一梭子。
但是她的手根本就使不上力,光是舉起□□就已經耗盡了力氣,右手不停地顫抖着,看起來十分可憐。
齊木空助見此笑得更加厲害了:「你抖得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打得着我呢。不如讓我來幫幫你吧。」
「看!」他抓住基安蒂手裏的□□戳到自己的胸口上,「這樣才能更准。來吧,開槍吧。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殺了我。」
基安蒂都快被氣得腦淤血了,她手指搭在扳機上,想也不想就按了下去。
刺耳的槍響震耳欲聾,傳出了好遠。但是被槍指着的齊木空助卻沒有任何事,反而是開槍的基安蒂臉色扭曲,發出痛苦的尖叫。
「哎呀,果咩果咩。」齊木空助十分無辜地看着跪在地上抱着右手的基安蒂,鮮血從他的手臂上緩緩流下,「我忘記自己穿了動力服了,也忘記你身上還有傷呢。」
金髮男人蹲下身,一臉關心地看着十分狼狽的女人:「你的手還好嗎?畢竟這把槍的后坐力還是很大的。」
基安蒂當然不好,她的手本來就還沒好,被這麼一折騰,原本開始癒合的傷口也被震裂了。
「你要殺就殺,何必這麼折磨我。」基安蒂到底是個女殺手,即便已經十分虛弱狼狽了,她依舊不肯認輸,雙眼惡狠狠地瞪着齊木空助,像一頭餓極了的狼,蠢蠢欲動着想要撕下一塊肉。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殺人的。」齊木空助表情溫柔似水,再加上那頭燦爛如陽光的頭髮,在這昏暗的巷子裏竟像個普渡眾生的天神一般。
可惜這個天神接下來的舉動就讓他只剩一個「神」了。齊木空助掏出一隻細長的注射器,裏面裝着一管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這是我新研製的一種葯,是按照你們黑衣組織的藥方改良的,我還沒有實驗過效果呢,正好可以讓你試試。」
基安蒂看着那管瑩綠色的液體,眼裏充滿了恐懼,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裏面全是紅血絲:「不,我不要!我不要做試驗品!」
她見過太多被當做試驗品的人,這群人後來都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絕對不允許自己變成那樣。
齊木空助可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抓住人,將注射器扎進她的脖子。
瑩綠色的液體一點點地被注射進女人的身體。基安蒂只感覺一股劇烈的瘙癢感從脖子蔓延到全身,她想要用手去撓,可是手臂卻十分疼痛,根本使不上力。
沒有辦法,她只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妄圖以此來緩解這股癢意。
齊木空助興緻勃勃地看着女人的身體一點點開始發生變化,橘色的頭髮開始變得花白,光滑的肌膚開始長出了細紋和褶皺,好好的一個美女直接變成了一個老太太。
「哇哦!看來實驗失敗了呢。基安蒂,你變老了。」
一隻巴掌大的鏡子被放到了基安蒂的面前,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基安蒂看到了一張老朽的臉,皺紋橫生,斑駁難看。
那不是她的臉!那是一隻怪物的臉!
基安蒂發出了嘶啞的尖叫,那聲音聽起來十分聲嘶力竭,像是怪物的嘶吼,讓人心生恐懼。
「哈哈哈。
」齊木空助心情十分舒暢,笑得像個大反派。第一個完成了,那麼下一個該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