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族
上庸城是西蜀王朝六大王城中排名第五的城市,地處西蜀西北部,此城繁華無比,是風水寶地。城內有三大家族,分別是魏氏一門、申氏一門以及司馬氏一門。魏家坐落於上庸城的正中央,最高之地可以環看全城,魏家家主是上庸太守,掌管着全城的兵馬大權,所以才佔據了三大家族之首;申家坐落於整個上庸城的西南方,滿門沒有一個文官,統統都是武將,家主更是朝廷正四品的伏波將軍,光是那伏波將軍印章就有三個;而司馬家坐落於上庸城北方,家主是一位文官,名曰司馬德,在一次行動中,意外得到莫大功勛。
不說申家和魏家兩家,單單說那司馬府。
這是個寬敞的地方,分為五部分,是待客所、書房、練武場、生活區,還有一處是武庫秘籍。所以,其他兩個家族都對司馬德畢恭畢敬的。
這時的練武場中,一個青年碧目紫眸,弓箭隨身,手中方天畫戟,坐下的盧駒。只見他一抖韁繩,白色馬匹飛奔而去,他伸手摘弓,搭起一支鵰翎箭,只聽“嗖”地一聲,一箭射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他身側有一女子,溫柔如水,拂在男子耳邊,輕聲說道,“士哥哥,現在已經到午時了,該吃午飯了!”那人正是司馬家族司馬家族副族長的兒子司馬士。
司馬士微微一笑,撫着女子的頭髮,沒有說話,向食堂走去,隨手牽起馬韁繩,把馬放在一旁,慢慢地走着。
桌上,雞肉、牛肉、鴨肉、羊肉全都有哇,蔬菜水果數不勝數,落座一共有六人,主位上赫然正是司馬家族族長司馬德,後面依次是司馬家族副族長司馬宇連,司馬德之子司馬博,司馬宇連之子司馬士,司馬博的朋友關階。這司馬博和關階正是當初在江州城喝酒吃肉的一位文官和一位武將。後面就是那名女子冰鈴。
“來來來,大家不要吝嗇,能吃多少吃多少。”司馬德舉起酒杯,這句話明顯是對關階說的,因為冰鈴是司馬宇連的女兒,跟他媽姓的。
“父親,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朋友,您乍一看,這位就是關雲長將軍。他姓關名階字子嚴,益州江州人。”司馬博站起身,向司馬德躬身致意,指向關階,還用眼神示意關階起身。
關階雖然不愛說話,但也通情達理,立刻明白,站了起來。
司馬德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坐下,又看向了司馬士,問道,“士兒啊,你也是個文武雙全的人,不比博兒差什麼,以後有什麼打算,是回江東做官,還是做別的事?”
司馬士趕忙站起來,被點名的感受不好受,笑着對司馬德說:“哈哈,叔叔,我是弓騎兵,江東在長江以南,去了那,就和曹操差不多了。”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我聽說蜀都成都的帝師生有一子,名曰陸瑜,我想去見識見識這位帝師之子的才能。”
司馬德還沒發話,司馬士的哥哥司馬博就說道:“賢弟所言非虛啊,我與子嚴兄在江州聽說了,那人姓陸名瑜字子良,以遊歷為名,心懷大志,比我還小上三歲。”
關階聽到陸瑜這個名字后精神大振,一改不愛說話,內向的性格,“那陸瑜話說得大,才學更大!此人本名陸陽,自幼隨其父陸朦學武,拜在蜀國第一學士司馬欣門下,飽讀史書,六歲習武,九歲習文,后認為陽字毫無志氣,改瑜,意為今朝周公瑾也。子良也不是司馬先生所取,而是陸瑜,意思是張良張子房的文韜是也。”
“這陸子良可真是厲害,
不過比不了士哥哥。”後面的女子冰鈴小聲嘀咕着,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還好沒有人看見。
這司馬家族的國籍並不是蜀國,而是吳國,吳國吳郡人。十年前,蜀國和吳國簽訂了條約,互不侵犯,互相幫助。還各自從自己的國境內派了一大家族,遷到了彼此的國家境內,從吳國到蜀國的正是司馬家族。
司馬宇連端起酒杯,連喝兩口,點了點頭,說:“你們也該出去歷練歷練了,明日就起程,去見識見識那陸小子吧!”
二人看向司馬德,畢竟這個家的主子不是司馬宇連。
司馬德點了點頭,同意了司馬宇連的話。
這時的西交王朝,面臨著毀滅,蜀將蒙欒的六萬銀翼軍已經連破九座城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六萬銀翼軍死亡數還不到六千,成都儒士司馬欣提筆展才,寫下一首傳滿西蜀王朝的詩詞,詩曰:“鐵鞍鐵甲鐵兵戈,鐵騎沖陣如饑渴。六萬雄師興起兵,神鬼亦難過蜀河。”
交兵兵敗如山倒,自相踐踏,死傷無數,一個個自以為聰明地躲在永安城,往城下砸滾木,扔雷石,射弩箭。可惜,銀翼軍的盔甲不是這些可以輕易刺破的。哪怕是西涼鐵騎的長槍或是大刀,也只能留下一個痕迹罷了。
眼看西蜀大軍就要攻下這一座交國北方的防線了。只見遠處煙雲滾滾,只聽一陣馬蹄聲,蒙欒仰頭望去,只見一支騎兵部隊飛奔而來,帥旗上,一個豆大的“孫”字飛揚空中,旗底色是東吳帝國皇室專屬的赤紅色,旁邊,“吳”字大旗迎風飄揚。
蒙欒皺起了眉頭:孫氏是東吳的國姓,可東吳怎麼可能背叛盟約呢?難道是幫助我的?不對,吳王孫景年紀雖小,聰慧過人,不可能做這麼糊塗的事。再者說,吳軍的目標是我軍,西交難不成和東吳有交情?可沒聽探報回報啊,東吳又何必與這西交交好呢……蒙欒想不明白。
“報!”一個白翼士兵飛跑過來,單膝跪地,“吳軍從水路而來,吳王親自征討,騎兵總數達到了五萬餘人。”
蒙欒天性多疑,心中早就萌生退意,聽到五萬這個數字,蒙欒眉頭大皺,仰天長嘆:“天不讓我軍統一天下嗎?哎——”
俗話說兵退如山倒,西蜀兵馬如山倒一般大肆撤退,西交士兵也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西蜀撤退,他們是敗者,“追啊!”不知道哪個士兵大喊一聲,西交士兵反應過來了,趕快出城追擊,只不過出城的士兵並沒有一個人回來。
遠處,東吳軍馬的正中,紅旗散蓋飄揚在空中。傘蓋下吳國現任皇帝孫景端坐在一匹赤兔寶馬之上。他看着西蜀軍兵遠去的背影,不禁哈哈大笑,說道:“蒙欒將軍果然還是老辣多疑,他也不想想,我江東水旱三軍,人數不過15萬之眾,其中大部分都是水軍,怎麼可能派遣5萬鐵騎軍前來進攻。”
原來,東吳這次所率領的不過只是一萬騎兵而已,不過蒙欒派遣來的探報,被號稱天下最強探報國的東吳軍兵給發現了,於是變換成了自己的士兵,去送給蒙欒那假情報,孫景這次本來並沒有打算直接擊退蒙欒,不過吳國和交國秘密簽訂了盟約,不出兵也沒有辦法呀,被迫出兵,本來只是想要打一陣兒就撤退,誰知道蒙欒竟然這麼多疑。
此時,西楚王朝的國都襄陽之中,熊超正在進行每日三次的盤問,盤問正是針對儀三司辦案,但是也並沒有什麼結果。熊超心情無比憤怒。
“臣啟奏陛下,微臣沒有什麼進展,不過發現一樣,血跡一直留到了皇后的住所。”京兆尹小心翼翼地說,還不時抬頭看看陛下的臉色怎麼樣。
熊超臉色一變,怒視着京兆尹,訓斥道:“你的意思是皇后殺了鎮國大司馬項超了?”
京兆尹知道熊超生氣了,趕忙補救道:“臣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臣也不敢欺騙陛下,證據就是如此,微臣日後一定盡心儘力,繼續追查。”
一旁的一個宦官也對熊超說道:“是啊,陛下,證據如此,京兆尹大人並沒有罪。此事定有蹊蹺。”
熊超畢竟也是一位老謀深算的君王,別看他表面憤怒無比,實際上心裏也一直在盤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皇後來,心想:如果真是皇后的話,他為什麼要殺大司馬?此事定於我家事脫不了干係,我坐下一共有六子,我的二子,三子,四子,五子乃是皇后所生,而項將軍支持的是我的長子,我也比較偏向長子,難不成他是害怕我立長子為儲君?
想到這些,熊超不禁下達命令:“京兆尹聽令,速派人在皇后府邸的外圍觀察,如有異動,速速報我知,並且,速速偵查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京兆尹鬆了一口氣,“臣領旨。”
京兆尹退出了皇宮,大步離去。
“陛下,您會不會覺得這件事有什麼蹊蹺嗎?”一旁的宦官試探着問熊超。
“哼,誰不知道有蹊蹺?你個宦官就不要亂問了,信不信朕扁了你!”熊超狠狠地瞪了宦官一眼,嚇得一旁的宦官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