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嫁禍到帝師
“啟稟將軍,大事不好!蜀川之中多處判亂,有幾處奔咱們來了!”那飛奔而至的探報,大氣都沒有喘,是急報給了這位年紀輕輕的指揮將領陸瑜。
陸瑜正在向李太霄討教,本有人打擾,且不敲門,讓他有些生氣,眉頭緊皺,一聽這一個稟報,不禁眉頭鎖得更緊了。他從小通讀兵書,也深曉歷史,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賊竊反叛十分正常,可是蜀中國泰民安,不說百姓,軍糧也夠將士吃個二三十年,這會兒反叛什麼,還奔自己來了?他百思不解,小時候也沒有得罪過人,這要說是反賊,更似是朝廷部隊。
一旁的李太霄眉頭也微微促起,不過未顯慌張,畢竟他也是一位神元境的武林高手,目睹整個蜀國,也沒有幾個他這樣的。
外頭的風照樣刮,雨照樣下,雪也照樣飄着,在中國,巴蜀的地勢較高,雪也更猛烈,大雪紛飛,站在這兒,不管往哪個方向看,都是一望無際。
陸瑜已經從椅上站起,注視窗外,李太霄坐在椅上,不知在想着些什麼,那探報早就沒了蹤影。
“李叔,是張洋仁乾的吧……”陸瑜面不改色,比大部分成年人甚至更為沉穩得多,看着窗外雪花。
這窗子是裝在帳中的,雖然火藥科技並無什麼發展,但這窗戶比現代更先進,被稱為簡裝窗。安裝簡單,就像鑲進了帳子裏,十分牢固。“也就他能想出這主意了”李太霄喝着酒,一小口一小口的。
陸瑜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眼角一抹恨意是無論如何無法掩蓋的。手裏依舊拿着那一桿八尺七寸的鳳堅追雲槍,比自己快到一米八的身高還高出不少。這帳子是很高很寬的,相比於古代的營帳,舒服得多了。
“來人”,陸瑜大聲喊着,一個探報兵飛跑進來,單膝跪地,陸瑜微微點頭,十分滿意,“去探探賊軍什麼旗號?”
“是!”那探報行了一個禮,馬上跑出去,騎上馬,飛奔而去。
蜀國益州成都京兆府。
“什麼!不可能!”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一拍桌案,眉頭緊皺,正是京兆尹蒙顏。“大人”,沒什麼不可能,陸朦擊殺朝廷命官,提了一首反詩,幾支部隊已經反了!“手下一個下人低着頭,畢恭畢敬地朝蒙顏說道。
京兆尹蒙顏沒有回答,依舊緊皺眉頭,思考着什麼。
門外雪花依舊飄,顯得那麼悲涼,寒風一吹,更顯悲慘。
“不對,“蒙顏輕聲自言自語地道,突然,他像想明白了似的,站起身來,向嚇了一跳的那個僕人道”去,備馬,進宮面聖。“
蜀國益州成都丞相府
丞相安國公呂及罡同樣是在思考面前的摺子,手下人不管從什麼地方看,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以說喜怒不形於色。
而與他外表相反的,是呂及罡主中升起的驚濤駭浪,蒙顏與他也沒什麼區別,捋着那長達十五厘米的鬍鬚,相貌堂堂的他眯着小眼睛,大腦飛速運轉,他的心情差到了極致,就在半柱香前,他接到了蜀、楚兩國戰報,在一座偏僻城市,楚國大破蜀軍,蜀國部隊大敗,四員武將兩位謀臣全亡,再加上這份陸朦反叛的情報,他心情十分不好。
當然,這些還不足已影響呂及罡的心情,涼、交、楚三國聯軍由大將項超也就是楚國第一名將統領,向蜀漢三面發動進攻,因為蜀國只有三面,西面是沒有的,漢中,建寧與江陵正以三面受敵之勢防守。
呂及罡站起身,
奔向馬車。
氣度翩翩的陸瑜坐在馬上,向外國步步逼近。同樣,他也接到了探報肯定的答覆。這支50人的軍隊雖然人數有點兒太離譜,不過配置還是不錯的,上至將宮,下至士卒,每個人都拿着合適的兵器,擁有坐馬。最前方端坐馬上陸子良,一匹寶馬分外亮麗,手中一桿神槍絲毫沒有沉重感,烏黑髮絲在腦後,一席白色長袍分外亮麗,天剛境初階使他氣力收斂,表面看上去就只是一個孩童而已。
緊隨陸瑜身後的是五大將領,正是鄭毅純、徐淵、公孫策、馬翔以及李榮丙名小校扛着一桿“陸“字大旗,跟在六身後,而後面就是那少得可憐的士兵們了。
而李太霄,現在正躺在最後面的馬車上睡覺呢!桌上是幾壇老酒和幾斤牛肉,享受着逍遙自在的行軍生活。
遠處,一匹快馬飛奔而來,坐上探報顯得十分蒼促,現其說是下馬,不如說是跳下馬,飛報陸瑜“蜀、楚邊境城市,屯糧重地江陵被楚國名將項超擊潰被划入楚境範圍,由其步下鄭靈陽陣守。“
陸瑜沒有一臉愁苦,反而笑道:“那項將軍頗讓我佩服,不過待我成軍時,他必因功高震主而亡!“
小校沒有聽懂這位陸將軍的話,但他也不傻,知道沒有自己的事,便走了。
就在這時,只聽幾聲馬嘶,又聽見馬蹄飛速行進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陸瑜精神一動,察覺到了什麼,大喝一聲:“列陣迎敵!“所有士兵立刻分散,陣形頓時完成,這幾天大練兵,50個人也很有一套,那勝者吃糧,敗者沒糧的規定讓他們拼了命地訓練,所以,陣法完成。
遠處的聲音已經臨近,中有數百騎有餘,為首一人高大威武,相貌普通,三四十歲的年紀,肩上扛着一口大刀,在陽光的映襯之下分外亮麗,他抬了抬刀,說:“你們是哪裏的走狗;交出錢財寶貝,饒你們不死,否則嘛,就當我的磨刀石吧!哈哈哈!“笑聲響徹山谷。
陸瑜冷冷地看着那人,背在身後的半紅半藍的鳳堅追雲槍橫提手中,直指那土匪頭子:“我的長槍已經很久沒有品嘗過鮮血的味道了!“說著,他縱身一躍,一槍刺向那土匪頭子身右側兩人,眨眼之間,血光閃現而出,那兩人已被馬甩下,成了兩具屍體。而陸瑜正端坐在粉淀泊龍駒之上,好旬人不是他殺的,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土匪頭子笑了起來:”我叫廖瑾,看來你是靈達境中階的吧,可是我是天剛境高階!“說著把那看起來與青龍偃月刀差不多重量寶刀橫劈而下,十分輕快。
陸瑜微微促眉,手一抖,武鬥氣震入其中,用力一擋,長槍沒有留下刀口,武鬥氣卻只全部散去,大刀也反震而回,武鬥氣繼續注入鳳堅追雲之中,隨即喝道“殺!”
廖瑾的數百騎對上陸瑜五十士兵和三大將軍,絲毫不佔上風,這還是沒有運糧兵的情況下,轉眼間,將對將,兵對兵,殺得難解難分,陸瑜憑藉神槍,勉強和廖瑾打個平手,廖瑾手下兵雖多,卻不勇。頓時,被箭射死的,被槍挑死的,被刀斬殺的,各種死法頓現,而陸瑜的部隊這邊,只是有兩個負傷了而已。
就在這時,忽聽一陣銅鈴響,只見廖瑾胸前珠子劇烈地晃着,竟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似有萬般變化,又如千種雲朵,但一直那麼混厚:“廖瑾速回,江陵失守,速回永安!”
廖瑾聽到這個聲音,全身一震,說:“是!偉大的大長老皇連將軍!憤憤地看了陸瑜一眼,帶領着部下走了。
山谷里依舊飄着雪,寒風吹了又走,走了又吹,陸瑜不禁又眼了父親。
蜀國皇宮內,雲集了四位人物,他們就是蜀川王劉若聆、炙手可熱的大紅人太使君張洋仁、蜀國最高統制者丞相呂及罡,京兆尹蒙顏。
這皇宮分十八道門,每門有四個士兵把守,最後一個有十個禁軍士兵防守,宮外琮有禁衛軍統領韋曄仕巡邏,殿外還扎有一個護衛隊隨時護駕。
蒙顏和呂及罡以然提出了奏摺有誤的問題,劉若聆正在閱覽二人奏摺。
此時已到了申時,太陽也快要沒了,雖然寒風凜冽,卻依舊有若影若現之陽。劉若聆緩緩起身,身高7尺5寸的他手裏依然有一份奏摺,不過不是兩人的,而是一份戰報,所它遞給呂及罡;“看看吧,眾賊圍攏於判臣之子左右,蒙將軍多次征伐無果。”
“這戰報是假的!“一個聲音就在這時傳了過來,四十多歲的一員將軍走了過來,體長比劉若聆足足高了1尺5寸,捋着黑色鬍鬚,手按腰間寶劍,頭上插着一個銀色翅膀,這是蜀國王牌戰隊銀翼軍首腦的象徵。
“將軍”
“父親!”
“老懞!”
三個聲音同時從劉若聆,蒙顏與呂及罡口中發出,異常驚奇與興奮。
不過呂及罡三人以上反應過來,劉若聆急忙起聲;“將軍,您說這是假戰報。“
那將軍正是京兆尹蒙顏之父為蜀國掌管着軍事大權的上大將軍蒙欒,威名可震天下,哪怕是三國聯軍首席總大將項超也對這位甘拜下風,若不是蒙欒及時到達永安,項超早就攻克了城池,是他擊退項超,並簽定蜀、楚條約,說明不許在五年內互相攻擊,否則就讓天下人看看蜀或楚的面目,齊心攻擊,可以說,蒙欒就是整個西蜀帝國的夫上守護神。他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說:“這戰報是偽造的,我沒有圍剿過反賊人,而且陸瑜並沒有真正和山賊首領交流過,所以,請問陛下這份摺子是誰遞上來的?“
此時,劉若聆陷入了思考,蒙顏與呂及罡微微點頭,張洋仁也在想什麼。
“報!啟奏陛下,太樂丞皇連攜禁軍統領韋曄仁求見!“門外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