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沛縣
巨彘一聽法海問他要不要同去長安,瞬間便已經明白,連忙說道:“願意聆聽法師的教誨,並願為師傅代步效勞。”
法海點了點頭:“既然你同意便好,將我送去后,你便可自行返回,不過你這樣貌得變一變,不然太過招搖了些。”
法海言罷,手中一揮,陣陣法力流轉,施展幻化術法,將那巨彘變成了一匹白馬的樣貌。
“出發吧!此行先去沛縣一趟。”
沛縣之中。
一處院子外,一個滿身酒氣的衙役,不斷的踢踹着一戶人家的屋門,可裏邊婦人不僅不給開門,還用門栓栓住並用身子死死抵住,那年輕婦人眼中滿是惶恐不安。
那衙役嬉笑間,一腳將門踹開,將門栓踹斷,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隨手關上門,將佩刀卡在門上。
屋內一年輕婦人被震得向身子一個趔翰,直接摔倒在地,臉色很是蒼白,不斷的向後退去:“張...張衙役,這麼晚了,你...你要來幹什麼?”
“幹什麼?當...當然是來干...當然是來辦事啊,順便幫你研究怎麼救你丈夫啊,哈哈。”
那衙役搖搖晃晃的走進屋中,看向那年輕婦人,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慾望。
臉上掛着淫褻的笑容,不斷的在婦人臉蛋,胸脯,屁股上掃來掃去。
似乎還在幻想着什麼,想到高興處,還猛地沖那婦人挺了一下下身,見到婦人害怕模樣,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丈夫因為偷盜犯了罪,如今入了獄,若你不想辦法救助的話,再過幾天可就要,發配到東山黑石場去挖礦了。
那裏什麼地方你應該聽過吧,你難道一點不想救你丈夫?我告訴你,如今只有我才能救你丈夫,你在想想你肚子裏那未出世的孩童,你也不想等他出世沒了爹吧?”
那婦人顧不得磕破的傷口,嚇得連連後退,忙道:“大人,我丈夫平時本本分分,家中銀兩不缺,怎麼會偷盜呢,一定是誤會,只要大人救出我家相公,多少錢...啊!!!”
張遠不聽那婦人說完,如同餓狼一般,直接撲在那婦人身上,然後說道。
“我可不管那些,只要你今晚乖乖從了我,我保證...保證...嗝~”
那婦人感覺到身上那隻不斷遊盪的手,眼中淚水止不住的流下,拚命掙扎,竟然直接將張遠推開了,讓她掙扎出去了,這婦人不斷的衝著外邊大喊着救命。
張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起身,搖搖晃晃的又撲去,沒有撲中婦人,但這次直接撕下那婦人身上一大塊布料。
此時沛縣之中,法海剛來到此縣,白馬馱着法海走在街道上,法海手中拿着一個畫卷,法海不斷的向畫卷裏邊的女鬼,詢問縣內的一些情況。
“停!”
“這是什麼聲音?”法海眉頭一皺,頓時勒停了白馬,然後仔細聆聽遠處的聲音,他似乎聽到了求救聲。
“這是有一位女子在呼喊救命,快些去那邊看看情況。”法海聽清楚后,便急忙命令巨彘行動。
巨彘很知背上爺的性情,可謂嫉惡如仇,對於這種事不敢怠慢,直接運用上法力,全速帶着法海向那聲音處殺去。
只見一戶人家之中,一個衙役不斷的追逐着一個衣衫**露的女子,那女子眼掛淚痕,聲音沙啞。
“撕拉~”那張遠又扯掉一塊衣物,看着遠處那婦人身子衣衫不整,腰身和一段酥臂都裸露了出來,
張遠將手中布條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淫笑道。
“哈哈,你倒是喊救命啊,你倒是跑啊,你越是叫越跑,越是喊叫我越興奮。”
“不過我得告訴你,你喊破喉嚨也是沒用的,如今縣太爺是我親戚,在沛縣,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沒用,在沛縣,老子就是天,哈哈。”
聽到那男子肆無忌憚,囂張的話語,自己還被如此調戲侮辱,那名婦人心中瞬間有了死志,徑直向著一個柱子撞去。
可卻被那衙役攔了下來,那年輕婦人見到被制住,動彈不得,想死都不能,眼中滿是絕望。
法海從遠處看到這一幕,胸中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還是城中沒有絲毫避諱,竟然有如此猖狂的惡徒。
此女如此呼喊救命,自己那麼老遠就能聽到,這城內的捕快和四周街坊鄰居,這一刻莫非都是個聾子不成。
瞬間法海出現在那婦人家中,法海也不廢話,跟這種惡徒講佛法禪理是行不通的,直接出手。
法海抓住了那個衙役的手,向後一拽一轉一按,碰的一聲,瞬間將這個衙役擒拿,狠狠的按砸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讓此人清醒了,見到法海面相,根本不是沛縣中,根本不是自己不能得罪的那幾人。
勃然大怒,衝著法海不斷的咒罵道:“混賬東西!禿驢你竟然敢偷襲我,你找死,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是張遠,家父張二河,家父乃是如今縣太爺的二叔家的表親,禿驢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派人燒了你的寺廟,滅了你全寺的人!”
“我告訴你,即便你會點武功也無用,你這是抗官,你現在要是跪下向我賠罪,不然天大地大,定沒了你這禿驢的容身之處。”
法海懶得理會他污言穢語,將其交給巨彘幻化的白馬看管,並示意教訓他一番,自己則拿出一件衣杉,為其遮住身子。
那巨彘平時自己都不會,將這小小人物放在眼裏,何況如今領着法海的法旨辦事。
只要那人膽敢亂動掙扎一下,就瞬間數一蹄子招呼上去,強勢鎚頭物理鎮壓住,力度控制的也相當好,僅僅會感到劇痛,還不會嚴重傷到對方給打廢了。
片刻后,法海見那婦人只是在低聲哭泣,情緒似好了很多,便詢問道。
“這位夫人,你且將這惡人的情況詳細說來,不要怕,有什麼冤屈儘管說,我會幫你做主的。”
那婦人看了看法海很是面生,雖說有些武藝,又看了看那衙役,婦人眼中很是掙扎,最後欲言又止,思索許久后才說道。
“看法師面相是來自外縣的遊方和尚吧?奴家先謝過法師救命之恩,否則今日必然沒了清白之身。
但我不能害法師你啊,法師還是趁現在,眾多的衙役都沒有趕來,還請快些離沛縣吧,不然眾多官兵對付你,你性命難保啊,這裏的事你管不了啊,需要一個大大的清官才可以!”
說完那年輕的婦人,又嗚嗚的哭泣起來。
法海頓時皺眉,知道這的百姓是都被欺壓的怕了,不敢說了,當然其中也有替自己擔心,怕自己遇到險,不敢說。
法海見到婦人這個精神狀態模樣,再次嘗試詢問一番,對方都不語,法海知道從她這問不出來信息了,便不在多問,便直接回到了那衙役面前,準備施展搜魂術法。
對於這種普通人施展這種術法,瞬間就可完成,還不會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