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析
這個群里儘管都是跟我關係不錯的朋友,可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更何況還有我說不清是不是喜歡的何晴,因為何晴剛進群,群里的消息她回的都很及時,這次卻沒有回話,但我知道,她肯定看見了。這種事情,即使我是清白的又怎樣,大多人只會選擇自己願意相信的事實,而這事實當然是刺激的八卦。我忍不住了,對着區平破口大罵,這時,林智發來消息說區平喜歡何晴。這幾天沒和我玩遊戲,區平一直在約何晴出來玩,有一天還是跟林智,尤麗麗一起的。
看完這些,我更是氣憤,區平應該是看出我對何晴有些朦朧的感覺,所以故意讓何晴知道我這件醜事。我沒想到我跟區平八年的友誼,他居然因為女人這麼詆毀我。我死死攥着手機,眼白也有幾根血絲暴露,這可能是我最生氣的一次了。或許,孤獨的感覺要比現在好上許多,將區平,林智,尤麗麗,盡數拉黑后,我逐漸恢復平靜。對我來說,我更願意麵對孤獨。過了一段時間,除了父母的消息我在沒接收到任何人的微信,下班后也不在直線回家,而是選擇沒有目的的開車,直至覺得有些疲倦才走向回家的路途,煙也抽得勤了,幾乎一天兩包,嗓子也變得極為難受。
夜裏睡不着覺,機械地刷着短視頻,“何晴分享了一個視頻”,看完后又重新恢復我的機械動作。“已讀不回是吧,表情。”我又看了一眼,隨後關掉軟件,準備睡覺。我不想跟何晴有任何的交集,因為這意味着我會想起當時的羞恥感。
時間剛好來到十二點整,媽媽發來消息:“生日快樂,大兒子。”隨後是兩千元的轉賬,我退了回去,又問了問她和爸爸的身體怎樣,就草草入睡。我自認我的家庭條件還是強於很多人的,工作后,父母給買了車房,每月也會給我打上幾千塊錢,與之對應的就是我的愧疚,這種感覺因人而異,有時是正面的,有時是負面的,對我來說是前者。我不知是睡前臆想還是夢中反思,決定不在這飄渺的孤獨和脆弱的友誼自暴自棄了。
有了這種想法,我對工作重視了許多,也成功升職。郭實請我吃飯,為我慶祝。郭實雖然與我還算不錯,但他很現實,對此我並不反感,他不會因為你升職去抓你的小辮子,也不會因為你職場失意去踩你一腳。我反感的是方面一套,背後一套,典型的例子就是區平和尤麗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