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要上大學 接受河南省委黨校 再教育

說走就走，跑遍五大校址；不二之選乃自修大學！繳了千餘元的學費，書本費等；帶着四門課本回家——我一本接着一本的翻看？傻了！這簡直是天書呀？雖說它不用考試入學，可畢業是最難的！更何況恰是白丁的我——驚回首，吆！小學時逢考試就抄媽得試卷題；俺媽現分管成人高招——媽！我要上大學：“哎！國梁總算想上學了？真巧，省委黨校首次在焦開辦政治行政管理、經濟管理夜大班，面向社會統招；你是考不上，媽叫人替你考，一準讓你上大學??????！”西裝革履上大學——進得課堂、鈴聲響，老師開講：“同學們！我們今天中共河南省委黨校，面對社會統招的首屆，成人政治管理系，夜大班??????開學了！第一堂課，綜合摸底考試！目的是強幫弱生的分學習小組。”我捧起考卷，懵啦！前後左右的看呀辯——半個小時了，嘿！我終於竊喜地發現！我認識這道0、5分的題——已被煎熬到了有人交卷時；咋答，咋辦，咋糊弄？陸續又有多人交卷了，哎，我急中生智！趁監考不備，悄悄地把捲紙一撕！溜之大吉??????。回家不誤喝酒、吃飯；下午再去黨校上大學，上課前忽被三個老師圍堵起來：“你叫劉國梁？考卷吶？別在這問、走，跟俺去辦公室！”他們像怕我飛了似的，把失魂落魄的我帶進辦公室：“李校長，他就是劉國梁。”教委主任、黨校李必成副校長躺在床上問：“你是劉國梁？卷、捲紙吶，啊？”我吭哧半天說：“撕了。”“撕了？你給我撕了？啊！你還叫劉國梁吶？那有點？”只見有一人對他悄聲言：“他媽是成人高招辦王秀英，你手下的兵！”“啊？嗷——；國梁？你願意學習嗎？”我破天荒地嘴恁遛：“願意願意、我願意！”李校長哎了一聲！隨手指：“今年是咱們黨校，第一次面向社會招生；啊！給國梁分個最好的學習小組，絕不準一人給我掉啦‘隊’啊??????！”

李校長將我分在：都是黨委書記的學習班組！我這個近四十歲，絕對是提筆忘字！純粹的半文盲，小丑+大老粗的臭苦力！憨大膽地冒名頂替考試！咋啦吧？就混進這幫書記大學生的班組裏——我面對經濟管理學等等視如天書。而慢慢的對：歷史課，大學語文課，政治課；有了特濃厚的興趣??????我隔行如隔山地聆聽！這麼多地良師益友政治家們！談經論道：哼！咱們在職為黨工作，還需混個文憑，真他媽的難為人，活受罪；怕啥？他媽的，天下文章一大抄！“(⊙o⊙)啊！”哎！都別當著咱這個黨外群眾代表、直白的說，應該實事求是的講：現在喲，所有的就讀大學生皆如此！咱們啊，都必須積極地要求進步——年輕的在校大學生們：勤工儉學當家教，忙！自由戀愛，忙！天下文章一大抄應付考試，比咱們還忙地不亦樂乎！現如今的各行各業混文憑地兄弟姐妹們，皆如此，都可難吆??????！更虔誠賣力地學習帽子戲法般的小抄——難，難，難??????！——實踐證明：大學這座“山”對我這個缺失學習記憶能力的准文盲，簡直比喜馬拉雅山！還大，更高??????！即便有學習小組的書記同學們無私提供小抄紙條；可總怕被發現！老是抄不答題、每次還未抄及格收卷時已到！又是焦頭爛額的白忙活一場??????！

出院后發現！發行科已人才齊齊；無奈被發配去報社服務公司！搞創收。青年隊時我有一回民老友閃焦生，他助我給公司賒賬一汽車賬表、賬頁，開個專賣店；嗨！剛上櫃開門經營，又被領導轉包給了他人，沒我倆的事了。我只好白天工作，工余上大學受魔難??????！領導看我肯干，指定我承包報社的五大間臨街空房。我用時五天，聘請廚師等九人；盤灶、置辦桌椅、盤碗、進貨等，開起了營業食堂??????！我畢恭畢敬聘請我那整天怨氣衝天的爸來管錢；爸重新有了嶄新的事業，但還是煩，煩，煩??????！轟走我的大姨姐，煩我的妻、女進我的飯店——“爸？我給您打工，你當老闆！中不中??????？”我的老闆爸最強勢：訓廚師，罵服務員，像訓斥他的消防隊員??????我必須趕緊換廚師，再聘服務員??????。生意不大，收入寥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唉！越累，越添堵！又陸續生出四顆橫着長的智齒，頂得我這兩腮幫子的大牙疼的喲！皆因幼時換牙，乳牙不脫落，恆牙外呲里咧的亂長。赤腳醫生的媽知曉后，以經驗論道：“我長智齒時，只疼啦兩天，就好了！你千萬不能拔??????。”又強忍牙疼倆月許，都出現了頭疼、胸悶——經牙醫診斷：“來晚了，好牙都頂壞了，都須要拔掉??????！”拔掉六顆牙；再做胸透，醫道：“你得過肺結核？”“不知道。”“嗷？那是不治而愈了，都鈣化啦！老支氣管炎，部分分支不暢；雙肺紋理增多，紊亂；心影尚可；建議你，去做進一步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