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不只是我懟她那事,她還說了什麼景王殿下,我也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柳若溪也覺得自己甚是無辜,上次是白羽自己先嘴賤,非要來秀一下優越感。

這次她更是飛來橫禍。

方才白羽一來小嘴便叭叭叭的沒停,說什麼她害了她丟了面子,說什麼她是狐狸精,把她姐夫魂都給勾去了。

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柳若溪沒有聽懂便是了。

不過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原因來找自己的麻煩,她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她不能白受這個罪。

「難不成她是覺得景王對你有什麼特別之處?」

虞舒月聽聞她說的話后皺眉深思,那天她是覺得景王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不對勁和好友關係不大。

「誰知道她的,反正阿月是知道我心屬衡越哥哥。」

「好了,別管為什麼了,時候不早了,先下山處理一下你臉上的傷,也不知道她給你嚇得什麼蒙汗藥,現在還渾身無力。」

虞舒月和芍藥扶着柳若溪,車夫扶着她的貼身婢女,一行人在暮色中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虞舒月雖然一直笑着和好友說話,安撫着好友的心情,可是她內心卻心事重重。

無其他,這後山她也曾和兄長一同來賞過梅,當時還是和太子殿下他們一起來的,並沒有什麼異樣,當時也沒發現在這後山還有這麼一處山洞。

方才在尋找柳若溪時,他們順着白家小廝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到山洞,每當更靠近一步山洞,她內心便有些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只是讓她感到煩悶的同時還有些難過。

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后,她不敢再隨意的忽視她的直覺,不過因為急着救柳若溪,所以她只好暫時不去深究心底的那些異樣。

方才在山洞之中時,她隱隱的感覺到山洞的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那種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覺很強烈。

在場的閑雜人等太多,柳若溪身體又不適,虞舒月便想着先帶她回去,容后她再自己來這後山瞧瞧到底有什麼。

所以下山的時候她一直在觀察着四周並且記下了路線。

現在已經是暮春時節,相比冬日的黑夜來得更晚一些,等他們一行人剛行到半路時,就瞧見山下人影攢動,不一會兒便看見虞衡越帶着一眾下人趕來了。

「阿月,你沒事吧?」

虞衡越收到的消息雖然是柳若溪出了事,但是他還是率先關心妹妹。

「阿兄,我沒事,若溪受了點傷,現在蒙汗藥的藥效都還未完全消退。」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正四品官員的子女實施綁架,若溪可有大礙?」

確定妹妹沒事後,虞衡越這才關切地問着一旁的柳若溪。

柳若溪從他出現時一雙眼就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過,可正當對上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時,她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緊張羞澀,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衡越哥哥,若溪並無大礙。」

這是自從塞外分開后兩人地第一次見面,算起來都足足有九個月了。

她回京的這段時日幾乎天天與阿月在一起,一是真的想念好友想要她陪着自己熟悉熟悉這繁華的上京城。

二來便是想要通過她知道更多心上之人的消息,更是想見上他一面。

可誰知虞衡越太忙了,整日都在軍營之中,每日早出晚歸。她硬是一次也沒有見上。

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讓她終於見到了心上之人。

柳若溪此時甚至還有些感謝白羽,要不是她自己可能還得有些日子才能夠見到衡越哥哥。

而且,衡越哥哥在關心她哎!

柳若溪此刻心裏別提多美了。

「無事就好,既然你有傷那事不宜遲馬上下山找大夫。」

柳若溪從小也是他看着長大的,這麼多年了,他也把她當作妹妹來看待的。

她臉上雖然有些擦傷,但是面色紅潤,精神尚可,他也就放心了。

「一切都聽衡越哥哥的。」

有了虞衡越他們下山的速度也就更加快速,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千雲梯的山腳下,虞衡越先是扶着受傷了的柳若溪上馬車,隨後才扶着自家妹妹上馬車。

虞舒月才剛踏上馬車還沒有來得及進入馬車內,便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與那車軲轆的聲音,下一刻就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阿月,阿月你可有受傷?」

「殿下,您怎麼來了?」

虞舒月聽到兄長的疑問,瞬間便知道兄長沒有告訴他自己這裏出事了,那麼他還能在這個時候趕來,有些過於及時了。

難不成他在虞府附近安插了眼線隨時監視不成?

不怪現在虞舒月凡事都把他往壞處想,只因她心中對他的那些懷疑和疑慮讓她不得不這麼想他。

「孤遣下人去給阿月送上京城新成熟的一批帝王櫻,這才得知阿月在華嚴寺遇到了危險。」

祁修堯這話倒是不假,收到消息的他第一時間便往這裏趕來,就是想要確定她是否安然。

他先是回答了虞衡越的疑問,這才關切地繼續看着她,臉上的神情肉眼可見的緊張與關心,「阿月,你可有哪裏受傷,我帶了太醫前來,快讓太醫幫你瞧瞧。」

虞舒月就是內心對他有些萬般的猜測和懷疑,在面對他如此真誠的關心時,內心還是一陣柔軟,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她從馬車上下來先是給他行了個禮這才緩緩道:「殿下,阿月無事,是阿月的好友柳家姑娘被人劫持了,她身體有些不適,可否請您的太醫為她瞧瞧?」

柳若溪早就聽到動靜出了馬車,瞧着太子如此關心阿月,作為過來人的她立刻感覺到太子對阿月的特殊。

就像她對虞衡越的特殊一樣,是不摻雜任何其他東西的。

這一點她十分確定。

不過在看到太子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時,她心底劃過異樣。

不知道這樣的他能不能保護好阿月,能不能給她幸福。

「當然可以,華安讓張太醫給這位柳小姐治療。」

柳若溪走神的空檔聽到了太子吩咐太醫給她治療,她忙回過神來謝恩。

這邊太醫給柳若溪查看傷勢,另一邊許久未見心上人的祁修堯一個勁地盯着虞舒月,把虞舒月盯得有些不自在。

虞衡越都有些看不過去準備提醒太子克制一些時,官道上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景王殿下剛下馬便朝着祁修堯請罪道:「皇兄,臣弟來晚了。」

「不晚,這不剛剛好。」

祁修堯看向千雲梯上下來的人,淡淡地回道。

「景王殿下,太子殿下,你……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白羽剛下山便看見這個陣仗,頓時嚇得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了。

瞧着太子和景王看着她不善的眼神,她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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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情絕愛后,被病嬌太子撩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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