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潛行入京
公元189年chun,劉大神棍等待以久的亂世終於拉開序幕,董卓董大胖子進京了!
三年以來,因為黃河改道的原因,整個青州地域都沒什麼發展,再加上連續兩年的蝗澇災害,更加重了百姓們的苦難。稱此時節發展的銀杏小村與原先相比,已然大變了模樣。不光擁有高達二十五米的城牆,還有四方塔樓遍佈其間。
塔樓通體由水泥鐵條澆鑄而成,每座均成八角模樣,可供十數人站在頂端放箭,中空的懸梯配着滑索土籃,與下方城牆裏的秘道相連,不僅補給容易,還方便士卒輪換。
劉大神棍親自發明的城牆和以往大不相同,除了塔樓外,牆頂並無士兵把守,而是一個七十度的斜坡。不明所以的來敵若是按照以往的路子架雲梯攻擊,絕對是來多少摔多少的下場,因為這個心黑的傢伙把士兵們都藏在了牆裏,每隔幾步,便有半米見方的shè擊孔留待攻擊。
這樣狠辣的設計,即保證了士兵們的生命,又保證了後方的安全。就算敵人拿繩索下滑也不怕,後面完全敞開的建造方法,配上特製的鉤鐮槍,足以讓任何人絕望。何況就算滑下城牆又能怎樣?
城牆過後是深達二十餘米的護城河,寬度足有十五米長。與海相通的護城河裏,養着為數不少的大鯊魚,這些年來沒少用土匪餵食。
劉大神棍的心彷彿是鐵打的,從二年前靈帝身死小皇帝繼位,徹底沒了顧及的劉興漢便開始大力發展無本買賣。四周的土匪黃巾們,彷彿一夜之間倒了八輩子血霉。不從者盡皆砍了腦袋餵魚,活下來的也沒好到哪去,不是抓去開山,便是趕去挖礦,見天有人勞累瘁死。
但是這樣強硬的手段使開,換來的是一支鐵打的jing兵,與一群嗷嗷狂叫的平民。
“我們是截教教徒,我們要逆天改命。”
劉大神棍十五律,強者居高位,弱者苟存活。每位平民年產出的糧食,除了百分之二十上交外,還有百分之三十屬於可爭奪範圍,鄰里之間每隔一月大比武,輸了的就會少去兩分。這種極端的激勵方法,陪養出的絕不是什麼安於平靜的順民,而是一群見天眼紅的悍匪。
劉大神棍曾經說了:“我們截教教徒只需要對內遵守教規,對外人怎麼樣老子不管,是殺是搶全憑個人造化,搶來多少都算自己的,截教不養廢人。”
農民們發刀,獵人們放箭,整個篷萊地區,徹底被改造成了匪窩。剛開始時,還有些黃巾餘孽和草寇前來得瑟,沒過一年,那是有多遠跑多遠,連周圍鄉鎮都紛紛豎起了截教大旗,公開加入反判的道路。
這種讓人惱火的變化,無疑是讓人憤怒的,特別是北海相孔融這位孔子後代更是如此。自家治下出了這麼幫無法無天的土匪,啟有不剿滅的道理?
發兵,殺死他們。
先後五次圍剿,統共十餘萬兵丁來往,被人攻打的劉大神棍氣憤之下,一封信送過去孔融便老實了。
“你要是敢過來得瑟,我就派人把黃河大堤掘了。你不想讓我好,咱們就誰也別想好。”
孔北海得了劉大神棍手書的親筆信件,胸脯起伏的活像只蛤蟆,憤怒之下連連大罵豎子。
但是罵的再狠,也沒有心狠管用,悶頭髮展的劉興漢,把整個山東半島建成了鐵打的營盤。與此同時,大力發展下的海船建造,也與公孫度接上了頭。雪白的食鹽與高度烈酒,換來了旁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上等戰馬,一隻人數二千的騎兵悄然成形。
為了給公孫度下定攻伐高麗的信心,劉興漢把製造白疊布的綿花吹捧到了天上,聲稱這種白花花軟綿綿的作物可以防寒。測驗過後的公孫度眼冒凶光領起了大軍,打的高麗棒子哭爹喊娘。
高麗棒子挨捧了,自然不會白打,明面向漢朝廷哭訴,暗地裏聯繫烏丸鮮卑殘部報仇。結果把氣極眼的公孫度恨的,兩把大火又燒了過去。
使者入京哭訴,洛陽派太監入遼東問訓,已經打下十三座城池的公孫度得便宜賣乖道:“草原上的大火乃是蒼天所放,和本將軍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攻打高句麗更是沒有的事,度只是在收服故土。”
一封銀票,數百匹俊馬,得了好處的太監瞬間變成了睜眼瞎,沒過幾天便回了東都洛陽,向當時快要咽氣的漢靈帝言道,高句麗所講全是瞎話,公孫將軍做的沒錯。
已經病入膏肓的漢靈帝劉宏摸着送來的血珊瑚,哪還管高句麗死活,回頭便把國書扔進了火盆,氣的三輔大臣們險些拿腦袋硬撞金門。
遠在遼東的公孫度得到消息,哈哈大笑撥出了配劍,指着高句麗方向下達了補奴令,聞知此信的商販們瘋狂了。
補奴,這可是無本買賣,抓多少便掙多少。只需一隻胡亂組合的隊伍,便可以衝進高句麗抓人,女的搶回來種地暖被窩,男的賣出去修路挖礦山。
三年血淚,數不清的墳堆,等到曹cāo老賊發秘詔討董時,公孫將軍早在三韓半島建起了大船,準備向劉大神棍所說的石見銀山出發。至於進京勤王,那是想都沒想。
“跑那老遠救皇帝有什麼好處嗎?能發幾許財?這些年本將軍給洛陽城裏送的也夠多了,以後老子不送了。”
發兵,遠征島國。
公孫度出兵遠征,劉大神棍也沒閑着。只不過這個心黑手狠的傢伙,並沒有打算參加十八路諸侯聚會,而是把老家扔給投效的戲志才看守,自己領着死不鬆口的郭嘉潛進洛陽。
此次同行人數不多,除開典韋許褚兩位猛將,只有二百騎兵跟隨,打的旗號也很簡單,兩個字,販馬。
董大胖子不缺馬,並不意味不愛馬,特別是天下少有的良馬。
特意從遼東地區弄來的三匹神駒往上一送,董卓哪有不開心的道理。興奮之下,在府邸接見了白衣道袍的劉興漢。
一見面,劉大神棍就給了董大胖子一份大禮:“董太師,您想要傳國玉璽嗎?”
啪!“你知道那東西在哪?”
摔在地面的茶杯碎裂幾片,董卓一雙死魚眼好懸亮成燈炮。
劉大神棍笑呵呵的撫了撫杯蓋言道,“太師休要激動,貧道身懷紫微星斗之術,算出玉璽藏在什麼地方並不麻煩。”
“你想要什麼好處?”胖成豬樣的身子靠向背椅,董大胖子微縫的眼裏閃起了凶光。
劉興漢沒再多做白活,和這種凶神說話,還是直來直去的好,“我要道教正統的名號,太師拿到玉璽后,只需給貧道一份聖旨即可。”
“此話當真?”董大胖子不太鎮定的傾過了半身。
劉大神棍果斷點頭,“請太師派五百兵士與我,最遲午後便有答案。”
尋枯井,撈死屍,廢了多半天功夫尋到的傳國玉璽送到了董大胖子手中,董卓二話沒講,取過一張聖旨擬了個天下道教正統的封號,啪的把傳國玉璽蓋了上去。
得到這張黃澄澄的綢布緞子,劉興漢年青的面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這年頭,幹什麼都得佔個名份。有了這張聖旨在手,以後道爺傳教便好辦了。至於傳國玉璽嗎?嘿嘿,有機會再拿回來好了。
辦完正事擺開宴席,董大胖子手拉手把劉興漢帶到身旁坐下,倒了杯酒問道:“仙師著封神榜留傳於世,人、闡、截三教相爭不斷,但不知現下如何?”
“前番大劫,我教輸於沒有鎮壓氣運的先天寶物,非是我等實力不強。如今嗎,不過是不想那幾位聖人好過罷了。”劉大神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神sè間露出幾許難堪。
疑sè稍去的董大胖子心裏打了個花花,又詢問起長生之事。
面對董卓此問,劉大神棍指桑罵槐給了斷言,聲稱老子以太極圖鎮壓洪荒碎片,致使周天靈氣沉降,已經失去修成真仙的環境,長生不可求了,便是自己也有死去的一天。
得到如此絕望的答案,董大胖子老臉抽抽着,沒了喝酒的興緻。
宴席散去起身回返住處,劉興漢尋到郭嘉想要討個成名的法子,誰知人家壓根不理自己。無耐之下,唯有和典韋許褚上街亂逛。
此時洛陽城兵荒馬亂處處封門,一點也沒有國城首都的氣度,四處可見破門而入的西涼兵丁造下無邊殺孽。看不下去眼的劉興漢,隔天向董卓討了個前往虎牢觀戰的名頭起身yu往。席間,一位面白狹眼作文士打扮的傢伙有言請教,yu問太師命運如何。
劉大神棍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半天,yin沉沉答曰:“太師心不夠狠,留的大臣太多,若是想要協天子以令諸候,莫不如把那些礙事的傢伙全砍了。”
文士聽罷大急,“此莫不是與天下為敵?你想獻太師於死地乎?”
劉興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看向董卓道:“與天下無敵又如何?難到太師現在就不是與天下無敵嗎?反正他們都已經彙集起來準備剿殺您了,您還留着那些傢伙幹什麼?時間一久,這些老東西肯定會給您惹下大麻煩。洛陽城,終究是世家大族的洛陽而不是您的。”
“仙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