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王牌
看到湯香柔的私秘,小姜正升騰地跳了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姜正升一躍而上,舉起小姜正升沖了上去。
“不準用手。”湯香柔呢喃一句。
“廢話!”姜正升低吼一聲,竟直闖入。
啊——
湯香柔慘叫一聲,全身一陣痙攣。
小姜正升瘋狂進攻!
不——
湯香柔的慘叫聲驚動了所有的人。
“姜正升這個王八蛋。”程金梅在罵。
“老爺真要通吃呀。”申窮感嘆。
“湯夫人的**聲太慘了。”瓊斯暗道。
“老媽這是怎麼了?”湯臣迷迷糊糊。
湯香柔臉sè慘變!
驚恐之下,雙手竟直插向姜正升的咽喉。這一擊出手毒辣,十分兇狠,足以一擊致命。如果換作別人,必定會命喪當場。只可惜,姜正升還當她疼痛下的本能反應,雙手輕輕一撩,就把湯香柔的手按在了手下。
“別亂動,剛剛開始。”姜正升說的很溫柔,但他的動作很粗魯。
湯香柔驚恐之下,哪裏輕易就犯?但又不能叫出聲來,生怕把湯臣給驚醒。
於是,兩團**比床上到床下,從床下到桌上,從桌上到床上不停地翻滾。好在程金梅的反應跟湯香柔差不多,如果不是有了前車之鑒,湯香柔反應如此強烈,姜正升說不定會放棄。
湯香柔開始是真心抵抗,但無論她如何掙扎,就是擺脫不掉小姜正升的出入。那麼強悍的東西在體內折騰,要說沒有反應還真是瞎說。
終於,反抗變為了迎合……
三個小時后,湯香柔筋疲力盡地躺在了床上。
回味了先前的美妙感覺后,湯香柔睜開眼,看着意猶未盡的姜正升,認命般地嘆了口氣:“沒想到。”
“是嗎?”
“你不是姜正升。”
姜正升奇道:“那我是誰?”
“你不是他,姜正升是個廢人。”
“什麼廢人?”
“姜正升這裏不行。”湯香柔抓住小姜正升道。
“你說是他死之前吧?”
“嗯?”湯香柔隨口應了一聲,待想明白姜正升的話,騰地坐了起來,驚恐萬狀地叫道,“你……你是誰?”
“看把你嚇的,我沒死。”姜正升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湯香柔長長地鬆了口氣。
湯香柔心有餘悸地道:“你怎麼活下來的?”
“這個以後再說,你為什麼要裝扮湯臣的媽媽?”
“你……你都知道了?”湯香柔失聲道。
“別以為是剛才的事。我見你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你能看出我是姑娘身?”湯香柔瞠目道。
“你以為跟湯臣滴血認親是巧合?”姜正升撇撇嘴,“你的智商也太低了。”
“是你幫了我?”
“你說呢?”
“你怎麼做到的?”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湯臣沒有媽媽。”
“什麼?”這回輪到姜正升吃驚了。
“你在死前都是個廢人,你都不想想怎麼可能有兒子。”
“這到底怎麼回事?”
“湯臣是個試管嬰兒。jīng子是你的,卵子是從一具女屍上取下來的。”
“啊——”姜正升大吃一驚。
“你好像很吃驚呀,這一切可都是你的主意呀?難道你都忘了?”湯香柔好奇地道。
“我……我怎麼會出這樣的餿主意?”姜正升自己都懷疑。
“餿主意?姜正升,想清楚再說,你的這個主意,那可是轟動王牌呀。”湯香柔吃驚地道。
“王牌?什麼王牌?”姜正升一頭霧水。
“你的王牌呀,你都忘了?”湯香柔眼睛睜的老大。
“屬於姜正升的記憶都不存在了,我現在是我的記憶。”
“什麼你的記憶?”湯香柔十分好奇,“你被鬼上身了?”
“這事我以後會告訴你,先說說姜正升的事吧。”
姜正升,表面是美國休斯頓大學的博士,他的真實身份是世界暗殺組織王牌的首腦。王牌手下有四大殺手,紅心、梅花、方塊、黑桃。
湯香柔正是殺手梅花。
四大殺手都是跟姜正升單線聯繫,所以湯香柔並不知道其他三人是誰。但知道其他三人一個是美國人,一個是rì本人,另一個是華夏人。只因姜正升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內心扭曲變態,表面上是個彬彬君子,卻是個非常殘忍的嗜殺之徒。
姜正升聽完湯香柔的介紹,摸着下巴道:“姜正升是怎麼死的?”
湯香柔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這十六年來,誰在cāo控王牌?”
“小丑呀。”
“小丑是誰?”
“這是組織里最大的秘密,只有你自己知道。”
“這十六年來,你接過最近的任務是什麼?”
“沒有任務,玩了十六年。”
“啥?”姜正升瞪大了眼。
“別這樣看我,怪嚇人的。自你失蹤后,我就再也沒接到任務。我估計小丑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沒有任務給我。”
“咱倆什麼關係?”
“夫妻呀。”
“十六年前你們真是夫妻?”
“當然是假夫妻了。他那人沒那本事,但又好面子,這種事總不能對外人說罷?”
“有道理。”
“你這裏被監控了。”湯香柔不無擔心地道,“我們的談話不會被偷聽了吧?”
“放心,我們的房子裏說什麼都沒問題。”
湯香柔雙面放光地道:“老薑,你的能耐真不小呀?快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還不能告訴,不過有件事我得對你說說?”
“程金梅的事?”
“她是我的女人。”
“你這個王八蛋。”湯香柔揪住小姜正升道,“你是不是也把人家給玩了?”
姜正升白了她一眼,道:“她跟你一樣,都是白送的。”
“你……”湯香柔氣結。
“她就是程金枝,被咱兒子弄回家當保鏢了。”
“她……”湯香柔瞠目結舌,“那我們剛才……豈不全被她聽了去?”
“應該是的。”
“要不把她叫進來,我們玩互動?”
“好呀。”
“滾……”
第二天早餐桌上。
湯臣看看姜正升又看看湯香柔,好奇地道:“老薑,湯姐,你們昨晚幹嗎呢?怎麼感覺你們在打仗呀,我在樓上都覺的要地震了。”
“yes!”瓊斯用英語道:“我先起還認為他們兩個在**呢,越聽越是不對勁……”
撲哧!
程金梅嘴裏的nǎi噴了出來。
湯臣好奇地道:“程姐,有這麼好笑嗎?瓊斯,你說什麼呢?”
姜正升尷尬萬分,湯香柔連脖子都紅了。
……
“湯姐,你今天打算做什麼?”
“給你聯繫賽馬場呀,你不是要用他比賽嗎?”
“唉喲湯姐,你真是夠意思。昨晚說的事今天就能記住。老薑,今上午沒你的課,你打算做什麼?”
“沒打算。”
“老薑,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難道你就不去買些複習資料什麼的?”
“那個沒用,要教的東西都在我腦子裏呢?”
“你就吹罷你,反正我這次比賽如果輸了,就怨你。”
“臭小子,你得用功才行,你如果不用功,誰都幫不了你。”
“我不管,騰騰如果跟我分手,就怨你們兩個。”
“啥?”二人眼睛瞪的老大,“為什麼怨我們?”
“十六年了,你們管過沒有?跟我一起吃過飯沒有?天下間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我沒學好,你們沒有一點責任?我對你們說,你們的責任大大的。所以說,我如果輸了,只能怪你們。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們幫我贏了比賽,過去的我就既往不咎,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二人相視一眼,道:“不算過分。”
“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我去上學了。”湯臣站起身來,道,“程小姐,老闆我昨天說的話你好像又忘記了?”
程金梅臉騰地就紅了。
“看在你答應教我學英語和跆拳道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小事了。”湯臣大度地道,“不過,門口的成哥對你很有意思,你是不是也多留意一下人家?”
姜正升罵道:“小兔崽子,現在是你想這個的時候嗎?快滾蛋。”
湯臣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給你介紹朋友你發哪門子火?”
姜正升左右掃了一眼,像是找什麼揍他的樣子。
湯臣一溜煙跑了出去,站在門口叫喚:“程姐,開車呀。”
裏面傳來姜正升的怒吼:“自己打車。”
“什麼爹地呀,不講理。”湯臣腹誹不已,只好悻悻地到外面打車。
湯臣剛走,亨特的保鏢開車來接走了瓊斯。
申窮收拾完飯桌,四人坐回了沙發。
“金梅,我重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湯香柔,我以前的手下,她不是湯臣的媽媽。”姜正升道。
程金梅雖說已猜到了湯香柔不是湯臣的生母,但由姜正升親口說出來,還是吃了一驚。
“湯小姐,幸會。”
“程小姐。你好。”
二人握了握手,算是重新認識了。
姜正升又道:“我和香柔不是真正的夫妻,想必你也猜到了。”
程金梅好奇地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些事還是由香柔跟你說罷。”
於是湯香柔就把湯臣的真實身世說給程金梅聽了。一席話,聽的程金梅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