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客氣啥,來吧
湯臣在沙發上坐好,叫道:“湯香柔,麻煩你過來一下。”
湯香柔罵道:“小兔崽子,湯香柔是你叫的嗎?”
“在沒驗明正身之前,請不要介意我這樣稱呼你。”湯臣振振有詞地道。
“驗明正身?什麼意思?”湯香柔好奇地道。
“因為我對你是我媽的身份表示極大的懷疑,所以要驗證你的身份。”湯臣大大咧咧地道。
此語一出,包括姜正升在內全都臉sè大變。
先前鎮定自如的湯香柔更是臉sè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湯臣純屬覺得滴血認親好玩而己,正在到處找割手的小刀,並沒注意眾人的面部表情。
湯香柔很快鎮定下來,故作平靜地道:“臭小子,你是閑的沒事幹了?”
“十六年來,我們見的面不過五次,你這個媽當的,是個人都會懷疑你是不是我親媽。來吧,這可是老薑教我的,靈的很。”
湯臣用刀在手上割了一個口子,滴了一滴血在碗裏。
湯香柔表情複雜地看着姜正升,姜正升也皺起了眉,摸起了下巴。
湯香柔沒動靜,湯臣嘲笑道:“殺手老媽,你不會怕流血吧?”
湯臣眨眼又改了稱呼,湯香柔鬆了口氣,暗道:“這小子這是鬧着玩呀,可真是嚇了我一跳。”
在湯臣的督促下,湯香柔只好也割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碗裏。兩滴血越靠越近,眼看就要碰在一起來。
奇怪的事發生了,兩滴血停止了流動並沒有融在一起。
湯臣臉sè大變,吃驚地望着湯香柔,失聲叫道:“你……”
話音未落,只聽瓊斯驚咦一聲。
湯臣連忙再看碗裏,只見湯香柔的那滴血一下子擴散開來,像是張開的手臂一樣,把湯臣的那滴血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啊——”湯臣歡叫一聲,一下子撲入湯香柔的懷裏,捧起還在發獃的湯香柔的臉,吧噠一聲親了一口,“老媽,你過關了。”
“真是胡鬧。”姜正升笑罵一聲,道,“老申把水倒了吧。”
“我來吧。”程金梅起身端起碗到了廚房。
程金梅瞅准沒人注意,仔細觀察那兩滴血。湯香柔的血抱着湯臣的血沒錯,但這兩滴血並沒有真正地融在一起。
程金梅咬破手指,也滴了一滴血進去。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湯香柔的血也像先前一樣,把程金梅的血也包裹了起來。
湯香柔不是湯臣的母親!
程金梅即刻做出了判斷。
這家人可真是有意思呀?
“程姐,程姐……你在幹嗎呢?”湯臣在外面叫了起來,“快過來,我有話說。”
“來了。”程金梅應了一聲,連忙倒掉碗裏的水來到客廳,見湯臣正摟着湯香柔的脖子,十分的親昵。
而湯香柔呢,有些苦笑不得,表情十分尷尬。
“我決定了,為了戰勝超人,得動用大家的力量。從今天起,程姐教我英語和跆拳,湯姐教我劍擊和賽馬,瓊斯教我shè擊,老薑給我補習功課,你們都沒意見吧?”湯臣無比殷切地道。
程金梅嘴巴張的老大:“夫人會賽馬?”
湯香柔還沒答話,湯臣接話道:“做殺手的哪個不會賽馬?你看看電影上演的……是不是老媽?”
湯香柔沒有說她會不會賽馬,反問道:“誰是超人?”
程金梅就把湯臣跟喬亞倫為了騰騰爭風吃醋的事說了一遍。
湯香柔雙掌一拍道:“我兒絕對不能輸。”
湯臣吧噠一聲,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喜哄哄地道:“老媽,我愛死你了。”
瓊斯羨慕的不得了,指指湯臣,又指指自己,把香腮往湯臣面前一湊,其意不言自明。
湯臣道:“那不行,除非你教會我shè擊。”
瓊斯又來看程金梅。程金梅就把湯臣的話翻譯給他聽了。
“really?”(真的?)瓊斯喜出望外。
“ofcourse。”(當然)
湯臣的要求沒人反對,這事就這樣敲定了。
大家都很興奮,玩的很晚才各回房間。
程金梅躺在床上,想着湯香柔:“湯夫人對湯臣的要求沒有拒絕,說明她劍擊賽馬技術不錯了,看她踢槍的動作簡單有效而且迅疾,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她又是一個地質學家,她到底是個什麼人?說她是個殺手,倒也確切,否則湯臣哪裏來的錢消費?此事一定得找姜正升問個清楚。只是湯香柔不是湯臣的母親,那湯臣的媽又是誰呢?今晚就看姜正升的了……”
姜正升跟湯香柔此時還坐在客廳里,一個裝成看報紙,一個隨便選台。
湯臣從樓上下來上廁所,見二人還坐在客廳。
“爸,媽你們怎麼還不睡?”湯臣好奇地道,“湯姐,你這坐了一天飛機不嫌累呀?”
“是累了,這就睡,你先睡去吧。”湯香柔打了個哈欠道。
“湯姐,我送你回房間。”湯臣上前挽起湯香柔就走。
湯香柔只好隨他進了姜正升的房間。
湯臣瞅着姜正升沒跟過來,小聲道:“湯姐,你可要加油呀。”
湯香柔奇道:“怎麼了?”
“我有個老師叫程金梅,就是我那保鏢她姐,很喜歡老薑,你千萬別輸給她。”
“啥?”湯香柔張大了嘴。
“什麼啥啥的?那女人的漂亮簡直不是蓋的,是我們學校公認的男人殺手。我保鏢漂亮吧,這丫頭比她姐那可是差的遠,你千萬不能被她搶跑了。”湯臣誇大其詞道。
“你爸這麼厲害?”
“那還用說?我班的同學有七八個都想以身想許呢?”
“真……真的?”
“這我能騙你?不信你問申叔。”湯臣拍拍湯香柔的肩道,“老媽,就看你的了。老薑要過來了,不跟你聊了。一定要加油呀。”
“你放心。”
“晚安老媽。”
“晚安寶貝。”
湯香柔皺着眉頭想了很久,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半天才打定注意,喃喃地道:“既然這樣,老娘就看看你到底是真是假。”說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毫無保留地脫掉,赤條條地鑽入了被子。
一切收實停當,對着門外喊道:“老薑,你到底睡不睡了。”
“來了。”二人都是為了讓湯臣聽到,故意說的很大聲。
姜正升掩上房門,見到湯香柔隨手丟在衣架上的內衣內褲,登時就怔住了。
“還愣着幹啥?上床睡覺呀。”湯香柔督促道。
姜正升只好硬着頭皮上前。
“你不脫衣服怎麼睡呀?”湯香柔嗔道,“你還是個男人不?”
姜正升心裏這個氣呀:“老子今天幫你渡了一關,你不但不感激還來責怪我真是豈有此理。算了,女人都是不可理喻。姜正升想通這點,只好脫了衣服,只留個短褲,穿上睡衣上了床。
剛鑽進被窩,湯香柔光滑無骨的柔軟身子,已像蛇一樣纏了上來。
“正升,你說我們十六年沒見,今晚是不是應該補上呢?”湯香柔一邊說說一邊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小姜正升。小姜正升軟軟的沒有一點反應,不禁長長鬆了口氣。
姜正升道:“你如果願意,我也無所謂。”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把衣服都脫了?”湯香柔惡作劇地笑道。
姜正升心中一動,暗道:“她怎麼一點都不在乎呢?不對呀,她還是處子之身呀?”
姜正升還沒想沒白,就聽湯香柔道:“好吧,那我就主動一些。”湯香柔伸出腳指把姜正升的短褲給脫了。
湯香柔的玉手在姜正升的身上不停地撫摸,嘴裏還不停地感嘆:“正升哥,你可比以前強壯多了,你是怎麼練的?”
“是嗎?”
湯香柔開始還是虛情假意地亂動,但觸手所及全都是姜正升結實如鐵的肌肉,便開始了由衷的讚歎。越摸越是捨不得放手,越摸越覺得刺激,慢慢地一股觸電般的暖流,由手指傳遍了全身,身體開始變得燥熱難當。內心深處覺得這樣做不好,卻是難以割捨。
粉頸枕着姜正升的胳膊,悠悠地嘆了口氣,道:“只可惜了這副好身體。”
姜正升奇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
“不清楚。”
“是嗎?這麼個大美女在你身邊,你都奈何不了,豈不是可惜了你這副好身體。”
“你是說我奈何不了你?”姜正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有本事來呀?”湯香柔仰面擺了個撩人的大字形,譏笑道,“給你你都消化不了。”
姜正升奇道:“你為什麼這樣說我?”
“廢什麼話?我想了,你有本事就來呀?”
“這可是你讓的?”
“不是我讓的,是我求求你,別再窩囊了好不好?”湯香柔目光迷離,又是滿嘴譏笑,“聽說有個姓程的喜歡上了你,你千萬別招惹人家,省得人家後悔。”
姜正升一頭霧水:“啥?”
湯香柔雙手纏住姜正升的脖子,滿臉同情地道:“是不是特覺得自己窩囊?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痛苦?”
“你說我不正常?”
“你正常嗎?看看眼前的我這個大美人,你都動不了,你還正常嗎?”
“不……不是……”姜正升被她搞蒙了。
“算了,讓你飽飽眼福吧,也算我們名義上夫妻一場,我也算對得起你了。要看不?”湯香柔挑逗道。
姜正升翻過身來,怒道:“老子現在不把你就地正法,是不是對不起你?”
“你現在才知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還客氣啥?來吧?”湯香柔誇張地張開大腿,閉上眼睛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