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根本別無選擇
預料之中的答案，沒有任何的意外。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沒有其他選擇。
正如曹小山所說，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未來是未知的，但願可以等到有轉機的那天吧！
何雨柱端起酒杯，「曹哥，來喝酒！」
曹小山回自己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院裏其他住戶差不多都睡了，他家還亮着燈。
推開門走進去，秦淮茹正藉著燈光在做棉鞋。
「哥，你回來了啊！」
看見自家老爺們回來，秦淮茹馬上放下手裏的活，起身就去打熱水來給曹小山抹臉，泡腳。
「淮茹，下次別等我了！」
曹小山把秦淮茹拉到旁邊坐下，抓起她的手捧在手心裏捂了捂。
最近天氣轉涼，夜裏更是凍得不行，秦淮茹為了等他，把手工活拿出來做打發時間，小手凍得冰涼冰涼的。
秦淮茹盈盈一笑，「你晚了沒回來，我睡不着，反正都醒着，就想着找點事情來做。」
說完，秦淮茹好奇地問曹小山，「哥，傻柱找你去幹嘛？」
秦淮茹從外面回四合院，就忙着收拾整理，要麼就是忙活晚飯，都還不知道他們離開的這幾天裏，院裏發生了那麼多事。
曹小山把許大茂說的那些，也就是以吃瓜群眾視角的所見所聞，簡略地講述了一遍。
反正明天他不在院裏的時候，秦淮茹跟那些大媽們聚集一堆，肯定也會聽說此事的。
秦淮茹聽得臉上表情不定，驚訝連連。
「傻柱居然和賈張氏搞在了一起？」
聽完之後，秦淮茹感覺也太奇葩了吧！
剛來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對她態度奉承，極力討好，按理說應該是喜歡跟她一樣的妙齡小姑娘，怎麼一下子就跟大了他好多的賈張氏好上了。
「那傻柱叫你去，又是聊些什麼呢？」秦淮茹有些好奇。
「傻柱向我請教有沒有其他的選擇，畢竟你老爺們兒我是整個院子裏最聰明的人嘛！」
曹小山恬不知恥地自誇了一句。
秦淮茹沒覺得有問題，反倒是非常的認可。她爺們兒就是最聰明的，不容置疑！
「那結果呢！？」秦淮茹問。
曹小山一聳肩，一搖頭，「還能有什麼選擇？他根本別無選擇！」
說完，曹小山把秦淮茹摟在懷裏，「咱們別聊別人家的事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早點睡吧！」
「嗯！」秦淮茹乖乖地應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早起來把早飯做好后，才來叫曹小山起床。
穿衣、洗臉、吃早飯後，曹小山就拎起放在屋裏的自行車出了門。
出大院后騎了一小段距離，碰見了許大茂。
「早啊，大茂！」
「曹哥，早！」
許大茂剛打完招呼，曹小山就已經越過他，快速往前面騎去了，他能看見的只有一道背影。
「騎自行車真帥！」
許大茂羨慕地呢喃了一句，思考着如果回家去纏着他媽給他也買一輛的概率能有多少。
思來想去，概率可能無限等於零！
「哎，還是想點實際的吧，找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讓她出錢給買一輛的概率還大上很多！」
「我好像聽說，婁董事家有個女兒，如果能把她給追到手的話，就……呵呵！」
曹小山騎着自行車一路追趕超越，都已經到軋鋼廠大門口了，都沒見到何雨柱。
曹小山推斷，很有可能又請假了。
回到車間，先去找領導銷假，然後到工位上籤到似的坐了一會兒，就日常去茅廁溜達一圈才又回來磨洋工。
讓他感覺奇怪的是，院裏出了那麼大的事，賈東旭工位也空着沒見人，車間裏居然沒有一個人談論此事。
如果是換成以前，還不議論得滿廠皆知。
然而今天卻沒有！
曹小山不自覺朝易中海所在的工位瞧了一眼，很有可能，是事件太大，三位管事大爺明令禁止對外泄露，一切等他們做出決斷來再說。
果然很專橫！
不過，這些對曹小山來說，倒也無所謂，他又不是大嘴巴，沒有背後嚼舌根詆毀別人的習慣。
很快，中午下班的鈴聲響起，曹小山又是沖在第一個奔出車間，來到第一食堂，這時候排隊的人並不多，很快就輪到了他。
透過窗戶往裏面望了望，果然沒瞧見何雨柱的身影，他今天就沒來開工。
要了兩個饅頭，一份炒菜，曹小山吃飽過後，就來了醫務室。
在鄉下不都給秦淮茹父母說好了，把崗位讓給秦淮茹，他好光榮病退。
這不，現在就跑醫務室來混個臉熟，讓醫務室的醫生知道有他這個人存在。
在醫務室值班的是個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她本來在吃午飯，看見曹小山進來，趕忙就把飯盒給蓋上了，過來問曹小山哪裏不舒服。
「我頭有些痛，上午的時候就隱隱開始有點疼，忍了兩三個小時，也不見好轉。」
來之前曹小山就想好了病症，頭疼！
腦袋裏面的病症吧，是國內目前為止最難攻克的難關，技術設備都不太成熟和完善，就算相對於技術先進一點的國外，也都不敢打包票能把腦顱裏面的病治好。
只要曹小山堅持說自己頭疼，醫生就沒辦法。
果然，小醫師一聽說是頭疼，就說給曹小山開一點止痛藥先拿回去吃了來看效果，如果情況沒有好轉，就得去正規醫院再檢查了。
「醫生，我聽說有些人腦子裏面會長東西，然後很快就會死去，我應該不是得的這種病吧，我還年輕，還長得這麼帥，我不想這麼早死啊！」
曹小山情緒激動地一把抓住小醫師的手，他要讓自己的印象在小醫師記憶里變深刻，同時把腦子裏長了東西這個概念，潛移默化地灌輸進小醫師的腦海里。
小醫師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后，雙手抓住曹小山的肩膀安慰道，「別激動，凡事不能往壞處想，得往好處去想，也許就是普通的頭疼，吃點葯，睡一覺就過去了呢？」
「真的！？」曹小山的表情，還有眼神，都裝出來很迷茫。
小醫師篤定地一點頭，「你會沒事的，會好起來的！」
「嗯，我信你，醫生！」曹小山回了她一個堅定的表情，然後覺得今天留的印象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給小醫師道了別後，曹小山拿着葯溜達回了他自己所在的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