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車庫對戰
凌鋒追上妻子。蘇明嵐跟在兩人身後。
「我們去哪?」凌鋒看向妻子。
「我回公司。」
「那我呢?」
「別跟着我就行。」蘇景萱冷若冰霜。
她已經認定凌鋒被大伯收買了,甚至他回國都是大伯安排的。
這樁婚事也是大伯設計好的。
先是破壞自己和趙明川的聯姻,然後撮合蘇景蘭嫁入趙家。
這樣就可以在公司孤立自己,然後再徹底踢出局。
蘇景萱越想越氣,被自己的親大伯算計,還賠上了一生的幸福。
她真是恨不得摔死身邊的賤男人,就應該多給他戴幾次綠帽子。
蘇景萱快步走進車庫,掏出車鑰匙。
「你去公司做什麼?」凌鋒有些不解,因為快到午宴時間了。
「趙明川就在公司,我去給你戴綠帽子,不可以嗎?」蘇景萱睥睨身旁的丈夫。
她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背叛了,尤其是眼前這個卑鄙的心機男。他一直戴着面具。
現在只有趙明川才能給她安全感,她要去公司找他,做趙明川的女人。
趙明嵐一直在不遠處跟着,聽到蘇景萱的話也被嚇了一跳,居然還有這麼勁爆的新聞。
堂哥威猛,居然把凌家小子給綠了。
凌鋒突然奪過妻子手中的車鑰匙。蘇景萱反應迅速,抬手來搶,連踢數腳,都被凌鋒輕巧避過,心中驚愕:這小子居然也練過。
他之前不還手,也是偽裝的。
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天,差點就放鬆了警惕。
「凌鋒,你混蛋!」
蘇景萱怒喝一聲,作為全國散打冠軍,她攻勢凌厲,不留餘地,發誓要廢了這個心機男。
一旁的趙明嵐見兩人的打鬥畫面堪稱警匪動作片,興奮地直跺腳。
「勁爆,太勁爆了。車庫裏信號不好,我得先錄下來。」趙明嵐掏出手機錄視頻。
凌鋒只守不攻,時不時摸一下妻子的小腿、臉蛋,嫩滑無比,又彈性十足,如同嬰兒肌膚一般。
「凌鋒,你個王八蛋!」
蘇景萱被心中的賤男人連續揩油,幾近瘋狂,攻勢大開大合,完全不顧及自身退路,只想殺了這個「混蛋丈夫」。
凌鋒看到妻子臉蛋通紅,動作雖然招招要害,但盛怒之下,破綻也越來越多。
他又故意挑逗了許久。
過了二十多分鐘,蘇景萱畢竟是女人,如此高強度的搏擊,體力消耗巨大,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凌鋒抓住破綻,直接將妻子按在車蓋上。
蘇景萱雙手反束,被丈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用腳亂踢,折騰了許久,終於沒了氣力。
「凌鋒,你無恥,你下流,你之前一直裝傻裝弱,好讓我放鬆警惕。就是等着這一天吧,你來啊,有本事就在這裏把我辦了。」
長久壓抑的蘇景萱徹底崩潰,瘋狂發泄自己的情緒。
凌鋒看着歇斯底里的妻子,既憤恨,又心疼。他見過真正的絕望。
在非洲的大荒漠,在熱帶雨林的毒販窩,在空無一物的餐盤前,在黑洞冰冷的槍口下,凌鋒目睹過太多絕望。
那些絕望中的眼睛,如同黑暗深淵的蝙蝠,只需要一點點光明,就會無比興奮。
凌鋒始終沒有鬆手,擒拿是他的拿手絕活。他想讓妻子盡情地哭泣。
趙明嵐呆立在原地。
她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蘇景萱,沒有那麼堅強,沒有那麼冷酷,也像正常女人一樣會咆哮,會哭泣,會歇斯底里。
雖然她知道這才是人性,但真相被揭露地太過慘烈,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三個人在車庫裏僵持着。
蘇景萱漸漸止住了哭泣,經過剛才的一通發泄,心中舒暢了許多。
「凌鋒,你放開我。」蘇景萱語氣變得平和。
「蘇大美人,你就不能說句服軟的話嗎?」
「你混蛋,這裏有外人,有事我們回去說。」蘇景萱被凌鋒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壓在車蓋上,實在難堪。
「回哪裏?」凌鋒故意調侃。
「你混蛋,我這樣子還能出去見人嗎?回家!」
「回哪個家?是回我們的家嗎?」凌鋒故意將「我們的家」拉地很長。
他又徹底征服這個女人,從身體到情感,然後將她狠狠地拋棄,報復她的出軌,也是報復趙明川。
蘇景萱又羞又怒,真後悔昨晚那一腳沒廢了這混蛋。
凌鋒見妻子倔強地不說話,擔心壓得太久傷到她,只好取下皮帶,打算先將她綁回去。
「凌鋒,你不胡來,這裏是車庫……而且還有外人。」蘇景萱覺察到身後的男人在解皮帶。
之後會發生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凌鋒是她見過的最無恥、最卑鄙、最讓她噁心的男人。
爺爺真是老糊塗了,怎麼給我找了這麼一個丈夫。
蘇景萱懊悔地流下眼淚,她現在全身疲軟,根本無力反抗。
一旁的趙明嵐也被凌鋒解腰帶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有些害怕,但依然制止道:
「凌鋒,你不要胡來,我去喊人了。」
凌鋒抽出皮帶,很麻利地將妻子的雙手反綁起來,再去對付趙明嵐。
「你不要靠近我。」趙明嵐轉身想逃。
凌鋒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奪過手機,又將她放走了。
趙明嵐頭也不回地跑向主屋。
凌鋒回到車庫,掃了一眼四周,幸虧這是個死角,沒有監控。
他抱起癱軟的妻子,放入後座,隨即開車離開蘇家老宅。..
「凌鋒,你帶我去哪?這是綁架。我要報警。」蘇景萱在後座掙扎了一會兒,也消停了。
「我是你丈夫,我說去哪就去哪!」
蘇景萱即使躺在後座上,也能感受到車速極快,但又異常的平穩。
很快就有電話打了進來,是蘇宇權的,凌鋒直接掛斷了,又有兩三個電話。
緊接着蘇景萱、趙明嵐的手機也分別響起。
凌鋒劍眉微皺,乾脆將三人的手機全部關機了。
汽車駛出市區,並越開越遠。
蘇景萱折騰地筋疲力盡,直接躺在座椅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