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第2個信標(二)
這場實驗到底對他有無害處,是否能保證他的安全,誰敢說這不會變成一場鬧劇?”張安琪的父親老張書記氣憤地對教育大廳里的人大聲質問。
“張書記,您放心我們以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擔保您的孩子不會有事的,相反只要他挺過這一關他就會重獲新生,人生重新再來。”
“哼,誰知道這是一關還是一劫?我的孩子我最清楚他要是真不想改誰沒用,而且要是這項計劃真有那麼成熟你們不早就推廣普及了嗎?
“張書記別激動!”一位頭髮花白的博士說道:“沒有推廣並不是因為不成熟而是因為成本太高且過程有些繁瑣,博士頓了一頓:“所以你們肯定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就那裏天天混日子,混着混着日子就把人給混了,我認為你們的孩子肯定多多少少也繼承了你們的優良基因,只要稍加外部干預,不至於被時代大浪淘沙給淘沒了。
我現在已經懵了,且不說那老頭去了哪兒他怎麼知道我要幹什麼,眼前這突變的怪天色已然把我嚇了個半死,天空出現了電影與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末世腥紅色,伴隨着濃重但間隔較大的黑雲,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我踉踉蹌蹌走到了山坡下穿過那片小樹林,眼前的場景使我嚇了一大跳,昨天打卡的信標與橋洞已然消失只有一望無際的遠野,更離譜的是這荒野出奇的平整,簡直沒有一絲地面的不平,荒野上集中分佈着大大小小的卡車、私家車、麵包車、皮卡車、油罐車、公交車、校園大巴、長途汽車……………這些車全部都是廢棄的殭屍車。我看着這一望無際的荒野與這弔詭的慘淡景象配合著毛骨悚然的天氣我瘋狂的撒腿就跑,想要趕快離開這可怕的無人之境。突然身後隱約傳來了一陣沉悶的喘氣聲,聲音逐漸變得低沉且清晰,我還能聽到他嘴裏偶爾會蹦出來那幾個詞,“啊,什麼……倒霉……殺……我要肉肉~我餓……切碎,切碎…把肉,把我……都切碎了。”
我猛然一個後撤步,一個急轉身看見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呃,人。之所以說這玩意兒是個人是因為我看清了這個怪物的臉恰是那天給我一頓胖揍的年輕皮條客,但是我被他從頭到尾地給耍了。現在這張臉還是他的臉除了左半邊臉有點“濃縮”像是左邊臉部肌肉長在了一起,匯成了一塊大膿包一樣,。他的體格是之前的三到四倍,之前的他都快頂兩個我了。但他的身體像是一坨坨本不屬於他的肉堆積而成的,所以動起來十分的彆扭,駭人,也不很靈活。
媽的,我真是倒霉跟這傢伙纏了這麼長時間,無論是他在變怪物前還是變怪物后,對我都是十足的敵意,話說我也沒拿他咋地呀!老天真的晦氣,我沒有福氣跟那些紅塵佳人有什麼良緣,卻跟這種weirdman天天甩不掉,當然,這是我後來的所思所想,當時我已經被嚇傻了,不過本應該原地癱倒的我,四肢就好像不屬於我似的,飛快地跑了起來,那狂獸就在後面不停地追着我,跟駭人的是它不停地朝我扔汽車,不過準頭真不怎麼樣有一輛汽車從我頭上飛馳而過,真懸,再提前做一個初速度較小的斜拋運動我就直接去天堂見我爺了。
“啊!阿諾米薩,啊歐西給,克外特,米浴說的道理!”
媽的,這怪物還精通古神語是吧,終於我跟它一起衝進一個上世紀遺棄的防空洞裏,我以超越常人的敏捷翻過許多障礙,企圖甩掉它,可這傢伙直接橫衝直撞衝破一切障礙,終於把我逼到一處角落裏,完了看來我是不可能像那些言情小說的富家公子死在美人膝下了,死在這堆福島變異肥肉下吧!正當我做好已死的準備時,我發現怪物由於體型太大在門檻處卡住了身體,一時過不來。同時我身後緊閉的鐵門是一道三極管電路門可以通過我已有的電路知識將其打開,趁那怪物發暈之時,我便將地上一坨金屬絲纏在電阻上從而間接控制了左半邊電路的電流使右邊電路產生不一樣的交變信號,電門竟然開了,我及時通過了電門,在那頭怪物準備衝進來要我命時,電門及時地關上,它的身體只通過了一半,說來也怪,不知道那門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十分結實牢固,任憑那變異大塊頭怎麼掙扎都死死地卡住了它,最終怪物被活活夾死在門中。
我穿過門后的屋子走到防空洞深處,終於找到了發出點點亮光的信標。“我叫張安琪,現在來到目標地點打卡。”終於世界線再次發生了變動,我又回到了大橋底下,老頭在不遠處背對着我坐着,我精疲力盡地躺下,可這只是第一個考驗,整場實驗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