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丫鬟同人私通?
楠子吟靠在床頭,虛弱的對面前的兩人說道:「姐姐,爹爹,子吟讓你們擔心了。
昨晚突感肚中不適,恐給你們丟臉,讓城主府無光,遂提早離府,還望爹爹莫怪。」
她掩面而泣,頗一副知錯模樣。
「可好歹知會我們一聲,讓你姐姐可是一通好找,哎,四丫怎麼沒有服侍在身旁?」
楠安國轉身看着身後,作為庶女身邊的頭號大丫頭,每個月月銀多,照顧自家小姐卻如此不上心。
「爹爹,女兒下次不會了。」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丫環四丫在哪裏?
楠千憶嘴角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對楠安國說道:「爹爹,二妹妹這丫環,您不如做主換了,我那婢女婉珠,可是看見她和城主府的小廝,打情罵俏呢!」
楠子吟的心跳已經在胸口處突突突直跳,這個女主姐姐果然是十分鐘不搞她,就不舒服似的。
四丫作為原主的左膀右臂,那可是非常的鬼機靈,很多私密的事情交給她,原主是妥妥的放心。
可這樣一個鬼機靈的丫鬟,居然。提前領了盒飯,畢竟後面的劇情她沒有再出現,原主更是變本加厲陷害女主,可惜啊!
楠安國本是對昨天的事情就心有不虞,楠子吟又生病,如今丫鬟還如此懈怠,豈有不生氣的理,他立馬生氣的說道:「實在可惡,立馬着人攆出府去,永不錄用。
回頭我讓人再給你送幾個靠譜的丫鬟過來。」
啊這…
她立馬拉住楠安國的衣袖,急切的說道:「爹爹三思,四丫從小伴女兒長大,萬不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這其中想必是有什麼誤會?」
楠千憶愁眉,說道:「二妹妹,怎替個丫鬟說話呢?如今你傷寒病起,這些小事就交給姐姐好了,父親,你說是嗎?」
「可,如此就交給你。」楠安國臉色深沉的看着她,還是那個女兒,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不可,咳咳,女兒身邊丫鬟的事情,請求爹爹交給我處理,絕不徇私,若四丫真和那小廝,打情罵俏,我第一個不饒了她。」
這次直接從床上下來,跪在楠安國身旁說道,她不要失去狗腿子。
又繼續說道:「女兒雖是得了傷寒,可腦袋並沒有壞掉,段沒有自家院子裏的事情,假手於姐姐的道理,這要是被傳了出去,以後誰會向我這個庶女提親。」
楠子吟的話成功說服了楠安國,他摸着下巴處的鬍子,沉思着,要是被傳了出去,只會壞了自家庶女的名聲,不妥。
「行吧!為父相信你。」
說完,他便踏出房門,去往了書房處。
楠千憶並沒有離開,反而坐下身來,對着屏風后的楠子吟說道:「二妹妹,不介意我留下來吃頓早飯吧!」
「姐姐,說的什麼話?我巴不得你留下來陪我用膳,莫要嫌棄是淡粥就好。」她由着季丫和春丫兩個人替自己穿上衣裳。
原主有四個丫頭,分別是四季如春,後面帶個丫字,簡單粗暴啊!
雖說跟在身邊,樣樣都是有的,可後來原主名聲掃地后,失去了楠安國的庇護,
隨着一家人去往了北城帝都腳下,可待遇一日比一日差,身邊的季春兩人早就被女主收買了。
剩下的如丫跟在原主身邊,落得個凄慘下場。
「怎會?二妹妹身體可有其他不適,剛為何不讓陳大夫脈診呢?」楠千憶親自端碗,盛起大盤裏的濃粥。
遞給了剛坐下在桌邊的楠子吟。
「陳大夫醫術高明,看我的癥狀就知道是得哪種風寒,我再細說昨日是怎麼起的。他就知道該給我來開什麼葯。」你倒想脈診吧!偏不如你意。
「確實,我還想到一件事情,昨日去尋你時,拾到了一件外衣,細看之下,竟是二妹妹昨日穿的,可那方向卻是城主府的後院。」
楠子吟喝完粥,接過春丫手中的熱毛巾,強裝鎮定的說道:「姐姐,你想表達什麼呢?」
「哈哈…」楠千憶揮手讓屋內的丫鬟出去,「人多耳雜的,二妹妹覺得呢?」
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裝作不懂嗎?
「收拾好了,都出去,我和姐姐有體己話要說。」
她牽着姐姐去往房間裏,推開一扇門,此處外面是一池荷花,裏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但風又吹不進來,得虧昨晚黑灼送來的葯,雖然燒未退,可倒也不嚴重。
不然,真的想下逐客令。
「二妹妹,昨日未回府吧!你送給我喝的果酒,味道不錯,我還囑咐你少喝些,後勁很大的。」
楠子吟背着光說道:「姐姐,我並未去城主府後院,畢竟根本就不熟。至於說的外衣,也許是其他女眷的,畢竟昨晚的宴會,去的人可不少。
我想定是姐姐看花了眼。」
「可能吧!你我姐妹情深,我亦是信任你的,今日城中恐會發生趣事,若不是二妹妹不能出去吹風,定是要邀請你出去玩樂。」楠千憶潛着笑說道。..
「姐姐好意我心領了,等回頭再主動邀約。」
「好,你可記得今夜又是什麼日子?」
她回想了原主的記憶,明白今夜是一年一度的相思節。
南城的主街道一向最熱鬧,尤為這天,各家各戶的少男少女亦是精心打扮,就為了遇見心儀之人,同她(他)一起在福澤樹旁掛上姻緣牌。
寓意美好的愛情,將降臨在這對戀人身上。
這種風俗情節只限平常老百姓,多數達官貴人都遵循父母之命,媒婆之言。
力圖熱鬧,節日愉快…
「哎,若是身體允許,子吟定是要去湊熱鬧的,姐姐,你呢?可有和誰相約一起。」
她唉聲嘆氣的說道。
「未曾,我倒不好打擾你太久,聽這聲音,想必是婆子找到四丫了。」楠千憶語帶歉意的說著。
「是的,我送你出去,正好瞧瞧她究竟有幾個膽子,正好將姐姐的婢女留下,一併對證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裏看見了不少的火花。
楠子吟的院子叫桑花院,只因她姨娘在世時,尤為愛這桑花。
她注視着楠千憶越走越遠的背影,想起剛看到的輕蔑眼神,不禁想到,女主定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才敢如此自信,由着自己審問四丫的事情。
穿書後,絕望的每一天!
於是披着外衣,戴着帽沿,走到院中間,坐在軟綿綿的墊子上。
看着自家丫鬟被捆了個結實,被臭棉布堵住了嘴,眼睛紅腫的回看着她,不住的搖着頭。
臉頰上清晰可見印,感覺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一樣。
一旁跪着的同樣是,那個叫婉珠的婢女,她背部挺直,神情自若的看着這邊。
意外的是,還有一名小廝,想必便是城主府,跟四丫打情罵俏的下人。
周圍婆子都嚴懲以待的看着楠子吟,等着她的說話,其中竟然還有祖母那邊的人,這是有多怕自己不公正,包庇自己的婢女。
女主你真的打算,除掉她的頭號狗腿子嗎?
她清了清嗓子,拍着旁邊的桌子,生氣的說道:「四丫好歹是我貼身大丫鬟,打她之前,是不是得問問?你們有沒有將我楠二小姐放在眼裏過。」
婆子們一聽,齊齊跪了下來,她們都是聽從命令行事,特別是跟隨老祖宗身邊的王婆子,她說話,別人只有照做的份。
她們都看向角落裏的王婆子,一頭的珠光寶翠,顯得富態。
王婆子上前幾步,並未向楠子吟行禮,客氣的說道:「楠二小姐,莫生氣,打這丫鬟,是老祖宗吩咐的。
你身體不適,不在身前伺候,四丫她竟同別人私通,實在有違楠府的臉面。」
「什麼?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