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穿書者搶我機緣

第136章 穿書者搶我機緣

為了見救命恩人兼“網友”,夫妻二人特意將咻咻也帶上了,根據咻咻的指引一路來到旅館。

隨着開學季到來,安陽城每年這個時候總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一路上能看到不少十幾歲的少年行走在街頭,一派朝氣蓬勃的青春模樣。

他們知曉司祁年紀應該不大,思路靈活做事全面,約莫二三十歲的樣子,所以路上視線都在朝這個年紀的生面孔瞧。

然後一路走到了旅館,站在了一間房門前。

司祁應當就在屋裏面了,兩人臉上不自覺揚起笑容,抬手敲響了屋門。

門很快開了。

裏面冒出一位……個頭約莫一米六左右的孩子。

這確實是個孩子,長相稚嫩,聲音還帶着變聲前的童音,瞧着絕對只有十歲。

“你好,我們是來找人的。”制卡大師說道。

“少爺在裏面等您二位許久了,請進。”楚沨態度恭敬的說道。

夫妻二人拿着禮物進了房間,視線期待的望向屋內,就看到一個同樣是孩子的少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着茶,聽見聲音后朝他們看了過來。

少年眉眼溫潤,氣質儒雅,光看外貌都知道這是個恬靜乖巧的乖乖仔。

他們對少年點頭笑了一下,視線繼續左右尋找,卻沒能從這不大不小的房間裏找到第二個人影,眼神齊齊盯向了廁所。

司祁:“…………”

他清咳一聲,道:“周叔,李姨。”

陌生的聲音,熟悉的語氣,兩人身體微微一震,震驚看向不遠處的少年。

司祁起身相迎,神情裏帶着說不出的捉狹,一下子沖淡了那與世無爭的內向感,變得鮮活靈動起來。

這表情無疑與夫妻倆對司祁的想像吻合,二人不可思議的看着站起來身高比他們矮上一截,體型瘦削完全還只是個少年人的司祁,一時半會兒腦袋裏亂糟糟的。

“你幾歲了!”制卡大師見到救命恩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脫口而出的問題:“我聽說有的血脈,是能讓一個人壽命悠久,外表老化的比常人要緩慢好幾倍……”

司祁好笑道:“我是過來求學的,你說幾歲?”

“求學?”一心想着要與司祁平輩相交的二人,萬萬想不到司祁搖身一變竟然成了他們的學生,錯亂感鬧的他們連原本早就想好的敘舊與感謝都弄忘了,盯着司祁一臉無辜的樣子看了好久,才冷不丁說:“你等到今年才過來,該不會因為你今年才到十二歲吧?”

“是啊。”司祁哈哈笑着:“李姨反應真快。”

二人無語,又聽到司祁說:“這美酒是送給我的嗎?”他們連忙將東西收到背後,沒好氣道:“喝什麼喝,還沒到你喝的時候!”

隨後又想起許久前,他們說要請司祁喝酒,司祁那憋笑的語氣,頓時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們將咻咻放到地上,咻咻走過去親昵的蹭着司祁小腿,如此模樣讓夫妻二人徹底放下了最後一絲猶豫。

楚沨上前接過他們手裏帶來的禮物放在一邊,司祁拿出早早在視頻通訊那頭展示給夫妻倆看過的制卡機,示意他們倆過來。

夫妻倆頓時忘記方才的哭笑不得,走上前去無比稀奇的盯着制卡機左右瞧,制卡大師更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他早就準備好的精神力卡牌,將它遞給司祁。

司祁接過,熟練的放進卡槽里,又從之前在荒野上一路探索一路獲得的材料中,找出幾樣材料,轉身說道:“先做張防禦卡試試吧。”

夫妻倆點頭表示沒問題,看司祁拿着材料放在桌上,熟門熟路的提取卡液、混合調製,大概準備了可以製作出兩張四階防禦卡的卡液,然後坐在位置上提起筆繪製。

對於夫妻倆來說,四階卡牌早就算不得什麼了,但是親眼看到一個年紀不過十二的孩子製作四階卡,而且還是那麼輕鬆寫意毫無半點遲疑的製作,依舊有點被這畫面驚喜到。

哪怕早就知道司祁已經學會製作六階卡牌,但知道和看到,衝擊力還是不一樣的。

這麼小的年紀就成為了六階制卡師,以後的成就還能得了……

二十分鐘過去,一張四階防禦卡順利製作完成。

夫妻倆湊過去看着卡牌上的紋路,無論結構、條理還是蘊含在其中的精神力,都非常完美,處處顯示出司祁的深厚功底,二人忍不住的點頭。

司祁笑了笑,將卡牌放進複製卡盒中,又放了一張空白的四階卡牌在枱面上,夫妻倆意識到司祁要做什麼,頓時連呼吸聲都放緩,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司祁動作。

司祁將卡液灌輸進墨盒裏,隨後啟動了制卡機開關。

掃描的時間僅僅只用幾秒,很快,機械手臂帶動着刻刀,落在了卡牌上。

制卡大師他們都是制卡方面的高手,光是看刻刀落筆的地點,以及接下來幾秒的繪製動作,就能直接確認這張卡的成功率絕對不低。

更關鍵的是,這可是四階卡牌!是需要動用精神力的四階卡牌!他們從沒聽說過市面上有哪個機械制卡是能超過二階的,彷彿親眼見證了歷史一般,身體輕微顫慄,心中激動的不行。

機械製作卡牌的時間,明顯比人力繪製的速度要快,制卡大師目測了一下機械手臂的繪製速度,估摸着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就能做出一張,又計算了一下假若材料、能量卡都足夠,一個這樣的機器,一天之內就能量產九十多張四階防禦卡!這簡直是夢幻一般的數字!!

哪怕是他去製作四階卡牌,一天最多也不過製作十張就有些吃不消了。要知道他可是非常擅長恢復精神力的七階制卡師!竟然在制卡速度上還比不過一台機器!

毋庸置疑的,這絕對是能夠一舉改變整個卡牌界歷史的存在,而他非常幸運的參與了其中。

“它現在能最高製作多少階的卡牌?”副校長詢問。

“這個要根據精神力卡的等階來判斷。”司祁道:“而且我們要先做到量產精神力卡,繼而才能量產其他卡。”

總不能每次都讓制卡大師親自繪製精神力卡牌,那這說到底還是間接限制了制卡機的使用範圍。

制卡大師聞言,一點不藏私的將他製作精神力卡的材料、製作需求、需要注意的地方通通說給了司祁聽,司祁聞言沉吟片刻,在腦海中推算了一下,說:“其他的其實都好解決,難的是如何找到那些富含精神力的魔植,還有如何把精神力從魔植里提取出來——周叔有什麼想法嗎?”

“富含精神力的魔植和種類無關,”周叔說了七八種魔植名稱:“我找不到它們之間的聯繫。”

“會不會和生長環境、亦或者周圍的事物有關。”司祁道。

周叔:“這個我不太確定,畢竟我很少出入荒野,材料都是直接從倉庫里拿取的。”

副校長聞言加入了討論,楚沨站在一旁,看着小主人與兩位一看就身份不凡的大人物交流,心裏對司祁的崇拜簡直無以復加。

能夠被這樣的人拯救,還能侍奉在他左右,陪伴他一生,簡直太幸運了。

幾人在房間裏討論了許久,聊着聊着到了午飯時間,楚沨去外面叫來餐點,四人坐在餐桌上邊吃飯便閑聊,便聊到了司祁的出身。

“原來你就是那司家的孩子。”制卡大師恍然:“那之前我進入司家的時候,豈不是距離你也沒多遠。”

“對。”司祁笑道。

“怪不得你清楚你那表哥的品性。”說到這裏,夫妻二人表情都不怎麼好看,哼了一聲道:“若不是他沒有違反到學院的規矩,我早把他趕走了。”

“你這次來學院是想過來度假?”制卡大師說:“如果只是想完善制卡機,不入學也沒關係吧。”

司祁笑吟吟道:“還有點其他私事。”

制卡大師想了想說:“是為了你那表哥?”

否則他也想不明白司祁這麼做的原因了。

司祁點了點頭,夫妻二人互相對視一眼,道:“你若是想做什麼,可以與我們說,我們很樂意幫你收拾他。”

司祁笑盈盈地彎起眼眸:“那就再好不過了。”

時間一晃,轉眼到了開學日。

入學考核的內容就是測驗學生的年紀以及等階,要求學生製作出一張自己目前實力下最高水平的卡牌,等階達到三階或者以上即可。

這對司祁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他拿着自帶的材料來到考場,前後不過四十分鐘的功夫,便將卡牌交到了監考老師手上。

老師隨手拿過卡牌,低頭一瞧,隨後身體一震,眼睛瞪大看向司祁,再次確認司祁的年齡。

司祁沖老師露出一個乖巧無害的笑容。

他就這樣順利通過了考試,並且在當天下午,看到了學院中期待着想要帶弟弟遊覽校園的楊午。

楊午身邊站着一群司祁熟悉又不熟悉的少年人。

說熟悉,是因為原身見過這些人。

說不熟悉,是這群人不喜原身陰沉自閉還總喜歡走捷徑的性格,總是一見到他就拉着楊午離開。即便跟着楊午出門完成學院下派的任務,也總是態度冷淡並不主動攀談,雙方實際上根本沒說過什麼話。

其中一位頭髮金黃的姑娘不滿的朝司祁哼了一聲,將不歡迎的態度擺在了臉上。

或許是漫畫世界的緣故,這裏人的發色非常豐富,一群人走在一起,宛若看到一片移動中的彩虹。

而金髮傲嬌紅髮火爆藍發冷淡粉發白切黑幾乎算是漫畫世界的“常識”。

原著中,這位金髮姑娘就是個性格傲嬌的嬌貴大小姐。一開始對原主態度非常不客氣,後來隨着與原主的相處,逐漸被原主那溫柔的性格打動,幾次直球下去便紅了臉,總是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實際上卻處處幫着原主。

她和原著主角的互動,算是這個熱血少年漫里,為數不多的一條比較隱晦的感情線。

雖然磕這對cp的人,可能還沒有反派和主角的“兄弟情”多。

如今大小姐看到司祁的態度,簡直與原著漫畫裏的情節如出一轍,只是那時大小姐是不滿這樣的臭小子竟然考試成績比她還優秀,自尊心無法接受,現在……估計是因為楊午的挑撥吧。

司祁露出一道和煦的微笑,走上前去與表哥打招呼。

在場都是因為楊午的性格而對他心生好感,願意與楊午交好的人,如今看到正版出現,當即便因為這個笑容楞了一下。

人有時候是視覺魔獸,容易被另一個人的外表影響,下意識產生與對方外表有關的聯想。

乍一看到位笑容陽光,渾身上下都透着白凈純良的少年,哪怕有了先入為主的壞印象,他們也很難將那心機深沉手段卑劣的人,和面前這唇紅齒白笑起來格外可愛的小傢伙聯繫到一起。

而在原世界線里,原主在家族中被接連打擊好幾年,自信心全無自卑又膽怯,走關係破格進入自己根本沒資格進入的厲害學校,肯定是畏畏縮縮,不敢與人對視,深怕被人討厭,繼而給這群天之驕子的印象也不會多好。

司祁不是那時候的原主,他大大方方展露着原主原本應該有的性格,如原著中主角那般期待着校園生活,眼眸清澈,笑容純真,彷彿一個溫暖的小太陽,光看着都叫人喜歡。

性格開朗的主角幾乎是王道戰鬥漫畫的標配,走到哪兒都能交到好朋友更是再正常不過。

原著中本就對主角心生好感的這一群人,在見到司祁以後,忍不住覺得司祁這人挺符合自己交友喜好的——畢竟楊午就是這樣的人。

楊午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身邊這群人對司祁開口嘲諷,心裏有些嫌棄主角組的小夥伴連這種事情都不會做,笑着說:“小祁,你來了,考試順利嗎?”

“順利!”司祁如同在家族裏那般,對楊午格外的親近,開口便是對楊午的關心:“表哥在學院中過得可好?父親給你的錢卡與材料,可還夠用?若是不夠,我帶來的東西表哥盡可拿去使用。”

楊午知曉主角就是這樣的人,倒也沒說什麼,微笑着點頭表示明白。

一旁幾人看着司祁對楊午態度極好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摸不準情況。

不過因為司祁的一番話,他們倒是聽明白了,楊午不是司家人。他學習制卡的一應費用乃至於讀這所花錢極大的學院的開銷全都是司祁父親支付的,而非他們以為的楊午是那個家族裏的人,卻因為族內的權力傾軋不得不被迫受委屈。

出身自小地方的制卡師,成才幾率遠不如大城市高,就好像偏遠地區培養出一位大學生的幾率絕對比大城市低一樣。一般人想要在十一歲的時候就鍛鍊出三階制卡水平,其中肯定要花費對他們而言不少的錢……

雖然司家家主有打壓楊午的嫌疑,但如果司家家主一開始就不給楊午教育資源,楊午別說是被打壓,估計一開始就出不了頭吧?

假若雙方是公平的互利互惠的關係,那司家家主提供楊午學習機會,楊午教導家主孩子學習,倒也正常……家族培養出來的制卡師,本就是要為家族效力的。

但這也不是他們強留楊午在家族裏,幾年不允許楊午前往學院求學的理由。

金髮妹子對司祁道:“我聽說,你的基礎都是你表哥教的?”

楊午心中微微一咯噔,隨後想起主角那傻子一樣的聖父性格,確定這傢伙肯定不會說些讓他下不來台的話,一下子又放心下來。

司祁笑着說:“是呀。”

“學院裏學習繁忙,你若是指望接下來你表哥還能整天給你補習,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金髮妹子下巴揚起,語氣傲慢的道:“有事就去找老師,出來讀書大家都是一樣的,楊午沒義務處處照顧你。”

司祁一愣,乖巧的說:“我明白的,父親在我出發前叮囑過我,不要總是打擾表哥,也別讓表哥指導我……”

眾人完全沒想到司祁會這麼回答,心裏又是一陣詫異。

之前聽楊午說,司祁父親強行要求楊午教導司祁,怎麼突然又變了。

他們視線看向楊午,楊午戲精的露出詫異神色,似乎同樣沒有想到。

“哼,你明白就好!”

金髮妹子出身尊貴,習慣了我行我素說什麼就是什麼,以為司祁是知情識趣,注意到了威脅所以知難而退了,心裏很是滿意。

楚沨在一旁臉色沉了下去,如今這畫面他非常熟悉,去年那些制卡師就總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少爺,覺得少爺是拖累是麻煩,看一眼都嫌煩。沒想到剛剛來到學院,又有一群人莫名其妙的對少爺抱有敵意,楚沨簡直氣死了。

他不高興道:“少爺過來以後,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要讓誰幫他什麼。主動給錢給資源還不夠,還要站在這裏給你們嘲諷——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對我們少爺高高在上的耍威風!”

金髮妹子一下子炸了:“若不是為了楊午,你當我們願意來!我看都不願意看到你們!”

“你來不來關我家少爺什麼事!是我們少爺求你來的嗎?”楚沨小臉越發冰冷:“再說了,少爺過來一趟給楊午帶了一千多萬的材料和費用,竟然都不能讓他在日常生活中幫襯一下少爺,給他提供一點‘指導’,真不知道老爺從小培養他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當祖宗供着嗎?!”

眾好友只覺得這話聽着格外刺耳:“區區一千萬而已,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還想着藉著這點東西對楊午呼來喝去!”

“我們少爺過來送個錢都成呼來喝去了?!”楚沨看向對面一群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經病:“還說什麼不要麻煩楊午,耽誤楊午學習——楊午故意拖累了我們少爺那麼多年,讓少爺十一歲了還製作不出二階卡牌,所有制卡基礎都學得錯漏百出,不得不全部從新開始學。若不是老爺仁厚,看在他是家裏晚輩的面子上容忍了他,這種居心不良的傢伙早就被打出去了!你們這群人恩將仇報也要有點底線!”

眾少年被楚沨劈頭蓋臉一頓罵,人都懵了,氣得跳腳:“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說的每個字都是貨真價實,倒是你們,仗着自己人多就想欺負我家少爺,跟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楚沨一把拉住司祁的手,眼神里滿滿都是讓少年少女們刺痛的仇視與厭惡:“以後在學院裏,離我們少爺遠點!還想搞校園霸凌敲打我家少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說完,楚沨帶着司祁大步離開,氣鼓鼓的樣子看得司祁忍不住笑出聲。

這種炸毛小獸擋在自己身前,朝着周圍人齜着牙發出奶聲奶氣的警告,一心想要保護自己的樣子,真是讓他萌到不行。

所以他沒有留下來與那群人說話,而是選擇跟着楚沨離開,對着楚沨順毛摸:“好啦小沨,你別生氣啦。”

楚沨一臉委屈:“少爺明明那麼好,憑什麼被他們那麼說。”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互相不了解很正常,”司祁道:“比起他們是否誤會我,我更在意小沨會不會開心,所以你別生氣了。”

他伸手揪了揪楚沨那氣到兩頰都鼓起來的臉蛋,笑哈哈的扯來扯去,把原本還像是只河豚的楚沨弄得很快沒了脾氣,無奈說:“少爺您就是脾氣太好了,容易被人欺負。”

“我這不是有你幫我出頭嗎?”司祁笑盈盈道:“看到你站在我面前替我講話,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裏會覺得委屈。”

而且那點小誤會,司祁都不需要做什麼,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解開了。

楚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小聲說:“我是少爺的守護騎士,當然要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站出來保護少爺。”

司祁“哦~”了一聲:“那如果你不是我的守護騎士,你就不會保護我了嗎?”

楚沨眼睛睜大,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連忙解釋:“不是的,就算我不是少爺的守護騎士,我也一定會站出來保護少爺的!真的!!”

司祁逗弄着小傢伙:“既然這樣,那以後小沨要是遇到什麼事情,我也會站出來保護你的。不是因為你是我身邊的什麼人,僅僅因為你是小沨。”

楚沨聽得臉頰發燙,羞羞的說:“少爺這些年本就一直在保護我,我知道的。”

經過這段打岔,楚沨腦海里滿滿都是“少爺可真好”,完全忘記了方才的不愉快。

兩個少年攜手在偌大的校園裏遊覽,認識這邊的建築分佈,繳納報名費用拿到宿舍門牌號,把行李拿出來一一擺好。

作為全大陸屈指可數的幾座頂尖學院,這邊學生的學習環境是非常好的,尤其三階往上的制卡師都能通過制卡、做任務獲得不菲的收益,在生活方面過得並不拮据。一般學生都能擁有可以供應兩名守護騎士與制卡師一同生活的獨立空間,住起來十分舒適。

楚沨在成為守護騎士以前,是被當作僕從培養的,做慣了照顧小主人生活起居的家務活。拿着東西在宿舍里上下忙碌了一會兒,就將里裡外外打掃的十分乾淨,簡直賢惠的不得了。

下午天色將暗,楚沨與司祁一同去往食堂吃飯。

不同年級吃飯的食堂也是不同,司祁與楚沨兩個小豆丁,站在個頭明顯比他們高出一截的同學身邊,一下子引來了周圍人不少目光。

楚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警惕的盯着四周人瞧,確定他們神色里只有好奇,並無什麼惡意,這才收回視線,往嘴裏塞了一口雞腿。

“唔——!”楚沨驚喜的睜大眼睛,迫不及待的對司祁說:“少爺,這個雞腿好好吃啊!”

司祁笑吟吟看着面前大快朵頤的小傢伙。

自從開始戰士訓練以後,楚沨的胃口比起以前明顯增加了許多,司祁每每看到他一臉幸福吃着美味的樣子,心裏都滿滿的,高興的很。

他將自己餐盤上的雞腿全部夾給了楚沨,“好吃就多吃些。”

楚沨感動得兩眼淚汪汪。

另一邊,同樣在食堂里的幾個少年少女視線在周圍尋找,白天被楚沨懟了一頓的他們到現在還沒回過氣來。明明覺得自己是為了好朋友過去警告圖謀不軌的壞人,結果反而被人家當成校園霸凌的壞人當眾罵了一頓,簡直憋屈極了。

偏偏他們不知道司祁後來去了哪裏,就想着等到食堂用飯的時候一定能把人堵到,結果找來找去也沒看到人,只能不甘放棄。

那個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金髮少女更是說道:“他躲着我們不敢露面更好!既然說了不會來糾纏楊午,那以後最好別讓我看到他求着楊午幫忙!”

其他幾位隊伍里的小夥伴沒說話。

白天楚沨的那個眼神實在是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彷彿在楚沨眼裏,他們就是群欺負人的壞人,這讓他們有點受不了。

而且司祁出現以後,確實什麼都沒做,還表示要給楊午送錢送材料,是他們先開口警告的司祁,表示出了排擠。

金少少女看大家竟然不說話,氣憤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楊午十五歲才進入學院是事實吧?他好心教導司祁那麼多年,卻被說誤人子弟,也是真的吧!”

一旁綠頭髮的少年無奈:“好了,人家都說了不會打擾楊午,你還惦記着這件事幹什麼呢?目的都達成了,再說這個也沒必要了。”

金髮少女冷哼:“我就是不高興他說楊午壞話,明明便宜佔盡還賣乖,十一歲的一階制卡師,鬼知道他是怎麼進我們學院的!”

眾人無奈,好說歹說把少女安撫住。第二天學院舉辦歡迎新生的聚會,少女在三階制卡師的幾個教室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司祁,嘴裏嘀嘀咕咕“小矮子個頭那麼小,看都看不見”,鬱悶的跟着同學來到大廣場上,聽着上邊的老師們發表講話。

隨後,教導主任說:“下面請今年的新生代表上台發表講話。”

金髮少女與旁邊的好友聊天開小差:“新生代表一般是按照什麼來判斷的?入學時的考試成績?”

“還有就是根據年齡吧,十八歲的四階制卡師,肯定比二十八歲的四階制卡師含金量高。”

少女輕哼:“二十八歲的四階制卡師怎麼會在我們學校,丟都丟死人了!”

好友無奈,“你啊……”

明明也不是什麼惡毒的人,怎麼一張嘴巴卻總是這麼不饒人。

說完,演講台下走上來一位穿着五階制卡師制服的學生,接過教導主任手裏的話筒。

這本來是非常尋常的一幕,誰知演講台前方站着的學生們突然噪雜起來,聲音很快引起後排站着開小差的其他學生們注意。

大家抬頭朝着上方看,幾乎是同時,也跟着發出了愕然的議論聲。

“侏儒?”

“臉嫩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金髮少女聽着聲音抬頭往上一瞥,身體猛地一僵,舉起手指着演講台大喊:“是那個壞蛋!”

眾人齊齊往她這邊看去,少女才不管周圍人怎麼想,瞪大眼睛盯着司祁身上的衣服,不敢置信的說:“他怎麼穿着五階的衣服?!”

旁邊一群好友也是面色僵硬,注視着司祁身上與自己款式並不相同的校服,轉頭看向楊午。

楊午用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壓制住心裏瘋狂的躁動情緒,好歹控制住自己沒有大罵出聲。

金髮少女懵逼極了:“不是說他去年才一階嗎?怎麼變五階了?!”

“五階的制卡師,哪裏用得到楊午指點,讓他來指點楊午還差不多!”

少女想起自己昨天被楚沨指着腦袋罵,簡直惱怒至極,音量忍不住抬高:“怪不得昨天那小子這麼生氣,在他眼裏,我成什麼人了!!”

仗勢欺人,主動挑釁,傲慢呵斥……

越回憶越覺得無法接受,她臉紅到脖子,猛地轉過頭,氣急敗壞看着楊午:“楊午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說是你去指導你弟啊!你弟還用得着你來指導嗎?三階指導五階能指導出什麼,怪不得說你誤人子弟!”

“啊啊啊啊怎麼辦我冤枉人了!!楊午你趕緊給我一個解釋!!”

楊午一句話沒來得及講,就聽少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朝他噼里啪啦說了一通,差點沒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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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人設封神[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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