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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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寒夢兒開始收拾桌子,而我則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給老劉打一電話。/嘟嘟的聲響后,電話那頭傳出熟悉的聲音。
“雜了,兄弟,想我了啊。那邊怎麼樣?風景好不,美女多不?”依舊是那不羈的語氣,帶給我以往的氣息。我把我的遭遇給他說了一通,老劉剛聽完就大叫道:“媽的,兄弟你艷福不淺啊,那妞兒漂亮吧。”
我聽着有些無奈,老劉就是這樣,平時放蕩不堪,關鍵的時候卻冷靜的像一台機器。聽完他說的話后
我不禁的望向後面正忙着的寒夢兒,一身素裝,粉嫩的面頰。
我說:“漂亮吧。”
老劉說:“嘿嘿,和她同居呀,那得發生點什麼才行吧。”
我說:“發生個屁。你吃飯沒?”
“吃了,吃了。不說吃飯,你說你就沒想過要發生點啥?”
“沒有。”
“得了,就您老那思想,估計十年八輩子也想不到那兒去。”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隨即問道:“你媽媽他們同意你過來了不?”
“不行,很困難,我估計要等個把月才行。”
“哦,那就這樣吧,我掛了,等你能過來了通知我一聲。”
“哎,別急啊,再和我說說那。。。。。。”我沒等老劉說完就已經掛了電話。
寒夢兒這時已經收拾完了碗筷,正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我瞅了一眼,是那些無腦的肥皂劇。寒夢兒看
出了我眼中的不屑,撅嘴道:“雜了,我看這電視劇有意見啊!”
“我沒說什麼吧!”我說。
寒夢兒眨了眨眼睛,“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很不自然。“你從看我的眼睛就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寒夢兒說:“那當然,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
我問:“什麼話?”
“眼睛就是一個人心靈在現實中最恰當的表現。”
“那又能證明什麼?”
“證明你剛在對於我看電視劇的不屑唄。”寒夢兒說完就轉頭繼續看電視劇,而我回了房間。窗檯歪外的陽光依舊耀眼,微微的竟然有些風,帶有涼意,似乎述說著秋天的到來。
而門外,我依稀聽見了電視裏傳出的男女主角的對白。
“你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我在說謊?”
“因為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
“對,因為眼睛即是靈魂,而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恨我,而是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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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發了一會兒呆,着實覺得無聊。門外的寒夢兒仍在看電視,而且音量開的特別大,連我關了門也聽的清楚,我懷疑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我決定出去看看,和她打了聲招呼,我出了寒夢兒的家。門關后我聽着寒夢兒說道:“早點回來。”我聽完覺得挺彆扭,但卻找不到原因。
寒夢兒住的這一帶在整個城市的偏外圍,所以還不是挺繁華。北京衚衕的格局讓我覺得很陌生,我沒有目地的亂走,走到哪兒看到哪兒。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就得熟悉,而多看,則是了解這個地方最快的路徑。
房屋逐漸的往高處發展,似乎要頂破天,人也多了起來,雜鬧加上喧嘩。走了一陣子,仍舊覺得無聊,隨便的找了一家網吧,決定上網打發時間。網吧的名字叫淘金,生意不是太好。選好機子后我忽的在我身後聽見一個略有映像的聲音。
“是你?”那人在我轉頭后發出了驚訝的聲音,而我在看清楚來人的面貌后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人赫然是昨晚糾纏寒夢兒那個男的。
“好哇,竟然讓我遇到了你這個小子。豎子,看,就是這小白臉壞了我們的好事兒。”那男的笑容滿面。我在聽到他說好事兒的時候,先是想到了寒夢兒,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怒氣。
“浩哥,就是這小子?”那叫豎子的男子一臉陰笑,揉了揉拳頭。
我沒說話,直直的站着,看他們耍什麼把戲。
這時網管湊了過來,朝那男的說道:“陳浩,先說啊,鬧事兒我不管,但別在我這搞。”
“放心吧,不會壞了您的東西的。”陳浩說完后又對着我道:“小子,給老子出來。”那網管也複合着說:“麻煩你出去吧,我這兒不給你上網了。”
我聽候冷笑一聲,去收銀台退了錢轉身出了網吧的門。剛出門,陳浩兩人朝我湊了過來,伸手就想要拉住我,我撇身躲開。
陳浩叫道:“小子,老子不想把事情鬧大,你最好給我道個歉,然後帶我去那小妞的家,哥哥就不找你麻煩,否則嘛……”說完他又是兩聲低笑。
“否則怎麼樣?”我眯着眼,望着他問道。
“怎麼樣?老子打死你!”話還沒完,陳浩已經揮起拳頭向我打來。
“給我滾開。”我躲過拳頭,雙手將陳浩給推到了一邊,卻不想那個叫豎子的在後面偷襲我的後背,躲已經是來不及了,只的硬吃了他一拳。四周已經有圍觀的人群,指指點點,不停的討論,但大多都帶着一臉看笑話的表情。
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沒少打架,自然是懂得一定的章法,但陳浩這些是在社會上的混混,打架更是家常便飯,況且他們還是兩人,沒一會兒,我已經吃了不少拳頭,白色的衣服上有沾着不少腳印,特別是左臉頰,似乎有腫了的傾向,不過陳浩他們也不好受,一個人的手已見了血,另一個沒少挨我踹。
“媽的,小子還挺能打。”陳浩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沖我吼道。我沒說話,只是喘着粗氣,太久沒劇烈運動了,特別的累,而且全身都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浩哥,別他媽和他廢話,先把他收拾了再說。”這時我卻只有招架而沒有還手的力氣了。也不知道抵擋了多久,估計只有幾分鐘,而我卻似乎有種幾十分鐘的感覺,我半躺在地上,一隻手死死的支撐住我的身體。
“小子,這算給你的教訓,下次別讓老子碰到你再和寒夢兒在一起,否則老子打死你。”說完,朝我吐了一口唾沫,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躲過。兩人走後,圍觀的人又議論了許久,而有些人則來扶我說送我去醫院,我拒絕了,對於這些當時不來而在事情過後才來的人,我一直抱有抵抗和看不起的態度。要麼就別幫我,要麼就從開始幫到底。
拖着疼痛不堪的身體去了一家醫館,隨便的包紮了幾下傷口,朝着寒夢兒的家走去。天色在這時卻已經變陰,如同我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