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生的希望

第26章 生的希望

領頭漢子看到叫花子盯着瀑布在發獃,想趁機逃離,腳步剛剛挪動,宋有頃就跑了過來,漢子大急,看了看下面的瀑布,管不了這麼多,咬緊牙關喊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然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旁邊跟着的兩個人猶豫了一下也想跳下去,卻被衝上來的宋有頃一手拎住領子給扯了回來。

宋有頃看了看,馬車上的人販子,只有三個還活着,其中一個跳了下去,兩個被自己拎在手裏,剩下的死在了路邊,有直接撞到石頭上,腦袋開瓢的,好幾個被馬車壓死的。

宋有頃把兩人的雙手雙腿給弄脫臼,把扔回地面上。

宋有頃來到橋邊看着箱子消失在下面的瀑布之中,宋有頃喊了一聲:“秋明月?”

場上的箱子沒有回應,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趕緊把所有的箱子都放了下來,然後一一打開,他仔細的看過裏面的每一個孩子,都是被綁着雙腿雙手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宋有頃把一個個小孩都從裏面抱了出來,鬆開繩子,還在沒有受傷嚴重的,都是皮肉傷,唯一的就是沒有江畔。

宋有頃走了回來,冷冷看着兩人。一個漢子在哭着求饒道:“大哥大哥,饒命了,俺也是為了兩口飯,我該死我糊塗,你別殺我,求你了。”

另一個漢子臉色不悅,說道:“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自從幹了這一行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樣的下場。”,那語氣桀驁不馴,充滿了不屑。

宋有頃怒意上來,一腳揣在這個漢子的胸口處,漢子在路面上滑行了好幾米,嘴裏吐着鮮血,慘笑着,撐起身來,面目猙獰的大喊道:“哈哈,來啊,弄死我,誰不弄死我誰就是孫子。”。

宋有頃上去把這個漢子的雙手雙腿給接好,隨後握住這漢子的手臂,用力一捏,“啪”的聲音,骨頭就斷了。

漢子大叫道:“啊啊,有種你弄死老子。”,宋有頃抓住另一隻手,“啪”捏斷另一隻手。漢子再次慘叫出來,臉色異常蒼白,滿臉的汗水。

旁邊求饒的漢子看到這一幕,害怕得全身顫抖。

宋有頃蹲了下來,看着地上掙扎的漢子,笑道:“把我想要知道的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或許心情好,放你一馬也說不定。”

漢子說道:“想..都..別想。”,骨頭斷裂疼得漢子說話都打顫。

“哦?是嗎?”宋有頃說完,手就摸上了漢子得左腳,漢子瞬間顫抖起來,感受着自己腳上越來越重的力道,漢子大喊道:“我說我說。”

宋有頃放開漢子的腳說道:“我還以為你要死鴨子嘴硬,嘴硬到底呢。”,接着繼續說道:“你們是什麼幫派的?剛剛在後面給你們馬車的人是誰?”

漢子說道:“我們..不是什麼..幫派,我們是帽兒山的土匪,跳下去的是我們三當家的,我們是替武陵郡的怡紅院辦事的,他們會給我們錢,給我們準備馬車的人我不知道,三當家才知道。”

宋有頃說道:“你們抓這些小孩幹嘛用?”

“女的送到怡紅院調教,男的條件好的培養成男妓,條件差的賣到那些達官貴人家裏面做奴。”

“怡紅院背後勢力是誰?”

“這個我們不清楚,只知道每次都是怡紅院的掌柜給我們錢。”

宋有頃問到這裏已經沒什麼想問的了,偏過頭看着另一個漢子,惡狠狠的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漢子立馬跪在地上磕頭說道:“俺只知道他是土匪,

其他的俺不知道,俺是田裏耕種的苦哈哈,是前段時間他找到俺和俺兄弟,說有錢掙,俺們跟來才知道是幹這種事,想走他們不讓,嗚嗚,大哥饒了俺吧,俺兄弟已經被你抓住了。”

宋有頃起身來到那些小孩身旁安慰道:“一會送你們回家。”

這時候樹林中跑出來一伙人,是一群乞丐和官差,手裏舉着火把。

石搴惟看到面前這凌亂的場面,有點心驚肉跳的,最終還是忍住不適應,上前問道:“歹人呢?孩子怎麼樣了?”

宋有頃此時正蹲在地上,隨後站了起來,高大壯碩的身軀把石搴惟嚇了一跳,石搴惟微微後退,抬頭仰視着宋有頃。就在這時候“啪”的一聲,只看到一個老叫花一巴掌打在宋有頃的腰上,老叫花身高才到宋有頃的肩膀處,說道:“好好說話。”

“雲公”宋有頃摸了摸腦袋,雲公說道:“縣令問你話呢,趕緊說。”

“歹人抓到兩個,加上城內的那個,就是三個,有一個跑了,跳下去了。”宋有頃用手指了指瀑布下面。石搴惟看向瀑布,望着這高高落下的瀑布,心裏嘀咕道:“這還有活路?”

“至於其他的,你們審問歹人就行了。”宋有頃沒好氣的說道。

雲公發現了宋有頃的不耐煩,又一巴掌拍在後背上,說道:“縣令大人,這傻小子腦袋不靈光,您不要見怪。”

石搴惟點點頭說道:“你們下去吧,接下來交給我們官府就行了。”說完從懷裏摸出了二兩碎銀子遞了過去說道:“這是賞賜,你們立功了,我替這些孩子,這些孩子的父母,已經本官的感激,感謝你們。”

雲公被石搴惟這鄭重的模樣給嚇了一跳,也鄭重的雙手接過這二兩碎銀子,說道:“謝大人。”,隨後拉着宋有頃走向旁邊。

雲公看了看四周,示意宋有頃跟上,在離人群稍微遠點的地方說道:“秋小子呢?”

“師弟..掉下去了。”宋有頃哽咽道,一個大漢子竟然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都怪我這個沒本事的師兄,我就眼睜睜的看着裝着秋小子的箱子掉了下去。”

雲公氣道:“哭什麼哭,沒見到屍體都還是活着,還不趕緊到下游去找。”

隨後兩人消失在黑夜中。

江畔在箱子裏面,感覺天旋地轉,箱子不停的撞來撞去,還有巨大的水流聲,他感覺自己正在下降,但是又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聽到“啪”的一聲,整個箱子被撞了個稀巴爛,江畔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到了石頭上。

身體往下面滑了下去,江畔手疾眼快的抓到了石縫中的一個樹,他仔細看了看周圍,才發現自己竟然吊在這瀑布之間,望下去一片漆黑,不知道到下面有多高,耳中全是水流的撞擊聲。

江畔兩隻手輪着抓住這棵樹,到後面雙手抓住,想要爬上去,腳下沒有受力點,此時的他整個人吊在外面,感覺自己的手又酸又累,快要堅持不住了。

手掌一酸,鬆開了,他實在抓不住了,掉下去的一瞬間,江畔感覺自己的心臟一下子放大,身體害怕起來,“撲通”江畔掉進了水裏,腦袋衝進水裏,那種撞擊感,讓江畔有一種眩暈感。

江畔迷迷糊糊的往上游去,想要抓住什麼,手在水裏面亂抓,忽然摸到一塊木板,死死的抱住,想要靠這個來向岸邊,可是巨大而急的水流,把江畔一下去沖了下去,腦袋磕在一塊石頭上,江畔感到頭上一陣巨疼,瞬間暈死了過去。

宋有頃和雲公舉着火把在下游找到了天亮,仍然不見江畔的蹤影,雲公無奈道:“先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雲公問道:“你審問那些人販子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宋有頃想了想說道:“這些人來自叫帽兒山,是一夥土匪,他們找了幾個農民過來幫忙,逃走的那個是帽兒山的三當家,他們主要是替武陵郡的怡紅院做這些燒殺搶掠之事。”

雲公想了想說道:“這個怡紅院不簡單啊,後頭肯定有人撐腰,不然不會敢如此膽大妄為,問過他們背後之人了嗎?”

宋有頃說道:“問過了,他們也不知道。”

雲公皺眉思索起來,宋有頃在旁邊欲言又止,雲公很快發現了宋有頃這為難的樣子,說道:“怎麼了,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整得娘們唧唧的。”

宋有頃說道:“我剛追上這幫人的時候,發現有人給他們送馬車,這人矇著臉,加上樹林裏面天黑,也看不清他的樣子,我同他交過手,武功平常,但是他被我打斷了左手腕,從跟他交手的過程中,我感覺他像一個人,但是我又不確定。”

雲公說道:“像誰?”

宋有頃沉默一會,說道:“我一會去探探風,先不要急着下定論。”

雲公點點頭,有點欣慰,自己的這個徒弟真是成長了不少啊。

兩人回到江城,雲公就先回破廟休息了,畢竟一個歲數不小的老頭子了,折騰一宿,精神有點萎靡。

宋有頃則去往柳家,找到胖大廚,問道:“胖哥,今天有什麼活乾的?”

胖大廚見宋有頃來得這麼早,有點驚訝,然後說道:“那你進來幫我劈柴吧,裏面那一堆,都給我劈了。”

說完帶着宋有頃進來,宋有頃拿起斧子就開始劈柴,胖大廚從廚房走了出來,遞過去兩個肉包子和一個雞蛋,後面還給宋有頃端來了一碗水,問道:“怎麼樣,小秋子找到了嗎?”

宋有頃說道:“找到了,在破廟睡覺呢。”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沒受傷吧?”

“沒有什麼大傷,都是些皮肉傷,對於我們這些賤骨頭來說,不礙事。”宋有頃抬起頭憨憨的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胖大廚感嘆道。

接着胖大廚回去繼續幹活,而宋有頃劈着柴,時不時的抬頭左顧右盼。

江城又一次熱鬧了起來,很多百姓歡天喜地的上街慶祝。一支由老百姓組成的長長的隊伍,正向著縣令府走去,一路上敲鑼打鼓,還有舞獅子的,場面那叫一個熱鬧。

一衛兵看到這陣仗,還以為是民眾造反了,嚇得驚慌失措的跑進來喊道:“報..報告,外面..外面好像有民眾造反了。”

正在喝着小米粥的石搴惟一口粥噴了出來,落得衣服上都是小米,站起來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外面..外面..好像造反了,一大堆百姓正往我們縣令府走來。”

石搴惟剛要急的時候,旁邊得主簿說道:“縣令別急,你仔細聽聽。”

石搴惟疑惑得看着主簿,卻也還是仔細聽了起來,聽到越來越近的敲鑼打鼓的聲響,主簿笑道:“哪有造反的還敲鑼打鼓的。”

石搴惟老臉一紅,剛剛自己有點失態,惱羞成怒的他一腳踹在衛兵的屁股上,怒罵道:“讓你不看清楚就跑進來亂叫,這不是想嚇死本官嗎?”

衛兵求饒道:“大人,別踢了,饒命饒命,小人實在是太害怕了。”

“趕緊滾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是是是,大人。”衛兵落荒而逃。

不一會衛兵又跑進來了,卻不是之前那樣驚慌失措了,而是滿臉的興奮,說道:“大人大人,喜事啊,那些百姓是來感謝你的。”

“感謝本官的?”石搴惟疑惑道。

主簿說道:“縣令,我們出去一觀,便知緣由了。”

“主簿說的是,隨本官出去一觀。”隨後眾人一同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只見一幫人把縣令府圍得水泄不通,來人都被擋在門外,為首之人竟是柳家的柳清風,後面跟着一大幫百姓,百姓還抬着一個匾額。

石搴惟上前問道:“柳老爺,這是為何?”

柳清風說道:“小人感激縣令救回小女,特地前來拜謝。”,說完率先跪了下去,後面的十幾個百姓也跪了下去。

有百姓說道:“要不是縣令老爺,我的女兒都不知道要被賣到那裏去,謝謝縣令老爺的救命之恩。”

接着周圍響起了各種各樣的稱讚聲:

“這縣令不錯呀。”

“好縣令的,如果我家孩子丟了,被縣令救了回來,我也會感激的”

“看來江城又來了一個為咱們老百姓着想的好官啊。”

“好人長命百歲啊”...

石搴惟這才知道,這些都是江城丟失孩子的父母,他們都是特地來感謝自己的,石搴惟享受着這種氛圍,同時也眼眶濕熱道:

“我石搴惟何德何能受你們的愛戴,這隻不過是本官的職責所在,都快快起來。”,然後把柳清風扶了起來,眾人也都跟着起來。

周圍里三圈外三圈的圍着,熱鬧非凡。

柳清風讓開位置,只見兩個百姓抬着一塊匾額上前來,匾額上面寫着四個大字“愛民如子”,柳清風說道:“這是我們所有被救小孩的父母送給縣令的,請一定要收下。”

石搴惟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感謝各位父老鄉親的心意,也希望我沒有讓父老鄉親們失望。”

隨後上來兩個衛兵把匾額接了過去。

石搴惟看着眾人說道:“自上任以來,本官就覺得江城的百姓民風淳樸,認真勤勞,待人熱情而真誠,本官希望大家不要丟了這份精氣神。”

眾人鼓掌道:“好。”

石搴惟用手壓了壓,示意安靜,再次說道:“我,石搴惟就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是我的職責所在,前縣令,安承希那才是我學習的榜樣,面對敵人那是錚錚鐵骨,毫不懼死,給百姓們掩護逃離,最後被敵人釘死在城門上,安承希是我的同門師兄,才華橫溢,我對師兄仰慕得很,聽聞他的死訊,我第一時間就申請調令此地,我希望我能繼承師兄的意志,繼續守護江城的一草一木,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忘了我們這位英雄縣令。”

說道最後,石搴惟雙眼通紅,下面的許多百姓了抹着眼淚。

石搴惟說道:“這塊匾額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他應該是江城所有縣令的共同目標,以前、現在、將來都是這個目標,來人將此匾掛在縣令府門口。”

眾人一片喝彩,有百姓還放起了鞭炮。

宋有頃走到旁邊喝了一大碗水,胖大廚正好從廚房出來,宋有頃好奇的問道:“胖哥,平時這時候管家不是要過來巡視嗎?怎麼沒見他啊。”

“哦,管家聽說今天有事,就沒來,你問這個幹嘛?”胖大廚向宋有頃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是這樣的,我怕我乞丐身份不討喜,那要是萬一管家進來看到一個髒兮兮的人在這裏,不得趕我走啊,說不定還要連累胖哥你呢”宋有頃笑嘻嘻的說道。

胖大廚說道:“應該不會來今天,要來的話早就來了。”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胖大廚說道。

中午的時候,河邊,江畔渾身劇痛,身體虛弱,兩眼迷糊的掙紮起來,發現自己處於一處山谷之中,身體有一半還泡在水裏面,伸手想要摸一下臉上的水滴,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怎麼也使不上勁。

江畔往前蠕動,終於上了岸,翻過身,望着天上高高掛着的太陽,眼皮很重,用左手摸了摸臉頰,“嘶”的一聲,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臉頰上被割了一道口子,又被水泡過,此時不小心摸到,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的江畔臉色發白,嘴唇乾裂,右臂垂了下去,江畔想用力舉起右手,卻傳來了鑽心的疼,心裏想到“估摸着是斷了”,原本就破爛的衣服,現在更加爛了,只能遮住身體的關鍵部位,其他地方都要爛沒了。

強打起精神,江畔一瘸一拐的朝着岸邊上的樹林子走去,才發現自己的肚子上還有一道傷口,此時站起來,傷口還在滲血,傷口處還有幾條螞蝗在蠕動,江畔用左手將它們撥開,撿了條木棍撐着走。

忽然他發現不遠處的岸邊也有一個人躺在那裏,江畔撐過去看了看,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就用木棍把遮在臉上的衣服弄開,發現是綁自己的那個漢子,用棍子捅了捅,發現人還會動。

江畔嚇了一跳,忍着疼痛,再次把還沒醒的漢子推進河裏,江畔嘀咕道:“讓你綁我。”

隨後傷口的疼痛把江畔的思緒拉了回來,江畔朝着樹林走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了,時不時的搖晃一下自己的腦袋,防止自己睡著了。走着走着,兩眼發黑,“撲通”一聲暈了過去,倒在樹林裏。

樹木高大,雜草叢生,外面天氣炎熱,林子裏面涼風陣陣,裡外恍若兩個世界一般。林子裏的蟬鳴聲伴着清風,吹向遠方。

前面走來一個老頭,年齡不小,鬍子花白,頭髮全白,一身麻衣,背着一個竹簍子,手裏面拿着一把小鋤頭。身體消瘦,身高中等,腳步沉穩,遠遠的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江畔,老頭朝着江畔走了過來,聲音中氣十足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娃娃,傷得這麼重。”

老頭四周看了看,喊了聲:“誰家得娃娃?”,發現山谷沒有人應,只有自己的回聲。蹲下來拍了拍江畔的臉頰,說道:“娃娃,醒醒。醒醒。”

江畔勉強的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一張慈祥的臉和一雙生機勃勃的眼睛。老頭說道:“太好...”,還沒說完,就發現江畔再次暈死了過去。

老人放下背上的竹簍子,從裏面拿出了一塊小木板,再從裏面拿出了一些草藥,用石頭搗鼓起來,找了一張很大的葉子,敷在了江畔肚子的傷口上,再把葯抹在了江畔的臉上。

老頭摸了摸江畔的身體,檢查是否還有別的傷口,卻發現江畔右手骨折,肋骨斷了兩根,不禁抱怨道:“這是幹嘛去了,傷得這麼重。”,然後上手把脈,另一隻手捋了捋鬍子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五臟皆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受傷不輕啊。”。

站起身來,老頭看了看四周,從地上的竹簍子裏拿出了一把柴刀,走向不遠處的小樹,一刀把小樹砍斷,然後用砍來的竹子,綁成一個簡易的拖車,老頭把江畔抱進拖車裏,拉着慢慢的走了起來。

清風徐來,飛鳥蟬鳴,樹木在烈日下搖晃着身姿,樹葉沙沙作響。竹子高瘦的身形更是被風吹的左右搖擺,有點干皺的竹葉無不在述說著這個夏天陽光的炙熱,努力向上的身影又無不表示着對陽光的渴望。在樹木竹子搖動的身影下,一老頭正緩緩的拉着一個少年,朝着山上的茅草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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