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1
在我們的世界很難想像宇宙有多麼的宏偉寬廣,人們不斷的探索不斷的嚮往星空外的世界,但是多少年過去了,人們始終還是停留在我們所已知的世界,也許科技在進步,也許思想在前進,但是對於星空外的世界依然一無所知,一直到平行宇宙的出現,不僅打破了現有的體系,更是讓平行世界中的人們與現實世界產生了不一樣的裂變與衝突。...
埃爾法宇宙,貝塔星系,一顆湛藍色的星球,這是一顆直徑比地球大了無數倍的星球,星球表面更是充滿了12種顏色的大陸板塊,星球內每一個月份都是用相對應的顏色作為記錄,而故事的起源就是這裏。
星空歷185年紅月5日,陰,某看守所門口
“王主任,今天這天下怎麼這麼冷,昨天還是短袖今天一下就冷的受不了了”一個穿着上青色皮夾克的少年一邊搓着雙手一邊說道
“怎麼就那麼多事,小胡啊,你年紀還輕,我這次帶你來就是想讓你多點工作經驗,你爸跟我打過招呼了,好好表現知道嗎”被稱為主任的正是這位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鏡,身上打理的?絲不苟。
正說著話的功夫,遠處忽然有燈照過來,一輛汽車緩緩疾馳而來,車明明開的很慢,但是眨眼間就已經到了說話的兩個人前,車身上到處都是划痕,仔細一看還有點潮濕。
停下后一個中年男下了車,回頭抱怨道“你們這什麼破地方,又是大霧又是下雨,路也不好走,開車開的我一身汗”這話說了一半小胡心就開始犯嘀咕了,這天沒有下雨也沒有大霧啊,這怕不是開長途開迷糊了吧,馬上開口道“行了行了,別說那麼多了,信里的指示我們都收到了,你把人交給我們就行了,趕緊走吧”
司機師傅也沒繼續說話,估計也是覺得把正事先給辦了要緊,趕忙走到後座打開車門,拉出一個身穿一套洗了已經有點發白的亞麻色衣服,稍微有點緊身的衣服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雙手繞在背後帶着手銬,頭上卻戴着黑色頭套的一個女人。
“怎麼回事,信上不是這麼說的,只是讓我們暫時收留下,這難道是罪犯?”主任皺着眉頭?聲斥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收到的任務就是把這個人今天帶過來,其他的你們自己再去問明白吧,人我是交給你們了,麻煩把字簽下,我還要趕回去”司機師傅態度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順手從口袋拿出一張便簽,還有簽字筆。等簽完字司機師傅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就走,一臉嫌棄的樣子好似這裏是什麼龍潭虎穴一樣。
看着司機師傅一路風塵僕僕的樣子,王主任笑着搖了搖頭回頭看着?胡道“還愣着?什麼?趕緊帶走啊,等會還有事呢”
“啊,哦,好,好吧,抱歉了這位小姐”被王主任吼了一嗓子小胡才反應過來,他看着戴着頭套的這位不知名的女人有點發愣,總覺得這位隔着頭套在看着他,一邊看着他一邊在笑,笑的他心裏痒痒的。
星空歷185年紅月6日,陰,看守所內
大苟被抓進來之前?直是附近的流氓頭子,整天除了打架生事,就是學人家收保護費,據他所說最鼎盛的時候周邊地區所有的遊戲機房,桌球室,ktv都是他管的,雖然沒人信但是憑藉他一米八的個頭已經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被抓進來后也是不老實,半點也不知道收斂,總是乘着看守所人手不夠的空檔到處惹是生非,聚集了一幫小弟到處欺負老實人,久而久之周圍人都挺怕他的,也沒人敢跟他住一個牢房,他自己倒是挺愜意的,在幾個混混小弟的馬屁攻勢下整天覺得自己威風凜凜,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苟哥,前天剛剛進來的那個人聽說家裏挺有門路的,要不要兄弟們晚上放風的時候去幫他搞搞路子?”一個一看就很猥瑣的小弟又在進行日常的煽風點火。
“不要去,先等等,這個人我曉得的,聽說他家裏外面有路子的,我以前見過他,談了個朋友老漂亮了”大苟這人除了愛出風頭就是喜歡女人,關進來的這段日子着實把他憋壞了。
“那苟哥要不要兄弟們晚上直接找他請他吃頓生活,剛好讓他朋友來看他,然後么。嘿嘿嘿”一個小弟在邊上出謀劃策,用作惡多端來形容這夥人也不為過了。
“你懂個屁,今天晚上老子的兒子要來看老子,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我兒子將來要派大用處,都給我收斂點曉得伐”大苟別的都不放在眼裏,但是他卻有一個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兒子。
當天晚上大苟難得的洗了澡,梳了個頭打扮了下去迎接自己的兒子,準備好好的演一出父慈子孝的家庭倫理劇,沒想到等了半天一直等到晚上10點了都沒見着人,心裏想着別又是這個當媽的不同意怕自己影響兒子,悄悄地把這件事給攪黃了。
心裏憋着一股氣想着去找看守所的人要打個電話去問問。剛出了牢房,別質疑,看守所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上大苟哥是附近這帶的流氓頭子,平常沒少好吃好喝的供着那些大爺,所以大苟在看守所除了不能出去外,真的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
前腳剛出去,看到自己邊上牢房裏的小弟們已經聚在一起喝酒吃肉了,喝的還是自己珍藏的好酒,這一看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還在氣頭上,這幫人倒好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剛想開口罵幾句,沒想到那些個小弟們三三兩兩的拉着他還沒顧着說話先往嘴裏灌酒,要說大苟這人也是心大,想着我自己的酒我不喝等會沒了找誰說去,電話隨時都可以打,不能吃虧這些個可都是土匪。
這一喝酒就沒個頭了,等喝完酒吃完肉的已經一個個的都四仰巴叉的躺地上呼呼大睡了,大苟稍微好一點的也就只剩下一口氣,知道自己回牢房,躺床上衣服都沒脫直接就睡了。
午夜,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12點整,整個看守所鴉雀?聲,不知道為什麼連平常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都聽不見了,以此代替的確是一陣一陣敲門的聲音,就像有人拿着勺子在敲擊着牢房的鐵門一樣發出的那種叮叮叮的聲音,還伴隨着無盡的陰冷與潮濕,如果能看到牆上微弱的光芒透出來的溫度計的話,上面顯示着氣溫已經在零度了。
此起彼伏的聲音從遠到近,交織着陰冷與潮濕,仔細聽的話時不時的陰風陣陣中居然夾雜着一絲絲像是小孩過家家的笑聲
嘻嘻嘻,叮叮叮....
在空曠安靜的監獄裏此起彼伏的不停的發出聲音
忽然之間,叮叮叮的敲?聲停了下來,一個淡淡的身影出現在牢房前,緩緩地走了進去,藉著微弱的光,依稀之間可以看清楚貌似是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床前,像是在打量着什麼,忽然間,小孩把自己的臉貼在了床上這個人的臉上,嘴裏不停的說著來玩啊,來玩啊,來玩啊
幽靜的如同封閉空間的看守所越來越寒冷了,此起彼伏的敲門聲又開始從遠到近不停的環繞在周圍,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不同的是,這次發出的聲音並不是小孩子的聲音,而是中年男人的聲?,來玩啊,來玩啊,來玩啊
聲音不停的環繞在整個看守所里,從偶爾路過的鏡子裏反射出的人影來看,這是一個接近兩米的身影,哦不對,是一個小孩騎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男人的眼神空洞無物,居然沒有眼珠,只剩下了眼白,對着鏡子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透過鏡子的反射可以依稀的看出,這個高大的身影有點像是大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