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姑奶奶的油是你隨便揩的?
祈月一臉思索,“那……怎麼辦呢?”
“不是說了嗎,你既然認識人家名醫,給你姐姐引薦一下。你姐姐畢竟是東耀集團的三少奶奶,人家不會不見的。”
徐雅出主意道。
以為祈月不會答應,沒想到祈月坐到床上,直接點頭,“好啊。”
反倒是祈紹軍和徐雅愣了一下。
不敢相信。
“真的?你真願意幫你姐姐?”
祈月:“有條件的。”
徐雅說,“你姐姐有錢。”
“我奶奶的名號,你們稍微找個業內人士打聽一下,應該就知道她有多厲害。多少人重金都沒法求她診脈的。”
祈月乾脆順着他們的話說。
祈紹軍好奇,“是剛剛那位長輩吧?”
祈月點頭,“祈霜要見我奶奶可以,一張藥方兩百萬。”
“多少?”徐雅以為自己幻聽。
祈月輕笑,“要是祈霜沒錢,那就算了吧。”
“……”徐雅一臉為難,兩百萬一張藥方,可不是小數目。
關鍵是祈霜也沒說清楚她什麼情況,中藥講究的可是療程,中途需要根據身體變化調整藥方,這就是有多少錢也不夠買藥方的。
更何況,有錢的是沈家,祈霜個人,可沒這麼多現金。
祈月躺下,翻了翻手邊的雜誌,和氣道,“你們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別回清水灣了,找祈霜吧,她有錢,能給你們安排住處。至於藥方的事,要不你們再找別人問問。”
徐雅想罵人,但為了大女兒,又忍了。跟祈月假惺惺客套了兩句,就去找祈霜。
祈霜自然是沒有這麼多錢的。
她前半年在外過的都是苦日子,好不容易回了沈家有點錢,要麼做了投資,要麼放銀行。
手邊應急的只有兩三百萬。
沈光倒是會給沈小寶生活費,但那個錢,她是萬萬不能動的。
祈月這不是明擺着要坑她嗎?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給她送錢的,她做夢。”祈霜硬氣地甩下一句話就走。
徐雅扯住她,“等等,小霜,我們倆能跟你回沈家嗎?祈月現在也不管着我們了。”
祈霜下意識皺了皺眉,“媽,上次你們攪黃了我的生意,爺爺已經發過火了。”
“我也想帶你們回去,但現在沈延還在牢裏,爺爺要是生氣不管我們娘倆,我們可就無依無靠了。”
“這樣吧,我這裏有些錢,你們拿去在外面租個酒店先住一陣,等我買了房再把你們接過來。”
她都說到了這份上,徐雅和祈紹軍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忍了下來。
祈月當天就收到消息,祈紹軍夫婦還真的去酒店住了。
挑的是最貴的五星級酒店,住的是總統套房。
那架勢,比之前他們還有家業的時候還要擺闊。
祈月笑了,她把他們放在清水灣好吃好喝的守着,出來了,就看這倆奇葩能造祈霜多少錢。
也不知道到時候他們的寶貝女兒能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醫生建議祈月住院療養幾天,眼下年關,祈月也一一應下了。
只是工作方面,都交給了蘇綿去做。
公司這天來了個客戶,要做定製,架子很大,還點明了要負責人接待。
蘇綿自然沒跑掉。
選了幾個款,帶着這位客戶去馬場試用。
能試用的馬場,自然是裴欽寒那邊的月瀾灣了。
knight在國內還沒有自己的馬場,一是選址搬過來興師動眾,很多馬匹不適應國內的氣候。
二么,江城這邊也沒有好的商業環境做這個馬場。
別看現在只有月瀾灣跟賽雲兩個馬場,光是這兩家,底下員工天天扯頭花的事多了去。
好巧不巧呢,兩家馬場都跟knight有關聯。
因為年後春季的世錦賽欽定了knight做贊助商,用具基本都是她們出,就不得不兩邊都應付。
試煉場上,蘇綿一身騎手服坐在台下,看着那位客戶騎馬打圈,一個頭就兩個大。
客戶是個馬術運動員,小有名氣,名氣叫盛進,長得倒是周正,就是那眼神從看到蘇綿第一眼起就冒綠光。
“蘇小姐。”
盛進翻身下馬,牽着馬朝蘇綿這邊走。
兩人中間有圍欄。
盛進說,“熱身結束,我們出去吧。”
聽他這意思,還想往外跑。
蘇綿抓緊問,“這身護具您覺得怎麼樣?如果有需要改動的地方,我們會根據您的意見記下來。”
“還行吧,不知道障礙賽的時候會不會有問題,我需要到場外去試一試。”盛進漫不經心,又說,“還有這個帽子,後面總有地方硌着我的頭,感覺很不舒服,蘇小姐能不能幫我看看?”
蘇綿內心:我看你個鬼。
面上還得笑着,“好啊。”
兩人出了室內場,到外面草地。
馬在一邊吹冷風,盛進半蹲下來,讓蘇綿幫自己看後腦勺。
蘇綿站到他身後,“沒什麼問題啊盛先生,要不我給您另外換一款?那款更舒適。”
“不是後面,這裏,你看看。”盛進坐在椅子上,手摸着自己前額。
蘇綿深吸一口氣,繞到他前面,低頭看了兩眼,敷衍道,“盛先生之前有沒有受過傷之類的?”
盛進聞着女人靠近的香味,眯眸深吸一口,手就快扶上蘇綿的腰。
蘇綿反應快,直接把帽子扣他頭上,“這樣戴試試看呢?”
帽子反扣,直接擋住了盛進的眼睛。
盛進一臉不爽,“蘇小姐,你有沒有常識?哪裏有人騎手帽反着戴?”
“啊?”蘇綿一臉無辜,“我還以為盛先生騎術這麼優秀,腦子跟一般人不一樣呢。”
盛進黑了臉,“你在罵我?”
蘇綿搖頭,“沒有啊,你怎麼會覺得我在罵你?”
“盛先生還要試我們的最新款嗎?我已經讓人拿過來了。”蘇綿指着一邊過來的助手。
盛進眼睛一眯,突然一把抱住蘇綿,就地摔倒,滾下草坡。
還好斜坡不大,兩人停下來后,蘇綿直接膝蓋一頂,撞上盛進的禍根。
“王八蛋!姑奶奶的油是你隨便能揩的?也不打聽打聽。就你這磕磣樣,幾粒花生米啊?就以為自己是盤菜了?”
趁着盛進受傷,蘇綿一邊罵一邊爬起來,又補了盛進兩腳。
她穿的騎士靴,靴頭很硬,踢人是毫不腳軟。
罵人更是嘴不留情。
等助手帶着馬場的人趕過來,蘇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眼睛,紅着眼眶恐懼地看着盛進,“盛先生,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盛進捂着作案工具,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