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寡婦真的是不能碰啊!
“孫子,你特么是嫌棄我家裏不夠亂是吧?”傻柱追着打許大茂,被回來的易中海給看到了,連忙將他攔下。
“哎哎哎,傻柱,你當著院子裏面的這些老家,你要幹什麼?”
這時候,院子裏面已經圍着不少人了,而且現在是上學的時候,劉海中家裏的兩個貨從家裏出來,看見有熱鬧看,也不走了。
擎等着看好戲呢。
這也正是許大茂想看到的結果,
自己在醫院裏面遇到何大清的時候,一聽情況,第一反應就是把他送回來,看傻柱出糗。
而易中海也帶着張川從家裏出來,送孩子上學去。
“咋回事兒?”
易中海看着傻柱,但當看到許大茂的時候,眼珠子一下子瞪的老大,“你......你......”
“一大爺,我是許大茂啊,咋地,這才多長時間,就不能回來看看了?”許大茂一臉得瑟的說道。
易中海臉色難看,但還是說道:“能,能回來看看。”
易中海帶着張川,對孩子說道:“來,叫徐大哥。”
本來依照孩子的年齡,該是叫叔叔的,但易中海卻是讓他叫哥。
無他,
他真的是把張川當自己親兒子的,許大茂叫自己大爺,所以也只能讓川子叫他大哥。
“這是......”
許大茂看着張川,眼神驚異,愣了半晌,才回過神。
臉色不禁難看,
要知道,在這四合院裏面,如果說有個人和他同病相憐的話,那就唯有易中海了,但如今人家有兒子了,那豈不是說,就唯有他許大茂絕後?
這讓許大茂的臉就像那紅柿子一樣,難以接受。
“......”許大茂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易中海沒有聽清楚,他也不想聽。
傻柱卻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了一個趔趄。
“滾,趕緊滾,這個院子裏面沒有人歡迎你。”
“我是來看院子裏面的老家的,你說不歡迎就不歡迎啊?三大爺,給您帶了點東西,你瞧瞧?”許大茂說著,從身後拎出來一袋山貨。
做放映員的他,去鄉下的時候,沒少拿老鄉們的東西。
在家裏放着也吃不完,
還不讓拿出來賺人情。
“得嘞!”閻埠貴才不管你們這啊那的,有好處不拿才是王八蛋。
“看見沒有,這院子裏面,你傻柱還不能一手遮天。”許大茂笑着,又拎起來一袋子東西給賈張氏,“給,你們家也有。”
賈張氏同樣的也是樂呵的接了過來,她這臉皮子,早就比城牆都厚了,“還是大茂,你知道心疼這院子裏面的老家,別看着這院子裏面的住戶一個個都人五人六的,也不知道接濟一下,這日子沒法過了。”
“是吧?我就說嘛,要是我在這個院子,怎麼也不能讓您的日子這麼難啊!”
許大茂裝好人道。
當初他在這院子的時候,可從沒有見過他接濟賈張氏。
現在在這裏充好人。
許大茂打不過傻柱,但論逃跑卻是比傻柱來的更利落,當然也是這麼多年挨打養成的本事。
傻柱可着院子沒有追上許大茂,便懶得理會他。
將重心放到了何大清身上,
氣氛有些詭異。
父子相見,實在有些尷尬。
尬的彼此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良久,
還是易中海說了一句話,“柱子,沒有做老人的不是,只有做兒女的不周全。”
易中海再次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數落傻柱。
不為何大清,更重要的是為自己,他說這話,是給張川看的,為的是自己以後的養老。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點去。”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沒呢......”
何大清一臉尷尬的說道。
進了廚房,傻柱很快給弄了碗麵條,想了想,又給他往裏面甩了一個雞蛋,然後端了出來。
沒有讓何大清進屋子吃,而是讓他在院子裏面的石桌上對付。
何大清看着碗裏面的雞蛋,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還得是親兒子,
他和常寡婦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連個雞蛋的腥味兒都沒有聞見過,家裏但凡有個雞蛋,都讓常寡婦那鱉孫兒子給吃了。
就連自己從食堂裏面帶回去的剩飯,裏面但凡有葷腥兒也緊着常寡婦和她兒子。
累死累活,想不到到最後,竟然落了如此下場。
傻柱看着他爹,心裏難以形容,終究他還是問出了那句,“這回還走不走了?”
何大清擦了擦眼淚,“不走了,這回說成什麼也不走了。”
“寡婦這不是誰都能把握的啊,我算是明白了那句話。”
“那句話?”
“帶孩子的寡婦水太深了,多爾袞都搞不定帶孩子的寡婦,何況是我,更把握不住。”何大清吃了一口麵條對自己兒子說道。
偏巧,
秦淮茹從四合院外面走了進來,聽到這句話,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
“何大清,你什麼意思?”
何大清這話,何大清不樂意聽了,什麼叫連多爾袞都把握不住帶孩子的寡婦?
“我不是在說你,我......”何大清也沒有想到這話讓秦淮茹給聽見了,但話已經說出來了,他能咽回去不成?
“我說的也事實啊......”
何大清一臉的苦笑,“你看看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不就是帶孩子的寡婦給霍霍的嗎?”
秦淮茹冷哼一聲,臉色更加的難看,
“那是你沒遇到好的......遇到好的,這日子照樣能過。”
許大茂卻是適時的走了出來,“幼,秦姐,你回來了,和他們老何家計較那麼多幹嘛?他們家什麼傳統,你還不知道嗎?”
何大清臉頓時一變,心裏說道:這事兒在院子裏面都已經傳遍了?
“秦姐,這會兒有空沒?聊聊?”
許大茂眼神似火的看着秦淮茹,帶着一種異樣的光芒。
傻柱敏銳的感覺其中有問題,剛想說什麼,卻被何大清給攔住,“我這教訓還不夠深刻嗎?秦淮茹的事情,你摻和什麼?”
“他許大茂不懷好意......”
何大清卻截斷他說道:“那也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圖他什麼,寡婦?還帶個孩子?還是家裏還有一個惡婆婆賈張氏?”
一句話,讓傻柱冷靜了下來。
是啊。
自己有家室的人,還管她幹什麼?
在她身上還栽的不夠狠嗎?
接下來,何大清才開始說起來正事,“柱子啊,爹這次回來,也知道你困難,你這樣給我五十塊錢,讓我先把這手給治療下。”
“......”傻柱白了他一眼,
五十塊錢?
你可真行,張口就五十塊錢?
“四十.....三十也行!”何大清撇了撇嘴,老臉通紅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這做菜的手藝是我教的吧?”何大清看着自己兒子難看的臉,幾乎懇求的說道。
如今自己一個手廢了,在廚藝上,自然是比不上傻柱。
以後的日子恐怕會更難。
所以,他現在是能多要一點就多要一點。
“當初我怎麼和你說的,非得去找那寡婦是吧?”
“......”何大清臉都綠了,又提這一茬是吧?
我不是都說了,自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嗎?
傻柱定定的看着他這便宜老爹,心裏那個難受幼,老實說,這點錢,不算多,但其中最大的問題是錢全都在劉嵐的手裏攥着,她整個一個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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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她手裏的錢,除了每個月兩塊錢的零花錢,再拿不出來一分錢。
看着何大清,
他只能去找劉嵐。
......
“啥玩意?五十塊錢?”劉嵐盯着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行啊,你在自己兒子與你那老子之前選吧。”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劉嵐冷冷的盯着傻柱,眼神能吃人,那意思:但凡你選擇了你爹,我就敢把這孩子給你打了。
這整的傻柱臉上的肌肉直抽搐。
劉嵐對於何大清那是一丁點的好印象都沒有,自己結婚的時候,他也只是回來扭了一圈就又走了。
咋滴?
當這不是家,是旅店呢?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而在王平安的屋內,婁曉娥站在窗戶門前,瞅着中院這邊,“哎幼,那是何大清嗎?咋變成這樣了?”
“這能怨得了誰?”王平安搖頭,當初何大清在便民商場乾的好好的,結果自己暈了頭,非得跟着寡婦跑了。
到頭來,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又讓自己兒子來收拾。
最後,還是傻柱和院子裏面幾個老家給何大清湊了三十塊錢,讓他先去醫院治療去了。
閻埠貴:“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王平安反問了一句,“三大爺,你給了幾塊錢啊?”
閻埠貴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管怎麼說,王平安還給了兩塊錢,閻埠貴倒好一毛錢沒有出,院子裏面的住戶懶得理會,還拽上詞了?
劉海中見王平安這麼說,
也連忙站出來數落閻埠貴,讓老閻的臉越發的發紫。
“老劉,你......你現在成這樣了?”
他本來想說,老劉你五十歲的年齡,去拍王平安二十來歲的馬屁,不覺得臊得慌嗎?
但話到了嘴邊,冷不丁看到了自己家的老大。
閻解成何嘗不是因為王平安才上去的?
......
接下來的幾天,
軋鋼廠裏面公示欄上,出現了劉海中的名字。
副主任!
劉海中終究還是得償所願了。
“劉主任!”
“劉主任!”
“......”
廠子裏面見風使舵的人海了去了,如今看到劉海中上位,一個個過來恭維。
對於這些人的巴結和恭維,劉海中那心裏那個美啊。
他背着手,和工友們一一打招呼。
到了易中海跟前的時候,特意的停了下來。
“老易,忙着呢?”
“哦,這不是有一個零件要的挺急的,我得趕緊趕出來。”
“那行,抓點緊!”劉海中打着官腔說道。
易中海看着劉海中小人得志的樣子,心裏頭不是扎進去一根刺,而是扎進去一桿槍。
相反,
劉海中看着易中海難受的樣子,卻是更得意了。
其他人先不說,他能壓易中海一頭,那真的是揚眉吐氣,心情舒暢。
你一大爺怎麼了?我還是副主任呢!
能領導易中海,可以說是他一輩子的夙願,
如今實現了。
他心裏能不得意嗎?
“老易啊,好好乾!”劉海中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走了。
但易中海的臉卻是扭曲到了極致,手都有些顫抖。
“哦,對了,老易有時候的話,咱們討論一下這院子裏面的一大爺的人選。”劉海中原本已經走遠了,卻突然扭過頭說了一句。
易中海:“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得街道辦和院子裏面的老家同意才行。”
“那我知道,我就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易中海臉上擰起來一個疙瘩一樣,“我沒有什麼意見。”
“那我就放心了。”
劉海中眯了眯眼睛,他本來都想好了,如果易中海不識趣的話,他有的是辦法整治他。
在廠子裏面就有這麼一點。
頂頭的上司想給下面的人穿小鞋,簡直不要太容易。
......
而在四合院,
劉海中從廠子回來,就立馬跑到了商場裏面買了一大兜的東西。
他提着這些東西,站在王平安的門外面,畢恭畢敬的問:“曉娥,平安在不?”
“他還沒有回來,今天可能去第一機械工業部了吧。”
隨着離開軋鋼廠的日子越來越近,王平安往那邊跑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別看一個小小的副主任,
這對於劉海中而言,卻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好長一段時間以來,他都唯王平安馬首是瞻,他堅信自己的付出一定會得到彙報的。
如今,
一切如願,他興高采烈的來了。
而對於王平安來說,在走之前,
順帶手的將劉海中輕輕的推一把,對於王平安來說,不是什麼事兒。
其實對於劉海中而言,只要有一個好的監督者,他壞不到哪裏去。
如果他跟着的是李懷德,那劉海中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怎麼樣,但如今許和光和錢合同還要在廠子裏面待一段時間。
而自己能把他扶上去,自然也能把他拉下來。
還有一層原因,
那就是針對易中海,這院子裏面世風日下,一個個嘴上說的好,玩的尤為熘的就是道德綁架。
而這一切與易中海有着分不開的關係。
想整治這股不正之風,就得過易中海這一關,就得讓易中海下不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