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除夕前一夜,賈張氏瘋了!
,四合院:感謝你秦淮茹沒看上咱
“沒有誰離了誰不能過活,也沒有誰非得在一棵樹上弔死。”
秦淮茹收拾好東西之後,直接提着就走。
她甚至連棒梗都沒有抱起來,背着自己的姓李就走。
此刻的她再清楚不過,如果自己不狠心......即便自己抱起棒梗,賈張氏反而不可能讓自己走,而如果自己單獨一個人走的話。
“不,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秦淮茹知道自己只有這樣,以退為進,才有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自己走一段時間,賈張氏她一個人定然也照顧不好棒梗。
才能深刻的認識到,這個孩子不是她一個老虔婆說養活就養活的。只有跟着自己,才能養活下去。
所以,秦淮茹咬了咬牙,毅然決然的走出來賈家的大門。
“不能啊,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賈張氏哭着喊着,拉着秦淮茹的衣襟,想要留下對方。
但秦淮茹卻是掰開了她的手指,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嗚嗚嗚~~”賈張氏的哭聲在如老母豬一樣在院子的上空盤桓。
閻埠貴正想上廁所,從屋子裏面走出來,巧好聽到這令人頭皮發麻的聲,不禁跑過來問情況。
這一問,不禁頭皮發緊。
隨即,他又跑去找來了易中海和劉海中。
院子裏面的三位大爺雖然厭煩賈張氏,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卻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啥玩意?
秦淮茹人走了?
“這可怎麼辦嗎?秦淮茹就這麼走了,棒梗怎麼辦?他還得吃奶呢!”易中海也是犯了愁。
“老嫂子,這回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易中海皺着眉頭,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秦淮茹就算是再心狠,但再怎麼說也得要自己兒子吧?
依照自己對秦淮茹的了解,她怎麼也不能把棒梗給撇下啊!
“對啊,賈張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劉海中也是一臉的不解,好好的怎麼就發展到了如此的地步。
賈張氏嘴角抽了抽,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但她沒有全交代,只是說秦淮茹生氣,撂下棒梗,跑出去了。
這不禁讓易中海三人臉色有些難看,孩子剛滿月,母親就跑了,這事情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啊!
但難看歸難看,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把秦淮茹給找回來。
“去,把大伙兒都叫起來吧。”易中海意識到這時候,只能發動大伙兒的力量。
隨着各家各戶一個個出來,劉海中將事情再次講了一遍。
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說著風涼話道:“秦淮茹這是看透了,不想再帶着賈張氏這拖油瓶繼續過日子了啊!”
易中海怒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等你是啞巴。”
傻柱也是面色不善的看了看許大茂,“狗東西,你再說一句,我卸了你的噶了哈。”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我說的是實話......”
“滾!”
劉海中:“這麼晚了,她能去哪兒?”
“有沒有可能回昌平了?”閻埠貴猜測,畢竟秦淮茹是昌平的。
易中海搖了搖頭,“不大可能,這麼晚,她回昌平幹什麼?再說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秦淮茹和娘家鬧的也不是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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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猜測沒錯,秦淮茹不可能回昌平,有了上次的教訓,她就算是再難,也不回昌平。
“行了,大伙兒都幫忙出去找找吧,等找回來恩,賈張氏,你好好和秦淮茹說說。”易中海臉色鐵青的說道。
賈張氏見眾人都出去了,忍不住開始碎碎念,“秦淮茹肯定是聽王平安說什麼了,要不然指定不能鬧這一出啊!”
易中海緊皺了一下眉頭,“你少說兩句吧,被平安聽見了可不好。”
老易的臉都綠了,敢情廠子裏面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看來秦淮茹沒有和這老虔婆說,要不然她怎麼還敢這麼說?
不過,賈張氏現在心裏亂糟糟的,所以也沒有怎麼說,轉而嘮叨起來:“傻柱怎麼不去啊?老易,你讓他也跟着出去找啊!”
“傻柱他明天還要去劉嵐家呢,他們倆的日子大日子馬上就到了,所以......”
”不是......那不行啊,我去叫傻柱去。”賈張氏陰沉着臉,就準備去叫傻柱。
卻被聾老太太給攔住了,“幹什麼?你自己鬧的這飢荒,讓多少人給你填補?”
“這院子裏面,就只有你們家的事兒是要緊?就你們家的事緊急?”
賈張氏還想說話,卻見聾老太太已經將拐杖給舉了起來,連忙灰熘熘的不敢說話了。
再看傻柱的屋子,已經被聾老太太給反鎖上了。
剛剛,其實傻柱已經出來了,但被聾老太太給叫了回去,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傻柱弄不清輕重緩急。
再被秦淮茹給耽擱咯,這輩子可哭去吧!
不過沒有關係,這次有自己看着,怎麼也不能讓賈張氏給壞了事兒。
......
......
“怎麼樣找到了沒?”
過了一會兒,賈張氏見有人回來了,連忙問情況。
領頭的正是二大媽和盧藍氏。
卻見兩人搖了搖頭,“沒有找見,賈張氏你再想想,秦淮茹平時會去哪裏?”
“哎幼,我哪兒知道她會去哪裏?我這心裏亂的......”賈張氏急的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
再加上,棒梗也哭着聲音凄厲。
顯然是餓了。
把賈張氏哭的心煩意亂,本以為趙栓子這廝死了,秦淮茹會全心全意的留在賈家。
沒想到,反倒是堅定了秦淮茹離開的心思,這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啊!
賈張氏勐然站了起來,只覺得氣血上涌,卻還是扶住牆,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不要臉的,肯定是又想走第二家了。”
“你們要是找到她了,就說我說的,我不反對了。”
許大茂不由笑着說道:“賈張氏,不是我說你,就怕秦淮茹他這次說什麼也不回來,到時候你就有的受了。”
這話說的賈張氏臉一下子僵硬了下來,“許大茂,你媳婦都讓傻柱給娶走了,你還在我這兒耍橫呢?”
“嘿......你個老虔婆,說都不讓說了是吧?”許大茂一句話暴露了真相。
轉身回了後院,這深更半夜的,凍死個人,自己才不出去找呢。
院子裏面的眾人不由全看向賈張氏,紛紛問道:
“許大茂說的是不是真的?秦淮茹他不準備回來了?”
“不會吧?秦淮茹她這麼大心思呢?”
“......”
賈張氏卻是腦子一下子懵了,定定的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她最怕的是什麼?
怕的就是秦淮茹真的不認這個家了,那才叫真的完了......雖然秦淮茹走的時候,態度異常的堅決,但她的心裏還是抱有一絲幻想。
大媽們一個個看着賈張氏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覺得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各自搖着頭,表示沒解。
易中海也是一臉失落的問道:“老嫂子,不會是真的吧?秦淮茹她不準備回咱們院子了?”
易中海他為什麼費心巴力的幫忙找秦淮茹,當然是想秦淮茹還能回來。
若是如許大茂所說,秦淮茹壓根就不想回來了,那他們費這麼大的勁兒,他做這麼多,有什麼意義?
易中海做這些為的可不是她賈張氏,而是秦淮茹,要說之前他的期望早已經熄滅了,如今聽說趙栓子死了,他那點心思再次死灰復燃。
就在這時候,
又回來了一波,卻是帶回來了一些消息,三大媽:“我在前門找見秦淮茹了,但她說了,從此以後,她不再是賈家的人了,不再登賈家的門。”
這話一出,
賈張氏徹底麻了,一臉頹然的坐在了地上,“怎麼就落到這天地了呢?完了......賈家這下徹底完了!”
她哭,棒梗也哭,而且越加的凄厲。
秦淮茹離開四合院到現在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棒梗早就餓了,小孩子能頂多久?
“哎幼!”眾大媽紛紛說了起來,“那孩子呢?孩子怎麼辦?”
賈張氏倒是好說,但孩子現在每天還得吃奶呢,秦淮茹來這麼一出,這不是將賈張氏的軍嗎?
棒梗哭的厲害,院子裏面的眾人想了個法子,先熬了點米湖,喂着吃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
“這不是長久之計,這麼小的孩子,天天喂米湖,怕是養不大啊!”
閻埠貴說了一句公道話,“我看啊,咱們肯定是管不了了,把街道辦和治安所的人找來吧!”
“可不嘛......這事兒咱們還是找治安所的人為好。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秦淮茹,讓她回來喂孩子。”劉海中也說道。
“不,別找治安所的人!”
賈張氏一臉的便秘,從她的心底,她是最不想讓治安所的人介入的。
她可是聽秦淮茹說了,母親是第一監護人。
萬一,將孩子判給了秦淮茹,那賈家就什麼也不剩了.....那樣,豈不是正好遂了秦淮茹的願?
住戶們看着賈張氏,紛紛搖頭,各回各家。
......
......
可僅僅兩天之後,賈張氏實在是頂不住了。
原因是棒梗還不到吃輔食的時候,光讓他吃米湖,營養跟不上,所以一直哭,米湖也不吃了,她壓根就看不了這孩子。
再加上連續兩天不睡覺,賈張氏也是被折磨的頭暈眼黑。
堅持不下去了。
眼見着棒梗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只能讓易中海將治安局的人給叫了過來。
很快,
秦淮茹在隔壁棉紡廠也被找到了,她在那裏給人家當臨時工。
但她卻堅決不回四合院,僅僅答應到治安所喂一下孩子。
賈張氏只能帶着孩子,還有易中海來到了治安所。
但秦淮茹到了治安所,卻是看都不看賈張氏一眼,喂完孩子,就準備起身離開。
賈張氏截住她,“不是,你往哪兒去?你走了孩子怎麼辦?”
秦淮茹卻是反問道:“什麼怎麼辦?你非想要這個孩子,那就買奶粉自己養着啊。”
賈張氏臉氣的青紫,“我哪兒來的那麼多錢買奶粉啊?你這不是把我往思路上逼嗎?”
“那你就給我啊!”
秦淮茹瞪着她那雙眼睛,怒氣填胸,可不管她這麼多,“治安所的同志,你們看到了,不是我不想養孩子,我太想了,實在是她不把孩子給我啊!”
“你......”賈張氏氣急敗壞,最終不得不低下頭。
“抱走吧!”
這一刻,
賈張氏如斗敗的公雞,整個人的精氣神被抽去了。
秦淮茹終究還是將她的心氣給磨了下去,她終於拿到了她想要的態度和立場。
她使勁抹了一下眼角,然後抱起來棒梗,消失在視線之中。
......
自打賈張氏從治安所回來,四合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安生過。
大媽們也不勾心鬥角了,劉海中也不打孩子了。
閻埠貴和閻解成也不吵架了。
臘月二十八,
傻柱和劉嵐的結婚的日子,雖然是他是二婚,但席面還是不錯的。
院子裏面的大媽們對於這事兒也是格外用心。
何大清也聽說了消息,從外地跑回來了,親自動手,在院子裏面擺了十桌。
這在院子裏面可是大場面,做了不少的硬菜。
“大伙兒大抓點緊,吉時馬上就到了!”
“一會兒,看我和一大爺的手勢行動!”
“軋鋼廠的工友們過來,坐這一桌......”
“二大媽,你交代好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拉紅布的事情沒?”
“......”
作為同一個院子的王平安,自然也來參加,所以廠子裏面來的人也格外多,易中海和劉海中格外的賣力。
院子裏面的大媽也全都有眼力勁,自然該怎麼做。
這使得四合院前所未有的團結。
唯有一人,
賈張氏。
自從棒梗被抱走之後,她每日鬱鬱寡歡。
漫天繽紛的雪花落下。
賈張氏抱着碗快,就站在門口,看着各家的孩子跑來跑去,眼神之中充滿着悔恨。
“好好的日子,怎麼就過成了這樣?”賈張氏忍不住哭出了聲,越哭聲音越大,悲痛欲絕。
“我們家東旭,花了那麼多錢,娶了一個鄉下的媳婦不說,她還跑了,跑了......連孩子都帶走了。”
說著說著,賈張氏突然又癲笑了起來。
“這是我們家東旭回來了?我們家東旭今兒個辦酒席呢,我們賈家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嗚嗚......”
笑着笑着,又哭了。
除夕的前一天,賈張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