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毒藥與心臟
熬過了炎熱的夏天，終於來到了還算涼爽的秋天，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鄒明光正獨自一人在神探社裏看足球比賽（沒有案子的時候他經常這麼做），趙輝在學校里上課，而本章的主角，劉神正在參加大學同學的飯局。由於經常在外奔波，劉神很少有機會參加同學聚會，而這次他正好有時間；可雖說是同學聚會，實際上只有六個人參加，畢竟大家畢業后都成了大忙人，除去劉神外，他們分別是鄧生、黃康、謝奇、胡偉、李子傑。
聚會是在他們曾經的班長，鄧生開的飯店舉行的，這家飯店頗為氣派。劉神是六人中最後一個到場的，剛一進門，鄧生就向他招手，並大聲說道：“喲，我們偉大的、著名的、智慧的魔術師來了！”
“別這麼恭維我了，班長。”劉神有些害羞地說道。
“要不現場變個魔術看看？”待劉神坐下后，李子傑說道。
“對啊對啊。”胡偉附和道。
“抱歉啊各位，今天畢竟是來休息的，所以我什麼也沒準備。”劉神說道。
“切，怕不是找不到靈感想偷懶，才來參加聚會的吧。”謝奇說道，此人性格很是惡劣。
“什麼？”劉神聽后，心裏也燃起了一絲怒火。
“別這麼說嘛，謝奇，人家畢竟也是大魔術師，肯定需要經過精心的準備。劉神，你也別生氣。”鄧生見情況不對，趕緊和稀泥式的說道。
“對了，聽說你加入了一個偵探社？”黃康問道。
“嗯，我們老大鄒明光是個很聰明的人，我跟着他辦理了很多案件。”
“哦？既是個魔術師，又是個偵探，看來你真的很忙啊。”鄧生說道。
“對啊對啊。”李子傑說著便點燃了一支煙。
“咳咳，李子傑啊，我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嗎，我討厭吸煙，更討厭吸二手煙，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嗎？”謝奇有些憤怒地說道。
李子傑敢忙道歉，並把煙熄滅了。他性格比較懦弱，不敢與他人頂嘴。
過了一會兒，開始上菜了，第一道菜就是這家飯店的招牌菜——梅乾菜扣肉。這道菜剛一放到桌子上，其香味就吸引了這六人的筷子，不一會兒功夫，肉便被夾完了。
“鄧生啊，我就想問這道菜肉這麼少，是怎麼成為你們這兒的招牌菜啊，能讓顧客滿意嗎？”謝奇問道，可他明明吃了最多的肉。
“額，我們選的都是上好的五花肉。”
“這可不行啊，鄧大老闆，下次我們再來吃飯，記得肉放多點。”
“我盡量吧。”
在鄧生的安排下，服務員給每個人都上了符合各自口味的菜。這頓飯吃得還算順利，大家的交談雖談不上有多熱烈，但氣氛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好的。快8點的時候，謝奇接到了一個電話，可馬上就掛掉了。待飯局結束后，謝奇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錯了，指着胡偉說道：“胡胖子，沒想到不僅你胖胖的體型沒有變，吃飯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啊，哈哈哈。”
胡偉聽后，攥緊了手中的筷子，可在黃康的提醒下，逐漸放鬆了下來。
“好的各位，這頓飯我們就吃到這裏了，大家畢業后都在忙各自的事，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今天我們六個人也算比較有緣份。那就這樣吧，大家回去注意安全。”8點左右，鄧生站起來對各位說道。可實際上，由於謝奇的在場，大家都巴不得能早點回去。
之後，劉神，李子傑，黃康都走路回了家。
由於謝奇喝了酒，家又比較遠，沒有喝酒的胡偉只能開車送他回去，幸虧謝奇一上車就睡著了，他們之間也沒有進行任何對話。
第二天一早，劉神起床洗漱完后，便接到了鄧生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道：“那個劉神啊，昨天晚上謝奇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我認為他的性格確實有問題，你能不能找他談談話，勸他改改這毛病，我問了其他人，可其他人都拒絕了。”
“好吧，班長。”事實上，鄧生在大學裏就很照顧劉神，所以這次的請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劉神坐車來到謝奇所在的出租公寓，敲了敲門，門內沒有回應。突然，他聞到門內傳來一股臭味。“這味道，怎麼這麼像屍體的腐臭？難道……”劉神一邊想着，一邊往公寓管理處走去。見到管理員后，劉神便對他說：“420好像出問題了，快帶上備用鑰匙和我去看看。”
管理員慌忙拿了鑰匙和劉神一起來到420，剛打開門，一股屍臭迎面而來。一旁的管理員嚇得不敢進去，劉神也管不了那麼多，徑直來到味道最重的卧室，剛一進去，劉神就差點吐了出來。只見一個男人衣服敞開着，左胸露着一道口子，有明顯的撕扯痕迹，裏面的肋骨都斷了，大量血液已經溢了出來，劉神拿出一雙手套戴上，伸手進去摸了摸，發現心臟不見了。劉神看了看已經滿是黑紅色血塊的床單，又聞了聞謝奇的面部。有氯仿的味道，看樣子兇手應該是將他迷暈了之後才下的手，不過消失的的心臟周圍有很多暴力痕迹，應該不像是專業人士所為。隨後他又查看了一下屍僵，估算死亡時間應該在昨天晚上。看着房間裏整齊的擺設，他打開了面前書桌上的抽屜，發現裏面的東西擺放得十分隨意，好像是臨時放進去的，又看了其他幾個抽屜，好幾個也是這樣。“奇怪，兇手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劉神想着。
接着劉神踱步來到房間外，看到門外擺放着幾個垃圾桶，上面貼着垃圾分類的標籤，劉神隨手翻了翻，發現裏面有好幾種垃圾放錯了位置。“奇怪，兇手是不是把什麼隱藏了起來？門鎖沒有被破壞，應該是熟人作案。如果只是單純以取****為樂，他為什麼又特意在死者家裏找某個東西？如果他不是變態殺人魔，那他取走死者心臟的目的又是什麼？”這時劉神注意到了還在外面等着的滿臉驚恐的管理員，他走上前，表情嚴肅地對管理員說：“這位先生遇害了，去報警吧。”
警察到來后，立即封鎖了現場，並對劉神和管理員進行了詢問。“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屍體？”一個高個兒警察問道。
“大概上午十點左右，當時我來找謝奇談話，希望他能改掉自己的毛病和大家和睦相處，敲門之後，我突然聞到了屍體的臭味，就趕緊叫管理員來開門，進來之後，就看到這樣了。”劉神回答道。一旁的管理員也點點頭。
“也就是說，你和死者認識，能說說具體情況嗎？”高個兒警察又問。
“昨天晚上我們參加了一場同學聚會，一起吃了飯。”劉神回答道。
“死者也參加了嗎？”高個兒警察插嘴道。
“是的，謝奇這人一直很自私自利，心眼也很小，以前經常和同學鬧矛盾，不贏不罷休的那種，這次同學聚會如果不是叫不到什麼人，班長肯定是不會叫他的。我們班長鄧生邀請我們一起到他開的飯店裏吃飯，到場的一共有我，李子傑，謝奇，和謝奇玩的最好的黃康，還有胡偉，鄧生為我們各自準備了喜歡吃的食物。飲料是李子傑帶來的，也是符合我們各自口味的，零食是我帶的，甜點是黃康買來分發給我們的，酒是胡偉自己釀的，一人一瓶，就謝奇什麼也沒帶。而且謝奇這麼多年了性子還是沒改，不是嫌鄧生肉放少了，就是說胡偉吃飯的聲音太大，還有李子傑吸煙，都在他的不滿範圍內，唯獨黃康他什麼也沒說。大家只能悶頭吃東西，東西吃完后我們就各自離開了，是胡偉把謝奇送回了家，因為只有他開了車過來，並且沒有喝酒，其他人都因家比較近，都是走路回去的。”劉神滔滔不絕地講到。
“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走的？”高個兒警察問。
“6點開始吃的，到8點左右大家都散了。”劉神回答道。
這時，一名警員跑過來說道：“李隊，死者名為謝奇，26歲，是一名會計，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10點左右，死因暫時不明。”
“死因不明？為什麼？”高個警察打斷他道。
“死者生前曾被氯仿迷暈，然後被割掉了心臟，但法醫隨後又從屍體中檢測出了一種化學成分。這種化學成分市面上沒有，法醫也無法判斷它的性質，得進一步檢驗或請求專家協助。”警員回答道。
“也就是說不能確定那種化學成分是不是致死的原因？嗯，劉神先生，昨晚10點左右你在幹什麼？”李隊轉頭問道。
“昨晚9點到11點我在網絡上和粉絲直播互動表演魔術，然後差不多就去睡覺了。”劉神回答道。
警員問劉神要了他的賬號，然後對網站客服進行了詢問，查詢了當時的直播記錄，發現劉神說的話屬實，也就排除了他的嫌疑。同時通過公安監控觀看了死者的行程，發現在同學聚會後死者沒有再接觸過其他人，且發現其鑰匙和手機被取走，門鎖沒有被損壞，應該是熟人作案。由此警方推測，兇手就在剩下的4個人中。隨後警方對這幾人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們都有家人做人證的不在場證明，通過公安監控，也確定了他們的行程和他們所述一致，且在他們家中也未發現遺失的心臟以及作案的工具，但他們每個人都有使用那種化學成分的可能，警察本來要去對他們吃剩的食物垃圾進行挨個檢查，但可惜的是，這些東西已經被鄧生統一處理，扔到垃圾處理站燒掉了，而謝奇所在公寓內又沒有監控，案件一時陷入了僵局。
由於警察局裏的警察都聽說過劉神，所以李隊同意了劉神加入調查，並表示會全力支持他。“現在案件的疑點是兇手為什麼要挖掉謝奇的心臟，謝奇血液里的化學成分是什麼，動機可能與謝奇的性格行為有關，但具體是什麼仍不清楚，我記得兇手從死者家中帶走了鑰匙，手機和某個未知的東西，鑰匙很好理解，他想通過鎖門來延緩屍體被發現的時間。而手機我估計應該是死者生前給兇手打過電話，門鎖沒有被破壞，可能是叫兇手到他家來，而兇手行兇完后怕被查詢通話記錄而被懷疑，又不知道他的手機密碼，也沒有條件將其格式化，就把死者的手機一起帶走了。時間已經經過了一晚上，兇手完全有時間將這些東西和犯案工具一起處理掉，我記得離死者家不遠處就有條河，如果都被扔到了那裏，那打撈難度就太大了。而心臟，化學成分，被帶走的東西……難道這種化學成分能對心臟起作用，而被帶走的就是這種化學成分的包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聚會上的那幾人就都沒有下毒的可能了，兇手應該很早就對死者動手了，那麼，會是誰呢？”劉神的大腦飛快的運轉着，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公安監控總室。
“你好，請把嫌疑人的行程記錄給我看看，32倍速。”劉神對監控室里的警察招呼道。
“這麼快？那可什麼也看不清了，你確定？”警察驚訝道。
“確定。”劉神認真地回答道。
畫面開始閃爍了，整個屏幕也開始模糊起來，劉神的雙眼開始同時搜尋着幾個視頻中的關鍵點。一遍過後，發現這幾個人的行程都沒問題。
“再給我看看死者的。”劉神說道。
屏幕又開始播放了，幾分鐘后，劉神突然喊了一聲停，畫面突然定格在了死者在一個酒店門前踱步的情景上。
“他似乎在等人？”劉神說道。
“我們已經確認過了，在他回去前沒有遇到任何人，應該只是在外面閑逛。”警察回答道。
“被胡偉送回家后還特意逛到了酒店裏？根據他走路的樣子來看，他的路線似乎很直接明確，就是往這個酒店去的。”劉神想了一下后，說道，“讓我看看這個酒店位置監控6點到10點的情況。”
警察將視野調到酒店附近的監控，不一會兒，劉神又說道：“改正常倍數，把酒店門口的那個粉紅緊身連衣裙的女人放大。”這個女人帶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楚臉，他來回的在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地掏出手機看一看，操作操作，甚至還打了電話。
“這個女人應該在等她男友吧？”警察笑着說。
那個女人在那裏等了一段時間后，突然附近出現了一個也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他伸手攬住女人的脖子，將女人帶入監控盲區，在此過程中，女人一直在掙扎。
“有那個位置的監控嗎？”劉神問道。
“那個地方應該是監控死角，看不到。”警察回答道。
可是不一會兒，女人和男人就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後面的女人一直低着頭，他們就這樣消失在了監控中。
“能查到他們的行程嗎？”劉神又問。
“我看看，嗯……很可疑啊，他們兩個好像是避着監控走的。”警察回答道。
“能找到那幾個嫌疑人小區的監控核實有沒有出現過這個打扮的男人嗎？”
“得專門派人去看，需要一定的時間。”
“一有結果馬上通知我。”劉神交代完就立馬向外面走去。“喂——”沒等警察說完，劉神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里。
“現在動機也有了，就差那對夫妻的身份和證據了。現在想想，為什麼兇手會有不在場證明以及謝奇在飯局上掛掉來電的原因也就說得通了，但究竟是誰的妻子和他出軌了呢？我們幾個中，除我以外都結了婚，但就算有他們妻子的照片，也無法根據監控對比出來，嗯……化學成分，作用心臟，市面上沒有……葯，研發中的葯，製藥廠，藥品研發？對，可以這樣！”劉神立刻撥通了李隊的電話，“喂，嫌疑人中有開製藥廠的嗎？”
“製藥廠？”李隊驚訝道，“我看看，黃康公司旗下有一個，不過一個月前已經變賣給了其他公司，怎麼，有什麼事？”
“馬上派人去往黃康的住處，這人應該是兇手，他身上應該有他殺人的證據。”
“不可能，他的妻子已經說了，案發時間他一直在家裏陪她，監控也證明了這點。”李隊否定道。
“他老婆和他是一夥的，他們進出小區挑的都是沒有監控的地方，快去申請逮捕證，別讓他跑了。”
“但我們沒有證據，申請不了。”李隊表示無奈。
“這……”劉神一時竟無言以對。
“別擔心，雖然我們逮捕不了他，但我們可以幫你一起找到證據。”
“拜託了。”
劉神來到黃康居住的春龍小區，使勁敲了敲他家的門，敲了一會發現沒有動靜，便取出一根鋼絲將門撬開。打開門后，發現裏面早已人去樓空。“不好，”劉神心裏想道，“離春龍小區最近的火車站有兩個，城裏只有一個機場，保險起見，他應該會出國，離最近的航班還有15分鐘，從這兒到那裏應該要開車。”劉神一邊心想着，一邊撥通了監控總室的電話。“喂，幫我看看今天XXXX號牌車的行程軌跡。”
“好的，額，他正在開往機場的路上。”警察回答道。
“果然是這樣，可惡，來不及了，真的要讓他得逞嗎？”劉神咬了咬牙，隨後撥通了李隊的電話。“李隊，他們正在前往機場的路上，黃康不是嫌疑人嗎，等他到了機場就以此為由把機場封起來，給我充分的時間搜到證據。”
“他只是我們私下裏認定的嫌疑人，我們並沒有認為他是兇手的直接證據。”“但現在想找到證據必須通過他，不然等他出國，希望就更渺茫了。”
“這樣吧，我們以協助調查為由儘可能拖住他，你也儘快吧。”
聽到這話的劉神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很激動地回答了一聲是，隨後叫了
輛出租車，向機場趕去。
李隊帶着幾個警察在機場等候着，待黃康夫婦到來后，伸手將她們攔住。“黃康先生，有幾件事我們還想和你們確認一下。”李隊微笑着對他們說道。隨後向他們詢問了幾件案發時的事，黃康夫婦回答得很從容，似乎整起事件確實和他們沒有關係。李隊拿出剛剛記的口供，讓他們簽字。就在他們接過時，一個帶着口罩和墨鏡，拖着和黃康夫婦一樣的手提箱的男人從他們旁邊經過，他迅速地將自己和黃康夫婦的手提箱進行調換然後立刻離去。不巧這一幕被李隊旁邊的警察看到，他剛想叫住那個男人卻被李隊攔住。在接過口供后，李隊對黃康夫婦說了一聲打擾了，然後迅速向那個男人走的方向離去。
那個戴口罩和墨鏡的男子就是劉神，李隊見了他，趕緊問：“怎麼樣，找到證據了嗎？”
“嗯，兩瓶葯和一堆文件，和我想的一樣，因為時間緊，黃康還沒來得及銷毀它們，這兩瓶葯是用來治心臟病的，服用過量會致死，而這些文件里有謝奇和黃康的製藥公司簽的協議，還有一份保密文件，這也難怪我們先前都不知道謝奇有心臟病，這些應該夠讓黃康認罪了。”
這時黃康的妻子非常焦急地跑了過來，對李隊他們喊道：“警察同志，我們的箱子被偷了，麻煩你們幫我們找找，啊，這不是……”
“箱子就在這裏，讓黃康過來吧，我們有話要問他。”李隊轉頭對她說道。
黃康對着擺在他面前的這些證據，絕望地坐在了地上。“老同學，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劉神問道，“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黃康兩眼失神地回應道：“我很早就發現他與我的妻子偷情，並且在我們讀書時我就知道他有心臟病，這種病是由於冠狀血管先天發育不良引起的，所以他的心臟比一般人的功能要弱。剛好我的製藥廠里有研發這種新葯，這種葯是一種信號分子類似物，可以激活冠狀血管上的靶細胞，使其血流量增加，物質交換能力也增強，但這種病人長期過量服用會使心跳加快最後心力衰竭而猝死。我算好了時間讓他過量服用，並讓他保密不說出去，這是他求我的，我只是以幫他為由做我想做的事而已。隨着他身體的好轉，他對我愈發信賴，且肯定我不知道他和我妻子的事。我知道到我算好的時間一到，他肯定會因身體不適而打電話找我的，不過他之前就打過一次給我，我因時間還沒到敷衍了過去，只是我沒想到，這次同學聚會會請他來，如果他沒來，我就能讓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到往國外一躲，誰也不知道是我乾的。當時把他迷暈后，我就站在那兒看着他的呼吸先急促，后一點點消失，然後我憤怒地把他的心臟挖出來，別提有多解氣。最後我把他的心臟和我的作案工具扔到河裏，想着只要出國后把這些東西都銷毀掉，用我賣掉公司的錢享受十年人生應該沒問題，唉，可惜了，就差一點。”
“你真的以為你殺了人，你能平靜地過完接下來的人生嗎？我敢肯定你如果逃往國外了，接下來的每一天肯定會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你將永世不得安寧。”
“唉——”黃康嘆了一口氣后，只能乖乖跟着警察離開，最終，黃康夫婦無法前往國外，只能落入個鋃鐺入獄的命運。
事後，李隊找上劉神，劉神見了他，十分驚訝地說道：“李隊，您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劉神，經過這次案件，我看到了你擁有的推理和辦事的才能，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警隊，和我們一起辦案。”
劉神先是驚了一下，接着冷靜地說道：“額，十分抱歉，李隊，我不能離開神探社，因為我們老大鄒明光是我很敬佩的人，不過你們要是碰到了什麼棘手的案件，歡迎來找我，我一定會盡我的全力幫助你們。”
“是這樣啊，那好吧，那就希望你之後的偵探和魔術生涯越來越順利。”
“謝謝李隊！”
之後，劉神將這次事件的經過說給了鄒明光聽，鄒明光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內心卻感到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