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密諜司人間處
想到秦友鳴之前說道徐昆琿是為了追查盤古組織的秘密,才沾染了香火氣。
白墨不由懷疑,雞鳴寺積存幾十年的香火氣,似乎沒那麼簡單。
不過委託的任務已經結束,這些就不是他這個小人物該管的了,就讓上頭那些大人物操心吧。
沖靈子和施靜嫻也跟着施道凌來了。
沖靈子衝上來,一把勾住白墨的脖子,朝他胸口來了一拳:“我就說你這個千年禍害沒事,自從和你失去聯繫,師姐擔心了好久,施展了好幾次雷音問道……嗷!”
沖靈子腦門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後面施靜嫻,眼神冰冷。
“我什麼時候施展過雷音問道,回去面壁思過。”
施靜嫻耳根子有點紅,看到白墨,又有點掩藏不住的喜悅。
師姐的聲音略有些沙啞,看來沖靈子沒說謊啊。
白墨心裏美滋滋的,師姐關心自己的安危,超出了其他的一般的師弟了吧?
施靜嫻今天穿一身玄色戰鬥服,緊繃的小臉戰意盎然,仙女般的氣質多了幾分戰士的冷冽,頗有點制服小仙女的純欲。
由於師姐穿得勁裝,白墨忍不住往不該瞄的地方多瞄了幾眼。
“狗師弟,往哪瞧?”
施靜嫻冷眼看他。
白墨還沒開口,破天星先受不了了。
“我靠受虐狂……我真是受不了你,還幾天不見,師姐比以前更好看了……”
“神什麼師姐這麼好,她對我是不是獨一無二的,如果她對別的師弟這樣,那我會不會吃醋……”
一旁的破天星還跟白墨連着心念相通法術,把他腦海里的想法一五一十說出來。
“真是噁心死了。”
頓時十幾個人對着白墨曖昧的笑。
卧槽,我特么乾脆原地去世。
白墨無地自容,險些當場社死。
“有些不該說的話,你就別說!”他一把轉過去掐住破天星的脖子,使勁搖。
破天星依舊喋喋不休,這時候不報復,還更待何時。
“我怎麼會和你同生共死?”
“噁心!肉麻!我呸,哦,這該死的愛情的酸臭味道!”
白墨被自己掐得口吐白沫,終於想起還有緊箍咒條約,趕緊說道:“打住,今天不準說話了。”
“唔……唔……唔……”
破天星像是被人灌了啞葯,漲紅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位是?”
施道凌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有些莫名其妙,這個年輕人極為英俊,渾身散髮針尖一樣的銳利氣質。
關鍵是,這麼年輕,卻已經是真人級別的強者,放眼三界也極為罕見,愛徒才來芒星鎖妖塔十幾天功夫,怎麼結交了這麼一位強者。
施道凌大為滿意,不愧是內外隨心的愛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純良友愛的光芒,才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
破天星的身份還需要保密,白墨朝師傅使了個眼色:“師傅,這是我的朋友。”
施道凌會意,於是閉口不言。
施道凌身後還有三人,這三人身穿黑衣,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悟善無雙慧眼金光一閃,笑呵呵。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笑道:“這位無雙慧眼的和尚,不用看了,我們是秘諜司的。”
這人雖然在笑,渾身上下卻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
悟善看着秘諜司這幾位,笑呵呵說道:“幾位來到此處,
想必還有要事,幾位先聊。”
幾位和尚合十,走向五毒青銅蟾,收殮鎮邪和尚的屍身去了。
施道凌轉身,對白墨鄭重介紹這幾個黑衣人:“徒弟,這是秘諜司四大處之一的人間處大司長郭維甲,另外兩位是人間處東司長劉啟伐和南司長林錚。”
秘諜司人間處最大的幾位頭頭都來了。
木雚寺幾位和尚,在這幾人面前都不太敢說話,自己的師傅也是神情嚴肅,白墨估計像鄭裕這種級別,在三人面前就是個瑟瑟發抖的小透明。
能把位高權重的幾人引來,看來鎖妖塔鬧出的風波不小。
那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郭維甲,是個真君級別的強者,而他的兩名手下,東南司長,也是真人級別的高手。
不知道為什麼,白墨總覺得這位郭維甲極具壓迫感的臉上,總是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注視着他。
東司長劉啟伐四十多歲,一臉嚴肅,看起來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南司長林錚,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性,卻扎着一頭馬尾,面向和氣陰柔,倒是長得比許多女人都好看些。
林錚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呦小夥子,一個人把鎖妖塔干穿了?真男人。”
“來,跟哥哥說說,怎麼做到的?”
白墨看着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南司長,能感覺到他面龐下隱藏的狠勁。
通常,這種人很不好惹。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師傅施道凌。
施道凌回了一個自己人的眼神。
於是白墨整個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唯獨關於付景饒的內容,白墨隱瞞了一些,把罪責全部推給張必清,說道:“付景饒戰死。”
白墨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詫異。
包括鎖妖塔的人在內,不明白白墨為什麼替付景饒說話。
不過他們的目光變成了感激。
施靜嫻和沖靈子奇怪了,不是要搞呂橋么,付景饒可是最關鍵的罪證,這傢伙在想什麼。
秘諜司顯然知道不少隱情,交換了一下眼神,郭維甲表情很快轉為平靜,倒是他兩個司長表情不太一樣。
東司長劉啟伐皺着眉頭說道:“關於付景饒的內容,是否沒有講出全部實情?”
“講完了,確認戰死。”
白墨平靜說道。
“你確定?”
劉啟伐帶上了質問的語氣。
“我非常肯定。”
“付景饒這個人有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我和他毫無關係,甚至可以說有點仇,他有罪責,我沒有任何動機替他隱瞞。”
劉啟伐氣機罩住白墨:“我不信,給我你的記憶片段。”
“不行。”白墨搖頭。
“我要求你給,你必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