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與白校花的飛馳人生
傍晚。
王冕按照約定,要送白校花回家。
她儘管白天瘋狂,可安靜下來后,還是一被碰手指,立即騰得臉紅了起來。
下樓的時候,王冕看見她鬆掉的鞋帶,疑惑地攔住了她的去路,像是在樓道牆角的壁咚。
“你鞋帶鬆了,小心跌跤!”
明明下午的時候,都是直接脫掉這個小鞋鞋。
當時是香的,沒有察覺到臭味。
而穿鞋的時候,也沒有按照正常的步驟,解開鞋帶,穿上白玉一般的腳丫子,最後再繫上鞋帶。
可鞋帶還是在下樓的過程中,鬆懈掉了。
王冕給她繫緊白色的鞋帶之後,她的臉上,又是浮現一抹吹彈可破的紅暈。
王冕默默決定,明天的時候,不脫鞋試試。
這時,兩個人面前,二樓的樓道外,悠悠飄落一片火紅色的大支楓葉。
王冕愣了一下,想起了前不久,站牌後面的陰暗與甜蜜,然後目光狐疑的看向臉色沒有多大程度變化的白校花,心中略微有一點不解:“她是因為系鞋帶,還是因為楓葉勾起的回憶?”
或許,這兩者,都有吧!
而且是負負得正,沖淡了少女獨有的羞澀。
次日。
清晨。
天氣清寒。
王冕的臉色有一點黑,卻並非是這該死天氣所致。
白校花這天,穿着一身白,白長袖,白褲子,小白鞋子,小羊臉上卻蓋了一個黑色的動漫口罩。
王冕看不清口罩上面的圖案,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拉她在無人的校園角落中,坐在被磨爛的長椅上,挨着她的身子,道:“你知道女生和女神的區別嗎?”
白校花愣了一下,茫然的搖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王冕嘻嘻笑道:“我演示給你看!”
他將白校花臉上的黑色口罩,理了理,理正位置,然後壞笑着說道:“這是普通女生的樣子。”
“嗯。”白校花靜靜的聽着。
王冕又將黑色的口罩,上拉,蓋住她的眼睛,而不是嘴巴。
也因此,紅潤的小嘴,在清冷的日光下,熠熠生輝。
“這是女神的樣子。”
“為什麼?”視線被封閉,白校花的眼耳鼻舌身意,被高度的調動。
旋即,她紅潤的唇,變得更加的潤。
她再度羞紅起稚嫩的麵皮來。
而且比早上第一次見面時,更加的紅潤。
她小小的窒息了一下,手舞足蹈。
王冕咯咯咯的取笑起她來,她則取下口罩,重新掩住口鼻,讓眼中視線,再度開闊,從而投來怒容目光。
而王冕則在笑了一陣之後,隔着薄薄一層黑色的口罩,繼續開起了大人的玩笑。
她的眼神,轉化為了波光嶙峋般的心動。
……
……
午後。
兩個人,在校園的金色陽光下,曬着太陽。
這一次,白校花的白色細軟鞋帶,沒有松。
但卻被王冕輕輕的扯得鬆開了。
隨後,他脫下了她的小白鞋,將她一隻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神情散漫的捏動起來。
白校花紅了紅臉頰,然後歪着腦袋,滿是疑惑的看向他,心中有點不解:“明明什麼題都能一眼就會。他難道還有煩惱?”
王冕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忽然很認真地看向她的眼睛,一點點的凝視過來,直到能夠聞到落疊在她肩上的花香,
這才平靜開口道:“你知道嗎?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的時間,其實不多了。”
“你是要死了嗎?”
王冕搖搖頭:“不是!只是離開。但其實和死了,差不多。”
“活着就好。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
“可那個世界,沒有你的。”
“那個世界,我是和別的人,結婚了嗎?”
“或許吧!”
“那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白校花嘻嘻的笑着,沒心沒肺,勾動白色襪子裏的腳丫,很有活力。
王冕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教導主任這時,從遠處,觀察了好久,而後怒目圓睜,走了過來。
王冕沒有去看他,而是神情掛着一抹輕鬆寫意,站了起來,宣佈道:“我要退學。”
白校花瞪大了美眸,“你瘋了?”
王冕轉頭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和你一起。”
“為什麼?”白校花忽然平靜了下來。
王冕道:“我將帶你去看,這最真實、最華麗的世界。你可能三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世面。在你遇到我之前。”
白校花感覺他喝多了,但他明明沒有飲酒,所以白校花信了,並信以為真,右手溫柔的扣在自己的酥胸之前,道:“那如果有一天,你膩了我,怎麼辦?”
王冕風輕雲淡的回答道:“那就再找一個,給你端茶、倒水、捏腳。”
白校花鼓了鼓嘴巴:“可你有錢嗎?”
王冕道:“現在還沒有。但晚上的時候,應該就有了。”
白校花深深吸氣,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麼應對他?”
教導主任狠厲叫住兩人,開始了劈頭蓋臉式的痛批。
王冕將白校花護在身後,認錯的態度極為誠懇、認真。
教導主任走後。
王冕將臉上的自醒與一千字檢討,全部拋諸腦後。
自信依舊。
下午的時候。
王冕手機中,傳來了滴的一聲。
那是金主的網絡公司,打來的籌款。
兩千萬美金。
“她還是那麼的人美錢多,多到花不掉!”只是這次的幻境,王冕並未與她直接相見。
畢竟,自己主動製造這次病毒,給她帶來了不小的煩惱。
現在幫她解決了,但以後可能還要打擾她。
所以……
但至少,眼下的難關,他突破了。
王冕拿着錢,直接在白校花的家的對面,拿錢趕走了租戶,住在了她的對門。
而周末的時候,就開車白色的邁凱倫,帶着她去郊區的富人別墅區,散步、談心。
日光溫暖,鳥聲悅耳,空氣清新、微微讓味蕾發甜。
至於自己母親之事,王冕短時間內,還不能去查。
否則,被組織中的那位長官知道了,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雖然這是一個虛假的世界,但真實度,絲毫不亞於真實的地球。
時間的流逝,變得飛快。
王冕很快搞定了白校花的父母。
但對方始終沒能接受這一巨大的變化。
但白校花還是進入了備孕狀態。
臉上掛着小富婆才有的姨母笑。
“有錢,真好!”她時常感嘆道。
優渥的生活,已經讓她徹徹底底的將大腦拿掉,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她明明還很年輕,就愛上了小區大媽愛做的事情,跳舞、買菜、殺價,並且樂此不疲。
時不時,不顧肚子裏的孩子,將便宜、實惠的大白菜,往邁凱倫的後備箱裏面一丟,然後抬起一字腿,就用腳跟勾下來了前面的後備箱蓋了。
生活愜意而又靜謐。
歲月如梭。
一晃三年。
他們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而王冕的賬面流水,已經滾到了百億級別。
組織里的人,也都不知不覺,成了他自己的人。
唯獨那一位對自己心裏有愧,或者說,對自己母親有愧的幕後長官。
雖然王冕在年幼時,母親已三十多,但依舊姿色極佳。
隔壁的叔叔,時常出入他家,慰問自己的母親。
母親也知道他的好。
但卻因她的美貌,飛來橫禍,被那位長官,在私人地窖,欺凌至死。
這件事情,王冕也是後來在他的日記中,碰巧知曉的。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母親,是敵人的諜子,出於報復心理,製造的煤氣泄漏案件。
但王冕為了組織,為了國家,鞠躬盡瘁,近乎奉獻了一切的時間,換來的,卻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危樓還望,嘆此意、今古幾人曾會?
鬼設神施,渾認作、天限南疆北界。
一水橫陳,連崗三面,做出爭雄勢。
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
“這一世,終於不用走到祖國的對立面了!朋友們,也依舊是朋友。戰友們,也依舊是戰友。真好!蛀蟲們,請享受這暴風雨前的最後平靜吧!”
萬水千山,天涯海角,王冕摟着怎麼也不膩的美人腰肢,看着眼前的層疊綠影,緩緩開口說道:“當真是醉生夢死,難以離開呀!”
然而,這一刻,他忽然發現,他走完了這極為漫長的第一步,來到了第二步的開始之處。
但夢境,並未因此中斷,白校花還是輕輕靠在自己懷裏,小鳥依人。
儘管孩子都三歲半,喊着我不吃奶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這一切都還在?難道是一個連續劇?”王冕欣喜而又擔驚受怕的看了看白校花的清美側臉,然後用拇指邊側搽了搽她被海風吹得凌亂的鬢角。
白校花只是笑,啥也不知道。
“二百五!”王冕淡淡吐槽道。
“你說什麼?”她也是有尊嚴的,所以生氣了,哄不好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