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突來的變故
天有日月,地分陰陽,太初創世,眾界動亂,神州變風雲起,群魔亂舞爭霸始界。
始界,古人稱之為萬界大荒,天界碑石上刻錄著三界創世之起源,世間萬物在混沌中孕育而生,萬物虛擬如雲霧繚繞一般無日無夜。
始界初醒劃分陰陽,不知過了多少萬載,無極之力破太虛,大千異象出混沌,歷經數十萬載,終見清氣化為天界,陽氣化為地界,陰氣化為魔界。
上古之戰,禍亂三界,始界之間的平衡終被打破,天地失序,三界同時承受混沌之力失衡所產生的無盡破壞。
天地失衡,地界首當其衝,受到的衝擊破壞最為猛烈,地動山搖,天塌地陷,洪水肆意泛濫,天災厄禍不斷。
地界大荒之上的人族強者立於三界之巔,無上威能全力抗擊天魔兩界,劈山斷海,驅逐妖邪。
人族強者依靠着自身抗天撼地之威能,歷經萬劫,終於重新修復了地脈之根源,穩固了混亂無序的地界大荒。
上古之戰,地界人族遭受到天界與魔界的雙重威脅。當經歷洪荒巨變后,人族強者斬斷了通往天魔兩界的所有通道,建立了新的地界。
經歷洪荒巨變的地界大荒,天地失序,飽受着戰亂天災摧殘。人族共同的敵人天魔兩界被徹底隔斷,但真正的敵人卻反而變成了自己。
剛剛經歷洪荒巨變的地界大荒,一些受到魔音蠱惑的人族強者墜入魔道,人族自相殘殺的局面變得更加混亂,無數強者也因此相繼隕落。
魔心魔音不斷侵擾着人族強者的內心,想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成為人中之皇,擁有更大的權勢,更大的疆域,更多追隨的子民。
擁有浩然正氣的強者不懼魔音的蠱惑,為了保護僅存的家園,十大宗門綜合各家所長,融合無極乾坤之力,合力在地界之上布下一道護界混元陣。
不知從何時起,修士強者開始變得越來越少,人們好似失去了某些記憶,地界之上修仙無門,人族強者也只存在於傳說中。
數千年後,地界大荒之上建立了大小百餘個國度,進入了飛速發展的文明紀元,
戰爭永不會停止,幾大聯盟為了掠奪資源發動了毀滅戰爭,地界大荒再一次經歷了毀天滅地的大混戰。
戰爭持續了數年,無數人因此浩劫而喪命,地界大荒正面臨著空前的毀滅災難,而大荒之上卻正在發生着一些微妙的變化。
戰爭所造成的毀滅破壞不斷衝擊蔓延,強烈的衝擊震蕩,竟觸動了上古遺留下來的護界混元陣,也因此給地界大荒中帶來了許多未知的變數。
各大聯盟很快察覺到這些與以往不同的詭異能量氣息,各方勢力開始權衡利弊,各取所需,敵對聯盟終於蓋下了止戰之印,終止了這場戰爭。
經此一戰,地界之上的各國都遭受了巨大的破壞,止戰之印雖停止了戰爭,但仇恨的種子卻早已被種下。
上古時期佈下的護界混元陣,經此毀滅浩劫出現了數道裂痕,地界大荒之中又再次出現了各種神奇秘境,其中蘊藏着久遠前消失的上古秘法,絕世武學,神通異法。
曾被埋沒的古老武脈功法,奇門法陣,上古神力,元素之力,五行陰陽,血煞煉獄也相繼出現。
經歷了短暫的沉寂,地界大荒之上群雄並起,各大聯盟強國中,相繼出現了數位擁有抗天撼地戰力之梟雄。
武界至尊,宗師強者,他們駕馭權勢開宗立派,霸佔秘境資源,
號令各方群雄,門下弟子鎮守秘境,守護着地界秘境邊疆。
這其中也不乏眾多奇人異士,上合云云天道,參透往生玄機。有人遁入空門苦修法海,有人避開塵世靜心修道,也有人化身修羅斬業斷罪。
如今的戰場,不再儘是炮火轟鳴,硝煙瀰漫,武界強者擁有的強悍戰力超乎想像,其展現出的恐怖戰力,完全碾壓現代化的武器裝備。
無畏神州國度,擁有數十位武界至尊坐鎮邊疆秘境,其綜合實力位列於十大超級強國之一,國泰民安,經濟強勁,實力更是今非昔比,
新紀元中,人們信奉強者為尊的理念,每隔四年,地界大荒之上會通過競技的方式舉辦武界至尊爭霸賽事。
東皇城位屬無畏神州國度中的武脈之地,是一座地處偏遠的邊關城鎮,城中依舊保持着軍團、公會、商會等制度。
公會,其主要的成員大多修鍊過武脈武技,絕大多數擁有着武狂的戰力,控制着當地的娛樂競技場所,例如:武府和一些休閑娛樂場所。
商會,其主要發展多方經濟,賺取更多的利潤,財力雄厚,也會雇傭一些實力強大的武者保護商會產業,幕後還會資助一些公會,屬於一種財團組織。
除公會和商會外,城中設立巡察營維護當地治安,巡察使和治安官負責當地的一些刑事案件。
無畏神州戰力無雙,八大軍團守護邊界重地,不懼任何一方外部勢力。
春去夏至,秋去冬來,時間總是會比我們想像中過的快,一切的一切都逃不過時間的流逝。
時間埋沒了童年的一些記憶,有些事情,任憑你再怎麼回憶,卻始終想不起一絲痕迹。
時間一晃已過了五年,古義十三歲了,長高了不少,也變了模樣,眉目之間有了一股英氣,可貪玩的心卻還是沒變。
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生活,時間很快來到了年底,父親古平外出打工已經出去了一年。
兩兄弟每天盼着父親能早點回家,可轉眼已到了臘月二十八,父親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捎來任何的消息。
晚上,大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古義還以為是父親回來了,他急忙跑去開門,可當打開門后卻有點失望。
原來是村裏的表舅來了,他手上拎着一大塊肉,還拿着兩包零食和一袋蘋果。
王麗急忙起身上前說道:“表弟,你從豪威城回來了啊。”
“表姐,我今天下午剛回來。”
王麗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古平咋還沒回來,出去一年也不往家裏捎個信。”
表舅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轉移了話題,說了一些家長里短,隨後支開兩兄弟,讓兄弟倆去自己家裏找東海打牌玩。
看到古忠和古義出門后,表舅稍微沉默了一下說道:“表姐,有個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王麗看錶弟欲言又止,有點為難的樣子,開口問道:“咋了,你說吧,什麼事?”
表舅臉色凝重,先是深吸了一口煙道:“表姐,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但我也不能瞞你。我在豪威城回來的時候遇到了跟古平一起幹活的幾人,聽他們說,古平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兩人在豪威城已經生活快一年了。”
聽到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王麗一時難以承受,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呆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古平居然會做出如此絕情的事。
王麗之前也聽別人說過一些閑言碎語,但她始終還是相信古平,相信他不會不在乎這個家,不會不在乎這兩個兒子。
“哎,這些年跟着他吃了那麼多的苦,沒想到他會變得如此絕情。”王麗一邊說著哭了出來。
表舅又抽了一口煙,道:“古平懶散慣了,一身的壞毛病,等兩兄弟長大了,有他後悔的!”
“表姐,本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可姓古的這一家人也太差勁了,我們娘家人得替你出氣!等過了年,我跟幾個兄弟去找他評評理算算賬。”
王麗急忙勸說道:“你可別鬧事,古平能走這一步也是他自己選的,以後我也不指望他了,只要能把兩個兒子拉扯大,我也就知足了。”
“他還有回來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幾個兄弟絕饒不了他!”表舅氣憤的說著。
王麗勸說著表弟別鬧事,這麼些年來,她知道古平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家裏人都是什麼態度。
表舅坐着不知道該說啥,嘆了一口氣,道:“表姐,以後家裏有什麼事,地里要是忙不過來你就說一聲,俺兄弟六個只要有空,都會過來幫忙。”
王麗心情十分低落,只是點頭應着,等把表弟送走後,她心情沉悶的回到了房間,安靜的獨坐在床沿上。
此時此刻,她再也無法壓抑住崩潰的內心,捂着的心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心痛而至極,欲泣而無聲,點滴無聲淚,如刻畫在心頭的血痕,原來心中的傷痛遠比眼淚更讓人難以承受。
王麗不明白,古平為何會變得如此的絕情,為了這個家,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往事歷歷在目,又有多少愁於歡。
王麗畢竟受過良好的教育,遇事相對冷靜,明白很多道理,看待問題不會想的太過於極端。她還有兩個兒子,她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他們培養成才。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隨着親戚與周圍鄰居玩伴的一些說辭,兩兄弟慢慢知道了父親的一些事,性格也開始變得有一點孤僻。
沒有古平在家,生活的重擔,所有的壓力全都落在了王麗一個人身上,她每天種地做零工,晚上回到家也沒有多少清閑時間。
只靠一個女人種地打零工,家裏的生活條件還是沒有多大改善,日子一直過得緊巴巴的,一年到頭只能存下一點點積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四季輪換,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兩年。
古忠17歲,一米七八的身高,體型有點偏瘦,陽光帥氣,斯斯文文,他不負母親的期望,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東皇城中的太學府。
東皇城中的太學府,離家有十幾公里,來回騎車路上很不安全,哥哥古忠必須要住校,只有周末的時候才能回家,家裏的花銷也變得越來越大。
在母親的精心教導下,古忠已有了自我領悟,他深刻明白,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條件,只有努力學習知識技能,將來才能有能力有機會出人頭地!
古義15歲,一米七三的身高,長相十分俊俏,稚嫩的臉龐,臉上洋溢着天真無邪的笑容。每天無憂無慮,腦子裏一點也不知道現實生活中是多麼的艱辛。
他在外接觸了一些幫派的成員,開始變得越來越叛逆,愛慕虛榮,不服管教。平時學習沒有定力,經常會跑出去打遊戲,學習成績一直起伏不定。
忙碌了一天,媽媽每天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生活的壓力,家庭的重擔,已經讓她沒有更多的精力管教古義,她太累了。
人生總要面臨取捨,總是要做下決定,取捨之間,總是會讓人必須做出艱難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