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又賺了點錢
徐河猛地一捏,對方的手,連同那指虎,都在變形。
「啊!!」
那男人痛叫道:
「快來幫我!!」
其他兩人連忙對徐河發動攻擊,可他們的拳頭,打在徐河身上,就宛若打在了石像之上,徐河甚至連晃,都未曾晃過一下。
「把他手掰開!」男人的手實在疼痛,他忍不住叫道。
其他兩人也有些慌了。
他們連忙跑到男人身前,嘗試掰開徐河的手。
兩個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掰開了一條小縫,隨後更加用力,想把徐河的手掰開。
然而這三個人的力量在徐河看來,實在有些可笑了。
就好像有兩隻老鼠在掰他的手一樣。
徐河一用力。
三個人剛剛掰開的一條縫隙瞬間縮緊,隨後,只聽啪地一聲。
徐河的手捏的太快,因為壓力太大,三人的手居然隨着一聲爆炸聲炸裂開來,血液,骨頭碎,和那被捏碎的指虎都沾染到了四周的牆壁上。
甚至,指虎的碎片,都深深的扎進了牆內。
「呃啊!!!」
三人的手徹底沒了,他們看向徐河,不僅僅是痛苦,更是一陣毛骨悚然。
這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
三人勢力達到真氣之後許久,幾乎已近天人境,放到哪裏,都是一頂一的高手。都是能夠以一敵多的好手,甚至一身刀槍劍法也是頗為凌厲。
在這普遍都未學過刀劍之術的世界中,憑藉刀劍之法,早已能有力壓群雄之能力,三人聯合,更是從未失手過。
有刀劍法的幫助,就是真的天人境來了,在他們面前也不過一個照面而已。
可看着對方。
他們連對方的五個手指頭都打不過?
徐河可沒打算有半點的停留,突然身影一閃,來到三人之中,伸手,便向一人甩去。
這身形,和拳法,看上去不過是邁出一步,隨後一甩膀子的事,看着十分簡單,但卻是徐河多種武術的順暢結合,彼此之間,甚至沒有一絲一毫不兼容的感覺。..
「快跑--」
長槍難大驚失色,連忙施展腳下輕功閃避,但他的速度,和徐河比起來,如同烏龜爬行。
噗!
長槍男的腦袋炸裂了,像是用鎚子砸到了西瓜,而後,長刀男的身體在接觸徐河拳頭的一瞬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整個人竟被錘的炸裂開來。
錘葯的技巧,不僅僅是內勁與真氣,更與發力方式息息相關,自從錘葯拳融入了自己上百點的力量,變得就好像是炸彈的引信一般,任何事物,在碰到他的拳頭時,都好像成為了炸彈。
其力量,在進入對方體內的一瞬間,就已經超越了對方身為真氣武者的閾值,就好像衝過氣的氣球,一點就破。
徐河,不過使了二成力而已。
百點力量,實在好用。
徐河看向最後一個長劍男,他還沒有任何動作,可長劍男卻是虎軀一顫,儘管全身的肌肉緊實且有力,此刻,卻也覺得雙腿發軟。
四周因炸裂而飄散的濃厚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經。
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
這個人,該不會就是匪王吧?
噗通!
長劍男已經完全沒膽量逃了,因為他方才看見,以對方的速度,自己絕對是逃不過的。
逃,就是死!
他兩腳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竟哀嚎痛哭了起來:「大哥,大爺!您行行好……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您饒我一命,我做牛做馬,一定報您這大恩!」
徐河眉頭一挑。
這人倒是他遇見過的,第一個願意跪地求饒的人。
其他人,除了跑,就是逃,要麼就是搞個什麼罈子弄出的一堆嬰兒做的黑色粘液,直接下跪的,還是頭一次。
但你跪,你跪我就能饒了你?
等放走了你,你再反咬一口呢?
徐河一甩手,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按照慣例,徐河搜了搜他們的身。
不錯,能成為真氣武者的人,身上多少還趁點錢。而且這種走江湖的人,沒什麼存錢的地方,身上的東西,就是全部身家,所以收穫還不錯。
三個人,足足搜出了包括銀票在內共計一百五十兩銀子。
加上自己原本的二百七十兩,和賣丹藥換得一百七十兩,又減去八十兩買刀法的錢。
自己一共有了五百一十兩。
收穫不錯,至少不用為下個月三百兩的打刀錢而發愁了。還余出了二百一十兩。
剛好他這一百五十兩到手,自己就可以安心吃白蛟肉了,不然這中間沒有鬼市,自己吃完了白蛟肉,錢就又不夠花了。
更何況,自己還得買一些煉製丹藥的藥材呢。
原本吃緊的經濟,剛好靠他們三個解決了不少。
隨後的幾天裏,徐河繼續上工,外加訓練,直到後來,又聽聞了一條消息。
新知府初來乍到,決定與人為善,不步入前任知府的後塵。
他派人來到了各個武館,不過這一次卻把他們當做平等的人對待,至少下令,在他們聽官府下旨的時候,不用下跪了。
不過朝廷的命令,還是要傳達的。
大意就是,長生觀又派了一位高手來,是個道長,而且手段頗為狠辣。
已經有許多官兵,被他們做成了妖魔,連續幾波官府派兵清剿,都受了重創,而且還抓了不少朝廷的人當做血食,甚至連周邊百姓,和出入元洲城的商隊,都遭到了他們的毒手,或是做成血食,或是變成了妖魔,在這元洲城作亂。
一時間,人心惶惶,來往的商隊都少了,生怕落入了那長生觀的毒手。
所以,官府最終還是決定,額外徵兆元洲城的武館和習武之人組成清剿隊伍,清剿長生觀弄出的妖魔。
不過這一次,是武館的人,和朝廷的官兵組成編隊,並不需要他們打頭陣當替死鬼。
同時,官府也在盡全力調查這幾個詭道妖人的位置,但一時間沒有頭緒。
這一點,徐河倒還能接受。至少徵兆武夫,也給了他們應有的尊重。
自己,和王勝,本來是要被師父保下來的,但這一次,就連師父都躲不掉,也得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