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炸鼠王,但是它沒死
另一邊楚牧一邊操控紙蝴蝶繼續拚命的糊住巨大老鼠的臉干擾,一邊迅速的取出一張爆炸符咒,迅速的折成一隻紙飛機,朝着鼠王腦袋飛去。
鼠王好不容易撕掉了糊在臉上的紙,卻發現又一個奇怪的“黃紙”飛了過來,它下意識身體一扭,然後伸出手抓向黃紙。
這時楚牧高喊一聲,同時激發了符咒。
“哈!”
那張剛被鼠王抓住的黃紙瞬間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爆發力,瞬間撕裂了鼠王的半邊身體。一條前肢直接被炸成好幾段,靠近的半邊皮肉也是直接被炸的崩裂開,半邊身也是血肉淋漓。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看到鼠王凄慘的樣子,楚牧鬆了口氣,這就是他要的效果,隔幾十米取目標的鼠命,不用以身犯險,這才是魂師的正確打法。
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費耳朵,爆炸產生的音爆讓楚牧耳朵到現在還嗡嗡直響。看樣子以後不能在密閉狹小的空間用這招,不然,自損八百傷敵一千。
鼠王到底有沒有死,楚牧不知道,不過他也不打算去確認,萬一有危險呢,他就是這麼慫,沒辦法。
然後楚牧做了一個簡單的嘗試,他再次取出一張黃紙,再次摺疊成之前紙飛機的樣子,然後飛向了鼠王,打算嚇嚇它。畢竟剛才的爆炸符咒它應該記憶猶新。
果然原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鼠王,看到又一個跟之前同樣的“黃紙”飛了過來,瞬間只用一隻前肢撐起了身體,然後只用三條腿就快速的朝着下水道深處跑去。
鼠王竟然還活着,然後當著楚牧的面跑了...
楚牧很糾結,自己要不要去追。以身犯險的傻事他是絕對不想去乾的,他甚至都說服自己了,鼠王跑那麼快,他怎麼能追得上,天知道它跑到哪裏去了。
緊接着他看到了地上鼠王受傷后留下的血跡,似乎已經告訴他怎樣定位鼠王的位置。
其實最穩妥的辦法是等隊長他們趕來,然後大家一起去追。只是萬一這鼠王趁機溜出下水道怎麼辦,跑到外面荒郊野嶺的可就真不好找了。
楚牧嘆了口氣,他最討厭這種選擇了。經過激烈的思想掙扎,他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給鼠王再補一發爆炸符咒,徹底結束鼠王的痛苦。
於是楚牧提着煤油燈,開始沿着地上的血跡開始尋找。只是這樣還是太慢了,如果能有一隻狗就好了,只是順着血腥味找過去。
突然楚牧想起,自己沒有狗,但是有活屍,不知道活屍對血腥味是否比狗還敏感。
正好漆黑的環境十分適合活屍出來活動,而像是銅鏡這樣的寶物,楚牧從來都是貼身帶着,就怕萬一被人偷了。
於是楚牧從鏡面世界中放出自己的活屍,控制着活屍趴在地上鼠王留下的鮮血上。結果活屍不受控制的,伸出舌頭去舔地上的血液,看樣子是真的餓了很久了。
楚牧又讓活屍起身,活屍繼續本能的嗅着下水道惡臭的空氣中混雜的血腥味,然後朝着一個方向“歡快”的跑去。
楚牧則跟在活屍身後,朝着鼠王逃走的方向追去。
不知道七拐八抹了多少個通道,但是活屍都能準確的聞到最新的留下的血腥味,本能的對前方美味的血肉感到更加的急切。從活屍的反應來看,鼠王應該就在前方。
最後楚牧跟着活屍來到一個城市外的排污水口,但是出口端卻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仔細看上去好像是一棵樹。
而在樹下,那隻受傷慘重的鼠王正在樹上扒拉着什麼。能讓鼠王受傷如此嚴重,沒有選擇繼續逃走,而是前來尋找的東西對它一定很重要。
不過楚牧暫時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而是決定先幹掉這隻鼠王才是首先要乾的事。
鼠王也發現了楚牧這個讓它受如此重創的人類,立刻離開大樹,朝着楚牧發出刺耳的叫聲,似乎想要嚇跑楚牧。
楚牧暫時操控住活屍,不讓它直接撲上去。萬一被鼠王困獸猶鬥,打壞了自己的好工人,自己到哪裏去說理去。
楚牧取出剩下的兩張爆炸符咒,迅速的折成紙蝴蝶,然後混在其他的紙蝴蝶之中,然後一把灑出眾多的紙蝴蝶。
“生命木偶”
這些紙蝴蝶迅速的撲棱着紙翅膀,朝着鼠王飛去。鼠王看到后,急的發出更急促的叫聲,但是似乎又不想就這樣逃走。最後鼠王把心一橫,似乎決定跟楚牧拼了。無視包圍它的紙蝴蝶,直接朝着楚牧撲了過來。
楚牧直接操控着紙蝴蝶,解開為黃紙,糊住鼠王的臉,同時一張爆炸符咒解除了紙蝴蝶狀態,貼在鼠王的脖子上,而鼠王還在憤怒的撕扯着臉上的黃紙。
楚牧立刻大聲的喊道,同時激發了爆炸符咒。
“哈!”
一陣爆炸從鼠王的脖子上出現,直接把鼠王的腦袋炸飛到了楚牧的不遠處,她的身體更是四分五裂,五臟六腑撒了一地,鮮血更是濺射的到處都是。
衝天的血腥氣,讓活屍本能的開始抗拒楚牧的操控,想要撲上去。楚牧沒有再壓制活屍,任由它撲向地上的血肉,開始大朵快頤。
楚牧則慢慢走到那顆古怪的植物旁邊,藉著排水口逸散進來的光芒,楚牧終於看清了這株植物的全貌。
這是由許多的藤蔓生長並纏繞在一起形成的古怪植物,但是在最中央卻是空的,藉助鼠王之前挖出的小洞,楚牧藉助煤油燈,看清了裏面十分的空曠,然後似乎有一樣東西放在裏面。
楚牧是肯定不會用手去抓的,萬一裏面的東西有危險怎麼辦,又或者有什麼東西咬手也不行啊。
於是殘忍的復活會異教徒,再次操控起活屍,冷酷的讓它去挖出藏在中間的那樣東西。
當時活屍傻傻的伸出手去往裏掏的時候,那些藤蔓迅速的長出許多新的枝條,只是詭異的是尖端十分的鋒利,直接刺進了活屍的身體裏,看的楚牧一陣肉疼,還好自己沒親自動手。
活屍根本沒有知覺,所以他頂着這株奇怪的植物的反抗,硬生生的把那個東西從植物裏面拽了出來,然後硬生生的扯掉身上刺進皮肉的紙條,朝着楚牧走了過來。
楚牧很滿意,這才是死神後裔的好奴僕,就得有這種不怕受傷但又忠誠可靠的精神。
活屍拿着那樣東西有段時間了,楚牧也沒有看到活屍有什麼特殊的異樣,所以應該沒多大的危險。
楚牧這才接過來那樣東西,仔細的端詳,竟然是一個破舊的玩具木偶,表面很臟,還染上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紅色污漬,鮮紅如血,楚牧反正是沒看明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正在下意識盯着紅色污漬的楚牧,突然感到腦袋出現了一個男人憤怒的吼聲,聲音他沒有聽清楚,但是整個人瞬間失去對身體乃至精神的全部掌控。
緊接着楚牧迅速的感到身上的魂力開始不受控制的自行運轉,在身體裏橫衝直撞,他的皮肉被迅速的撕裂,整個人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當他恢復自主意識的時候,男人的呼喊聲已經完全消失,代替的是,他的耳邊逐漸出現無數人的低語,彷彿來自於記憶中的那些曾經出現在他生命中的那些人。
但是他下意識的仔細聽,卻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這股聲音越來越大,震得楚牧頭痛欲裂,他也終於聽清了那些人說的話,他們竟然都在喊自己的名字,每一個聲音他都感到莫名的熟悉,也許對應着自己的一段記憶。
但是這麼多人一起喊,讓他幾乎想要徹底的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