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要干就干一條龍
瀟湘閣內,李太平無聊的把玩着茶杯,不知哪家的公子住在隔壁,大白天就哼哧哼哧開始耕耘,搞的李太平現在滿腦子都是不良幻想。
「李公子久等了。」這時靈玉終於推門進來。
花魁今日穿的是一件通體藍色的紗質長裙,有着輕盈的絲紗質感,裙身點綴着淡白色的小小花朵,靈玉散發出清秀典雅的氣質,與昨天的嫵媚誘人完全不同。
靈玉身後跟着六名長相秀麗的女子,上身只穿着一件抹胸,露出香肩和光滑沒有贅肉的小腹,下面穿着寬鬆的白色褻褲。
「給李公子請安。」
六名女子齊齊欠身向李太平問好。
「知我者靈玉姑娘也,想不到我宇智波一打七的威名都已經傳到了這裏!」
「李公子說笑了,這幾位姐妹可不是陪李公子來瀟洒的,她們是來向李公子請教的。」靈玉順勢拍掉了李太平伸向眾女子的魔爪。
「請教什麼?」
「靈玉覺得昨夜李公子的足底按摩之術甚是奇特,按過之後只覺得神清氣爽,睡覺都舒服了,還請李公子不吝賜教,將這門手法教給她們,也方便她們為其他客人服務。」
果然不愧是教坊司的花魁,竟然跨時代理解了小粉屋的經營核心內容,按着按着就按出感情了。
不過這也點醒了李太平,古代沒有洗浴中心,那便開一個唄,而且教坊司里的姑娘不就是現成的技師嗎,來這裏的客人多是達官貴人,所以消費水平自然不必多說,還更有利於自己的宣傳。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教坊司隸屬禮部,想要插足教坊司內部的生意,李太平目前還不夠格,只能另尋他法。
「靈玉姑娘,有你的面子在,教她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公子請講。」
「這教坊司內一共有多少位姑娘?」
「包括清倌侍女在內目前共有三百二十一位。」靈玉回答道。
三百多位,看來技師的數量不成問題。
「如果我想入股教坊司的生意,你能不能私自做主。」
「當然不行,李公子如果想要分一杯羹,必須要有禮部的文書。」
果然,以李太平目前的實力還搞不到禮部文書。
「那麼有沒有可能教坊司的姑娘能出門服務,再賺一份外快?」
「不可以,教坊司的姑娘都是犯官女眷和戰場上擄回的女子,多是戴罪之身,除了攢足錢財為自己贖身以外,就只有禮部文書赦免,否則除了生病必須在教坊司服務。」靈玉皺着眉頭說道。
這就有些難辦了,為這麼多女子贖身根本不現實,除非讓她們集體「生病」!
李太平靈光一閃:「那姑娘每月來月事的時候該不用伺候客人吧?」
「那倒是不用,到那時一般都會休息幾天,如果能在那幾天接到活,就是她們自己的本事了。」
「那便這樣,我在周圍開一家店鋪,專門就做按摩,靈玉姑娘發動一下教坊司里的女子,在她們每月不舒服的那幾天去做技師,既可以掙到銀兩早日贖身,還不耽誤教坊司原本的生意。」
在教坊司周圍開店鋪有幾個好處,一是能來教坊司的客人同樣也是洗浴中心的精準客戶,二是方便技師上鍾,三便是李太平能明目張胆的來教坊司周圍晃蕩,和靈玉溝通感情。
「這個……我得和幾位鴇母商量一下。」靈玉雖然做不了主,但是心底里覺得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
「你儘管去談,各位姑娘在我那幹活的費用也都好商量,保證能讓她們早日贖身!」李太平打包票道。
李太平感覺好像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商機,單單足底按摩只是前菜,以後把什麼泰式按摩、踩背、推背、拔罐、洗浴一條龍服務都推廣開來,那自己不是躺着賺錢嗎?
想到這,李太平不禁笑出豬聲。
「李公子想什麼呢?笑這麼開心?」坐在床榻上的靈玉已經脫下鞋子,露出玉足,地上擺着盛滿熱水的木桶。
其他幾位姑娘兩兩一對,一人充當顧客,一人作為技師,等着李太平傳授技巧。
「要不我今天換個人按摩?」李太平的手伸向一位長相姣好的姑娘。
姑娘也一臉嬌羞,沒有拒絕,畢竟誰不喜歡一個既有才氣又有趣的富家公子呢?
「不行,李公子只能按我的,你們按照安排好的分組兩兩互按。」靈玉連忙叫停。
「靈玉姑娘這是吃醋了嗎?」李太平笑着調侃道。
花魁脖子一紅:「誰吃你的醋,我是怕你粗手粗腳的按疼她們。」
李太平從懷中一摸,掏出一支剛才在西市買的紅寶石鐲子,拉過靈玉的手臂戴了上去。
大小合適剛剛好,白如凝脂的手腕配着做工精細的手鐲簡直是渾然天成。
「怎麼樣,喜歡嗎?」
靈玉紅着臉點了點頭:「不過更喜歡公子送我的那首詩。」
花魁靈玉果然是容易滿足,不像前世的姑娘你寫首詩送給她,她就會罵你窮逼怎麼不去死。
二人你儂我儂好一陣子,就差開門見山了,旁邊的姑娘看了都有些害臊。
不過之後的教學階段還是很成功的,李太平作為特約導師又一次把靈玉的桃花印按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被趕走,這條魚兒和海王的關係經過神之手的洗禮已經愈發牢固。
靈玉因為李太平的那首詩聲名大噪,不到晚上便有不少客人要求一睹芳容,更有甚者願付千金求共度良宵。
不過都被靈玉拒絕了,一是因為她還有任務在身,潛入教坊司只是計劃的一部分,並非真是妓子,二是因為那個在心裏地位越來越重的李公子。
李太平從瀟湘閣出來伸了個懶腰,隔壁百花閣也正好打開了房門,走出一坨無精打採的肥肉。
「吳公子真是我輩楷模,從天黑干到天黑的人找不出第二個了。」李太平看着胖子笑道。
吳良黑着眼圈,一張胖臉都明顯小了一些,明顯是被榨乾了身體的剩餘價值:「李……李兄也不逞多……多讓,大戰花魁竟然毫……毫無疲態……」
李太平自然不能告訴吳良自己是被招來給花魁洗腳的:「小小花魁不在話下,我教司坊打樁機豈是浪得虛名?」
吳良說不動話,只能豎起大拇指。
二人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會,吳良硬生生吞了兩個醬肘子,才有些力氣說話。
「對了,你之前說永定河這一帶有你家一間布坊,還開着嗎?」
吳良的家裏本就是做布匹生意的,不過在他爹媽過世后,生意也都不再打理,許多店鋪都關了。
「唉,那鋪子就在對面,早關門了,前些日子我還想把那間鋪子押出去換些錢花,可惜沒人要,永定河這一帶除了教坊司,其他生意都不好做啊!」吳良邊吃邊說道。
「我有個生意,正好需要店面,不如你我合作,盈利以後五五分成怎麼樣?」
李太平將他要在尚京城內開洗浴中心的想法和吳良敘述了一番。
既然是玩樂的地方,吳良必定是滿口答應,當即就要帶着李太平去拿房契,被李太平按了下來,他對吳良還另有安排。
「這幾天你就住在教坊司,專門就點會足底按摩的姑娘,讓她們在其他客人面前給你服務,到時候你的表情表現得要多爽有多爽,明白了嗎?」
吳良眼神迷離似懂非懂,一段話他只聽到了「要多爽有多爽」,不得不讓李太平又囑咐了一遍靈玉。
算算時間,早上在西市訂的那頭牛也該到了,李太平對龍神的安排還是有幾分好奇,所以就沒在教坊司再作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