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貞觀之治(5)

第110章 貞觀之治(5)

外交

唐太宗時期加強了對西域等地區的管轄,還加強了與亞洲各國的友好往來。

唐帝國是當時世界最為文明強盛的國家,首都長安是世界性的大都會。貞觀王朝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開放王朝,外國人入境和中國人出境並沒有太嚴格的限制,即不擔心中國人出去后忘本忘祖;也不擔心外國人進來后喧賓奪主。僅這一點就說明貞觀王朝的高度自信,深信自己的國家是世界上最最文明富強的土地,不擔心外來文化把自己淹沒。貞觀王朝的國民素質是如此之高,對外國僑民既不歧視也不奉迎,既不盲目排外也不「拿來主義」,一幅不卑不亢的大國民氣度和王者風範。外國人在中國就象中國人在自己家裏一樣,享有和中國人一樣的公民權力,不但可以發財致富,還可以從政當官。來自中亞和東亞各國的僑民就有不少在中國擔任官職的,有的還擔任部長級高級官員。[7]

唐帝國除了接受大批的外國移民外,還接收一批又一批的外國留學生來中國學習先進文化,僅日本的官派的公費留學生就接收了七批,每批都有幾百人。民間自費留學生則遠遠超過此數。這些日本留學生學成歸國后,在日本進行了第一次現代化運動――「大化改新」,也就是中國化運動,上至典章制度,下至服飾風俗,全部仿效當時的貞觀王朝,使處於原始部落狀態的日本民族平空躍進了一千年。

文化

在文化方面,唐太宗則大力獎勵學術,組織文士大修諸經正義和史籍;在長安設國子監,鼓勵四方君長遣子弟到來留學。

設館興學

唐太宗即位前已置,有十八學士,即位后更在京設弘文館,徵集圖書二萬餘卷;同時重建地方州縣學校,擴充京師國子監,延聘名儒出任學官,生員多至萬人,並接受新羅、吐蕃、日本等的君長皆派子弟來華求學,由是時文教生員背景多元,復興卓然有成。

撰經修史

命孔穎達等人修定《五經正義》,統一南北經學;又置國史館,由宰相監修前朝國史,開官修歷史的風氣。

太宗戮力復興文教,獎勵學術,外國君長如高句麗、日本、高昌、吐蕃等皆遣弟子來唐留學,使唐代學術文化傳播四方。東亞各國尤以日本、高麗為甚,深受唐文化影響。

社會

貞觀王朝的社會秩序好得令人難以置信,全國判處死刑的囚犯只有二十九人。六三二年,死刑犯增至二百九十人。這一年的歲末,李世民准許他們回家辦理後事,第二年秋天再回來就死(古時秋天行刑)。次年九月,二百九十個囚犯全部回還,無一逃亡。那時的中國政治修明,官吏各司其職,人民安居樂業,不公平的現象少之又少,國人心中沒有多少怨氣。豐衣足食的人不會為生存鋌而走險;心氣平和的人也不易走極揣,因此犯罪的概率也就少之又少。

影響

成就

奠定國基

貞觀年間,太宗的各項善政,使官吏廉能,社會安定,人民豐衣足食,解決溫飽,經濟發展迅速,造成中興局面,奠定了唐代274年的基業。

確立制度

貞觀年間,經太宗的苦心經營,延續了隋代的多種政制,如三省六部制、府兵制、均田制、租庸調製、科舉制、常平倉制等,堪稱完備,對後世的影響極為深遠。

政風沿襲

太宗施政有方,選賢問廉能,克己納諫,成為一種良好的政治風氣。歷代有為的治國者,皆追慕「貞觀政風」而力圖仿效。

用人唯才

太宗用人唯才,不問出身,且重修《氏族志》,以功臣代世胄,科舉代門第,逐漸改變了魏晉南北朝以來重視門第的風氣,世家豪族輪流掌政的惡習,廣開平民高仕的機會,清除舊社會的觀念,緩和了社會矛盾。

以民為本的思想,廣開言路,虛懷納諫的胸襟;重用人才,唯才是任的準則;鐵面無私,依法辦事的氣度;構成了貞觀之治的基本特色,成為古代集權治世最好的榜樣。使唐朝在當時與西方國家相比,無論在政治、經濟,還是文化上都走在世界的最前列。

不足

貞觀時期的初唐處於帝國的上升階段,貞觀之治的不足,主要表現為唐太宗本人施政的問題上。

按照儒家經典教義來改造皇帝,自王莽死於亂刃之中以後,就成了儒家知識分子們退而求其次的理想。明君唐太宗,正是這種理想的產物。這種改造與被改造,其實是從玄武門事變后開始的。事變后的太宗急於獲得社會輿論的認可,自然就和懷有「內聖外王」理想的儒家知識分子們一拍即合。這種結合,一開始就有着***和功利主義的特徵。Z.br>

在貞觀年間漫長的進諫與納諫遊戲中,唐太宗與他的臣僚們正變得越來越***。大臣們極力想要壓抑太宗的私慾,將他納入「內聖外王」的正確軌道,所以頻繁進諫。太宗則幾乎逢諫必納,對進諫者無不大加賞賜,但在行動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改觀:獎賞過諫臣之後,想去遊獵仍然會去;想修築新的別宮仍然會修。所以,改造唐太宗的活動,最終演變成了單純的進諫和納諫活動,而且完全流於***。

貞觀八年,一個小官僚皇甫德參進諫說:「陛下往日修築洛陽宮,耗費民力;收取地租,則過分征斂;民間女子都喜歡梳高髻,也是向宮裏學的。」太宗聽后大怒:「這個皇甫德參,是不是國家不徵用一個勞動力,一斗地租都不收取,然後朕的宮女們都剃着光頭,他才滿意?」至於他對着長孫皇后說要找機會殺了魏徵這個「田舍漢」,自然更有名。也正是在這一年,魏徵敏感地覺察出了太宗心理上的微妙變化,他直言不諱地說道:「陛下如今不再喜歡直言了。雖然還勉強接受,但早已沒有了往日的豁達。」同樣是在這段時間,魏徵開始以自己的「目疾」為借口,屢屢「求為散官」。

貞觀十三年(639年),魏徵有一篇系統批評貞觀之治走下坡路的奏章,後人題為《十漸不克終疏》,其中說道:「頃年以來,意在奢縱,忽忘卑儉,輕用人力。」「頃年以來,疲於徭役,關中之人,勞弊尤甚。」還揭露唐太宗說過「百姓無事則驕逸,勞役則易使」。在用人方面,「近歲以來,由心好惡,或眾善舉而用之,或一人毀而棄之;或積年任而信之,或一朝疑而遠之……」

魏徵所說是貞觀中期的情況,魏徵之後,這樣正直的聲音就少多了。貞觀二十二年(648年),充容徐氏上疏批評時政:「頃年以來,力役兼總,東有遼海之軍,西有昆丘之役,士馬疲於甲胄,舟車倦於轉輸」等等。這些批評的存在,是全面了解貞觀時代的重要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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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集三國時期之神界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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