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改變計劃——送他們進監獄吧!
梁辭見即墨淞點名道姓的衝著一個人去,在他懷裏問,“這是……?”交接人的話,即墨淞為什麼要出手?不是還打算合作的嗎?
即墨淞被圍在中間,勾起一絲微笑,盯着那海盜回,“他不可能合作。”
梁辭呆萌的點頭,也不再開口問。若不是他要來,他們其實完全可以大打出手。
可要是梁辭不來,即墨淞也不會這般行事。
即墨志聞言,懂了即墨淞潛在的意思,他開口,“速戰速決,對於那人身邊的人不要留手。”
海盜沒有身份,那麼他們怎麼處理都沒人管。
一時之間,即墨家族的刀客直接衝著那個海盜去了。
本就封閉的走廊,即墨家族的刀陣不破,傘厲刀的人根本就擋不住他們前進的腳步。
很快即墨淞就到了那海盜的跟前,“好久不見!”即墨淞笑着打招呼,雖然他覺得那海盜不一定認識他。
海盜搖頭不語,他聽得懂一些日語,但他不明白即墨淞的意思。
看着他身前的人,即墨淞揮開即墨志的包圍圈,把梁辭留在了圈內。
“我們比劃兩下?”即墨淞禮貌地問。
那人也不是個慫貨,跨過自己的手下,跟即墨淞正面剛。
一時,場面很微妙,並沒有人再動手,大家都在看即墨淞和海盜。
梁辭雖然沒見過即墨淞動武,但看到即墨志等人的身手也知道,即墨淞只有更厲害的。
如果是智多星,那即墨淞不可能上前線,就是他想他身邊的人也不會同意,如同木下信玄一般。
海盜畢竟是玩熱武器的人,沒幾下就顯露了敗勢。
他正準備掏槍的時候,即墨淞搶先一步奪過他的搶,卸了零件直接踢得四分五裂,一把刀子就直接抵到了海盜的脖子上。
“不要動,我的刀可不長眼睛,想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即墨淞眼神犀利地掃視全場。
一手舉着刀一手壓着人,“我們出去見見世面可好?”即墨淞邊往前走邊道。
在見到這個海盜的瞬間,即墨淞做了方案修改。
他有這個人是海盜的證據,傘厲刀跟他合作,那就說明他們有關聯,這樣一舉兩得的方式不要太好處理了。
外間達川郁野已出敗勢,即墨淞他們出來的時候,傘厲刀的人,幾乎都清場了。
餘下的人,不是即墨淞的人就是他傘厲刀的人。
傘厲刀盯着即墨淞,臉上一臉笑意,“即墨先生到大阪做客怎麼不提前說呢?我傘某人好去迎接你呀!”
即墨淞把海盜丟給即墨城處理,他回到梁辭的身邊,攔着梁辭的腰安慰,“沒事兒的,我沒事兒,不要慌。”
隨後才抬頭,“一些年不見,你倒是油嘴滑舌了不少,可以!”
此話一出,傘厲刀的臉色就變了。
他一生最怕被人瞧不起,以前即墨淞就瞧不起他的刀法,結果他贏了,現在即墨淞又看不起他的為人處事,他想最後還是他贏!
傘厲刀想着,臉色又變好了,“即墨先生也變了不少,口味都變了。”眼神攻略性地盯着梁辭,一副你還不如以前的模樣。
即墨淞微笑,“謝謝恭喜,我倒是有了愛人了,傘先生莫不是還是孤家寡人?”
傘厲刀臉色青紫,他長相沒有即墨淞優越,雖然現在的地位,有不少女人對他垂涎三尺,可要說真愛——他沒有,都是喜歡他錢的女人。
“呵呵~你身邊的這位小哥怕是開始就知道你的家族了吧!”傘厲刀諷刺道。
梁辭呆愣了看了看即墨淞,眼中滿是詢問,“他是在問我嘛?”
被梁辭可愛到,即墨淞壞心眼地點頭,“是呀,他說你喜歡我的身份地位和錢。”
梁辭不開心,他把即墨淞的腰一抱,認真地看着傘厲刀說,“我可以賺錢養他的,我才不喜歡他的錢。”
稚嫩的話語,聽得傘厲刀一愣,隨機嘲笑,“你靠什麼賺錢?笑話。”
一旁在人群中的木下覺得傘厲刀在找狗糧吃!
梁辭很義正嚴辭地道,“寫作,你不信可以問即墨淞,他身上的衣服就是我給的錢。”這是梁辭購物給即墨淞配的行頭。
木下捂臉,就說吧被喂狗糧了吧!
即墨淞非常開心的點頭,“連我手下人的衣服都是梁辭買的呢!”摸了摸梁辭抱着他腰的手。
這還是梁辭在大庭廣眾之下,第一次主動親熱他,他要謝謝傘厲刀才是。
傘厲刀頻繁被扎刀,惱羞成怒道,“即墨淞敢不敢比一比。”
這讓台下隱藏的直下燕稻一陣心慌,即墨淞並沒有看到傘厲刀的刀法,這……!
可先下就是即墨淞一手促成的。
他從不與仇人多廢話,只不過今天這場面因為有梁辭在,他不想過於血腥罷了。
決鬥中拿下傘厲刀,他們就能順利離開這間私人會所,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就算直下燕稻和昭月離來不及全盤拿下,但也能打散擊潰。
之後,就當是即墨淞給他們找的事兒了。
他就好跟着梁辭回中國啦!
一個單手撐,即墨淞上了擂台,把一旁有些虛脫的達川郁野給扶下台。
直下燕稻見即墨淞迎戰,一時也管不了那麼多,露面道,“你有幾成把握?”
即墨淞這次倒是給足了他面子,“放心。”
他抽出達川郁野的刀,“我很久沒用過長刀了,就借我師兄的刀一用吧。”
此時再比,傘厲刀是吃虧的。
可是他提出來決鬥的,別人不接,可就是看不起他了。
即墨淞就是摸准了他的性子,才會跟梁辭在哪兒秀半天恩愛,就是為了逼他就範。
幾個來回下來,不見得誰的刀法好過誰,但明顯傘厲刀的韌性不足,一個破綻,即墨淞拿下他。
一時之間,台上台下都收起了冷武器,裁判都用槍指着即墨淞。
即墨淞推了推頂在他頭上的槍,“你的槍不一定快的過我的刀,我也一定能在這麼短的距離里避過致命傷,你確定要賭一下?”
裁判一時不敢動彈,看向傘厲刀。
“我輸了。”傘厲刀按下裁判的手,謹慎道。
即墨淞笑,走到傘厲刀的耳旁,“今天我可不打算放你走!”
進了監獄,讓一個人死的方式就多了,哪怕他是曾經的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