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大鬧私人會所
即墨淞抱着梁辭的腰,幾個人一起坐到了他們提前預定的位置,即墨淞更是輕浮地餵給梁辭吃桌上的零食。
梁辭私底下是習慣了即墨淞的投喂,可如此這般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頭一次。
雖然害羞了些,卻也知道這是演戲,有些害羞的張了張嘴,還是默默地吃下了即墨淞喂的食物。
即墨淞身邊的幾個人,都有些驚奇,哪怕是做戲,他們也很少能夠見到即墨淞這副樣子,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驚奇着。
即墨淞此舉,一是為了向在場的人宣告主權,這個人他真的很寵,沒事兒少盯着他看。二是他想跟梁辭在他的手下面前秀秀恩愛,讓他們知道梁辭的地位。
擂台開始,關注他們的人本就少了很多,現如今被即墨淞的眼神、動作警告,盯着看的人自然就少了很多。
可就是即墨淞他們這番做派,讓傘厲刀的人,對他們也放鬆了下來。
這也是即墨淞要達到的主要目的之一。
“你去盯着,看看他們裏間是有多少人在的,搞清楚交易的位置。”即墨淞跟即墨城耳語道。
他們現在不藏着掖着才最好,這樣明目張胆的吩咐,反而沒有人會多加關注。
即墨城自然是動即墨淞的行動原因,兩個人不懷好意的對視一眼,把一肚子壞水的紈絝子弟形象給放到了最大。
台上太過熱鬧,台下他們自認為安排妥當,傘厲刀的人,有了鬆懈,即墨城才有能夠動作的理由和時機。
他穿過裏間的走廊,偽裝成喝醉的模樣,已經撞開了好幾間門了,越是往裏走,他發現盯着他的人越多,就快到一定位置的時候,他直接倒在傘厲刀的人的身上。
“你們……額……這兒真大……大的,我都找不到路了……煩死人了……”即墨城拉着其中一人的衣服,大吼,“你!就是你,送我回去……回去……”
那人本就想上來趕人,卻被即墨城搶先一步,他跟身邊的對視一眼,安排了一個人過來后,就把即墨城帶走了。
他可不打算把人送回去,眼下不能出任何問題,這樣形跡可疑之人,他還是帶下去,關起來的好。
看準時間,即墨城昏迷的不醒人事,他來之前給自己身上潑了酒,現在裝醉就好,有人看守也不怕,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趁人不注意,即墨城給即墨淞發過去消息:位置在最裏間的包間裏面。周圍人員比較多,一個包房門口基本都有一兩個人,最近的兩個包房裏估計都是人隨時準備着,也防止竊聽。
即墨淞看了看消息,嘴對嘴的餵了一口水果給梁辭后,在他耳邊道,“記住,一會兒鬧起來,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梁辭還在害羞,潔白無瑕的臉上還攀着不一樣的紅,聽見即墨淞到耳邊的話懵懵懂懂的點頭。
這可愛又迷糊的模樣,讓即墨淞忍不住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幾天在外,他跟梁辭都只是相擁而眠,並沒有做過分的事兒,現在他瞧着梁辭濕漉漉的眼睛、紅撲撲的臉,有些心動。
被勾引了的男人,下手自然快准狠,不等台上第二個來回,即墨淞直接按下了開始鍵。
“我們一起來的人呢?你們這兒怕不是個黑店,喝多了上個廁所,人都給整不見了。”接到消息,即墨淞身邊的人開始砸場子。
即墨淞帶着他的人就往裏去,“叫你們經理出來,我要找說法兒。”
一邊說著,一邊一群人往裏擠。
眼看台下的場面控制不住,亂了起來,台上傘厲刀又在決鬥,場子的經理人出來。
可即墨淞他們已經開始攪亂包間,這個內裡外間都有人在出力,致力於把場子弄到最亂。
越往深了走,即墨淞發現包間裏的客人越少,也越理智,他暗叫不好。
這應該都是他們自己人。
即墨淞忘記向即墨城說明,有些商務人員本身就是他們黑手組提上去的。
看來他們是進了龍潭虎穴了。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現在預料的模樣,即墨淞並不是很慌亂。為了保護梁辭,他帶的都是即墨一族最年輕的刀道人員。
“攻擊致命傷,保持人數。”即墨淞也不客氣,直接亮刀。
他用的刀不是達川郁野和傘厲刀比賽的長刀,二是類似吃牛排的短刀。
即墨志帶人組隊,幾乎是往致命傷處去,可大都是限制人起身再次攻上來的,不至於立刻要人命。
現在畢竟還是和平年代,出現死亡事情就大了。
外圍即墨志保持隊形,不讓人近身,內圍即墨淞護着梁辭,一邊輕聲安慰,“沒事兒的,我在。”一邊飛刀,注意着自己人。
梁辭並不是很害怕,或者說跟在即墨淞的身邊他不害怕。
現在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即墨淞扛不住,他跟即墨淞死在一起罷了。
這是小說里最唯美的結局之一,也是他一樣的——能跟即墨淞同生共死。
可即墨淞不會讓他們把命丟在這兒,所以梁辭堅定地握了握即墨淞的手,“我沒事兒,有你保護我。”
即墨淞更加堅定了心性,下手快准狠,“志,動作快點,我們消耗不起,木下的人也快到了。”
“是!”圍繞在即墨淞身邊的人答。
包間走廊就那麼點距離,即墨淞他們本就走了大半,如今已經快到了。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大約是自信過度了,竟選在了一個沒有退路的地方,也是笑了。
包間裏的人也沖了出來,打頭的即墨淞見過,是一次劫了他的時尚秀的老海盜了。
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即墨淞一手飛刀就衝著那人去了。
當年他是為了辦走秀,才到郵輪上去的,結果剛駛入公海,就遭遇到了海賊,他都沒反應過來。
還好是為敗不為命,他們一船人也就是慌亂的時候掉了幾個進海里,反抗的時候,被他們殺了一個船員以儆效尤。
他的人是保住了,可航海員也是人,他當時就是反應慢了些,就出了事兒。
那人估計不認識即墨淞,見飛刀沖他來,也不避,只是責怪的看着他身邊的人。
他的身份,不宜登陸。
因為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有權利逮捕和擊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