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抽血
即墨淞點頭,“這個葯多久能投入生產?”能賺錢的事兒,即墨淞多少也要問一嘴。
木下知道即墨淞沒有聽下去的慾望,便也不說話了。
梁辭就在那兒玩雲梯,雲梯上下擺動,梁辭就像坐滑滑梯一般。
“好玩嘛?”即墨淞帶着木下上前,抬首望着已經到頂梁辭。
梁辭居高臨下俯瞰,興奮道,“好玩,就像坐摩天輪一樣,哥哥你要上來嘛?”說著他就下來啦。
即墨淞搖頭,他跟木下還有話說,但梁辭都下來啦,他上前一點給梁辭理了理衣服,“你小心點,一會兒我們去環球玩,安全一些。”
梁辭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應該是遊樂場,有摩天輪不是!
等梁辭再升上去后,即墨淞閑散問,“你確定不會傷害身體就可以放到郁野哪兒,交給即墨志去做吧。”
木下點點頭,“我檢測一下樑辭的血液就好。”
“應該不會有事兒吧?”即墨淞有些鄭重問。
木下知道即墨淞緊張梁辭,悠悠道,“看成分是沒有問題的,但還是檢查一下血液你會放心。”
意思就是我說沒什麼問題,是你害怕有問題,做最後一樣檢查讓你放心的。
即墨淞點頭,拉着木下出去了,換了一個護士長進來陪着梁辭。
“???”被拉出來的木下一臉懵逼。
即墨淞靠在木下的辦公桌上道,“我最近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但沒什麼惡意,我也就沒有特意去管,郁野的人跟不到他們,你的看法兒是?”
這事兒問的木下一愣,“等等,你是說有人跟着你在!?”眨了眨眼,木下驚訝道,“誰那麼不要命!?”
即墨淞淡淡地看了一眼木下,木下脖子一縮,“嘿嘿~”的打哈哈。
“你現在可以去問一下你們家老爺子的人,我進來的時候,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即墨淞四兩撥千斤道。
木下嚴肅起來,“你認為是誰?”
東京都剛發生這麼大的動靜,道上的人不會不知道,而且現今不管是哪個方向的人,應該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惹到即墨淞身上。
“只有他了。”即墨淞埋頭玩着木下桌子上的震音棒,無足輕重地言。
“他?”木下坐在辦公椅上敲着桌子重複,“你說的是直下燕稻的人?”
一拍桌子,木下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他還沒有走?”詫異中,驚道,“你是說他還不死心?”
即墨淞有些玩笑,“你知道他的目的?”他都有些不明白直下燕稻到底想做什麼。
木下擺手,嗤笑道,“他不就是想你接手他手上的勢力,他現在雖然是關西的老大,可關西現在的新勢力太多牽扯又廣,他又沒有一個得力的繼承人,你不就整合他意?”
關西的情況,他比即墨淞熟悉一些,畢竟學術界沒有那麼多的地域之差。
即墨淞沒有動,等着木下接下來的話。
“我覺得這老爺子也是有頭腦,知道也就你有那個心才能夠穩得住。”木下跌坐到身後的椅子上,不盡然道。
這點眼力,他木下可比老爺子有本事。不然他木下一族,現在會有壓着關西地區走的勢頭!
即墨淞坐到木下的對面,勾唇,“那也要看我接不接呀!”
“誒~你別說,他就是知道你不接,才有花魁一事兒的。”木下絲毫不擔心即墨淞知道他打聽他的事兒生氣。
世家子弟的事情,時時刻刻都有人盯着在,何況即墨淞並沒有封鎖消息,反而幾乎是鬧得人盡皆知。
即墨淞波動着木下桌子前的震音棒,“我現在有事兒,沒空管他的事兒,你找點人在關西給他弄點事兒出來,其餘的等我回來再說。”
“好。”木下下意識道,“什麼!”從靠椅上坐起來,“你說什麼?”
歪頭想了想,“不對,你要去哪兒?”隨即震驚道,“你要陪着梁辭去中國!?”
不等即墨淞點頭,木下拉着即墨淞的手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儼然一副你要是回答不回來,我現在就不讓你走的模樣。
即墨淞拍拍木下的手,“陪梁辭回去祭拜他的老師,現在這個情況,我不回走很久的。”
木下心放回肚子裏,看了一眼即墨淞道,“認真的?”
即墨淞眼神都沒有給木下一個,起身就要出去。該說的事兒說完了,他要回去找他的愛人了。
木下急忙跟出去,“我錯了,我錯了。”兩步併到即墨淞身邊,“關西有事兒,直下燕稻也不可能立馬回去,你什麼時候走?”
即墨淞腳步沒停,“你檢查一下樑辭的身體,把精神科的醫生也叫過來,確定他沒什麼事兒了,我可能明後天就走。”
木下一愣,頓住腳步,先發消息叫醫生過來。
然後盯着即墨淞去找梁辭之後,他打電話給了昭月離。
即墨淞進去就發現梁辭已經沒有玩雲梯了,正坐在木下的試驗台旁邊悶悶不樂。
即墨淞過去輕聲開口問,“怎麼啦?”
不等即墨淞反應,梁辭一個熊抱報到即墨淞身上,“你走了,你走了,你走了。”
不停重複,卻也不說明問題所在。
但即墨淞聽懂了。
梁辭在怪他,怪他走了沒有跟梁辭說。
即墨淞把梁辭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這兒是哪兒?”
梁辭臉紅着小聲回,“木,木下,木下的醫院……”
“對呀!木下的醫院,我就是去跟他談事情了。”即墨淞抵着梁辭的額頭哄道。
梁辭認真地想了想,點點頭,“那……那下次……”
“好,下次,我先跟櫟說,說了櫟同意了我再去。”即墨淞寵溺道。
這種時時刻刻的在乎,沒讓即墨淞感到窒息,反而覺得這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一旁的護士長,也是個老護士了,心理素質還算好,但也調轉了頭。
這狗糧,她這樣的老年人也有些吃不消呀!
木下進來就看到他們倆連在一起,白了一眼即墨淞,“醫生到了,我先給梁辭取點血吧。”
梁辭一聽取血,下意識抓住即墨淞的衣領,身體微微打顫,渾身散發著拒絕,見到木下都沒有害羞的從即墨淞身上下來,一臉的防備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