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要準備回國啦!
吃完了飯,在梁辭的堅持下,還是跟着即墨淞回了家,但也承諾虞燕梁辭拿到醫生的許可,他們就立馬起身回中國。
至於稿子的事情,大致方向談好了,又有了初稿,其餘的完全可以在互聯網上來處理溝通。
至於即墨淞的設計,即墨淞給了一個成品給他們,也是梁辭試戴過的。
“淞,你,真的打算跟我一起回中國嘛?”梁辭對於這件事兒還是沒什麼自信。
即墨淞幫梁辭洗着頭,溫聲答應,“我其實很早就想去中國了,只是一直沒有世間罷啦。這次正好是個機會,而且櫟不是要說要把我介紹給你的老師認識嘛?”
這話錯倒是沒錯,可梁辭總有些不安,不過他也不會多想就是了。很多時候,梁辭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性子。
閉上眼,梁辭享受着即墨淞的服務,手裏抓着水面上的泡泡玩耍,腦子卻放空起來。
他最近為了趕文,又,又被即墨淞折騰……他有些累~
即墨淞察覺到梁辭身體上的鬆弛,越發輕手輕腳啦,洗完發現梁辭居然睡著了,也就一把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他真的有些喜歡並習慣抱着梁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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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下一直在醫院,他挨得打其實已經沒多大事兒了,只是梁辭中的這個葯,讓他興趣百倍。
這個葯,似乎還有其他的用處!
清晨,即墨淞軟香在懷,懶散的不想去上班,卻被木下的電話給吵醒。
“喂!”儼然是一副好事兒沒人打擾了,不爽地語氣。
木下卻不管,他現在正興奮着,“哥,家主,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這樣的木下,讓即墨淞打起了一點精神,是梁辭的葯有什麼新的進展啦!?
沒有聽見即墨淞的回話,但聽電話的氣口,木下確定有活人在電話那頭,就繼續着。
“即墨家主,這次你和我爸爸估計都要獎勵我,哈哈哈~我這次可是有大的發現,不光有了解藥,還研究出了新的麻藥和新的…嗯~你知道的~”
即墨淞從電話這頭都能猜到木下那挑動的眉毛。
他輕手輕腳起身,親了一下樑辭的額頭,才到了窗口旁邊問,“你是說研究透徹了?”
木下興奮地接話,“不止,我還新研究了兩種新葯!”
“我跟你說呀,新型的麻藥,比我們現在用的最新款局麻都要好用。它沒有後遺症,或者說因為有……”
“停——”即墨淞緊急叫停,木下說起醫學來,那是沒完沒了,“這樣吧,我今天給小優一個電話,我帶着梁辭過來找你,怎麼樣?”
這樣最好不過啦,木下拍着大腿,“沒問題,沒問題,你快過來,我等着你,等你哈~”
即墨淞放下電話,悄悄地走到梁辭的身邊,輕俯下身,在梁辭的耳邊私語,“櫟,起床啦~我的愛人~櫟,詞詞~起床啦~”
梁辭迷濛地抬起手遮擋着窗帘灑下來的太陽,即墨淞立刻側身,擋住了企圖窺探美人的日光。
“小懶蟲~起床啦~”即墨淞重複着寵溺地話語,哄騙着梁辭的意志力。
沒有了太陽公公的打擾,梁辭終於半睜開了迷濛的眼神,伸着懶腰,環上了即墨淞的脖子。
“哥哥,幾點了?飯好了?”
這段時間梁辭養成的習慣,覺得即墨淞叫他起床,不是有事兒就是吃飯。
即墨淞把梁辭抱起來,解開梁辭身上的腰帶,幫還在假眠的梁辭穿衣物,“木下那邊有了進展,你不是還想要我過幾天問問的!”
“哦~”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兒!
即墨淞搖頭,幫梁辭穿好襪子,把人打包到洗手間道,“我們要去醫院。”
“???”
梁辭終於有了反應,呆萌地盯着即墨淞看,似在想為什麼去又或者是在追溯之前的記憶。
“是木下先生那邊有消息了?”
反應過來啦。
即墨淞點頭,把牙刷放到梁辭的手中,“所以清醒一下,應該明后兩天我們就能回中國啦。”
“哦~”梁辭望着鏡子開始洗簌,猛地想起虞燕,“虞叔那邊?”
即墨淞按住梁辭的頭,調轉方向,“小心些,不要弄到衣服上。”自己也繼續刷牙道,“我會安排好的。”
梁辭安心點頭,一門心思清理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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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梁辭第一次來日本的醫院,他害怕的同時也有些好奇。
只是即墨淞在他的身邊,他更加安心罷了。
終於到了木下的私人研究館,梁辭才知道為什麼即墨淞跟自己說,木下是個醫學天才。
之所以被梁辭稱之為館,那是因為,這是一棟獨立的樓,也不對。你從外面看確實是樓,可裏面卻是一個整體,除了一些雲梯,你基本看不見隔層。
木下見他約的人到了,不知道按了他身前的那個地方,雲梯收縮,他人也就到了即墨淞和梁辭的跟前。
即墨淞看得出來梁辭的好奇,以及躍躍欲試的心,便上前教導梁辭,見梁辭點頭,他才搭理一直在一旁嘰嘰喳喳的木下。
“你的意思是說藥效過了之後,梁辭就會有了耐藥性?”
“是的,”木下激動道,“後遺症的話,我估計你在囑咐我查看的時候,就應該發現了。”
即墨淞沒有否認,“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同,讓你留意。”
他是那晚就發現了不對勁,只是他不確定,之後他確實發現了——梁辭的身體,幾乎不用做擴充!
木下一臉知道你享受到了的模樣,罷了他接着道,“我改良了一下,藥效沒有那麼猛……不用幾天幾夜那麼久,普通人也能用~”木下懟了懟即墨淞的肩膀,羨慕的意味明顯。
“因此這個葯可以大肆的在地下傳播,你覺得……?”這可是生錢的好葯呀。
不過,即墨淞倒不怎麼關心,“沒有其他的副作用吧?”
木下點頭,“這個我保證,我拆分了它的成分……”
即墨淞打斷,“麻藥是怎麼回事兒?”
“啊!哦~這個呀!”木下沒有生氣,跟着即墨淞的話口走,但興緻懨懨回,“我從那款葯中提出來的,是項專利,影響世界的發現。”
麻藥這個他們是能賺,可現在的麻藥種類繁多,用不用和用不用的起都是問題,而地下的那款春.葯可就不一樣。
在地下市場,這樣的葯,供不應求呀!
你做多少,他就能買多少。
而且男人嘛,對這樣的葯,有着天生的興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