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初識老婆愛不自知

心動,初識老婆愛不自知

凌亦宸已經盛怒到了極致,一腳踹在酒店經理的肚子上,人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牆壁上,窒息的疼瞬間襲遍全身,酒店經理低低的痛呼,卻不敢出聲。

站在酒店經理身後的女孩,在他飛出去的同時被狠狠撞了一下,瞬間嚇得軟癱在了地上,哆嗦着身子拚命往牆根爬,根本不敢抬頭去看盛怒中的凌亦宸。

“滾。”冰冷的聲音響在樓道間,“嘭!”的一聲,房門被他狠狠甩上。

盛怒的視線落在滿室雜亂的房間,昨晚的事情他顯然是斷片兒了的,窗前橫七豎八的酒瓶更是擾亂了他的目光,若不是她醉的不省人事,又怎會任他有機得逞。

浴室的水聲停止,藍汐顏裹了件潔白的浴巾走了出來,在經過凌亦宸身邊時,淡淡的瞥他了一眼,驚詫於男人突如其來的盛怒。

昨晚的她第一次醉的沒有任何戒心和防備,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酒量,即使醉的一塌糊塗,以她的身手又怎會讓他有機得逞。

可她並沒有拒絕.....

藍汐顏的目光探進他的眼底,尋找着那不可能再出現的光亮。

凌亦宸察覺到了她眼中異樣的探索,思索片刻,對這張美而精緻的臉,毫無印象。

而她……

似乎和他接觸過的那些女人有些不同,清冷脫俗,又不失女人的味道。

凌亦宸撇開她探索的目光走近床頭摸出煙,正要點燃,被她奪了過去。

“我討厭,煙的味道。”藍汐顏搶過他未點燃的煙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凌亦宸緊繃著唇,目光冷厲的看向正用紙巾擦拭手指的女人,而她好似沒看見般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

凌奕宸打量她,剛沐浴后的她,面色紅潤,未乾的髮絲還在滴着水,落在她的鎖骨窩,周身散發著清淡的香氣,凌亦宸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美,像一朵高山上的雪蓮。

正認真擦拭手指的藍汐顏並沒有發現凌亦宸細微的變化,她嫌惡的丟掉紙巾走到了窗前,拉開了厚重的淺灰色窗帘,靜靜地眺望着窗外陷入早高峰的熱鬧都市。

“你可願意做我的女人?”凌亦宸開口,不是命令,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藍汐顏仍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方,沒有回答他,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打在她身上。

“多久?”她伸出手,像是要抓那道光,唇角勾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

凌亦宸看着她,她不過就安靜的站在那裏,卻猶如一幅畫卷,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多久?

多久呢?不過一夜激情,卻讓他莫名的不願意推開這個女人。

“一年。”凌亦宸開口,隨便扯了個時間搪塞她,心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藍汐顏長久沒有再出聲,她的視線落在高樓下的街市,十字路口的人群漸漸增多,車道上的鳴笛聲時有傳來。

“有在乎的人嗎?”藍汐顏淡淡的開口,身形未動,依舊眺望着窗外。

“有。”凌亦宸誠實的回她,既是要在一起,必然是要坦誠相待。

他有在乎的女人,卻又要求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結論,是那個女人不愛他。

“我答應你。”藍汐顏走近他,拿起放在大床上的支票,遞到他的面前。

“用支票里的錢以你的名義在這個城市買一棟房子,雅靜些的。”不可否認,她喜歡這個喧鬧的都市,在這一年之期里,去感受她從未領略過的城池,也算得償所願。

若這場變故本就是她命定的安排,是她此生的劫,那麼她,欣然接受。

“以我的名義?”凌亦宸疑惑,他雖不了解女人,卻也隱約知道如今社會女人的物質和腐敗。

以他的名義買下這棟房子,一年後的她卻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命人送幾套衣物給我,房子下來前我暫時住在這,你可以走了。”藍汐顏下着逐客令,此時她並不願意和他多待。

即使一個女人的接受能力再大,面對這樣的事情,多少都會有些煩惱,她需要獨處的時間去思考,未來會有這麼個人存在自己身邊。

凌亦宸面色陰霾,從未有人敢這樣命令他,哪怕是他的家人,她居然是第一個。

“你居然敢命令我?”危險的氣息漸漸籠罩着藍汐顏,專屬男人的強大氣場逼迫着她。

藍汐顏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從他的身側繞了過去,置之不理。

凌亦宸饒有興緻的看向她,倘若她只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女人,對她的興趣怕是一早便結束了,又怎會主動要求她做自己的女人。

他的女人,又怎麼會那麼不堪一擊。

凌亦宸穿戴好衣物,出門前深深瞥了眼房中女人,關上了門。

一直以來他住酒店,從未想過要去安置一個家,但她的要求,他默認了。

他為她尋了處僻靜的別墅,甚至裏面的裝潢都選了符合她淡雅氣質的中西式風格。

思緒微轉,凌亦宸低頭凝視着懷中的女人。

他在意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去在意什麼?

他許她的一年契約將至,他們的關係將什麼都不是。

可是即使什麼都不是,她依舊不可褻瀆,她只能是他的。

“我討厭臟污的女人。”凌亦宸冷冷的看着她,一開始,他喜歡的便是她的乾淨,哪怕他不愛,他亦不能容忍別的男人碰觸她一下。

藍汐顏蹙眉,他的話還真是不留一點餘地。

臟污……

“呵.....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臟污。”藍汐顏冷冷的看着他,淡漠的眸光帶着嘲諷的笑。

凌亦宸陰鷙的輪廓更加陰寒,他緊抿着唇,竟再也找不到任何言語去反駁她。

他沒資格的,如她所說,他們不過是上過床的陌生人罷了。

此刻他才恍然發現,他竟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禁錮在她雙肩的手漸漸鬆了下來,凌亦宸退後一步,倚靠在洗手台上。

他的心有些亂,修長的手習慣性伸進口袋裏摸煙,落了空。

才想起,一年前她說厭惡香煙的味道,十年煙齡的他便再也沒有抽一根,每次犯了癮,便由苦澀的咖啡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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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痴愛,凌少傲妻總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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