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 幾番風雨
晚上,佳玉打扮一新,到了滿城的家裏。一開門時,只見滿城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正對着她笑呢。
佳玉進了屋,冷哼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連件衣服都不穿。”
滿城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好頓摸索,說道:“穿什麼衣服啊,除了你,沒讓別人來。咱們的關係多鐵啊,穿衣服不方便辦事兒。”
佳玉任他摸了幾把,推開他說:“你啊,典型的花花公子,除了干這個,就沒有別的本事了。”
滿城臉皮挺厚,扭了扭腰,使胯下的物件搖頭晃腦的,非常的流氓。佳玉呸了一聲,轉過臉去,芳心如鹿撞,搖搖手說:“真受不了啊,你就不能象個正人君子似的。”
滿城反駁道:“男人面對迷人的女人,還能當正人君子,什麼想法都沒有,肯定有兩種可能。”
佳玉紅着臉看他,問道:“哪兩種可能呢?”
滿城拉着她坐在沙發上,說道:“一種是這男人是太監,另一種可能是這男人硬不起來。”
佳玉嘆口氣說:“你這傢伙啊,太沒有品味了。”
滿城拉她拉進懷裏,大手在她的胸口狠搓着,說道:“什麼品味不品味的,我只知道干,插入,shè門。”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佳玉一邊掙扎着,一邊說道:“滿城啊,咱們先說說話吧。你老是這麼直截了當的,我太不適應了。”
滿城將她抱進卧室,放在床上,笑眯眯地瞅着她,說道:“那就在床上說吧。只是在床上能說什麼呢?”一雙sè眼在她全身掃視着。
佳玉本能地一手捂上,一手捂下,好像對方的目光能透視衣服似的。
滿城上了床,摟着她的肩膀,說道:“佳玉,你不謝謝我嗎?”
佳玉不解地問:“為什麼要謝你啊?謝你給了我一筆錢嗎?”
滿城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說道:“我幫他找那個書獃子了。”
佳玉點頭道:“這個倒真的謝謝你了。六白這人啊,讀書讀多了,越發正派了,我和他上了床,他非常不安吶,說是對不起我,又背叛了野蘭,弄得失魂落魄的。”
滿城點評道:“他這種人吶,就是古代的那種酸秀才,搞搞學問什麼的還行吧,幹事業嘛差多了。你愛上他,我實在不能理解。你應該愛我這樣的才對。”
佳玉斜視了滿城一眼,說道:“我會愛上他,不會愛上你的。他這個人雖是書獃子,很多方面不讓人滿意,但他勤奮好學,上進心強,文章寫得好,藝術修養深,而且品質端正,非常君子的。”
滿城罵道:“君子個屁?那麼君子搞對象時,還把野蘭給幹了?要是真君子的話,應該坐懷不亂,讓上都不上。他屬於偽君子。”
佳玉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說道:“我不准你說他的壞話。”
滿城痛得啊了一聲,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罵道:“你個小婊子,為了你的激ān夫就禍害老公啊。”
佳玉推他一把,說道:“別亂說,你可不是我老公。在我的心裏,六白才是,你不是的。”
滿城追問道:“那六白是你老公,那我是你什麼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
佳玉呸了一聲,說道:“那不是我給你的,是你強激ān我的。我可沒有那麼賤。”
滿城哈哈笑,說道:“我就喜歡你賤的一面,我最喜歡賤貨了。”
佳玉大羞,揮粉拳打他。滿城趁機將佳玉推倒,扒光了衣服,沒幾下前奏,趴上去快活去了。足足纏了佳玉半個多小時,還不罷休呢。佳玉堅持不住,在他的授意下,佳玉又吹了一次簫,喝了一次飲料,樂得滿城摟住佳玉直親,連聲說:“佳玉,我太喜歡你了,你真是懂事的姑娘,以後也會是一個好老婆。”
佳玉去洗過臉,嗽過口,回來穿衣服要走。滿城哪能放過她呢,拉她進了被窩,說一番情話后,又興趣盎然,讓佳玉來個“觀音坐蓮”,彼此又瘋了一回。
之後,二人象兩條離水的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佳玉幽幽地說:“我不應該再跟你做這種事兒了。我已經是六白的人了。”
滿城笑道:“你現在還不是,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你們雖然睡過覺,但他說過愛你嗎?說過負責任嗎?你們根本沒有開始,哪來的關係呢?醒醒吧,別騙自己了。”
佳玉急着說:“可我和你在一起,總覺得對不起他。”
滿城的一隻手在佳玉的身上滑行,對重點部位探索着,說道:“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他不是你丈夫,你也不是她老婆。你應該保持平常心的。”
佳玉強調說:“你可得說話算話,等我和六白感情建立之後,你不行搞破壞啊,咱們那時就當朋友處了。”
滿城笑了,說道:“我答應過你的,一定算數。我金滿城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從來不缺少女人。我不會那麼不要臉的纏着你的。你放心,就衝著你把第一次給了我,還當過我的情人,我就不會虧待你的。以後有什麼事兒,只要你出聲,我能辦到的,。絕不會推拖的。”
佳玉聽了感動,撫摸着滿城的俊臉,說道:“滿城,你比我想像中的人品要好些。”打掉他亂鑽的手。
滿城笑道:“怎麼的,我在你心裏會象《白毛女》中的黃世仁一樣壞嗎?”
佳玉嘻嘻笑道:“反正外界都說你很不是東西,不擇手段的玩女人,玩完就甩掉,再找新的目標。我聽了覺得你象個魔鬼,不過接觸之後嘛,覺得沒有那麼壞。至少你還有感情,有良心。”
滿城哇哇怪叫兩聲,罵道:“***,誰這麼糟蹋我的名聲和形象呀?找出來,我得廢了他。我金滿城雖然是以前當過花花公子,不是正人君子,和不少女的上過床。可我敢說,我沒有強激ān過一個女人,都是他們自己願意的。圖錢的,我給她錢。圖物質的給物。圖辦事的兒,我給她辦事,她陪我睡覺。總之,都是兩方面同意。實在不同意的,我也沒招啊。象你吧,我有過強迫嗎?”
佳玉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
滿城說道:“就是嘛。強扭的瓜不甜,就象強激ān,女的掙手掙腳的,有什麼樂趣啊。我就喜歡女人自願讓我干,太爽了。比如你吧,我特喜歡干你。不管以後嫁給誰。”說著,那物件又有點抬頭了。
佳玉驚呼道:“滿城啊,我懷疑你不是人吶,一定是某種動物的化身吧。”
滿城聽了壞笑,罵道:“你個小婊子,小賤貨,敢拐着彎罵我的是畜生,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又將佳玉壓在身下,行起好事兒來。
佳玉叫道:“滿城,你對我這麼厲害,你敢野蘭這樣嗎?”
滿城的眼前掠過野蘭的妙影,說道:“我遲早會得到她的。我一定會征服她的,讓她象你一樣服侍我。”
佳玉一邊扭動着腰臀,一邊說道:“那不可能。我太了解她了。她象匹野馬,不會被馴服的。”
滿城在佳玉的身上盡情展示着自己的強壯和雄風,嘴上說:“越是野馬,我越有興趣。征服這樣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又一輪歡愛之後,佳玉穿上衣服真要走了。滿城拉着她的手,問道:“佳玉,你告訴我,我和沈六白誰的功夫厲害?”
佳玉掙開他的手,說道:“你可真流氓。問這個幹什麼?”
滿城很認真地說:“那小子是我的第一情敵,我當然得了解他的實力了。”
佳玉戴好銀鏡,臉上儘是未散的chūnsè,朝滿城一笑,說道:“他怎麼能和你比呢?他是剛上學的,需要阿姨照顧,你是大學畢業,都可以照顧阿姨了。”
滿城聽得大為滿意,說道:“佳玉,你的比喻太棒了。就是嘛,他得感謝你一輩子,要不是你搭救他,他也許這輩子都得當老處男呢。”
佳玉哼道:“不和你廢話了,我得回學校。晚了她們該起疑心了。”
滿城用手招呼道:“佳玉,來,再給我舔舔,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佳玉在他的物件上捏了一把,笑道:“你還是自摸吧。我要是再和你那個,我今晚就回不去了。現在骨頭還有點軟呢。”說罷,來個飛吻,嬌羞地逃跑了。
佳玉走了,滿城還沒從興奮和快樂中脫身。哪個男人不願意多佔有女人,不願意在女人身上顯示自己的本事啊。佳玉的反應,佳玉對他的誇獎,都令他心裏飄飄然的,心說,野蘭啊,現在的床上是佳玉,過不幾天,我的床上就是你了。我要征服你,讓你一輩子翻不過身來。你想讓我象沈六白那樣甘當你的奴才,那是不可能的。後天的比賽就是咱們拉近關係的機會,你離我的床沒幾米遠了。
他越想越得意,在當晚的睡夢中還夢見野蘭脫光了向他撲來呢。
周三那天,滿城向老師請了假,開上奔馳車,早早去接野蘭。野蘭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工作,上了滿城的車。六白心裏不爽,不想參與。滿城樂壞了,心說,終於有了和夢中情人獨處的機會了,難得一遇,不能浪費。
不曾想,到比賽現場沒多久,六白就和佳玉、楚梅、夏菊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