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公園撼事
在學校對面的公園裏,六白早早到了,在花樹深處里的那把椅子上,惴惴不安的,象是第一次約會女友似的。他的手裏還帶着一束花。
今天的他,特意修整過形象,洗過頭,刮過鬍子,還睡了一覺,jīng神頭極好。白sè的半袖,牛仔長褲,穿在他身上,非常的合適。衣服使人添了光彩,人也使衣服的魅力得到充分釋放。
他在椅子跟前轉來轉去,考慮着一會兒心上人來了,該怎麼開場白,該怎麼解釋那事兒,該怎麼與她和好,愛情繼續。
野蘭來時,並沒有直接露面,而是躡手躡腳的,藉著一棵樹的阻擋,看着六白象驢拉磨似的轉悠着,不時向外張望着,一臉焦急的樣子。她心說,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得罪我了。和我頂嘴,就這麼個下場。
她故意觀察了十幾分鐘,才現身出來。
六白見野蘭象仙女一樣款款走來,白裙如玉,裙裾揚揚,使周圍的花草樹木都變得格外動人起來。那張臉美麗如畫,似笑非笑,眼波一動,盪人心魄。那高胸脯的顫動,**的隱現,更叫六白sè心sāo動。他現在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了。他的東西一下子翹起來,頂得好疼。
六白好不尷尬,為了自己的君子風度,只好微彎着腰了。
野蘭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微揚着下巴,故意不看六白。六白獻上鮮花,陪笑道:“野蘭,這個送給你的。對不起了,昨晚我錯了,讓你生氣了,請你原諒我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他有點笨嘴笨舌了。
野蘭沒接花,只是聞了聞,瞅着六白,說道:“六白,你沒有誠意啊,想想那些浪漫的公子是怎麼給心上人獻花的。”
六白為了和好,只好點腿點地,說花高高舉起,說道:“野蘭,你接受我的花,接受我的愛吧。”
野蘭搖頭,翹起誘惑的紅唇,嬌聲說:“不行,不行,沒有誠意,我要你雙腿跪下。”
六白一怔,心裏有點難受。長這麼大,還沒有跪過誰呢。
他這麼一猶豫,野蘭有點不悅,說道:“你要是不肯就算了,金滿城一直對我不錯,要娶我當老婆呢。他的條件優越,人也長得不差,應該是一個好選擇。”
一提這個茬,六白臉sè蒼白,連忙雙膝落地,心裏暗罵,我怎麼這麼賤骨頭啊,平時一味清高,想不到在野蘭面前,就變成沒骨頭的賤貨啊。我叫什麼文人呢,連一點風骨都沒有。可我捨不得失去野蘭啊,要是這輩子沒有她,我的人生等於沒有陽光了。
野蘭心滿意足地笑了,接過鮮花,懷裏抱着,陶醉似的聞着。六白還跪在地上呢,說道:“野蘭,你原諒了我了吧?這回可以起來了吧?”
野蘭說道:“以前的事兒先記着。你要是再敢對我發脾氣,跟我喊,咱們的關係就劃上句號了。”
六白站起來,鬆了一口氣,坐在野蘭旁邊,心說,總算天晴了。以後可得注意了,不能造次、胡來。她的脾氣越來越大,越來越難哄了。
野蘭放下花,問道:“六白,你為什麼沒買玫瑰,買的是康乃馨呢?我又沒有生病。”
六白吞吞吐吐地解釋道:“玫瑰,大家都買,太平常了。這種花預兆着人身體健康,長壽。”
野蘭眨着美目,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些人還買這種花在母親節送媽呢。難道你想占我便宜,當我兒子嗎?”說罷,格格嬌笑起來。
六白的臉一下子紅了,說道:“你想當我媽嗎?”
野蘭白他一眼,說道:“你想當我兒子嗎?”
六白見她表情嫵媚,sè心又動起來,一把將野蘭摟在懷裏,說道:“你什麼時候能象別的女孩子一樣溫柔如羊,柔情似水呢?”
野蘭冷哼道:“我不是那種人,你找錯了。佳玉倒是挺溫柔的,又很喜歡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把你讓給她。”
一提到這個名字,六白心裏格登一下子,立刻想起佳玉對他的好處了,不止人夠意思,那身子也是叫人難忘的,胸脯夠大,那裏也夠緊,每次都叫他飄飄然,尤其佳玉還用嘴來伺候他,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他常幻想着,何時野蘭可以這麼對我呢?估計rì后床上翻滾是可以的,可讓她放棄自尊,跪在自己的腳下舔,那是下輩子吧。
六白就想,娶老婆是娶一個愛你的人好,還是娶一個你愛的人好呢?
野蘭用蘭花般手指點點他的額頭,說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可跟你說啊,咱們是戀人,你不能招惹佳玉啊。她對你有意,你一給她陽光,她馬上會投懷送抱的。”
六白露出笑容,說道:“野蘭,我心裏只有你一個,別人都不值得我愛。”心說,對不起了,野蘭,我的第一次給了佳玉,你要原諒我,責任不全在我啊。佳玉她是很主動的。當時的情況,我沒有辦法拒絕的。
野蘭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你。對了,昨晚你怎麼會對我那麼粗魯呢?你從來沒有對我大聲說話過。”
六白摟着野蘭,說道:“因為金滿城在跟前吧。他每次瞅着你垂涎三尺的樣兒,對你討好的樣兒,我一見就噁心。我是怕他把你給搶走了。你可得當心,他對你絕對不是什麼愛,而是一種佔有yù。他只想玩你的身子,達到目的后就象會扔一塊廢紙一樣扔掉。他以前的歷史咱們也不是不知道,就是一個玩女人的惡棍。這回為了泡你,才隱藏自己的sè狼尾巴的,你可不要被這種假象給騙了。還有啊,咱們是戀人,你不能給第三者機會啊。咱們的愛情不容別人破壞。”
野蘭深思着,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的,六白。可是咱們以後想在城市裏混,沒有靠山,沒有背景是不行的。滿城這個人雖然品質不算好,但是家裏的能量很大的。只要利用好了,他全力幫忙,咱們以後一定能在這省城裏飛起來。”
六白聽得心痛,說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金滿城狼子野心,你還不清楚嗎?他幫咱們,可不是發揚雷鋒jīng神,而是要回報的。他要的不是金錢,不是物質,他要的是你的身子啊。難道你會為了前途而不要自己的尊嚴嗎?還有啊,我還是不習慣城裏的生活,我還是願意回老家當陶淵明,過普通百姓的rì子。這種都市人激烈競爭、甘當房奴的rì子我可受不了。”
野蘭聽得心涼,但她不想再跟他爭執什麼了。好不容易他低頭了,關係緩和,還是不要再衝突了。如果再發生衝突,彼此的關係就危險了。
野蘭深吸一口氣,說道:“六白,我會小心滿城的,不會上他的當。至於其他的,咱們以後再討論吧。今天咱們只談戀愛,好不好?”她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令六白有點意外了。
六白也深怕得之不易的感情會就此完蛋,點頭道:“好,好,咱們今天只談風月,只談xìng愛。”
野蘭撲哧一笑,笑罵道:“給我滾犢子,誰和你談xìng愛了。”一想到這個詞,俏臉刷子一下子紅了,比天邊的晚霞還艷麗呢。
六白見她如此美艷、嬌媚、誘人,哪裏還忍得住呢,低着頭親吻。野蘭象徵xìng地閃了閃,便任他親了。六白得寸進尺,一隻手攀上高峰,左右輪流地過癮,大佔便宜。
野蘭開始有點拘束,不久被六白弄得情緒上來了,也熱情地迎合著,不甘當被動者了。二人的舌頭纏在一起,鼻子不時發出哼哼聲。
六白將野蘭抱在腿上側坐,一手繼續在上,一手已經鑽進了裙子,探索她桃花盛開的地方。
野蘭被男人如此的挑逗,yù情上升,不時哼着,扭動着身子,情不自禁地流出了花蜜,心裏又羞又喜。
六白豈能滿足於現狀呢,後來乾脆讓野蘭屁股前坐,身子後仰,他將頭伸進了裙子裏,盡情地玩弄着這美女的身子,樂得野蘭幾度高cháo,美得野蘭,雙手按着他的頭,要飛上雲端了。那條小褲跟水洗的一樣。
不過當六白衝動不已,放出小獸,打算真箇**時,又被野蘭擋於門外,說道:“我說過了,不行的。不能這麼干。我的原則不能破。”
六白望着被chūn情燒紅的野蘭的俏臉,分明眉俏眼角全動情了,可他為什麼還要拒絕呢?
六白痛苦地問道:“為什麼呢?為什麼呢?你的原則就那麼重要嗎?”
野蘭望着六白青筋突出的臉,苦痛、失望的臉,有點愧疚,說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我就是沒準備好。你給點時間好不好?”
六白哼道:“我給你的時間太多了。我怕你以後會被別的男人給破了身子。”
野蘭很自信地說:“放心吧,除了你,我不會把身子給別人的。你就是我唯一的愛。”
六白問道:“萬一你遭遇強激ān呢?比如金滿城那小子就不可靠。”
野蘭嫵媚地一笑,說道:“我不會和他單獨在一起的。媽的,誰敢強激ān我,我就強激ān他全家。”格格笑起來。
六白也笑了,說道:“你啊,你啊,真受不了你。喂,你看它,它還憋着呢,怎麼辦?”
野蘭整理好衣服,說道:“我用手幫你解決。”拍拍那隻小獸。
六白想到佳玉唇舌,說道:“野蘭,你用嘴來吧。”
野蘭罵道:“你好噁心啊。”伸手活動起來。
六白有些失望,合上眼,享受着野蘭的服務,腦子裏回想着佳玉在床上的表現,每個細節都那麼清楚,當他想到佳玉在自己的腿間的細心服侍時,他象火山一樣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