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微服私訪
山下的十多名親衛就沒這麼好的心情了。突然,其中一名衛士發現,遠處有個人在步履蹣跚的趕路。這大半夜的,行跡甚是可疑,而且是朝着這邊來的。
侍衛長在稟報了朱亭又,並得到了同意指示后,帶了五個人前去盤問。
走近一看是個黑臉矮個大漢,滿臉的絡腮鬍子,顯得疲憊中略帶粗獷。為什麼只是略帶粗獷,因為眼睛只是兩個綠豆小眼。眼睛雖然小,但是仍然看得出是銳利。
侍衛長一抱拳:“朋友,請留步,我們要檢查你。”
大漢悶哼一下,啪啪幾下,單掌如風,瞬間將六名侍衛擊倒在地。
後面的侍衛一看情勢不對,都拔出腰刀,十幾名侍衛將大漢圍在當中。剛想要動手,朱亭又這時,已經拉着吳曉婉下了山崗。“且慢,退下。”
一眾侍衛都退到了朱亭又的身側。
朱亭又瀟洒的一抱拳:“朋友,如有得罪的地方,在下這裏道歉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一身勁裝的黑臉大漢情緒顯然很不穩定,也不理他。繼續蹣跚的趕着他的路。
朱亭又皺眉:“朋友,這裏有點銀兩,趕路用的上。”言畢,丟了五兩紋銀過去。
大漢頭也不回的接在手裏,“謝了,在下姓憲,後會有期。”
朱亭又哈哈一笑,開始還以為這人是啞巴,“後會有期。”
一群人目視那大漢走遠。吳曉婉埋怨的在朱亭又的肩上靠靠,“幹嘛給他錢啊,錢多,么。”
朱亭又摸摸吳曉婉的秀髮,在美人額頭上輕輕的一吻,“小傻瓜,做人留一線,rì后好相見,知道么?”
一個小插曲過後,吳曉婉不想玩了,兩人手拉手,共乘一騎回城。
婚後的生活溫馨甜蜜。一切都走上了正軌。
朱亭又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了,大地主階級的富貴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人人爭的頭破血流的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過上這種生活么?
朱亭又將吳志峰提拔到總領人民軍所有轄區政事的這麼一個位置,相當於國家總理。
朱亭又對轄區內的政策做了許多改革,廢除了所有的苛捐雜稅。鼓勵農耕,農民再也不用交稅了,農業的發展刺激着工商業。收稅都是生意人的事,同時鼓勵發展工商業,zhèngfǔ出資興辦教育,實行六年義務教育制度。小學四年,初中兩年。
興辦交通樞紐,路好帶動經濟嘛。
大力發展第三產業,賭博,piáojì都是合法的,只是規定一個範圍,比如饒州就有個應翠街道,將所有的jì院集中在一起,做好持證上崗,jì女每月都要到公立醫院檢查身體,獲得健康證才能接客。
洗洗更健康嘛……
賭博,也是如此,將每個城市的賭場都限定在一條街上。由於管理的好為zhèngfǔ帶來了高稅收,而且大量的吸引着外資,賭徒就是要一個公平放心的賭博環境。
興辦科技,設立省級研究院,到外地重金請來科技專家,專門從事武器研究,元朝的時候,中國已經有火槍了,只是沒有廣泛的運用在戰場上。但這些事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朱亭又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知道的一些原理告訴這些個外國專家,和中國本土的鐵匠高人,向什麼槍可以是長的,子彈,炮彈可以是尖頭的啊,彈道的原理啊。衝鋒槍,機關槍的概念啊,榴彈炮的概念啊。但自己知道的也很有限,只是提供一點思路而已,這時歐洲的武器發展也是在起步階段,並沒有比中國的先進多少。但是人家已經有了數學和物理化學這些具體的學科。
朱亭又對科學部給予了厚望。
朱亭又的一系列改革制度,使得江西福建轄區內的人們的生活水平顯著的提高,很多外省的流民也進入了轄區,朱亭又鼓勵外省流民來安家。建立完整的戶籍制度,寬進嚴出。嚴厲打擊各種非法活動。建立各級zhèngfǔ。由於新學剛開始新辦,朱亭又又不想再用老的八股取士的方法選拔人才。
用那種方法選出的都是滿腦子之乎者也的人,不落後才怪了。
所有暫時只能從人民軍中挑選出年長的受過了掃盲教育,政治上又比較過硬的一批軍官轉業到地方上工作。
新型的zhèngfǔ運轉了起來,給國家機器帶來了無限的活力。各階層都一片繁榮景象,再不會是有餓死人的事情發生了。
新式的學校建立起來,但由於師資力量的限制,饒州只建成了三所小學,大家都想上學,可是學校容易改建,老師難找啊,小學三門課程,語文數學和政治課。尤其是這數學老師難找。因此第一批的學校就這三所。
多少人走後門想上學的,朱亭又想了個辦法,讓各個村為單位,各個街道為單位,優先考慮年紀大的學生入學。每村都有幾個推薦入學的名額,標準是善良,即可以鼓勵人們向善。
朱亭又親自題字三所小學,向善小學,為善小學,心善小學。
等四年後第一批的學生畢業后就有了大量的師資力量了,到時教育體系就能初步的建立起來,在選送成績優異的佼佼者繼續深造初中高中大學,這是后話。
教材的編寫朱亭又都親自參與進來,給了主要的建議。
其他的單位如醫院,銀行,郵政,水利,農業局,勞動保障局,工業局,公安局都初步的建立起來。
人們開始不習慣,但沒多久就習慣了。
為了反腐反貪,朱亭又還建立了個人大代表局。直接隸屬zhōngyāng,脫離出地方行政。人大代表是個義務xìng質的工作,十人選一作為人大代表,人大代表可以向zhōngyāng反映不良習氣,不良風氣,貪腐現象,一經發現,一律法辦。人民的參政意識以增強,即刻有了當家做主的主人翁責任感。
整個社會的風貌自然的就和諧了。
朱亭又每rì里和新妻子玩的樂不思蜀,閑暇了就去學校逛逛,回憶下當年自己上學時的美好時光。
學校的老師也是臨時從部隊借調的。
李豐年現在不單是黨校的校長,還是教育局長。語文和政治課本都是他在朱亭又的指導下編寫的。
數學課本則完全是朱亭又根據自己的記憶寫出來的。
至於其他領域的改革,則相對簡單,當兵的實行了軍銜制度,每個到了入伍年紀的成年男子都需要去當兵,四年義務兵,每月可領取工資,表現好的才能繼續延長兵齡,在部隊所獲軍銜可在轉業退伍的時候帶到地方上。很多,第一代的那四百多老兵,現在都已經至少是連級幹部了。或在部隊,或在地方,都已經成為了社會的中間力量。
由於農民不上稅,糧食很快的就堆積如山。家裏的男人都去工廠上班,農忙的時候才回家幫忙。不上班的就想點子做些小生意。
饒州城很快就人滿為患了。當初兩萬來人的中型城市,一下就變成了上百萬人常住的大城市,郊區的地價都翻了十倍不止。
許多外地的人都以能夠紮根在饒州而自豪。
國家的落寞一般都是經濟上的衰落。經濟一強勢起來其他的問題都容易解決了。
至於科技方面,朱亭又對科技部給予了承諾,每年評選先進個人,能夠取得重大進展的項目組或個人,也給予重金獎勵。有錢能使鬼推磨。上層一重視,科技發展的飛快。不出兩年就研製出了膛線槍,雖然是步槍,但打擊距離達到三百米。
朱亭又一高興,獎勵每個參與了此項目的科研人員一個饒州戶口,和一套住房。眼紅的其他項目組也加班加點的研發。
朱亭又這個時代的婦女還是一點社會地位都沒有的,朱亭又提倡女xìng解放,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有效果的,這畢竟是千百年來所形成的傳統。
以前的那些才子佳人知道了,原來寫詩的人就是朱亭又后,詩詞集的銷量達到驚人的程度,樂的那個花五十兩就買到版權的商人合不攏嘴。不過他也識趣,將版權無償轉給了zhōngyāng出版社。也博得了一官半職。財運來時,正所謂:擋都擋不住哇。
一切都往順利的方向在發展,唯一讓朱亭又頭疼的是怎麼向胡婷婷交代。
雪不合時宜的大下特下,還伴着凜冽的寒風,天空烏東東的像是在生氣。
胡老財知道朱亭又插隊,先娶了吳志峰的女兒倒沒意見,畢竟人家是堂堂的知府大人啊。
又有胡母和胡婷婷的二姨娘幫着做工作,但是胡婷婷是有個xìng的女孩子,這也是朱亭又最愛她的地方。胡婷婷死活都不願嫁人,揚言要出家。
嚇得朱亭又趕緊來到美人的門前,“婷婷,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空的。”
屋裏,“你別說了,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傳來一陣的摔東西的聲音,各種瓷器桌椅和地面碰撞的聲音,聽得朱亭又撕心裂肺的疼。
朱亭又不知道屋裏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剛要推門進去,門反鎖了。
拍門……
裏面傳來:“你走,你敢進來,我就死在你面前,嗚嗚……”
急的朱亭又在門口直打轉,胡父胡母還有二姨太也是在一邊陪着干著急。
女人發脾氣,應該算是天下幾個最難解決的事情之一了。
朱亭又毅然的說,“婷婷,我愛你,我對你一片痴情,此生不變!你現在生氣,我不煩你,但是你不吃東西,我也不吃東西,你不原諒我,我就在門口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說著,往地上一坐。
胡父胡母還有二姨太,以及一大堆的貼身侍衛都是苦苦的相勸。
朱亭又主意打定了,就閉上眼,讓他們都走!
朱亭又現在的話就是命令,侍衛們領着胡家的人退出了胡婷婷的小院,只剩下了朱亭又一人。
屋裏,’你走,你走啊,你趕快去找你的知府千金去啊,來找我鄉下丫頭幹嘛!嗚嗚……“
門外的朱亭又焦急道:“你先開門聽我解釋,好不好?”
又是一個不明瓷器砸向地面的聲音,“我不聽,我不聽,你走,你走啊,嗚嗚……”
朱亭又也來了火氣,飛起一腳將門踹開.
屋裏的胡婷婷正將頭蒙在被子裏痛哭,朱亭又進來后,一把抱住婷婷,將美人摟在懷中。自己也是淚流滿面的。
胡婷婷拚命的捶打朱亭又的胸膛,任眼淚打濕了朱亭又胸前的衣衫。
朱亭又只是死死的抱住,不肯鬆手。婷婷哭累了,倒在朱亭又的懷裏。朱亭又輕輕地撫摸着美人的滿頭青絲。“我承認,我先娶吳曉婉是有私心,但我向你保證,我最愛的,第一個愛上的女人都是你啊。我娶她可以籠絡天下士子的心,你懂不懂?吳曉婉的父親是一州的知府大人,世代書香,她的身份確實比你優越,你真的就不能懂我么?”說罷痛苦的無聲的流着熱淚。
婷婷梨花帶雨的睜着美目,一張芙蓉秀臉,杏眼如波,雙頰暈紅,疲態中的嫵媚帶着懾人的誘惑力。用蔥白的小手輕輕地為朱亭又擦去了臉上的淚水。“那你,不早點對人家說。我懂了,我錯了,行不行嘛。”說罷,撒嬌的將粉臉靠在朱亭又的臉上。
朱亭又輕輕的在粉臉上,溫柔的一吻,愛憐的和胡婷婷的頭靠在一起,“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第一的,你能懂我的心么?”深情的凝視着婷婷。
婷婷也深情的望着朱亭又,兩人的手緊緊的拉着。
朱亭又的手伸進了婷婷的內衣,“嗯……不行的,我們……我們還沒拜堂成親啊……”
朱亭又果斷的說:“今天就成親!!!!”
整個的老屋裏村都沉浸在了喜悅的氣氛里,青梅竹馬的一對璧人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步入了新房。
噼里啪啦的炮竹聲聲,彷彿在向天地傳遞着新人的喜悅和堅定的誓言。
朱亭又提出來要帶吳曉婉和胡婷婷去蜜月旅行,可把吳曉婉和胡婷婷兩女給高興壞了。
但是隨之而來的反對聲音也不小,軍方的胡老七,zhèngfǔ方的老丈人吳志峰都不同意朱亭又離開饒州,作為一個領袖哪能隨便的外出?
朱亭又說只是想出去走走,大不了就在轄區內。
這也不行,以二人為首的一堆官員都上書力勸。
但朱亭又主意打定,誰有權阻止。朱亭又認為只要行程保密,喬裝改扮,又有保密局的密切保護,能有什麼危險?
其實朱亭又主要想看看自己轄區內的治安狀況,和治理的情況。想借這次旅行順便的微服私訪。
這一rì,朱亭又只帶了吳曉婉和胡婷婷還有秋香三女和保密局的老胡就上路了,隨行的還有一百個保密局的特工。當然他們只是暗中保護。朱亭又給老胡升了官,老胡從饒州站的站長升了保密局聯絡處的處長。保密局的局長是李豐年。
實際上老胡和李豐年的權力是差不多大的,朱亭又為防止保密局這個重要部門一家獨大,其實現在他們兩人等於是兩套班子。但朱亭又又擔心分成兩個部門會增加摩擦,所以李豐年的情報處和老胡的聯絡處是不相干,卻都屬於保密局的。下屬之間始終有競爭關係,也是御下的一種手段。
具體的行程朱亭又還真沒想好。臨時走哪算哪吧。
出了城先往南,過了三十里地又調頭向西。預防行程敗露。畢竟這是個不太平的世界,而自己現在又身居要職,不得不防。
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優哉游哉的。手下人備有帳篷,趕不及倒市鎮就在野外休息。
頭一天走了大概六十里,雖然四人都是騎馬,但吳曉婉還是吃不消了,嚷嚷着要休息。
老胡就安排在一個小村莊的一戶普通農家借宿。跟那戶人家說是走親戚的少爺小姐,老胡是管家,秋香是丫鬟。
晚上吃飯,老胡拿出烤雞,烤鵝,朱亭又請這家人一道吃。
莊戶人一年到頭也不見葷腥,這家的大人小孩都樂瘋了。平時吃兩碗飯的今天都得吃四碗飯。朱亭又和鄉下老漢喝酒聊天,了解到這裏都土改了,家家戶戶都有自己的田地。土匪也都投了人民軍了,治安也好了。rì子好過了。朱亭又很是高興。
朱亭又問老漢,“那原來村子裏的地主呢?”
“地主為了活命,將田地財產都上繳了。現在也和我們普通百姓一樣了。但他們都沒吃過苦,地也不會種。現在還倒過來要我們接濟他們了,哈哈。”老漢有點幸災樂禍。
“對,地主只要變好了,我們也要以禮相待,要多幫助他們改造剝削思想。”朱亭又語重心長。
夜裏,三女住一屋,朱亭又和老胡住一屋。
半夜,朱亭又悄悄的來到了三女的門前,輕輕地拍門,“老婆,開門。”
天亮了,三女像八爪章魚似的和朱亭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很難分清誰的手或者誰的大腿,場面真的是香艷動人之極。
第二天,鄉下老漢呢,死活要留朱亭又他們再住一天,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吧。其實是老漢想酒喝,小孩想肉吃。朱亭又讓他們敞開了吃,要給他們錢,老漢一家卻死活不要。
我們江西人就是有骨氣,雖然平時愛貪個小便宜,動點小腦筋,但是絕不無緣無故接受別人的施捨。
老漢說:“現在的rì子再不拍俄死了,莊戶人家有骨氣,待客怎麼能拿客人的錢。”
朱亭又也隨便他了。
到了第三天,老漢還要苦苦相留。朱亭又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將來有緣還能再見的,讓老胡給他們留了個額聯繫方式,讓他們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老胡。
第四天才出了饒州的地界。鄉下人都太熱情,這下子吳曉婉也不敢再撒嬌慢慢走了,情願多趕點路,也要在城鎮上住店了。
在鄉下住了兩晚,吳曉婉覺得身上痒痒,可能惹上蟴子了。朱亭又暗暗好笑,千金大小姐就是事兒多,到了前面一個鎮子又急忙投了客棧,好讓她洗澡換乾淨衣服。
洗過澡,又有jīng神了,吳曉婉嚷嚷着要逛街,把個老胡緊張的,這是鎮子,人多手雜的。
吳曉婉難得出門見什麼東西都特別稀奇,見什麼就要買什麼。很快老胡就抱不動了,讓後面的一個便衣過來把東西拿走。沒過會,又讓一個便衣過來拿東西。
第五個便衣走後,朱亭又小聲的抗議:“哎,小姐,你還有些忙完的時候么?你打算開雜貨鋪啊。”
吳曉婉也有些不好意思,把頭靠在朱亭又肩上。“人家,沒見過嘛,你生氣了?”
朱亭又捏捏她的小鼻子,“你無論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捨不得啊。”
吳曉婉骨頭酥的整個人都靠着朱亭又,朱亭又斜眼望望胡婷婷,小妮子有點小吃醋了。也一把摟過來,看的路人一愣一愣的。
這一玩就是一整天,比趕路還累人。
吳曉婉還不盡興。朱亭又好說歹說把她勸回來客棧。對她說後面的市鎮多得很。
逛街永遠是女人最大的愛好,不分朝代.......
回到客棧。這客棧共四層。上面三層住店,一樓吃飯。一樓亂鬨哄的,朱亭又讓將飯菜拿到房裏吃。秋香雖然名義上是妾侍,但從不敢和吳曉婉,胡婷婷兩人平起平坐的,朱亭又知道她習慣了,也就隨她。
這酒喝的,左擁右抱,神仙美眷,夫復何求.......
朱亭又叫人取了幾幅賭坊里坐莊的骰子來,教會了三女玩骰子。
五個六,六個五,七個二!
哈哈,看來,古代的生活和現代比,也就是少個電腦哇。
喝完酒,吳曉婉提議打麻將,朱亭又這才知道元朝時原來就已經流行打麻將了啊。
四人都喝得有點多,不能再喝了,賭錢,都是一家人,又沒什麼意思,只有賭脫衣服了........
不一會,四人都脫得光光的,順理成章,上床睡覺。
連rì的一對三,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所以這晚只和吳曉婉一女單獨弄了一趟。其餘二女倒也體貼,為朱亭又輕輕的按摩舒緩神經,朱亭又在溫柔鄉里沉沉的睡著了。
夢裏彷彿喝到了現代的純牛nǎi,早上醒來一瞧,原來睡在了胡婷婷的胸上.......
又過一天,接着趕路,來到了,宜chūn城。這是贛西比較大的城鎮了,西路軍的指揮部就設在此。
由於是微服私訪,朱亭又不讓驚動地方。到哪裏都是無聲無息的。除了遊山玩水的也沒發現有什麼大問題。
畢竟要有問題,他這樣也看不出來,還得靠保密局的密探。朱亭又意識到這次微服私訪的意義並沒有想像中的大,也就專心的玩樂了。可是帶着個吳曉婉,想去賭坊jì院的,又不方便,儘是陪她逛街了。
暗暗的下定決心,下回再出來絕對要孤身一人。
男人就是這樣,沒老婆的人想找老婆,有了老婆的人又都希望老婆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哪都不去。
自己一個人可以逍遙快活。
哎,辯證唯物主義,任何事都有它的兩面xìng。
來到宜chūn最大的酒樓,喜來樓,美美的吃了一餐,剛要出門,被人一撞。撞得朱亭又差點沒站穩。
一看,是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一臉的兇相。朱亭又頓時來了脾氣。剛想發作。沒想到那大個倒先發起了飈。
“什麼鄉巴佬,敢擋住爺爺的道?哎,這小娘子,長的夠水靈的。這樣吧,讓你這小娘子給爺唱個小曲,我就不為難你。”
大個子,身後還有六七個二癩子,都是一副yín盪相。
朱亭又不怒反笑,“大爺,請問你什麼來頭,撞了人還耍橫。”
大個輕蔑道:“哈哈,大爺我是人民軍主管贛西的胡團長的六姨太的弟弟,你罩子放亮點。小心老子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朱亭又暗吃一驚,沒想到胡老十已經這麼腐化墮落了,也沒人來向我彙報。暗暗的起了殺機。
向老胡努努嘴,老胡會意。將手往嘴裏一拙,吹個哨子。呼啦啦上來二百多個特工將大個子一伙人都按倒了。
老胡將一伙人押入了宜chūn大堂。
朱亭又倒要看看,這知府如何的審理此案。
朱亭又自己不出面,讓老胡做原告,告這大個調戲婦女。
又找了幾個看熱鬧的人去作證。
到了大堂,本來還蔫不拉幾的大個突然來了jīng神,大叫知府的名字,“丁老四,看看我是誰,我是胡團長的小舅子。快將這夥人給我抓進大牢!!!”
那丁老四也是吃了一驚,不知是誰這麼有種,把這小霸王給抓來了。
一面賠笑,一面說,“這個徐公子,讓我先了解個情況可以么?”
大個往師爺坐的椅子上一靠,“哼,那你快着點。要是不秉公辦理,我讓你下台滾蛋。”
丁老四心裏也是有氣,你再牛,在這大堂之上也該給我幾分面子。
不過,卻不敢得罪理他。
丁老四將驚堂木,大力的敲了一下。“哎,那原告,說說看是怎麼個事?”
老胡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丁老四又問證人們,“你們都看清了嗎,如果冤枉了好人,可是要坐牢的。”
傻瓜也聽的出這丁知府是要偏袒大個徐了。忙不迭的都說沒看清,沒看清。
“原告,你看這證人們都說沒看清,你看這事要不就算了?”
徐大個子這一下跳的老高,“丁老四,我超你媽逼。你沒聽清我說的話是不。我叫你抓人,你還不快抓?別惹老子起火。”
丁老四也很為難,傻子都能處理好的事,他卻左右為難。
丁老四,眼珠子咕嚕嚕的一轉,計上心來,“這樣吧,我現在派人去問問胡團長的意思是怎麼處理,你說好么。”
徐大個子點點頭。暫時只能這樣了。
一個衙役,跑着去,又跑着回來,傳來了胡老十的意思:將這伙原告關起來。
“慢,”朱亭又站了出來。丁老四原先在隊伍上是個連長,自然認得朱亭又,這一下驚嚇可真的是不小,七魄飛走了六魄。直接從那知府的大椅子上坐在了地上。
連滾帶爬的走下大堂,跪在了地上。“軍.軍座您怎麼來了,好讓小人接您啊。”
兩旁的衙役一看知府都跪了,也嚇得呼啦啦跪了一地,看庭審的百姓也全都跪了下來。
朱亭又來到知府的座位,坐定后,讓剛才去討主意的那個衙役:“再去把胡老十,叫到這公堂之上。”
胡老十一聽朱亭又親自來宜chūn了,也同樣是七魄不見了六魄。滿頭大汗的來到大堂,跪在地上。
“來人,將胡老十和丁老四的頂戴花林割去。
丁老四你糊塗斷案,畏懼權勢,這個知府你別當,這麼愛當馬屁jīng,以後你就去養馬。
胡老十,沒想到你才出了饒州不到一年生活就腐化糜爛。立即撤銷所有職位,留黨察看三年。
這伙狗仗人勢的東西,統統掃大街五年,掃的不好直接拉去斃了。”
胡老十和那丁知府,一起癱坐在地上。